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半夏
青春年华,似花开半夏。——题记
小时候幸福很简单,长大了简单很幸福。妈妈说小时候我很好哄,天天动静结合--要么吃要么睡,别人给了根棒棒糖,就哄得我摇头晃脑的背《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妈妈还拿出小时候的照片,上面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嘴里含着棒棒糖,笑的露出了酒窝,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现在的我不再是因为一根棒棒糖、或者一个芭比娃娃就可以笑的很开心了。人们常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但是长大了,长高了,烦恼也随之膨胀了。现在的我会因为考试没考好而偷偷掉眼泪、会因为脸上长了青春痘而烦恼、会因为身体的青春期反应而感到害羞还夹杂着莫名的喜悦。如冰心所言:童年呵!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对于长大了的我们来说,被欢声笑语渲染的童年是我们最怀念的记忆。但是在我们这个年龄,青春年华的生命却灿若桃花。
小时候摔了一跤,总要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有就哭,没有就爬起来。长大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也总要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有就爬起来,没有就哭。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们不相信“平平淡淡才是真”,所以我们摒弃平庸,追求十全十美、轰轰烈烈;我们不相信“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所以我们仍旧在风雨中疾行,不颓唐,不抛弃,不放弃;我们不相信时光荏苒、岁月蹉跎,所以我们背负责任和荣誉,努力拼搏、放飞梦想。面对学习,我们熟读“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于是我们废寝忘食,挑灯夜读。面对生活,我们享受“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闲情。面对人生,我们学习“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深意。我们关掉童年的门,只单单活在当下,活在我们的青春年华里。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小时候,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长大了,我喜欢谁就对谁好。什么唤醒了我的记忆,像一阵风吹皱一朵欲睡得花。小时候第一次遇见好朋友安安,我们都看对方不太顺眼,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我们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却总能把冬天变成了春天。我们一起手牵手上下学,一起吃路边小摊的臭豆腐。跟安安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从来不吃肉,因为安安说:动物的内脏有它们前世的记忆,它们的皮毛有它们的感觉。因为小时候的安安一直像个大姐姐一样保护我、对我好,所以我喜欢她。长大了,喜欢安安,想对她好,却因为初中分班,就此分开了。如果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一粒沙,那么我对你的思念就是整个撒哈拉。安安,原来想你的感觉是一种想哭的感觉。泰戈尔说: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了。现在,我们都将各自有了好朋友,坐着名为人生的巴士,我们会看到如画的风景,会遇到各种温暖的乘客,然后到达自己的终点。
在暑假里,用钢笔在漂亮的日记本上写满了自己所有的感悟:
小时候,我们哭着哭着笑了;长大后,我们笑着笑着却哭了。但不管如何,“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青春年华,似花开半夏。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做最好的自己。
浙江台州路桥区峰江中学初一:王梦雪
珍惜每一份感情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
曾几何时?我们从童年中走出,经历着成长路程中的风雨。温情、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淡忘。
美丽的、难忘的、甚至感动的,都成为往事。只有好好珍惜,长大后,才会懂得那些曾经的记忆。
珍惜,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呢?它,只能是经历了,才能作为谴责自己的一种罪责。
我也是个罪人,十恶不赦的罪人。
当爷爷病了,我本以为他只是小小的胃病,窝在家里,等着他回来。谁知道?是一种迅猛恐怖的肿瘤。
当爷爷第一次从医院回到家,我以为我家又会回到平静的生活,自己做着自己的事。谁知道?这将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当爷爷再次回到医院化疗,我以为这次是爷爷进入健康状态的阶梯,无动于衷地等着,等着……谁知道?这是与死神的最后一次挣扎。
当爷爷回到他日思夜想的故乡,我本以为他去疗养了,总是不去看他,不想再回贫困的老家。谁知道?这是跨进天堂的前奏。
直到现在,我的潜意识都无法停止谴责我自己。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我为什么不神机妙算?算准爷爷离世的时间。为什么不能在最后的时间里,给他最后一丝人间的温暖?
珍惜,珍惜,珍惜你现在的一切吧。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如果失去了,你才会意识到:“失去的,往往才是最好的。”从现在起,珍惜每一份难能可贵的感情,珍惜每一个曾经爱过你的人。或许有一天,你会意识到“珍惜”的价值。
浙江嘉兴嘉善县嘉善县姚庄小学五年级:张欣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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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夏曾记否,你我初遇在校园时,你还很安静的坐在课桌前,轻轻地翻着带有墨香的课本的你,生怕会被人发现了你的存在。时间在指缝中悄悄溜走,虽近在咫尺,但却又看似远在天边,无法挽留。与你同窗的六年之中,你悄悄地在改变。可能你也记不清了吧?还记得你在数学课上与老师“针锋相对”吗?那次争执,使你写下了六年中唯一的一封“检讨书”,但也就是从那次起,我与你结下了更深的友谊。未曾忘记,在那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你去了我们约定好的地点,还带着你心爱的宠物。我接通了电话,电话的另一边却传来你的求救声。放下未挂断的电话,匆忙敢去你那里,可看到了你的我,心里却疼痛起来。于是,在那个半夏,我便有了第一次雨水混着泪水、血水的经历。还不知什么是自责的我,心里却也越发的沉重、不安起来。这种心理使我再不敢默不作声。值得庆幸的是,你醒了,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恰好,医院花坛中的那些花儿,也都开了。你笑着看向窗外,你说:"以后,我们是彼此的半夏的花开,不,是永远!”我们相拥在一起,伴着花开的那个半夏。嗯!永远的半夏的花开。聚散终还有时,转眼,六年的时间就悄然溜走,而你,已经变得开朗、外向了。小学毕业的典礼上,我们四目相对,用双手把对方的脸挤出微笑来,可还没笑,我们就相拥在一起,就像那年花开在半夏时,我们的拥抱!虽然,你会不记得你与我的过往,但每当有花在半夏开放时,我会一遍又一遍地重温那段属于我们的美好的回忆。花开半夏,绽放着你我的青春年华!600字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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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夏(一)这天,她又来到了那片花丛。她,是初三一班的班长,也是“独行侠”,因为她的家境实在是太贫寒了,没有人愿意和一个穷山沟里的孩子做朋友。不过她的学习成一直都是年级第一,这时她唯一觉得欣慰的事。她有一片属于她自己的小花丛,那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送给她的的花种,只可惜她的朋友离家出走失踪了。从此,她便孤独至今。她叫梅。(二)班里新转来了一个叫冉冬的女孩,她大方、开朗,只是成绩有点儿不好,大概是她刚转来跟不上吧。刚开始,冉东和其他同学一样,不接近梅,但是,她越是不接近她,越觉得奇怪,为什么她没有一个朋友呢?直到那一天:那一天,冉东在校园里没有目的的闲逛,她走过教学楼,走过操场,在一处野草茂密的地方,她,停住了。她看见了梅与梅的小花园,她听见了梅与花的对话。。。。。。“她想跟我交朋友。。。。。。”冉东默默的说。(三)“梅!”教室里,冉东走了过去。“啊,哦冉东,你。。。。。。你有什么事吗?”梅十分惊讶。“哦,没什么,我想跟你交朋友。”“朋友?”梅吃了一惊。“怎么了?下午,就在你那个小花园见,再见!”“冉东!。。。。。。”(五)快期末考试了,梅在抓紧时间帮冉东补习,期末考试后,成绩很快就出来了,冉东年级第二,据梅之下。暑假开始了,这段时间,梅与冉东过得十分快乐,她们常坐在小花园里谈心,说一些有趣的事。(六)暑假过去了一半,冉东又要转又走了。送走冉东后,梅黯然地走到那片小花丛,那片曾装满回忆的小花园,花,原本花期是整个夏季的花,凋零了。。。。。。它是否在为主人友谊的凋零而凋零?花开半夏,为的是友谊的离去,为的是友谊的回忆。虽然冉东并没有给梅留下任何联络方式,但是梅依然有信心找回她,就算是为了那片小花园吧!。。。。。。花开半夏,友谊长存!。。。。。。五年级:曹玉洁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700字 五年级 想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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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夏春暖花开后,又是一个多彩的夏天。花开得姹紫嫣红,树长得苍翠挺拔。今天,老师带我们去小区里找夏天。让我看一眼就挪不开的就是红王子锦带。