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相遇500字

我和她的相遇

500字 六年级 状物

那是五年级下册开学第一天,听同学们说我们班新转来一个女同学,她好漂亮。我很期待,不知道她是怎么个样子的。这时老师领来了一个女同学,前面的同学推了推我说:“就是她哦!~好漂亮啊~”我看了看那位同学,没怎么看清楚。老师和气的说:“这位是我们班是刚转来的新同学,让我们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她的到来,好吗?”顿时,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老师接着说:“她的名字叫做王妤,刚从深圳转来的,我看看把她安排在哪个位置坐好呢?”顿时,教室里一双双手举了起来,“我跟她坐~”“我跟她坐……”尽管这样,老师还是把她调到了我旁边。我这才能仔细观察了她——

她真的很漂亮:浓眉大眼,翘翘的鼻子,时髦的装扮,仔细一看,我还发现她涂唇膏、夹眼睫毛、还有耳洞……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她走过我这边来,朝我笑了笑。天!~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渐渐的,我跟她熟悉起来。我知道了:她的妈妈在菜市开游戏机厅,她爸爸却从来没见王妤说过,她每天都有10到50的零用钱,她自己也说自己好像不是中国人,但却是亚洲的,她们那每个人刚出生就要穿耳洞,我也很疑惑。说完这里,你一定以为她是个烂女吧!~刚开始我也怀疑过,可是渐渐的,我发现她不是。其实她也很善良,很好。尽管这样,我还是给她取了一个绰号叫——败家烂女,她也给我取了一个——家庭主妇。呵呵~~

(未完待续,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信不信由你,西西~)

永远的爱,永远的悔!

1200字以上 初三 状物

静谧的夜,吞噬着残留的光明。

地上深深浅浅的足迹,伴随咆哮的风而模糊。幽幽的月光下,是一个拽着袋子,小步挪移着的老人,地上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抖落身上的雪花,从怀里掏出一把用旧报纸掩着的硬币的,是父亲那颤抖的双手。随即唤来的,是我的母亲——一个年迈的老人,脸上都已添刻了许多“生”的辛苦的条纹,却洋溢着慈祥与和蔼。“孩子他妈,快把蜡烛拿过来!”

借着淡淡烛光,父亲将那些零零碎碎都散在桌子上,滚起的尘埃透过光线在风中撞击。

母亲稍稍蹲下,要知道,她的腰向来不好,在柜底摸索了大半天,挪出一个破旧的瓦罐,揭开盖子,里面是几张褶皱的百元大钞和一些硬币。母亲开始点桌上的钱,父亲脱去棉袄,是那样的瘦削。折叠时,父亲回过头,说:“瞧,这件衣服烂成这样了,穿出去儿子也不光彩。”

“我再给你补补,不就破那几个地方嘛,外头还看不大出来,你捡东西这么多年,也就这件成样的。咱又不是富的人,还哀怨啥呢!”母亲点完钱,将它小心翼翼地倒进瓦罐,不敢大意。

“儿子后天便回来了,难得一次,可加上这10块,也才三百多,怎么够用?”父亲踱到炉灶旁,燃了把火,火光照亮了他眼里布满血丝的哀愁。

父亲沉思着,沉寂,空气也仿佛凝结。

“算了,明天我再去找老王……”父亲站起身,母亲读懂了父亲的坚决,便不再说话。

阴冷的天,飘着细丝。父亲披上棉被,喝了点粥,暖了暖身子,便迈出了门槛。

母亲从席上爬起,静静地,望着父亲离去的身影,直到消失。

夕阳压山,父亲抱着一打用旧布裹着的钞票快步进了屋。

“孩子他妈,快来瞧,钱凑齐了!”父亲苍白的脸荡漾着久违的笑。

“快到床上躺着。”母亲也说不清高兴亦或忧伤,缓缓地端出汤汁,说:“我听三嫂说,大凡献了血的人,身子骨都软,要用野萝卜榨出生汤来喝,然后靠床蒙上被子睡一觉才能好。我去华爷那儿求了根萝卜,赶快喝了。”

“嗯……,家里还啥吃的?”

“只剩几根苦菜,还有上次八嫂送来的两条腊肉,我收好了。”

“明儿把腊肉炒了。”

“……”

“能饿着孩子吗?”

“可是……”

“明天我去帮乔爷下地干吧”

这一刻,风停止流动,雨停止了哭泣。

父亲靠在床上,合起眼,便不再说话。

母亲也转过身去,沧桑的眼,竟是几多辛酸。

可身处异处的不孝子,却全然不知家中的这幕,只是任自己沉浸繁华,遗忘了这个闪光的角落。

我承认,我是一个没出息的学生,更是一个不孝顺的儿子。

犹记得,三年前那个夏天,我带着全村人的希望,更寄托父母的期望,信誓旦旦地许诺,我要让村内经济飞速发展,我要让父母享尽荣华富贵!

不知怎么回事,只是他们打印出来的证书,与一般学院几乎分辨不出真伪。当报告这些荣耀,电话那头的父母。总是呵呵地笑着。也许当时的我也笑了,可是我知道,心底蔓延着的空虚,让我更加落寞。这样的日子总是逍遥自在的,可是父母的生活费早已低于我的挥霍。于是,借要学费的理由,我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低矮的旧屋,不禁让我产生了几分厌恶,破烂的家具不堪入目,让我想起那恶心的垃圾厂。简直不敢相信,若是“老大”他们来看了,还会和我好吗?

父亲看见我,脸上绽开笑容,我则又是双手捧上早已准备好的证书,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因为我不想承认自己的虚伪。

母亲端上腊肉,我发觉,母亲的厨艺越来越差劲了,嚼了嚼,也没什么味道了。

“娃儿,来,妈瞧瞧。在外头,都瘦了。”母亲生满老茧的手,触碰着我,感到厌烦。

“学校说,还得多交300块生活费……”我本不想说的,只是想起还欠“老大”200块,便说了,我的头埋得更低了,眼睛仍不敢直视他们。

“300块?”母亲皱了皱眉。

“我看能否再和老王说说”父亲说。

“别去找老王……行不?”母亲的眼眶有些许湿润。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感觉心更沉重了,直直下坠着,如同从万丈深渊向下坠落,无比的黑暗。

父亲出去了。从此不再回来。

那个下午深深地,深深地,刻在我心上,渗入了我的思想。那是无可铭灭的印记。

他们说是血液感染。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样的,只是寒风吹在脸上,刺向我的心。我只是怔在那儿。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天老大会来,母亲替我还清了钱,她没有训我,也没有打我,只是盯着我。也许是早已预料到的结局,我竟没有多大的反响。

我被母亲扯着拉到了村旁的垃圾堆,旁边竟是我小时候一次又一次玩弄过的凳子,母亲含泪的哭诉,这儿曾是父亲一次又一次辛勤的汗水!我的心触动了。春夏秋冬,一个老人的四季就在这堆垃圾堆中度过,只为了自己不争气的孩子!而这个老人,便是我的父亲!

冷清的路上,除了母亲,我,便是三叔,抬着父亲的遗体。

雨中,我望着,父亲僵硬的手中紧握着的,不仅仅是一张献血证书……

阴阴的天,冷冷的风,细细的雨。

跪在父亲坟前的我,早已任泪水模糊我的脸,任风雨打湿我的心。父亲,我对不起您!我的一生,从此,只剩下悔,只剩下恨。

低下头,坟地上,是母亲的泪;

抬起头,蓝天上,是父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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