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杀
潮湿闷热的夏天夜晚,蚊子和夜虫从我身边绕过,它们穿过高墙上的那扇窗户飞了出去。我凝视着那扇破败的窗户,透过残缺的红绿格子通花玻璃,外面好象有风,风里响着蛙声一片。
他们说这栋宅子很不吉利,就用红砖封了宅子的所有窗户,仅留下这一扇。冬天的一个深夜,一场大风刮碎了这扇窗上的红绿格子玻璃,玻璃落地的声音凄历地划破了整座空宅的沉寂。我看到窗外蛇吐信般的闪电,残余在窗格子上的玻璃映着清冷的光。
也是这样一个冬夜,那栋宅子比现在这栋还要大,一人多高的红绿格子玻璃窗沿着园子的走廊一直伸到远处的转角。我从走廊踱到园子,洁白的含笑花落了一地,清香在冰冷的空气中游走,冬天快要过去了,我拾起一朵含笑别在发捎上,小小的花朵沉入发丝,我相信长发挡不住含笑的清丽,却能把一抹清香落在发丝里,伴我今夜入梦。园子外传来脚步声,母亲与一位我从没见过的陌生人走了进来,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会有客人?他们搅乱了我冬夜赏花的心情,我转身欲走。
“灵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快过来,这是你的树寒哥哥。”
“树寒哥哥”我向他点了一下头,心里滴咕:好象没听说过有这门亲戚。他也向我点了一下头,就跟着母亲穿过走廊进屋里去了。
家里的亲戚我总是分不清谁是谁,也不怕,反正母亲每次都会说:灵儿,这是你的谁谁谁,我跟着叫就不会错。可是,这个树寒哥哥好象以前没有见过呢。
清晨,园子里传来“哗,哗”的扫地声,可是落叶依然纷纷地落在刚清扫过的地上。
“早。”在园子里扫地的是树寒。已经找不到昨晚一地的含笑花,唯剩了一地的落叶。
树寒一身白色麻布长衣,只是抬头看了我一下,就低下头继续扫着脚下的败叶。那一双无神的目光,苍白的脸颊一如他身上的麻衣。“哗,哗,哗”他渐渐走远,我出神地看着远处落叶中的一袭白衣。
房间的铜镜前,我取下发梢上的含笑,褪下身上那件红梅碎花旗袍。铜镜里,树寒在落叶中抬头的一瞬间,清秀的双目好象有泪光,眼神空洞。我换上一件素白的真丝旗袍,这样能分担他的悲伤,还有他身上的苍白。
山坡上新起的坟头,母亲说:“灵儿,那是你从未见过面的姨妈,你树寒哥哥的母亲。”
“我可以过去磕头吗?”为什么家里没有人提起过这位姨妈?
“当年你爷爷说了不认这个女儿,哎,说起来象布那样长。你过去吧。”
我踏着疏松的沙土,把点上的香插在坟头。姨妈,树寒哥哥会常来这里吧?以后我也会常来。
我把带来的含笑花散在坟前,姨妈,希望你能喜欢这些花儿,还有树寒哥哥也能喜欢。
二
夜里的月光随着冬天的消逝逐渐变得柔和,院子里含笑的香气越来越浓,花开尽后落樱缤纷。树后有一袭白影,花落在长发上,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灵儿,怎么总穿一身白衣,我要带孝,你……”树后的树寒说。
“我和树寒哥哥一起带孝,直到你脱下麻衣。”
“不必。这块花布送给你,找裁缝做成衣服应该很好看。”说完,白影往院外走去。
手上的花布还留存着树寒的体温,借着月光,我展开它,纯白中开着数不清浅浅黄色的含笑。我笑着落下了眼泪。
漆黑的坟前蹲着一个白影,痛苦地恸哭,荒野凄凄,在清冷寂静的夜里让人寒栗。
“你来了?”他没有回头
“听到哭声,就来了。”我揉着因为天黑看不到路不小心趴在地上擦伤的手掌。
“刚才风带来了含笑的花香,我就想,是你来了。”
“姨妈,她很美是不是?”我傻傻地问。
他的背又在激烈地颤抖。
我向着坟前的白影走去,风吹起了身上的素白旗袍,裙摆扬起脚下的尘土。轻轻地托起他的脸,苍白的脸上布满泪痕,把他的头放进怀里,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希望能化解所有悲伤和不幸。
他拼命地哭,他说他想她,他来是想她把他一起带走,他不要她寂寞。
我开始嫉妒土下的她。
家里的丫鬟悄悄说,这些天,半夜时就会有两个穿白衣的女鬼在院子里飘来飘去,可能是含笑花树的魂魄在现灵。