深红色的花瓣,小小的,像胭脂染成的彩带一样。叶子细细的,碧绿碧绿。几步之外是三株芍药。淡粉色的花瓣一片包着一片,像风中飞舞的彩蝶。叶子密密的,深绿深绿。旁边的绿草丛中,藏着一棵鸢尾。黄紫相间的花瓣,几片向外翻卷呈紫色,中间小一点的黄得娇艳。叶子细细长长,向上生长。草坪里长了几棵艾草。新绿的艾草又细又软,像一棵小小的松树那么挺拔。我喜欢这个夏天。喜欢它的鸟语花香,喜欢它的花团锦簇,喜欢它的清风与阳光。希望每一个夏天都能和今年一样。250字 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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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夏花开半夏,是最凄美的时刻。流星,匆匆地划过七月夜空,姹紫嫣红的花仙,似乎与他是一场盛情的决别。红黄蓝绿,粉墨整个时空,半夏因此而灿烂。艳影,早随流火带走很远很远,而花心不死,仍不离不弃,残红暗绿的,点点滴滴,好不凄美。春天,花在枝头绽放着,红似火,白似玉,蓝似水。淡妆浓抹总相宜。到春末,土壤中一朵朵曾经盛开的花,枝头上也渐渐枯萎。那一朵,一枝独秀的花,也要在命运的催使下,痛苦的老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要努力的绽放,在春的最后一场舞蹈。可是命运不会放过任何人,岁月慢慢过去,让所有人,所有物也慢慢的成熟、冷静。直到死亡的时候,也想在最后一刻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在风中飘散,洁白的花瓣一片片从落下,飘在土壤里十分现眼,犹如一位舞蹈家的裙子上的光粉一般。一片花瓣也代表了,花儿在这一个季节中的成长与足迹。黄澄澄的花蕊,完整无缺,似乎是花的结晶。在秋高气爽的秋天,一个个又大又甜的果子,也要靠他们的努力和成果了。花从枝头松落,并没有完全落下,也在等生命的最后一刻可以绽放光彩。是的,那最后一片皎洁像一轮明月,光滑像一块玉佩的花瓣,也是最为完整美丽的一片。但是,可惜的是花会枯萎,会老去。谁改变的了命运呢?在这春暖花开的春季,花儿照样的开,花儿也照样的落下,才按照自然规律,轮回。只有落下才能绽开,只有今日落下后才能盛开。终于,生命结束了。在春风的帮助下,花儿终于从枯头落到土壤中,去与她的同伴们一起在土壤中腐烂,从土为安。人生自古谁无死。花也如同这般,人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才能说的上是真正的成长,花也是一样,经历了风雨、雷鸣、闪电。经历了风吹雨打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成长吧!十三年河东,十三年河西。天道有轮回,只有盛开过才想经历死亡,只有没盛开过想经历盛开。第二年春,朵朵鲜花,满地盛开,花枝招展,各争美丽。曾经的那朵花,在枝头盛开。发现,世界有许许多多的死亡,但是,只有开过才是圆满吧!哦,花开半夏,叹为观止——甚是壮美!甚是完美!800字 六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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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夏盘古开天,双层空间,在人间的另一面,是勇斗士的世界。那里,有我们的影子。每一位勇斗士的胸前都会有不同数目和颜色的异花,以此代表自身的实力及地位。花依次开放,此只表第一朵异花。第一朵异花是每一位勇斗士必开之花,开于每年盛夏。花分四色,为赤金、紫萱、泓蓝与苍白。要开此花,需经十年修炼,十年之后,唯若修有方者,才能通过试炼,开出至尊赤金之花,入上等第二异花界继续修炼。开出紫萱花者次之,泓蓝亦可修炼。若游戏十年,不思进取,必是开出苍白异花,出此花者,或穷尽心力重新修炼,或至此游离于阴间!当然,在试炼结束,未知成败之时不自量力,以下等异花报入上等第二异花界,亦会开出苍白异花,前功尽弃!只因第一异花的开放对每一位勇士的意义都非同一般,所以,每年的试炼入界,盛夏花开都有些故事可谈。第六日夜,试炼区,勇斗士休息的营盘……“利木,你今天的试炼如何?”“不错,今天可是我拿手的好戏,那只炼魂的属性正是被我所克啊……”利木顿住,继而又道:“行天,今天你受苦了吧,你的属性和那炼魂……”行天苦笑,摇了摇头:“呵呵,没什么啦,谁让我平日里不用功,七个属性独独空下这一个,唉,开不出赤金那就进紫萱界好了。”他说的很轻松,因为他不想让利木知道自己在炼域里受了伤,更不想让利木在明天的试炼中有压力。“利木,你好好休息,明天对付炼魂时多留心,我们就一定能同入紫萱界!我相信你!”利木不语,沉默的低下头,方才的兴奋已被满面的愁霜所掩埋。半晌:“行天,我可能真的不能过明天的试炼……”“瞎说,明天入炼域之后,平心静气,管那炼魂再怎么幻化,都会有破绽,你能行的!你若不过明天的试炼,我和你一起入泓蓝!还有,切记敌不过时不要硬拼,安全为重,你可别死在里面了,我要你完整的出来!”“哎呀,我知道,你别老那么多废话,洗洗睡吧!”行天一震,因为他知道利木这样说话意味什么,于是,保持了沉默,心中在失落。“行天,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没事的,放心。”“嗯。”夜深了,白日里硝烟弥漫的炼域已尘埃落定,微风徐来,在试炼留下的巨坑中旋转,天地一片苍茫,远处却是无尽的黑暗。这虽是一个人的战场,但战况却无比的激烈,留下的数丈深坑便是证明。此刻,仍能隐约听到五行交错的轰鸣,勇斗士的怒吼与炼魂的哀嚎,当然还有一些勇斗士的悲歌……突然,黑暗中亮起两盏血红的“巨灯”,一声闷雷震天,在血光下轰然炸开!行天惊醒!行天流着冷汗,惊恐地瞪着双眼。半晌,回过神来,望向利木,却见利木呆坐在床边,倚着冰冷的墙。“利木,利木!”利木转过头,看着行天,强挤出的笑脸被恐惧所凝结。“利木,你不要相信,梦是反的,明天绝不会是血杀,你肯定会过的!”行天竭力宽慰利木,而利木却在强压心中的恐惧,对“血杀”的恐惧!十年来,天、木二人一直是共同修炼,并肩作战。行天天资聪慧,不下苦功却也小有所成;而利木不同,他资质虽次于行天,但十分刻苦,故修为不在行天之下。只因心地过于善良,见不得血光,自幼见到血杀之类都避而远之,交与行天处理。后来与行天相处久了,也稍有好改变,可解决低层“血杀”,可这一梦,梦到的血杀绝非一般血杀可比,连专克血性的行天都心生畏惧,更何况利木?此时,利木听了行天的话,面色渐渐好转,躺在床上,却再也无法合上双眼。行天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只精钢壶,壶内装着百年琼浆,“利木,你这一直瞪着俩眼要到什么时候啊?要不,喝一口?”“喝什么?喝酒?你太小瞧我了,我一会儿就能睡着!”利木装作不屑。行天笑眯眯的拨下壶塞,帐内顿时映出紫薇薇,蓝洼洼的荧光,淡淡的酒香来回在二人鼻尖徘徊。行天轻酌一口,连叹“好酒,好酒……”话音未落,精钢壶就被利木劈手夺走,顺势向口中灌去。一气过后,向行天解释道:“我只是口渴了,不是想喝酒……睡吧!”说完,蒙头便睡。行天笑意更浓,拿过壶来,亦是一气豪饮,沉沉睡去。翌日,参加试炼的勇斗士们迎上第一缕灿烂的朝阳,踏向只属于自己的生死战场。临别时,行天与利木互道了“小心”便步入各自的炼域,自己的战场!在踏入炼狱的一刹那,滔天般的压力涌向行天,这种感觉使他的心急速跳动,而血液却似凝固,面色苍白!时辰到,九霄云端的监试官放出号令——出炼魂!一声令下,各个炼狱,炼魂齐出,行天一震,面色大变,热血猛然在血脉里沸腾,心中却格外的平静。凝神静气,严阵以待——血杀。果然是血杀,而且比昨夜梦到的血杀更可怕!可怕,是它的魂力,它自身的血性却略低于平常,这使行天的处境比预料的凶险许多。但行天不在乎,因为利木的胜算大了,二人又能在一起修炼了!这一战,行天战得很辛苦,从日出战到太阳平西,直到胸口受到血杀重击,鲜血从口中喷出燃起了血杀的血性。血杀血性暴涨,行天趁机以属性相克之道,击破炼魂才成功完成试炼。出炼域,迎面便看到了利木,只见他双臂当胸环抱,正笑眯眯地瞧着行天。“你小子那么早就出来了?怎么样,看样子比我顺利多了!”行天笑得比利木更灿烂。利木笑骂道:“少废话,你自己没用出来的晚,我还以为你“光荣”了呢!结果一点伤都没有,害我等这么长时间,你背我回营帐!”“行,行,行,让着你小子,上来吧!”行天说着,伸手拉住利木,甩到自己背上。试炼结束,本应该是轻快欢唱,两人一路却都无语。进了营帐,行天把利木卸在了床上,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便坐在床边,倚着床头,心中默默想着:试炼总算过去了,看今天的情况,我和利木十之八九可同进紫萱界了。又可以在一起多呆几年了。回想这十年,若不是和他在一起,恐怕我早已魂归圣源。兄弟,这是我十年来唯一能拿命换的兄弟啊!行天独自饮酒,回想十年间与利木的点点滴滴:在无意中相识,在欢笑中相知,因无知烧掉整片草场,因无谓结出友谊树,因无悔并肩走到今天。是一字缘,让行天得到利木;为一字缘,利木成为行天唯一的兄弟;因二字友谊,让天、木在一起时便是万里晴空。他们同在,立于天地之间便不会茫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不会分散。明日你若不投名紫萱界,我定随你入泓蓝!”行天这样想,饮下最后一滴酒……“你是投名紫萱吧?”“当然!你呢?”“我这就去投名紫萱!你没骗我吧?”“没有。”“真的,确定?”“少废话,快去!投名紫萱!”“好嘞!”行天投名紫萱,利木……盛夏,烈日,异花终于绽放!勇斗士们看着胸前慢慢绽开的异花,有的欢喜,有的懊丧,有的庆幸,也有的绝望……,行天呆呆地坐在石凳上,冰冷的石凳和他的面色一样苍白,胸前异花散发出幽暗紫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更加阴冷。双目含着凄苦的泪,泪光中晃动着淡淡的蓝……“行天,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投名的是泓蓝……”当行天看到利木胸前是泓蓝迎风时,他瞬间僵住了,久久不敢相信。不待行天开口,利木自己解释道:“那天,我只比你早出来一步,而且,我没有彻底通过试炼,只是将炼魂击昏,胸口还受了重创……”行天惊愕。利木继续道:“我服下监试官给的凝气丹才保无忧,继而便退出了试炼。”行天不语。“见到你时,我是强打精神和你嬉笑的。回去的路上一直胸闷,所以到了营盘就睡着了。一直不敢让你知道我受伤,怕你不信我能入紫萱。我知道你的脾气,你说到就必会做到,你若知道我不能入紫萱,定会同我投泓蓝。紫萱、泓蓝差距甚大,我不愿你错失良机,只得骗了你,对不起……”“不,是我对不起你,十年间你照顾了我很多,而我却一点也帮不了你,是我对不起你!”行天终于决堤,七尺男儿泪雨滂沱而下。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只怕一别之后难再相聚。异花半夏开,开散了多少如此兄弟?昨日还在晴空下并肩,明日却在雨中孤寂。天终将会晴,兄弟永远是兄弟,而昨日已永远留在过去。珍惜昨日的晴空,珍爱留给你晴空的人,将他永远留在心底。高一:醉卧沙场将1200字以上 高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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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花开半夏生命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题记生命就如夏花,却只花开半夏。