锅巴·油炸干子800字

锅巴·油炸干子

800字 高一 记叙文

奶奶的锅巴

从小跟奶奶、爷爷和叔叔过,直到七岁上学回到城里。并不是父母穷,养不起我,而是奶奶嫌爸爸妈妈粗心,伺候不好她的掌头大孙子。

回城上学后,每次放寒暑假我总会跑回山里,一直过到开学。

奶奶家每天都有大锅烧饭留下的锅巴吃,想起来那真是人间至味。我一回到老家,奶奶煮饭的程序就会改变:米下锅的时候会多放些水,煮到中途会撇一点米汤出来,留用。饭煮好后,奶奶马上就把米饭盛到盆里,只留下锅巴,靠灶洞里的余火慢慢炕,直到焦黄。奶奶干活很慢,她怕孙子等不及,一会儿摸来个西红柿,一会儿洗根黄瓜。我也不闲着,帮助奶奶填火(主要是帮倒忙,嘿嘿!),可奶奶忙得更欢喜!

锅巴有很多种吃法。一种是直接掰一片再抹上奶奶自己做的蚕豆酱,香喷喷地嚼,别有一番滋味在口中。奶奶怕我噎着,就把自己舍不得吃的白糖放进准备好的米汤里端来给我喝。一种是做锅捶肉蛋汤,分三碗:爷爷一碗,叔叔一碗,我一碗。奶奶不吃,她说灶上的油烟把她早熏饱了。还有一种就是在米汤里倒点葱花,把锅巴掰碎,稍微煮一下,盛到碗里,就着新腌的洋葱和洋生姜,香脆脆的,很有滋味。

每次从山里回来,母亲都会抱怨:这孩子又胖了!

婶婶的油炸干子

婶婶会做好多吃的,什么茄子饼了、煎毛鱼了、米虾蒸酱,都是我喜欢吃的。婶婶做的菜好吃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一是舍得放油;二是辣;三是全部用大铁锅和柴火烧;四是花样不断翻新。当然最难忘的还是她做的豆腐干子。

在山里,豆腐是个很稀罕的物品,逢年过节、红白喜宴上才有缘得见,而用油来炸豆腐干则是很奢侈的吃法。油是菜籽油,自家产的。若想用猪油炸豆腐干子,只有杀年猪炼油时才有。通常情景是婶婶把小弟支走,偷偷把我唤到锅前,得意地从碗栏橱里把那小碗通体金黄、外焦里嫩的诱人家伙端出来。配上一碗现剁的混合生姜、小蒜的大椒沫儿,风卷残云一样消灭了它们之后,我才想起弟弟还没有吃着,心里既得意兴奋又内疚惭愧。婶婶会用抹布帮我擦干净嘴角上的油腻,拍拍我的大脑袋,笑笑……

我渐渐长大了,享受着城市孩子特有的学习和生活环境,可和我共同玩耍嬉戏的小弟,却因为一张户口本无能为力地在乡下庙堂改造的小学上课。人是生而平等的,但我却享受了不平等,心里实在不好受。

那一刻,我感伤

650字 初一 记叙文

记忆的云雾在眼前展现出的是白茫茫的一片,但这每一丝、每一缕的云雾都记录着我成长的足迹。

进入了初中,生活节奏愈来愈快,但我很快便适应了这紧张的节奏。每天拂晓太阳还未升起时,我一般已经走在上学的路上了。草儿都蔫了,泛着淡淡的黄色,上面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地上也湿润了,仿佛刚经过一场雨的洗礼,几片枯草的落叶也贴在地上,平平地展开着,上面的经络清晰依旧,像是在展示它还是绿色时的勃勃生机。我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蹲下了身子将它捡了起来,入手冰冰的,像死一般的冰冷,使我握着叶子的手都有些麻木。

我将它放到了面前端详起来:叶面被露水打湿了,有些滑溜溜的。叶子的边缘仍然透出了一丝绿色,它是那么的坚韧。那么的执着!我将叶子放在了花坛里,那儿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在安置好叶子时,我突然发现一抹偏黑的颜色伫立在我身旁,我站起了身子,慢慢打量起来。这是一棵很普通的树,但我说不出它的名字。它的叶子已经发黄了,一阵风吹来,挂在树上的叶子犹如一两只断魂的蝴蝶飘然而下,落在了泥土上,起初是一两片,接着,四周的树叶似乎受到了鼓舞,在花坛里跳起了独特的舞蹈:或随风飘荡,或围成一个圈群舞,或鹤立鸡群似的独舞……风停了,叶子也停下了它们热烈奔放的舞蹈。一切都来得这么快,同时也如同潮水一样飞快的退去,似乎只有刚才落在花坛里的叶子才能证明刚才的景象是真实的吧!

我望着花坛里狼藉一片的叶子,不免有些感伤。秋日的叶子从树上落下,经过一冬寒冷的洗礼,被土壤吸收;春日,又变成了一个个嫩芽重新挂在了树枝上;到夏日,都长成了一片片绿叶,密密麻麻挂在树上。人的一生不正像树叶?小时,如嫩芽积攒力量;中年时,如一片片叶子,生机勃勃,如日中天;晚年时,则如同枯叶,退出了社会的舞台,将展现自己的机会交给下一代。

不知为何,望着这如人生般的落叶,我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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