过了一些天,家里人议论,有人看见山坡上的那座新坟前,半夜里出现两个白影,还传来似笑似哭的声音。
我在树寒房间里看到姨妈的画像,画上的女子束着发髻,发簪上垂下一串玉珠子,珠子旁边的瓜子脸蛋浅浅地笑着,眼目似水,身姿顾盼,手上轻摇一把小圆扇,扇上画的是一幅红梅傲雪。水玉笑红梅,树寒书。
原来姨妈真的很美,他们一点都不象母子。
园子里的含笑已落尽,树下,远远地一束白影往山坡去了,我知道那是树寒,他又去看她了。我带上披风随后跟了上去。夜里的天空挂着稀稀的小星星,半人多高的杂草被风摇得“唏唏唏”地响,上坟的路在夜里走熟了,我不会再摔倒,也不害怕,因为树寒就在前头,有他在,我不会害怕。天空竟飘下薄薄的雪末儿,这是冬天就要远走的诉别。扬扬的雪末中传来一阵阵低泣,悲凄将雪末碾碎,坟上盖了一层银白。雪末中流出涌动的腥红,染红着洁白的麻衣。他象往常一样蹲在坟前,身子倚着墓碑,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愁苦,嘴角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树寒!”身上的披风扑倒在地,无数朵开在银白中浅浅黄色的含笑花落在染红着的麻衣上。树寒留给我的唯一件东西,那块花布做成的旗袍,旗袍上的含笑花由浅黄染成了殷红。
花开了又谢,镜碎了,红尘不知在何时灭成了灰烬,倘若灵空处还有一丝丝游离,那是我生生世世的祈求,但
愿有来
生。
三
我只能从这扇支撑着几块残碎玻璃的窗户看到宅子外面的天,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默默地度过了数不清的寒暑春秋,我在这座不知空了多久的宅子里,身上蒙了厚厚的尘土。虚空中回想前世种种,铅华洗尽,唯有那个一身白色麻衣的男子,依依稀稀,他的名字叫树寒。
我以这样的姿式静卧了多久?不知道。这里一直没有人来过,窗外也象这里如此破败吗?想起那件开满含笑花的旗袍,风姿袅袅,可是旗袍早已不知落在何方。又在瞎想了,即使世界上最华丽的衣裳对于我来说已没有用处,因为我只是一台老式手动相机,如果没有人捧起的话,连卧姿都一直这样不会改变的相机。
有一只蜘蛛爬过来,开始继续他昨天的网。网破了又织,织了又破,他没有半点怨言地每天爬上他的网继续着一个动作。起码他能自由地爬到他想去的地方,而我只能这样静卧着。我感觉着身体里的每一个齿轮,许多年没有转动,但好象都完好无损,身上尘封的出厂铭牌表明着我是一台做工精致、名贵的老式相机。
今生,我只是一部相机。
有一天,两个小偷闯入了这幢久无人烟的老宅。其中一个小偷在角落发现了我。他用脏兮兮的袖子往我身上擦了又擦,这台破东西应该还值几个钱。他们在这幢宅子里几乎一无所获,愤愤中把我装进袋子带走。我就这样离开这座不知道呆了多久的宅子,还有那扇红绿格子窗户,最后一眼望向它,眼前浮现园子的长长走廊,伸长到转角的一片红绿格子窗户,栅阑中一袭白色麻衣。
小偷跌跌撞撞地走出宅子,嘴里一遍又一遍地骂娘,真是倒霉,要不是钱都买足彩输得没本儿,哪能沦落到进这座连鸟屎都没有的破宅子。那片蛙声越来越远,我在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漫长的漆黑。 四
蚂蚁一样的人在门外川流不息,人、汽车、自行车,哐哐当当一串串跑着远去。有人从门口进来,背着光看不清脸面,一个个在我身前晃了又晃,又朝着门口走去溶入一片光亮中。
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旧相机售货铺。柜台里都是旧的专业相机,看的人不多,买的人更少。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头,精瘦,驼背。老头每天把玻璃柜里的相机一一取出,用软布逐一擦拭。我已经焕然一新,金属外壳散发着淡哑的光。
店里只有老头一个人,看货和买的人都不多,老头很清闲,一个人的铺子里没有人同他说话,他偶尔对着桌上的电话筒吼:
“谁说我的生意不好,好着呐。”
“这些都是专业相机,你叫我改行卖你那些傻瓜相机,屁!不一样的档次!”