时光荏苒,岁月匆匆。回首望去,却只剩回忆和遗憾。也许等到花开落之时,我们才明白最好的我们,原来不曾被遗忘。人的生命其实及其短暂。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一小时60分钟,一分钟60秒。时间就像一阵风,轻轻地,吹走了万物的新气,留下的,只有一个饱受岁月折磨的躯体和一颗沧桑的心。花开半夏锁琉璃,叶落深秋催流年。我们的生命太短,来不及去到一个叫“远方”的地方,也回不去一个叫“家乡”的世界。但我们就像花儿一样,无论身在何方,都能笑纳人生,绽放自己的美丽,活出精彩的自己。如果说生活是黑暗中闪烁的光,那么,生命也是生活中闪烁的光。生活可以随心所欲,但不能随波逐流。生命就像一只气球,可以随心飘荡,但也可随时随地爆炸,随时随地消失。忙忙碌碌的日子就这么飞逝。曾经的往事,都没有那么留恋和执着,是生活的繁琐使它变了味,这就是生活。有些事情,轻轻放下,未必不是轻松,但越是想忘记,越是想印象深刻。回想起童年,都那么幼稚和天真。童年就像一部童话,温暖别人的心灵;就像一首忧郁的诗,并不完美,但让人流连忘返;就像一刹那之间的流星,划破天空,美在一时的璀璨。回忆是个神奇的东西,它生活在过去,却存在于现在,还能影响未来。不管前方的路有多苦,不管多么崎岖不平,都比站在原地,更接近幸福。那些年,未来遥远得没有形状,我们单纯的没有烦恼。六月的夏,有些微凉。青春年华,似花开半夏。因为青春,我们用力做梦;因为青春,我们不忘怀旧;因为青春,我们大胆追梦。青春就像一本书,打开了就再也合不上;就像一次历程,永远没有回头路;就像一场梦,岁月如花,流水似年。这年夏天,只留下片缕阳光,陌上开花,已然半夏。聆听时光之音,感受流年絮语。那一年,花开半夏……700字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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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微扬我的童年与其他的孩子不同,他们在沙地里堆城堡,而我却在别墅里弹钢琴。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的相遇、相识、相知、相爱,都起因于钢琴,是钢琴让他们有共同语言,他们是钢琴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得过无数次的荣誉。非常荣幸成为他们的儿子,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必须苦练钢琴,一丝一毫都不能放松。因此,我能够玩耍的时间不多,天天被囚禁在家里,除了做习题、吃饭、睡觉,就只剩下钢琴了,钢琴已经占据了我二分之一的时间。“母亲,让我出去玩吧!一会儿,就一会儿!”贵妇人温柔的眉宇间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气息,窄小的晚礼服似乎在捆绑着她细长的美腿,她白皙的肌肤逆着光变得闪亮。“夫人,如果您不想让慕少爷出门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女儿叫来陪慕少爷。”一旁端果汁的女仆阿姨插了一句,尽管这是对主人不敬的,但母亲还是和善地点了点头。第二天,那个女仆阿姨领来了一个女孩,她有点儿羞涩,脸颊上停留着画家绯色的颜料,她笑起来有一个浅浅的笑靥,好似要消失不见,她穿着牛仔吊带裤,柔顺的墨黑色发丝披散着,一阵清风吹拂她的头发如杨柳一样飘舞着,她很漂亮。她叫柳歌妤,是个体贴的女孩,当我练钢琴上百次有些厌烦的时候,她会撑着下巴眨着澄澈的眼睛望着我,说道:“少爷,其实你弹钢琴时很帅呢,不过呢,你还是休息一下,尝尝我从外面偷偷带来的蛋挞怎么样?你一定没吃过吧!天天山珍海味,偶尔吃些小甜品改善一下口味吧。”她很可爱,很讨人喜欢,笑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戳进我柔软的心。在我要在一个隆重的钢琴比赛大会上,她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观察。我有些失落地上了场,白色的吊灯照耀着我银色的燕尾服发出千万颗如有九十九克拉的银钻。手指每弹奏的一个音符都寄托着我的思恋,妤儿,你怎么样了。那次我高超的琴技居然名列第一!倒数。比赛结束我来不及脱下演出服钻进车里,坐在车里等候的母亲抚摸着她至爱的戒指,薄唇轻启。“她走了。你父亲帮他们家付了医药费,只是额头磕到失去一部分记忆而已,并无大碍。”“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妤儿离开?”我的心被一把利剑劈开淌出潺潺的血泊。“我不想让她影响到你的前途!好女孩到处都是,为什么你只对歌妤重情重义?”母亲暴跳如雷,五官扭曲在一起,如黑夜的阴霾,如漩涡将我吞噬,直至尸骨无存。路过和她曾走过的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从空中坠落的液体静静地淌着。900字 六年级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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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已半染夏已半染曼夏纸蝴蝶翻飞的美丽光线,糅合一两声清脆的鸟鸣,射进覆尘的窗子里来,射穿谁透明的叹息。——题记2008.5.27星期二晴曼夏很烂漫的阳光。空气里渗透着汲取自扬尘回忆的干净明媚。初夏里,池水和流云都微眯起眼,看凡世的孩童在简单的欢乐中心满意足的笑容。课间操后,淀雪飞奔着来找我,然后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老师……在……多媒体教室……找你……”我看了他一眼,说,Thx。然后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过道里很是阴凉。在我最喜欢的夏天,仿若有清丽的雏菊,盛绽在阳光深处的美丽风景里。我走近多媒体教室,茫然地望着班主任。然后一个名字叫陈静的女老师把我带到排练厅,说,你叫尧曼夏是吧,学校决定要你给艺术节做主持。我突然发现自己很伟大。我轻描淡写地点点头。陈静问:“有这方面的经验没有?”“有。”我回答得很干脆。“比较有登台经验吧?”“是。”我毫不谦虚。那个女人微笑着点点头。她的皮肤泛着亚健康的土黄色,眼睛很大然而光泽却那么昏黄。她的声音掐得很细,很有装娇的嫌疑。而那头发梳得闪亮闪亮,额前发际线上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渗出油来。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她说:“你的搭档——就是那个男主持——他过一会儿才来,你先看看稿子吧!”说着,她把一小沓写满稀奇古怪字迹的泛黄的材料纸递给我。我的目光落在了稿纸的第一行字上。“让艺术放飞,与文明同行……”后面一团类似于鬼画符的东西我就不认得了。幸亏刚才只是默念,卡壳了也没人知道。谁知陈静居然立即说道:“读出声来啊!”BT!我只得清清嗓子:“让艺术放飞,与文明同行……嗯……嗯……”陈静的声音很轻柔,带着似有还无的微笑:“自己学校的校名都认不出来了?”我茅塞顿开:“XX中学2008年艺术节文艺汇演现在开始!”陈静听了,很满意的样子:“不错,不错。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我说:“有一点,不很多。”陈静点点头:“嗯,很好,很好。”而她脸上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是,至少在我看来,她身上的一切仿佛都是最最矫揉造作的。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种想法却是确确实实地从我一见到她开始就无比清晰地呈现在我脑海里了。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微笑着,目光向四处游离开来,一会儿,像一只披着媚俗彩衣的花蝴蝶,翩翩地歇落在大厅门口。她说:“来了啊。”声音很轻,但在空旷的大厅里却无比清晰;经过四壁的反射,刻意加上的娇媚修饰让那声音最终钻入我的耳朵之后变得几乎刺耳。我回过头去。一个高而且清瘦的男孩子轻缓地走进来。他的头微低着,脊梁稍稍弯曲。他还没走近,另一个女人就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了。那是个教音乐的,很BT的女人,经常给学校的文艺节目做排练。好像叫尹什么千的……对,尹千芊。然后,陈静对那个男孩子说,你快点过来。她说话间尹千芊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接着那男孩也走了过来。我们都很主动地隔对方好几米远。我听见尹千芊小声地问,陈静,这俩孩子怎么样?陈静说,还不太了解。然后她突然很大声地说:“你们俩站那么开干什么?”我低下头,用余光瞥见镜子里的我和那个男孩子。连镜子里的世界都那么尴尬……无可奈何地,我和那个男孩子都轻轻地像对方靠近了半分米。尹千芊开始发飙:“那么忸忸怩怩干什么?叫你们站近点!”我不敢看离我只有不到两米的镜子。我想我脸上一定已经浮现出“可爱”的高原红了吧。我和那个男孩子很“大方”地把距离又缩短了五厘米。陈静很平静地说,你们俩把稿子看一下。我就把稿子递给他。他静默地读着,然后我们都很默契地往相反的方向偷偷挪步。终于,在距离重新增到十五厘米时,尹老师一声咆哮:“怎么又站那么远了?”然后,她很粗暴地把我和那个男孩子推到一起。我低下头去,望着和那个还根本不认识的人不到一厘米的空,欲哭无泪。仿佛已经飘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光,我终于重新抬起头。镜子里,我身边那男孩子穿着很干净利落的衬衣和滑板裤,俯首注视着手中的稿子,沉思的面孔很精致,几乎有点完美。看着镜子中的两个人,突然觉得如果牵着手到街上走一圈一定是一对模范情侣。而我并没有像小说女主角那样面红心跳起来。我不是花痴。我是白痴。就是审美观与正常人永远不一样的白痴。其实“白痴”还有一个别名,叫“天才”。很快地,他抬起头表示对前面一部分已经有了大致了解。陈静说,你们俩配合着念一下。我看了他一眼,开始念第一句:“让艺术放飞……”他接道:“与文明同行……”陈静说:“停!下面一句齐读。”“XX中学2008年艺术节文艺汇演现在开始!”最后一个音落下时,我们已经很自觉地把距离增到了五厘米。本来以为这么一点距离不会被发现,可尹千芊马上吼道:“站近一点!”崩溃……好了,两厘米,可以了吧?……短暂的课间很快就过去了,上课铃匆匆响起,第一次排练宣告结束。陈静和尹千芊商量了一会儿,说:“好吧,你们俩就在下午第四节课到这儿来吧。到时候我要是没来,你们就先自己排练着。下午上课之前你们就可以来找我要打印好的稿子了。”我长吁一口气,说声“老师再见”,连忙转身走了出去。那个男孩子比我走得还快。一个漂亮的转身,直直地走出了大厅。我突然闻到一种似有还无的很清淡很温和的香味,轻轻钻进我鼻腔里来。