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母亲大人

五月十一日。母亲节。

每年的五月第二个星期日。

往年我那时我只是在平静地生活，波澜不惊。

今年却写了这篇小小煽情的文章，第一次做个好女儿献给亲爱的母亲大人。

大后天，母亲节快乐，妈妈。

——题记

原来一点都不了解母亲节。

向来是对外来的节日不敏感的。那种浪漫主义下渲染而成的节日，从未接触，便不曾了解。身边的人大概也很少知道。我不能为母亲做什么，自然地遗忘了一些东西，或许说是逃避。

最温暖的记忆也不过是上了初中以后的一年三八节，为她买了一枝花。次年就懒得买了。那时侯和同学在学校门口的店铺上选了很久，回家路上觉得路人在看自己，也看到许多相似年纪的学生手持鲜花。到家后她还没回来，先给了外婆一枝，脸都潮红起来。外婆也是吃惊的，然后笑笑地收下。后来她回来了，颇羞涩地给她，但我却忘记了她是什么反应。

现实总是会消磨一些很好，很剧式化的桥段。

今年三八发生了什么，都记不清了。我记得当日在有很多人写了祝福之语，湮没了整个投稿箱。我试曾打开过那个界面，但脑子空白三秒后就关掉了。翌日早晨看到了13的那篇，好象就从那时认识了她。《你最美丽》我羡慕她平淡的笔调就勾勒出了她的母亲，她们的故事。

而我呢。

作文本里唯一提起过母亲的是很早前的，现在看俗气透了的文。老妈老妈的叫着，甚是顽皮似的。其中有句“所以，我甚至感觉，我们除了母女关系，没什么爱。”此时看着呢，无话可说。愤愤的小女生姿态，可笑，可悲。我还是经常会这么想，可你还是太宠我。

母亲节一定是很好的题材吧。一定又有很多赚人眼泪，文笔很好很好的作品。正巧那日我要上课，就今天动笔了。毕竟每个人母亲都是专属自己的。

记得我写过一篇周记。名《我用一生报答您》。写父亲母亲的。老师给分82。蛮高了呢。

里面的片段至今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十五年前，我在母亲的肚子里冒泡了；十四年前，我呱呱坠地啦。某某和某某做了父母，从此走上了一段“艰辛且伴随号角”的长征之路。没有什么高调的辞藻，我用笔一个字一个字很认真地在绿色方格里写下，“报答”一词深深地印下，却没有了把握。手心的笔突然就无力起来。

但最后还是写满了两页纸。我用未来填满自己许下的这个誓词。我说你们老的时候，陪你们读书看报，陪你们看电视剧，陪你们喝茶打瞌睡。也许就是这种编织出来的未来“骗”得了老师的心。

但我却没有自信可以创造这些空无的纸上文字。

对了。主角是母亲啊。不能跑题。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总是会把母亲隐去。我承认自己是更喜欢老爸的，尽管他会凶我，会让我气得一辈子不想理他，但我总是更会忽略她，母亲。因此我写起她来都是苍白的，没有故事。可在学校最常写的作文还是这个沉甸甸的话题，“母爱”。小学时我咬着铅笔头，任牙齿深深嵌进那枯涩的铅木中，很努力地在大脑中搜集有关母亲的一切，然后总算凑出了一篇，是按老师的佳作惯用格式写的。我写了你敬业，可其实你跟我一样懒；我写了你开朗，可其实你并不像别人的妈妈那样风华万现。

我写了你关心我，可其实我捕捉不到那朴素到太不明显的爱呀。

今天你又说我了。明天模拟会考，我还悠然自得地看电视。我其实并不担心自己，是你们总不相信。我开始受不了你的唠叨，很想大声咆哮。我昨天在博客上宣泄了一番，你们也永远不会看到。

所以，这篇献给你的文章，也埋藏起来吧。亲爱的母亲大人，你永远不会看到。

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知道，体会得到。

最后再说声：母亲节快乐，妈妈。

终。

于零八年五月八日。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