抬头看他,他就在前面一两米的地方,面容那么精致,淡定的目光悠悠地、悠悠地飘落,挤进初夏时节一种空气与另一种空气的夹缝中间。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他身边。我问:“你下午真会来?”他淡然一笑:“那还能怎样?”我“哦”了一声,说,其实我不想来,因为我不想看见那两个女人。他笑了,不作声。我问:“你是几班的?”他说:“八(12)班,风银染。”我很惊奇地张大了嘴巴:“风银染?我怎么没听说过?”他又笑了笑,说,没听说过,这很正常。然后他又问,你呢?我说,我啊,七(9)班,尧曼夏。他什么也不说,眼角流溢出浅浅的笑意。过了会儿,我说:“明天,5月28日,是我生日。”他转过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一丝惊喜:“真的吗?那先祝你生日快乐!”我微笑着点点头,说,谢谢。初夏的阳光温和地撒在他脸上,他眼底映出很暖很暖的像雏菊一样的桔黄色。浅浅的隐约可见的笑在他阳光照耀的脸上铺散开来,一直铺到金光闪耀而依稀可辨的天边。他的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弧度,淡淡的笑意如水晶般透明,被阳光射穿了虚无,留下两瓣真实可辨的美丽的唇,如同东方清晨盛绽的妖莲。今天,我还只有十一岁。而,到了明天,我就真的、真的永远也不是个孩子了。下午,我终于被陈静找到,她把打印好的稿子交了一份给我。临走时还不忘叮咛:别忘了,下午第四节课过来。终于熬到了第四节课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带上稿子,不紧不慢地走到排练厅门口。大门紧锁,五分钟过去了,依然不见一个人影。我有点急躁了。一分钟后我出现在八(12)班门口。我没打报告就走了进去。然后我很大声地对正在结结巴巴讲课的实习英语老师说,您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风银染?那个长得很普通的小伙子一脸痴呆地望着我,点了点头,并不问我找他做什么,就说,风银染,你可以出去了。而我和他走出他们班教室的时候,听到身后一个充斥着邪气和嬉皮的声音响起:“哟,风银染,你的女人哩……”我几近崩溃地和风银染走在去排练厅的路上。我忍不住问道:“风学长,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他说,你问吧。我理了理头发:“是不是我不来叫你你就一直不会来了?”他笑出声来,说,确实是这样。紧接着我无语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又问:“陈静和尹千芊呢?她们不来了吗?”他说,不来还不好?我点点头,不说话,心想,当然好,当然好。自己排练可比被老师管着要好多了。而实际上那一节课我们根本连稿子的一个字都没沾过。四十多分钟的大好光阴,就在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扯西拉横谈纵论中过去了。从学习谈到文学谈到生活之无聊,以及其他许多许多——反正是一句正经的也没有。他一说,我就笑。先是微笑,再是掩面而笑,最后,笑得前俯后仰。也许我的笑神经确实是过于发达了。说到散文的形散神聚,我叹着气说,我所写的东西,人家说全是一盘散沙。他马上接口宽慰道,不要紧,如果你的是一盘散沙,那我的就是一堆散沙。就这一句平平常常的话,把我笑得差点就搁那儿了。不过我倒也真有点儿佩服他,见到我这样的……白痴,居然都还能聊起来,如果说不是俗世奇人,那也是看书看得太多了因而包容能力特别强的缘故吧!终于聊得差不多了,嚎丧样的下课铃声也合乎时宜地响起。不过,在我,这一声却是特别的清亮悦耳。因为,它的到来象征着我经历一天的劳累后终于被赋予了回家休息的权利。过了十几分钟,我推着车兴高采烈地回家的时候,却在校门口处和陈静撞了个正着。她依然是一腔娇媚:“刚才我有点事儿,没能去成……”我说:“不要紧,不要紧,我们俩自己练着呢。”她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显得很高兴:“啊,挺自觉啊,不错不错。”接着,又蓦地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嗯,明天上午课间操时间,你们也还是过来吧。我和尹老师给你们做做指导。”我心里纵有一千个不情愿、一万个不甘心,嘴里也只得答道:“好的,谢谢老师。”她脸上荡漾开妩媚的浑浊的笑容:“不客气。好了,你回家吧!”“老师再见!”十点多。一身疲惫的我把自己狠狠扔在床上,摊开一个象征自由和对美好心愿的追求的“大”字形。(注:关于“大”字睡相的这些解释都是曼夏自创的,纯属一家之言,无可考证)亘古如斯的月光穿越细细密密的线帘,细碎地温柔地散落在床头的书桌上。摊开的一个字也没有写的日记本,纸张上亭亭地歇落着说不清冷暖的深深浅浅的月光。淡淡的清澈的光芒继续蔓延,蔓延到我腕上透明的琉璃手链处,突然被折射出明亮的光泽,直直地刺进我的眼睛。一瞬间,我感觉这月光就像可以随意抱在怀里的很温暖的冰块,清亮,柔润。而至于究竟为何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我却实在是无从知道了。初夏月夜的凉风轻轻地吹起来,线帘微?,月光更是肆无忌惮地穿透玻璃窗大片大片地涂满了卧室的地板。我能感觉到风在调情般地抚弄着我的沾满月光的睫毛。我抓起床头的兔子,不知是哪个缺老德的设计师当时竟然忘了给它加上一团小小的白色绒球作尾巴。而,美丽清晰的梦幻般的月光铺满它线条笨拙的PP,它依然倔强地死死闭着线条粗黑的双眼。于是,我也像这只没有尾巴没有生命的兔子一样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可是,一张精致的面孔却久久地浮现在脑海里,而且越来越清晰,挥之不去。那张精致的面孔上,有着两道剑眉和高挺的鼻梁,黑得深邃黑得无可置疑的瞳仁里,竟然轻轻地晕开不易察觉的夕阳光辉。暖暖的夏末黄昏的颜色,美得奇幻,美得恍惚,流淌着万分浓醇的温柔,却也荡漾着令人无从理解的化不开的感伤。线条无比流畅的唇,优美得如同幻境,如同东方清晨盛绽的妖莲。他微微地、微微地笑着,笑容温润如水,令人不由联想到江南女子熏醉了天下的那柔柔的一回眸。而我,仿佛跌入一个夏末夕阳余晖普照的梦境,梦境中,到处纷纷扬扬飘满初夏的雏菊……2008.5.27星期二晴银染无聊。无聊。极度无聊。上午,照常地上了四节课,中间,做操,两手握拳,两脚画圈,好像做了就可以升级成咸蛋超人或者奥特曼似的。这个世界是多么疯狂。也许,所谓生命的节律就是这样,匆忙,枯燥,循着沉淀万古的节奏,继续机械地律动着身子。老师不断地强调,八年级下学期了,要好好学习,这已经是初中阶段“赶本”的最后机会。从他们扭曲的面容和疯狂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看到,在他们眼里,一个初中学生如果挨到了八年级下学期都还不肯努力,那么这个人必定是要成为被这个社会永远永远地淘汰掉的人渣了。而,不幸的是,我似乎就是这样的人。我很懒!最后剩下的唯一一件可以使今天有别于以往那些流逝已久的日子的事情,也许就是它了。课间操做完之后,本来准本趴在桌子上稍稍休息一下,谁知上帝老儿毫不仁慈,连这一丁点儿的空闲也要给我挖走。尊敬的高高在上的语文老师把我叫到了排练厅。我正拖着疲乏的身子走进去,突然身边掠过一阵裹着浓烈的香水气味的风。我吓……又是这个人妖……我抬头望过去。人妖已经火速走到了大厅另一角。而她身旁,一个模模糊糊的艳丽影子(注:银染是近视)是陈静,还有另外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修着短发的女生,穿着芋紫的上衣和浅啡色的格子布外套,以及一条慵懒的灰色滑板裤,安静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叠纸,轻轻地扭头看着这边。仿佛穿越了无比冗长的时空,我终于走到了她们跟前。那个女生很自觉地和我保持着好几米的距离。在陈静的命令下,她把手稿递给我。我心不在焉地看着,余光扫过排练厅硕大无比的镜子。女孩脸上有一颗很清晰很明显的痣,顽皮而且顽固地舒舒服服躺在那里影响着美观。她为什么不去把它拿掉呢?也许这正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可爱之处吧!……终于,在我和那个女孩N次站很开两个女人N次把我们推到一起我们又第N+1次站很开两个女人第N+1次把我们推到一起如此重复N2次之后,上课铃响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期盼上课铃到来啊……第三节课。我全身瘫软地趴在课桌上,前排的前排的前排的前排的头顶上那个老女人在叽里呱啦些什么我根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而那个自称叫“尧曼夏”的女孩子,明亮清澈的目光却久久地清晰在脑海里。她说,明天就是她的生日。明天,5月28日。哦。哦。第四节课,我已经把排练一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不可思议地,那女孩儿竟然很大方地到我们班上来找我。可怜的实习英语老师讲课本来就不流利,而她没有打报告就直接走进来,直直地盯着那个小伙子说:您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风银染?我被雷倒了……结果,老师一直没有来。我和她就聊了一节课的天。无论我说个什么,她都总是笑,笑声有点夸张,但是很脆,清泠泠,活泼泼,像永远崭新的风铃一样响起。她的眼睛很清亮,黑白分明,并不像有些女孩子的眸子呈现出褐色而且泛出微浊的光泽。不算短的睫毛乖巧地搭在眼睛上,是羞答答的、天然的修饰。夜,很深沉。月光普照。清风吹拂。如果在心里点燃一星烛光,对于生与死,会向哪个方向倾倒呢?——依然是一箩筐一箩筐无厘头的古怪的疑问。而这些疑问,等到什么时候,谁,可以给出令我满意而且安逸的解答?我又想起那个女孩子。她叫尧曼夏。曼妙的曼,夏天的夏。这是一个变得可爱的,曼妙的夏天。——我突然这样想。2008.5.28星期三晴曼夏早上醒来的时候,鸟鸣糅合着初夏清晨的阳光,婉转动人地射进窗子里面的世界来。这个世界,很安静,也很喧嚣。我突然想,是阳光糅合着鸟鸣,还是鸟鸣糅合了阳光呢?是糅破了,还是糅碎了呢?走进校园。正所谓春生夏长,曾经嫩绿的梧桐叶子,如今已经焕发着墨绿色的蓬勃的生机。树叶把慵懒的阳光切割成奇怪的几何图形状,星星点点地投向地面。对于树影,我实在已经不知道该用“斑驳”还是“婆娑”来形容。而打碎在地的几米阳光,却多像散落到凡间的美丽传说,——飘忽,——徜徉。今天是我的生日。小时候我曾经感叹,我这么喜欢夏天,为什么我的生日却一定要在五月底,春天的尾巴上呢?直到后来,查阅了农历,我才惊讶地发现,原来,我的生日——农历的四月十二,正是立夏之后的第一天。那么,今天,即是今年的第一个夏日。这是一个充满感伤的夏天,我想。我牵挂了将近一年的那个男孩,我在零七年盛夏邂逅的那个演绎着温柔和热烈交织的舞蹈的男孩,光影变幻间,一年已经逝去。又是一个轮回,又是一个新的夏天。而,当我对他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也不改往日的温柔,平静地轻轻说道:“曼夏,你小说看多了。”我说,这是真的。而他,轻轻地摇头,不语,这样一直陪我走到路的尽头,把我送回家,交给我的家人,然后微笑着,转身离去。于我,他却是永远永远地走了。可是,可是,我一直不由自主地牵挂着他。我知道,在这一座小小的城市里,我在最南,他在最北。我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一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得知,我的兄弟竟然也是他的哥们。我郁闷得无话可说。而那个男生,作为我们俩共同的兄弟,竟然极富使命感地担当起了牵线搭桥的重任。我不止一次地说,我对他已经绝望了。而我的兄弟却不停地叨念说,他心里是有你的,只是他不会表达出来罢了。……如此地,拖过了一年。他,一直是我心头的隐痛。在这个夏天到来之前,那一句话我已经在静默中写过千万遍:“春天一过我的世界便是秋天因为走不回那个夏天我就再也无法拥有夏天……”为了他,我的曾经炽热跳动的心,而今已经浸泡在死亡的无望的浑水里了。挨到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我突然想到,陈静昨天不是说要我课间操的时候去排练厅吗?瞧这记性!差点误了正经事儿呢!我走到排练厅门口。陈静和风银染已经在那里了,而大厅的门却紧闭着。陈静说,钥匙在尹老师手里,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尹老师,今天就到这儿排练吧。我环顾四周。她所谓的“这儿”,不过是走廊尽头一块不到六平方米的空地。而楼梯的转角,堆满不知何时遗留下来的建筑垃圾。饱经凄风苦雨侵蚀的窗棂,木头几乎已经腐朽,外面是高高的、看也看不到头的斑驳的红色砖墙。也好,反正是难得有人来这种荒凉得仅次于坟场的地方的。排练似乎进行得并不那么顺利。我按着我的思维模式对稿子和其中所含的感情用声音来进行诠释,而陈静却总也不太满意。一句开场,练了百把遍,她总要嫌气势不够,嫌我声音太小。用她的比较含蓄的原话来说,就是“也太端庄了”。而于我,却总也只能是这样。——呜呼!实在无法可想。风银染总是把稿子上的人名念错。他一念错,我就笑。笑完了,听他接着念,结果继续念错。而陈静或许是懒得和他纠缠,也或许是因为作为他的语文老师已经带他将近两年的缘故,对他并不苛求些什么,只是很平静地说,你接着念吧。这无聊的时光也总算流逝过去。和风银染一起下楼的时候,我问他:“陈静刚才说要自己下去背稿子的,你会背吗?”他点点头。我笑着说,你真乖,我可不会背呢。顶多上场之前赶着记两句而已。他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生日快乐,尧曼夏。我有点惊奇地望着他。我说,我只是信口提了提,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温软的微笑在他脸上荡漾开来,暖暖的如酒如风。他说,过了今天就又有一个为我所知的人永远也不再是个孩子了,这样的日子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受他的感染,也笑了。干净的校道上,阳光普照。淡金色的阳光,暖暖地洒在我们两个人身上。第四节课,又被拉到了排练厅。这一次,厅门好不容易打开了。陈静和尹千芊都来了。尹千芊不像陈静那样老掐着嗓子,她很直白地说:“尧曼夏,风银染,你们两个练一遍给我听听。”因为已经不再陌生,我们很自然地只保留了不到两厘米的距离。然后,我清清嗓子:“让艺术放飞……”“停!”尹千芊一声河东狮吼。“声音那么小,指望哪只蚊子听到啊?到时候场下乱作一团,你一个主持人上去,说话跟没说似的,鬼听得到?到时候那气氛尴不尴尬?”我只得重新来一遍;“让艺术放飞……”“停!”又是尹千芊。“你那个‘让’字那么大声,后面马上低下去,太突兀了!”于是我又重新开始……很久之后,她终于大致满意了。于是,接着一点一点念下去。风银染再也没有说错一个名字,想必回去是下了功夫的吧!排练结束。陈静说,后天下午,还是这个时候,记得到这儿来。我和风银染回应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下了楼,穿过窄窄的过道,夕阳温暖的光辉普照着整个校园。我望着他,他的脸像梦一样精致美丽。我突然心潮澎湃。橘色的光洒在他的脸上、肩头,他站在那里,宛如著名雕刻家最得意的一件艺术品,那么纯美,恍惚之间仿佛重叠了几个世纪的时空……一切,在这一刻,定格。我的整个脑海里,满满塞着的,全部都是关于他的一切……2008.5.28星期三晴银染上午的排练,曼夏似乎来得稍晚了一点。其实所谓晚也就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好像就是有点二上三下的(就是还没有达到七上八下那么忐忑的程度)。而她终于来了。她不紧不慢地走着,步履轻盈自若,不时低下头来,理理额前的碎发。她左手拿着稿子,臂膀修长,肤色自然,丝毫也没有刻意的修饰。接着我们以过道的尽头为临时排练厅做排练。陈静总是嫌曼夏的开场没有气势,而我听着她反复地教育曼夏,自己却好像无事可干。我望向窗外。红色的砖墙斑斑驳驳,剥落而下的,仿佛不止是一块一块的岁月。顺着望下去,墙根处,几丛草却是碧绿可人。初夏的风轻轻吹拂的时候,那草也悠悠地晃几晃,很有生气,与这墙壁却十分不协调。这场景或许有些滑稽吧,仿佛生硬地重叠了两个原本完全不同的时空。不知过了多久,陈静说:“风银染,你接着读。”我蓦地回过神来,连忙接了下去。曼夏站在我旁边。过道里很安静,我读到两句之间的间歇的时候,连她呼吸的声音我几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明亮,隐约掺杂着甜丝丝的笑意。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不很平静,读的时候,总是把人名读错。曼夏听了,就忍不住笑。她的笑声,像风铃,叮叮当当,若即若离,令人感觉总有种飘忽易逝的恐慌——那样真纯的完整的笑声,宛若辽远又辽远的地方,空旷山谷里唯一一株幽幽的兰,不可思议地开出清雅的花。等她笑完,我就继续读,结果又读错。她又笑。听到她的笑声的时候,我心里忽然有种安逸满足的感觉。下午,排练的地点终于转移到正式的排练大厅。陈静、尹千芊,还有曼夏,都准时来了。曼夏自然而且落落大方地站到我身边。她的轻柔的呼吸的节律,在离我最近最近的地方演绎,似乎就要钻进我的胸腔里来,却只轻巧地环绕在四周,令人总也抓不住、握不牢。尹千芊也是说她的开场不行,总冲她大吼大叫。我又成没事人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轮到有我的事儿。中午回去练了一会儿,这下,总算是没有念错人名了。我感觉到曼夏用不无惊讶的会微笑的眼光看着我,过一会儿,又渐渐隐褪而去了。排练结束之后向教学楼走的时候,曼夏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带着微微的、溶溶的醉醉的笑。那笑容从她水晶般玲珑剔透的心里发源,在这个被夕阳的余晖大肆渲染和浸透了的初夏的黄昏,一直一直晕旋开来,像绚烂的霞,溶入无边的天际,溶入我的心的深处……曼夏,曼夏,你知不知道,你很可爱?2008.5.29星期四晴曼夏这一整天,居然一点也没有作夏的悲叹,丝毫没有想着那个令我悲伤的男孩——滔,而整颗心里,却写满了银染的名字。我释然地笑了。我想,银染,是你拯救了我垂死的灵魂啊,是你重新赋予了我无数个复活过来的全新的夏天啊!那么,这个夏天,在没有滔的气息的晚风里,我,将是一样地欢愉,一样地飞扬。想到这里,我不禁由衷地笑了。临近黄昏,暖暖的安静的光芒像一层美丽的纱,笼罩着这座园林小城秀美的面庞。校园里,朱椽,碧瓦,瓦顶上流光溢彩,夕阳的光辉从屋檐处一下子翘飞出去,重新融入傍晚熊熊燃烧着的天际。我手里拿着一只信封,那是一封感谢信。说破了就是以感谢信的形式写的披上了伪装的外衣的情书。那是给银染的。我不慌不忙地走过去。他的身影慢慢清晰,而肩头,镀着一层暖暖溶溶的夕阳颜色。他缓缓地抬起头,面容还是那样精致得脱俗。夕阳的光辉从旁边斜射过来,映照在他的脸庞上。他的笑意分辨不出依稀的深浅,却有一种宁静的力量,使人心里充满一种回归的幸福感。我轻轻地把信封递给他。他微微地笑。那一刻,我突然无比感动。2008.5.29星期四晴风银染今天没有排练。这该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吧,可是心里不知怎么的却好像还有一点空洞洞的感觉,好像缺了些什么。没关系,这对我来说是最正常的感觉。没有排练,是生活恢复正常的表现;正常生活使人产生正常的感觉,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老是在想着一个人,曼夏。那种样子的想念,不深不浅,却好像很扎心。她的面容,隐隐约约浮现在印象的彼岸,却调皮地和我捉着迷藏,总是若隐若现,总是那么的不真切。下午,暮色初降的时候,我正准备走回家,突然看见走廊那头一个迷迷朦朦的身影。呼吸突然变得很急促。余晖照射下,那短短一条廊的细长空间似乎被拉得无比漫长,漫长得甚至要令人遗忘了再记起然后再度遗忘。我无声地迈步,再迈步,脚上却像系了千钧的重物一样,放下去就难得再提起。好像穿越了冗长得几乎要腐烂的时空,终于,一个清澈可爱的笑容,宛如初夏含苞的雏菊,毫无矫饰地真纯地绽放在我面前。她说:“风银染同学,这个是给你的。”声音像是从渺远又渺远的天际飘飞而至,并没有进入我的耳朵,那种清甜的令人感觉痒痒的香气却直接钻进心里来。我轻轻地接过来,一言不发。我不知道那刻我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地微笑了。2008.5.30星期五晴曼夏不知不觉,五月已经快要结束了。哦,对了,今天是东东的生日,只是我已经在几个星期之前和他吹了。这是吹得很干脆的一次,因为一开始,就只是当作游戏的而已。我曾经说我要吃他的蛋糕,他说,蛋糕本来就不大,一个人独享才好。我一脚劈过去,我说你去死吧。不过,虽说是东东的生日,却也是我开Party的时候。28日是星期三,没法开Party,所以才推到了今天。这次,我谁也不想请,谁的礼物也不想收,却只想着一个人,染。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染是什么人啊,我和染认识才几天啊,这不是比浆糊还要稀里糊涂的事情吗?唉,算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像我这种人,生来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能满足自己的需求就已经是不错的了。下午第四节课的铃声敲响了。想到将可以见到染,心情莫名其妙地舒畅起来。教室之外,阳光清澈透明;尘埃飞舞,光影幻变,微风吹拂起来,密密的树叶飒飒作响。染这次来得稍晚一点。他微微耷拉着头,面无表情地走近了。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那种像在一个朦朦胧胧的黎明邂逅初恋一样的感觉,此刻完完全全地真切地回归到我的身体里,侵入进我的每一滴血液。我凝视着他,似乎能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律——就像潮汐一样,温软,而且令人安逸——这些,都绝对不是却也已经无可置疑地成为我怦然心动的理由。我走过去,低声问他:“你今晚有空吗,排练结束之后去给我过生日吧。”他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微微颔首:“你知道,28日是星期三,没法过生日的……”他轻轻地点点头。那天要排练的节目不止一个两个,所以我们的排练很快就结束了。我还有另外一个节目,所以只排到一半,就被老师叫了去。我走的时候,陈静开始给它做一对一的指导训练。在我转身的瞬间,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很快地在我身上游走了一遍。我的另一个节目是个集体节目。我不知道会不会排到很晚。而我走的时候忘了对他说,请你稍等。我也忘了说,你不用等我了。当我终于冲出空气污浊的临时用于排练的小房间的时候,暮色已经不浅。抬腕一看,好家伙,已是七点整了。正如我所估计的,排练厅的大门早已上上了粗粗的锃亮的锁。不用四下里环顾,我就能猜到,他一定早就离开了吧。初夏的晚上并不暖和。一阵凉凉的风吹来,虽不寒冷,也是说得萧瑟的。我唇齿紧叩,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微微地抖。我不知道我是只穿了一件短T和超薄牛仔裤的身体冷了,还是被揭走了最后一层薄纱的心里冷了。2008.5.30星期五晴银染下午我去排练厅的时候,曼夏突然跑过来,稀里糊涂地就说要我陪她过生日。我浑身上下都一颤。我不知道这应该叫做惊,还是受宠若惊。她有一点娇羞地低下头说,28日是星期三,没法过生日的。于是我点点头。她霎时高兴起来,笑着和我一起走到老师跟前去。我发现我好想很喜欢看她像一只吃到choicecarrot的小兔子一样开心地蹦蹦跳跳的样子。可是,一会儿她就被叫走了。她还有另外的节目要排练。我的目光短暂地定格在她的背影上。而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对一的排练效率很高。而且因为只有一个人,也就没有什么好排的了。陈静很快就把我放走了。我走出大厅,回教室收拾收拾书包,觉得还是等等她比较好。于是我在校园里走了几圈,而她却迟迟没有出现。很不幸地,突然撞到了陈静。我不无惊讶地抬起头。她的眼睛瞪得很大:“风银染,你怎么还没走?”我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鞋尖:“我啊……掉了个东西,在这里找了几圈……”汗,我真是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什么时候干这种事都不用打草稿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很放心,长吁一口气:“这样啊,这样啊……”后面半句的潜台词就是:最好不是和哪个女生有关的吧……好不容易打发走陈静,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过道的角落里。远方的星已经隐隐约约现出了身子,我突然想到文天祥“干戈寥落四周星”的诗句。这和今晚的夜空又什么关系?也许就只因为一个“星”字吧。其实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想起刚才令人不寒而栗的经历,我由衷地感慨,学生放学之后的学校确实不是久留之地。翻出表来,已经将近七点了。初三的教室里,灯火通明,星星点点的光在夜幕下显得格外闪亮。我知道,九点多以后,这所学校所有的教室里才真的没有一个学生。我想,像他们这样匆忙的令人无比疲惫的时光,离我也不远了吧。到时候,我还可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每天见到乖巧可爱的曼夏呢?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很傻Q。是啊,很快地,不出几天地,艺术节的最后一场正式演出结束之后,我就将永远、永远地,看不到曼夏了。还何必等到那时呢?这时,暮色已经越来越深了。星星高悬在天边,像圣母脸颊上滚落而摔碎的泪珠中的一小块碎片,发出恒久的光芒,照耀着人间,点亮凡世的黑夜。其实,要星星有什么用呢?我们有电灯的啊!星星她如果知道这些,还会固执地守在天边吗?她如果知道这些的话,会不会伤心呢?她会不会从此离开自己的岗位,会不会从此对人间的一切事情不闻不问了呢?我轻轻地推着车,走出校门。大门已经关上了,我是从侧门里挤出来的。而,曼夏,你走的时候,为什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此刻,你叫我该怎么办呢?街上,已经灯火通明。我坐在车上,走到离校门十几米的拐角处,抬腕看表:七点整。2008.6.3星期二晴曼夏夏天的天气总是这么好,可以连着晴将近一个月,老是万里无云的。呼呼,今天就是正式演出了。中午连午觉都没能睡,吃完饭就赶到学校(由于饭吃得晚,赶到学校已经一点多了),处理化妆、造型、换装等一切乱七八糟但是又不能不做的事务。那些所谓技术人员的比我老一二十岁的小女人给我把妆化得很浓,浓得矫揉造作,浓得令我一看到镜子中自己完全变了模样的容颜就作呕。是的,是的。她们把我变丑了。而我穿着透着很浅很浅的粉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镶满水钻的小王冠,算是一种自我形象的拯救。最终,当我登上台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忘了在脖子和手臂等地方擦上粉……所以,站在皮肤本来就白而且又擦了粉的风银染旁边,下面的观众一定只有一个感觉:他是白的,我是黑的。好不容易结束了为时两个小时的文艺汇演。我换上便服,卸下厚重的头饰,理好逆梳得乱蓬蓬的所谓具有凌乱美的头发,一口气冲出剧院,在阳光普照的公园里大口大口地做着深呼吸。过了一会儿,银染和他的母亲大人也走了出来。风伯母兴高采烈地和银染说着什么,他也很开心的样子。阳光暖融融地铺散在草地上。有三三两两的情侣手挽手嬉笑着走过,享受着初夏和煦的阳光以及绒毯样的草坪。一切都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银染。只要你是开心的,我纵是强迫自己擦干泪痕,也要陪你扬起嘴角的弧度。2008.6.3星期二晴银染终于迎来正式演出了。中午一到学校,多媒体教室前已经是人山人海。208个演员啊,还加上杂七杂八的工作人员以及许许多多毫不相干的纯属来看热闹的人,怎么也得三四百人吧。所以,人山人海还算是幸运的,要不幸点儿就直接摩肩“踩”踵了。而我一直没看到曼夏。我也并不着急去找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我知道到了该来的时候她是不会来的,但是到了必须来的时候她一定就会疯狂地奇迹般地突然出现。事实正是如此。直到我随着两百来个演员、几十个老师和领导的浩荡队伍从学校步行到了剧院,走进去,我一眼就看到曼夏和她的父母坐在第五排的中间。说实话,要不是彩排时就穿来的那身衣服,我还真都认不出她了。学校雇来化妆的那几个女子给她化得很浓,浓得应是把她变了一番模样。看着清美可爱的她娃娃样的脸上挂着那么浓艳的妆,我是该沉默,还是该怎样地感慨一下呢?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沉默。我只是淡淡地瞟了她几眼,也没有和她打招呼。她呢,似乎压根儿就没注意到我。过了一会儿,我正站在后台准备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这着实把我吓了一小跳。她依然顽皮地笑着,看着我一脸的惊奇,她笑得更是厉害——可以用前俯后仰来形容了。或者说,笑得花枝乱颤。哦,不对,花枝乱颤是说那种妖艳女子的,曼夏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词汇来玷污呢?还是用前俯后仰算了吧。她掩着嘴巴大笑一通,好像也不怕把人家给她涂上的唇彩擦掉。笑完之后,她又揉揉眼睛。这下我是彻底服了她了,居然也不担心把眼影和睫毛擦花了。吓,她难道就真的率真到一点点女孩子的常识都没有?我盯着她看了半天,发现好像有一点不对劲——哦,对了,可能是由于工作人员的疏忽,她只在脸上擦了粉,而身体的其他裸露部位却是毫无修饰的。说得明确一点,就是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呈现出白皙的颜色而已——至于其他部位,完全是自然肤色。这……而我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也许,过多的矫饰对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也就只能是一种难以忍耐的束缚吧!别人怎么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开心,只要她舒服,只要她行动自由,就是最好的了。好不容易,文艺汇演结束了。我在伟大母亲的琐碎念叨和强行压迫下渐渐走出了剧场。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曼夏,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不知道要跟着队伍,不知道要给老师打招呼,只是自己乐呵呵地走着。而,在初夏和煦的阳光照耀下,在绿草如茵的公园里,她开心地走着,这原本就是一道在这个污浊的世界里已经很难得了的清丽风景吧。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而最后,目送她走进她的教室的时候,我胸中突然涌起一派伤感。那种伤感的波涛越来越汹涌,越来越疯狂,仿佛要吞噬掉我的身躯。但是,这都不要紧。不要紧。我已经麻木了。是的,我是麻木的了。即使是在这一刻,目送曼夏消失在转角,我清楚地知道,我会永远永远也见不到她了。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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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谢花儿都谢了。我站在阳台,任那寒冷的风穿透肌肤,渗进骨子里。我把菊花栽在小花盆里,放置在阳台上,它显得有点调枯了。我呆呆的望着它,一动不动。它真的还会开花么?隔壁响起了动听的旋律,唤起了我的回忆。而,回忆总是让人遗憾。还记得爸爸亲手为我种的仙人掌,几个几个小小的挨在一起,成了一团团覆盖着浓厚绒毛的小球,它真的是非常的有活力。第二年,花开了。我第一次见到仙人掌的花,“万绿丛中一点黄”,出于好奇,于是,我便用手去抚摸着它,非常爱怜的呵护它。不知不觉中,爸爸的手便把我的小手给抓住了,我隐隐约约看到他的手背上滑动着鲜红的血液。“噢,这个不能玩啊,它会咬人的哟!”爸爸带点微笑带点严肃的对我说。“爸爸骗人,它没嘴巴,不会咬人的啊。”我想爸爸在和我开玩笑,便挣脱了他的手,理直气壮的说。“是吗?那,它里面那些黄黄的是什么呢?”爸爸有点焦急了。但眼里还是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嘴角微微露出笑意。“那个呀,是羽毛呢。你看!”我伸起手,心中荡漾起一点小小的骄傲。“啊,好疼。它真坏呢!把我扎得好疼。”“小心啊,别把它弄进去了。这个是软刺,它没发育完全,所以你看上去,摸上去,觉得很漂亮,很柔软,其实完全不一样。虽然它没发育完全,但是还是拥有无比强悍的自卫能力啊!所以,不能光从外表去判断它的实在。妹妹吖,你要记得我说的话。”爸爸摸着我的透,扰乱我的头发,对我说。我们两个都笑了。我仰望天空,他的手背在我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回忆真的总是让人遗憾。而遗憾总是让人释怀。“恩?在看花吖。”爸爸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说。“恩啊,可是,不知道它会不会开………”“我不是说过吗,不要单单看外表就去判断它的实在。”恩,这次,我记住了。花儿一定会开。600字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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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一场十月的秋雨,驱逐了还未散去的暑热,我打着伞,独自在小区里散步,忽然一抹明丽的色彩吸引了我,凑近一看,原来是一朵淡蓝色的小花。我蹲在它的面前,仔细看了起来,它好美啊,虽然只有一点点小,可它带给人的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诗意的美,纯洁的美,是很多艳俗的花比不上的。它的花瓣上有许多小水滴,把它那种淡雅的蓝色放大得更加美丽。在以后的许多天里,我上学前总要朝它那儿望一眼,整个人就像被它勾了魂似的。又过了几天,下了一场暴雨,在夜里,我辗转难眠,总是想着那一朵花。第二天清早,我急忙奔下楼,跑到那个我熟悉的位置,我失望了——那朵曾经那么美的花,现在已被连根拔起……顷刻间,泪水涌出了我的眼眶,一股莫名的难受向我袭来,我把头埋在胸口小声哭泣起来。这时,一双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我一抬头——是爸爸。爸爸同我一样蹲了下来,指着那根说:“你看,为什么其它的花在暴风雨后更加挺拔、美丽,而它却不呢?”我用红红的眼睛望着爸爸摇了摇头。爸爸笑了笑说:“因为它还未能理解,当暴雨来临时,它必须比平时更加牢牢地抓住泥土。你还记得夏洛蒂·勃朗特吗?她不正是在许多人生的暴风雨中,死死不放泥土,凭着这股劲,傲放生命之花的吗?”当我回过神来时,爸爸却不知去哪了,我想着爸爸说的话,轻轻抚摸着花根,也渐渐懂得了什么……450字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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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花开花落,其实应该与季节无关吧。很多时候都是迷茫于自己的生活,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让自己不去想些别人认为无关紧要的事情。路依旧还是那条路,当多少年过去,离往事越来越远,便也没再追寻。于是就想到要去寻梦,去找寻一种久违的心情,看那桃花是否依旧笑春风,看那记忆中的面容是否依旧柔情似水?花开花落,其实应该与季节无关吧。很多时候都是迷茫于自己的生活,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让自己不去想些别人认为无关紧要的事情。有谁能够挽留住那些花朵?听任淡淡的清香揪心的惆怅。是否也在回忆那淡淡的雨夜,那盈盈的绿叶?而我终是做着这个世上最无聊之事,闲看花开花落,徒留伤心往事。故人总是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端起的酒杯也过是这个故事里应该有的道具而已,是谁为谁青杏煮酒,是谁为谁梅子雨冷,是谁为谁衣带渐宽终不悔,是谁为谁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那么又是谁为谁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许多的美丽总是在不经意间从我的指缝中滑落,依稀耳边响起的总是聆听不断的丁零。没法在花开花落时不伤感难过。偶尔轻轻走来的依然婆娑婀娜,难得感觉“那等在季节里的容?,如莲花般开落”的凄惨,总有伤感于那句“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的颓废。风住尘香花已尽,物是人非频回首。多少人会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又有多少人知道“是非成败转头空,江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于是,也想不停地流浪,也想走过那长河落日圆的漠北,走过那千山鸟飞绝的域西,走过那十里荷花香的江南。一路的餐晚风饮朝露,一路的枕松涛眠孤月,使雨中的流浪,看起来似乎只有起点没有终点。偶尔想起的时候,依旧泪湿衣襟,怎么的豪情才有那般的开怀?我依旧没能够释怀于现在的枯燥生活。许多的事情依旧还是匆匆太匆匆,无不得意于现在还能够散发乘夏凉,荫下卧闲敞。人生总也有如意之时,聚散匆匆总是缘飞缘散时,要不怎能够人生得意须尽欢,哪管他明日今朝谁是谁非。总也有想莲步轻移,婀娜多姿的时候,总也有为悦己者容的时候,总也有被他说成我是个习惯向右走的女子的时候,但是也总有人忘记其实他是个习惯向左走的男子的时候,那么痛并快乐着看花开花落,总比一个人寂寞如烟花的时候好吧。何须在意那么自己本不应该在意的时候,让自己能够更快乐些。端坐于花下,伸手接一飘落的花瓣,含入唇中,掬其沁凉与幽香,看那破蛹化蝶复成茧又是怎么的开怀?没人能够邂逅奇迹不游走于这个世道。犹记得曾想邂逅水妖,从此避世,终归那也是我有个美丽的梦而已,何须期待太多美丽?900字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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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朵闲暇时听歌,偶尔看到一首歌名叫《花开半朵》,细细品味下,竟愈加喜欢起这几个字来。想起一句话:“酒饮半酣正好,花开半时偏妍。”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蕴含着一种深邃的人生禅理。花朵半开时,花蕊似露非露,花瓣未绽还绽,花香隐隐释放,如粉面含羞的娇俏女子,三分清婉,七分灵秀。赏花,古人总是最能得其风韵,乐天有诗云:“人怜全盛日,我爱半开时。”《全唐诗》里亦有这样的句子,“着雨胭脂点点消,半开时节最妖娆。”想必,那蒙了细雨的海棠,半开半合,浓淡适宜,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则缺,那妖娆醉人的姿态,恐怕连那满园的春色也要含羞了吧!饮酒,一如赏花,半醒半醉正好。都说酒至微酣意最浓,酒能助兴,“红潮生面酒微醺。一曲清歌留往、半窗云。”酒至半酣,最是云情水性,喜便是喜,忧就是忧,不遮不掩,不隐不藏。酒至微酣,最是心思通透,才思敏捷,所以,古人的诗里,总是随处可见酒的映衬。花看半开,酒饮微醺,若即若离,似远还近,这才是最好的境。其实,人生亦如是。“半”是一种极高的人生境界,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度”。不偏不倚,不骄狂,不冷寂,凡事留有余地,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花儿美艳盛放之时,就是残败零落之始,人生得意张扬时,就有可能是跌入低谷的前奏。所以人们说,“做人如饮酒,半醉半醒最适宜;做事如握笔,半松半紧是自然。”“半”,是一种“留白”的艺术。齐白石有一幅名为《蛙声十里出山泉》的水墨画,就是国画中“留白”的经典之作。要让抽象无形的语言、声响、思维等入画,并不是那么容易。然而,齐白石用几只蝌蚪在急流的山泉中游动的画面,为我们展示了“蛙声十里出山泉”这一蕴含极其丰富的神奇意境。看着这幅画,我们似乎隐约可闻在山泉上游、十里之外的山涧、响彻一片的蛙声。“蛙声”在整个画面中,难觅踪迹。也可以说,齐白石只画出了一半,但妙就妙在画面通过虚出的一半,让观者在丰富的意念中填补另一半,使“蛙声”这一难以描摹的意象,在人们的想象中得以生动而鲜活地再现。有限的画面与观者无限的想象形成完美契合,水乳交融。多么高明的“一半”,多么艺术的“留白”!“半”,亦是一种为人处世的修养。人们常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人处事应留有余地,应多替他人着想,应多想想事情的后果。这种不把事情做得太过、留有回旋余地的“半”,是一种需不断修炼的高境界养。李密蓭有诗云:“帆张半扇免翻颠,马放半缰稳便。半中岁月尽幽闲,半里乾坤宽展。看破浮尘过半,半之受用无边。”这是“半”的哲学,亦是“半”的智慧与恩赐。人生世上,只是尚未完成的存在。上帝造人,只造出了一半,留给了人许多空白,让人不断地填补,从而修炼自身,完善自我。一旦人生的空白被填满,一旦修炼得十全十美,人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所以,聪明的上帝总是让人的一生处在“半”的状态中。花开半朵,酒饮半酣,做人,便是要努力掌握好“半”的艺术,达到“半”的修养,受用“半”的恩赐。1000字 初三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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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生如夏花,却只花开半夏。——题记一黎如月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经常跟我说普希金,说泰戈尔,说她要做个诗人。那天她拉我到书店买了一本书,泰戈尔的《十四行诗》。她指着崭新的封面对我说,等着瞧吧,苏筱悠,总有一天,我要写一本诗集,比它还要出名,销量翻倍!我深信不疑。我承认黎如月是个才女,而我对这事从来不感兴趣。二天空中飘下一丝丝细雨,阴沉得像再也不会晴朗起来。黎如月就是在这个时候来了我家。当时我正在写一篇;老师布置下来的电影观后感,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多字,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黎如月拿起我的本子,不可思议地说,你怎么写了这么多?这次不一样。我说,没看见么,我写的是《Harry Potter》。黎如月开了一会儿玩笑后,很严肃地看着我说,跟我去一个地方。三黎如月带我去了我家后院旁的一条河,这条河没有名字,不过倒挺长,我们都不知道它流向了哪儿。黎如月从她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我见过那个瓶子,那是去年她过生日,她妈妈送她的许愿瓶。一个超大号瓶子里装着无数个这样的小瓶子。她曾经送给了我一个。她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我也跟着坐了下来。她摇了摇瓶子,转过头说,你知道这里写了什么吗?我摇了摇头。她笑了,却不是开心的笑。四回家的路上,我总觉得我有点精神恍惚。我回到家时,已是傍晚。我没有心思吃饭,径直走上了楼。天气还是很糟糕,我站在窗旁听淅沥的雨声,还有雨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突然感觉很困,便早早地上了床。闭上眼睛,一片漆黑。只有在这个时间,我才能忘记一切。五半夜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醒了。黎如月说的话又萦绕在我的耳边。“这张粉红色的,是要悠幸福。”我爬起来,靠着枕头,坐在床上。“这张绿色的,是要悠学业有成。”闭上眼睛,叹一口气。“这张蓝色的,是要悠记得我。”我拿起床头的相框。“至于这张,是泰戈尔说过的,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我慢慢地抚摸着照片上黎如月的脸。“后天的机票,我得走了。”六黎如月在临走前,送给我好多东西:她的钥匙扣,一只可爱的小乌龟,大头贴,杂志,手链……还有一个本子。我翻开那个硬皮本,扉页上写着一段话:有人说,生如夏花,却只能花开半夏。世界上最无奈的事,莫过于此。可是有些人的友谊也如夏花,花开半夏。我不能掌控生死也就罢了,可是我却掌控不了别离。对不起,悠,我只能让它开到半夏。七我望着被阴霾洗礼过的蓝天。没关系,就算是半夏,那也是灿烂的半夏。剩下的一半,就让它在思念中更灿烂吧。1000字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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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和煦的阳光软软地打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舒适的木椅中,享受着午后美好的时光。优雅悦耳的古典音乐一遍又一遍地奏响,我抿了一口香醇的美酒,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啊!”我自嘲地笑一笑,便沉沉的睡去了。梦中。深渊无际的黑暗里,我努力地挣扎着,可是那犹如怪物一般的梦魇正在向我扑来。一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我。良久,我朦胧地睁开眼,只见那怪物定定地定格在了我的腿边。我瞪大眼睛,茫然无措地踹开它,用着离弦箭一般的速度,飞也似的逃开了。我紧紧闭着双眼,生怕稍一顿足,就会又回到那片黑暗里。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喊得声嘶力竭的时候。远处竟然出现了一团不大不小的光晕,我一时间又惊又喜,又加快了速度奋力向前狂奔。“呼……呼……呼……”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珠一滴一滴顺着我的面颊滑落,滴在地上,我头痛欲裂,眼泪夺眶而出,心想: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呢?不,不行,我绝不能在这儿死!内心庞若有着两个小人正在互相撕扯着,不分上下,我心中一横,不顾瘫软的身子,脚下仿佛踩着筋斗云一样,继续奔跑着。在我累得几乎都快昏厥了,不得不稍微慢了一慢脚步。可是为了逃出这个地方,我又拼命地往前跑着。终于,在我都快豁出整条命的时刻,那耀眼而又明媚的光芒就像春风一般地把我裹住了。白光一闪,刺眼,又令人莫名的安心。我没有挣扎,也不想挣扎。又不知过了多久,耳畔旁居然响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才听过的上课铃,熟悉得只能让我沉醉在从前的记忆里,久久不能自拔。“上课啦!快醒醒!这样都能睡着,像猪一样……”悦耳的女声冷不丁的响起。天气明明很好,可我却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咦?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呢?我原本缩在手臂里的头猛的一抬,正好撞到了桌沿,我疼得哇哇大叫,但却是彻彻底底的逗笑了她。她原本紧绷着的脸,刹那间由阴转晴,绽放得就像向阳花似的,她耸了耸肩,咧开嘴,没好气地说;“看在你这么悲惨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吧。”她仍旧呵呵地笑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我扫视着这个地方:熟悉的教室,熟悉的桌椅,还有同学们熟悉的面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情简直不能用高兴、激动来形容了。“我……我……竟然来到这里了!”我激动得语无伦次,眼泪近乎决堤而出,后又捧着她的手,大声说:“你赶紧掐我一下!是不是真的!”她满脸无语的看着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最后白了一眼激动的我,无奈的说:“你又发什么疯,先是上课睡觉,后来又对我说这说那的,你到底怎么了?”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了我的思绪,谄媚一笑,说:“没什么啦,只是想逗你玩玩而已。呵呵呵……”她冷哼了一声,别过头,转身离去了。六年级:艾小白1000字 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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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我一直希望,夏天走到一半就能停下来,停在我观望的窗台前,停在路口斑驳的树影里,停在小镇每一张疲惫的脸上。很多年过去了,夏天却没能停下来,我也没停下来,大家都没停下来。其实,很多事,是停不下来的,选择了,就得往前,退后就没路了。前些天,一直下雨,一场接一场的。所有的雨水都来赴一场夏的盛宴,有些雨只是路过来看看热闹,有的是盛装而来并带着闪电和惊雷。我假装不知道天地间的喧哗,假装化成蝴蝶早已飞过沧海。雨过天晴,世界有了好看的颜色,绿叶更绿,红花更艳,天空更蓝,路上行走的我们穿出各种花花绿录的鞋子还有衣衫,夏总是这样馥郁风华。每个夏天,是孩子最喜欢的季节,因为有长长的假期,楼下因此每天热闹起来,孩子们可以到处玩耍不怕迷路,有风给孩子守门,有月亮和星星给孩子掌灯,有父母远远的守望。看着他们忙碌的小小身影,我感觉自己好像睡了一觉,醍来之后,童年已在千里之外,早就回不来,只能远远的远远的看着。来浙江的日子都是孪生的,相似得让人感觉不到又是新的一天:天刚亮,就听见他的开门声,接着是脚步声,再接下就是工厂卷门拉开的声音,不久就是机器叮当叮当的开动,然后我起床梳洗,之后骑车去菜市场买菜,路上车轮声向四面八方奔走,8:00点准时去办公室,11:00点做饭,11:30吃饭,13:00去办公室,16:30做饭,洗好碗之后,搬个凳子坐在阳台前,看楼下的孩子游戏,对天空发呆,与风说说话,天黑了打开门打开电视然后洗澡睡觉。我的房子和其他人的一样,一半向阴,一半朝阳。打开灯和关上灯,它是两个样子;打开门和关上门,我也是两个样子。工厂后边是小镇的坟山,每个逝去的生命都会被热热闹闹的送到工厂的后山去,每次穿过吹吹打打的送葬队伍,我总感觉,世界遗忘了我。其实小镇里到处是被世界遗忘的人,都有着相似的忧伤和无奈,但人总得活着,得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奔走,所有奔走的最后虽然都是那几方黄土,但是为追求路上不一样的风景,我们得努力奔走着。道路认得人的脚印和影子,生活的轻重缓急都落在路上。一件事还没结束,另一件又从后面追上来,我们被追赶着向前跑,气喘吁吁。一些会成为往事进入记忆,另一些化作尘土被风吹散。有的人没来得及把一段路走旧就消失了;有时路断了人还在勇敢的做跳跃的种种准备;有的人忘了回家的路,在别人的门前徘徊,不知道是要往要前还是往后亦或向左或向右。光阴这贼从每个人身上偷走一些东西,每个人都是彼此的见证,常常我会用别人的损失来安慰自己,其实我们都失去了宝贵的时间,谁也找不回,哪个也无法幸免。1000字 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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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半夏的花开这张小小的脸正在朝我绽放着笑容,双眼轻轻地眯着,眼底盛满了笑意。望着你可爱的模样,我的心里不禁为之动容,像夕阳下的海滩涌上一层层潮水,连续荡漾着涌起的温暖。卓北北,我说你是我的半夏花开,我很遗憾初夏的风景里没有你的身影,我很庆幸你将予我余夏的陪伴。常常听你谈起你的过去:交常打架闹事的朋友,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和朋友玩到深夜十二点才回家,每次听到这些,我都会惊讶地张大嘴巴。的确,如今的你一脸乖乖女的文静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你有过如此疯狂的曾经。只有在偶尔你义正言辞地训斥破坏自习纪律的值日班长时,我才会从中捕捉到你的一丝代表着曾经的盛气。自以为是的值日班长表现着她的自以为是,同学们心里或多或少地厌恶,可是谁都不曾开口,除了你。你的一句指责道出了大家的心声,不少同学都偷偷地在下面小声鼓掌。我笑笑,这就是你。你不顾局面会让值日班长难堪说出自己的不满,率真地可爱。前段时间,有个同学无缘无故地接近你、向你示好,却一直受到你的冷落,你甚至连敷衍都不给她!我说你这样表现地太过明显,你认真地告诉我,你不会用敷衍的态度接纳一个朋友,不想交往就是不想交往。这句话让我想了很久,终于认为你是对的。你不爱圆滑地处事待人,这是我所钦佩却无法学到的。周围的一切都在教我学会圆滑,我做不到如你一般“硬”。你择友的标准该是十分高的吧,你从不随意接受一个新朋友。记得你给我看过一个微型记事本,写你的感悟与点滴的心情。里面有一条让我记忆深刻,那便是你的“蛋糕理论”。你说,友情就像是一枚蛋糕,参与的人越多,你最后得到的就越少。所以,你慎重地选择你认为值得交往的朋友,而这选择的标准不在于是否能对你有利(相对区别于某些人来说),不在于学习成绩的好坏,按我的理解,你是在“交心”,一个人一旦成为了你的朋友,你就可以对他/她掏心掏肺,以心相交。所以,现在的我是多么庆幸自己是你的“现任”朋友,得到这么特别的你的友谊。我幸福地接受着你分享给我的关心,哪怕是平常在课间里的一杯热水。冷冷的冬天,体质偏差的我经常感冒,需要按时吃药才能好受一点,粗心的我经常忘记,所以通常都是你提醒我吃药。这个周四,睡觉前你又问我“吃药了?”我说药没有了,你没有说话就去睡觉了,其实那时较之前几天已经好很多了,可是第二天在课间的时候,你就走了过来放在我桌子上几片药,说,吃感冒药。我该怎么形容那时的心情呢?俗却贴切的比喻,像一股暖流流过心底。你平常不会对我说那些很动听的话,按你的说法“太恶心了”。可是你总会做一些让我很温暖的事,让我心里悄悄地被感动。越来越觉得,有你真好。虽然我们之间也有意见不合的时候,并且很经常地发生。但是,我时刻都享受着包括这在内的与你共同经历的一切。我不愿比较谁谁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每个朋友在我都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我爱你们,每个亲爱的宝贝高二:钟艾蒿1000字 高二 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