“数码相机?我知道,新科技的玩意儿,电脑的配件。但我这些手动相机还是有市场的啊,你知道这个城市有多少相机发烧友?反朴归真,越老越兴,你懂不懂?”
“你不想跟我说我还没功夫理你呢。”
啪,电话挂掉了。一个执着的老头。
我环顾四周的相机,大部份古老陈旧,也许当年风光无限,如今乏人问津,传来了老头的梦呓:“你们,每一件都有自己的故事呵,有的我知道,有的我不知道。买下你们的都是识货的主,那叫缘分呐……”
门外,扬起的灰尘象沙暴,风尘中走出一个人,走近,踏进门里。背着光的脸面晃呀晃,他站在玻璃柜前仔细地看。老头上来招呼:
“先生要买旧相机?”
“是的,看看。”
“想买什么样的相机?”
“Nikon。”
“呐,这边几台都是Nikon相机。”
一张脸向我靠近。
“我可以看一下这台吗?”
老头把我从玻璃柜里取出交到他手上,一种异样的感觉贯穿了全身,一丝丝若有若无。
他举起相机转身,从取镜器中往店外看,脸迎向门外的光亮,一张黝黑的脸庞,留着长发,额前的头发挑染过,眼睛在取景镜前眨呀眨。
“这种旧型号的相机现在市面上不多了”老头说。我又被放回原来的地方,他什么也没有买。
几天里他来了几次,每次老头都热情地凑上去,虽然他总是漫不经心地看,可能老头只是寂寞地想找个说话的人。
最后一次,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指着我说,我要那台。
老头脸上的皱纹绽开了花“看来先生是识货的主。要不要我帮你包起来?今后相机使用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拿回来,我帮你检修。”
我被装进袋子,跟着他走出店门,眼前越来越亮,亮得眩目,我与他溶入五光十色的阳光中。
五
他住在一个单间里,在市区边上。人们在市区挤不下了,就往边上迁移,市区的边上楼群林立,与市区不同的是,这里尚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绿。
房间四周的墙上,挂满了他的摄影作品,大部分是风景照。我呆在透明的防潮箱里。白天屋里没有人,阳台上洒满阳光,晾在那里的黑色便装短裤和白色T恤被风吹得左摇右摆。
“嘀哒嘀哒”小闹钟在枕头下沉闷地响着。
“嘀---嘀----”是电话在响。
“你好,我是寒,现在我不在家,请留言。”他叫寒?
“嘿,我是Angel,晚上不要锁门,我会来。”电话答录机里传来一串清脆的的女孩子声音。
这幢安静的屋子里,电话会忽然响起,吓我一大跳,然后电话答录机里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
“我是南,相机你买回来了?想确认一下,好需要时来向你借来用,哈哈。”
“你好。我是Cici的朋友,她介绍我打这个电话找你,想请你帮我拍些照片,地点我选好了,你若有时间请给我回个电话,谢谢。”
“我是杂志社的老同,上次你寄来的照片被选用了,稿费已经寄出去,收到后打电话告诉我。”
“我是军,有空来帮我拍照,相亲用的,人生大事,兄弟不要忘了。”
“我,南。模特请好了,时间约好了,下月25号出发,主题是’戈壁上的霓裳’。到时你带齐家伙到约定地点集中。”
……
我一整天的疑惑,他们为什么愿意对着一台机器说话?他,也叫寒?
阳台上的阳光一丝丝褪去,屋子里没有了色彩。他回来了,身后跟着个女子。
女子一身红色紧身迷你裙,高佻玲珑。他扔下沉重的相机袋走进洗手间,她也跟了进去,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女子的笑声。
认识你很高兴,今天的外景照片我下次来取或者你直接寄到我公司里,她带着他的古龙水香离开。
他把我从干燥箱里取出来,双腿盘坐在床上摆弄着,旁边放着小棉布,软毛小刷,专用清洁剂。我仰望着他,长到耳垂的长发自然顺服,额前似乎不经意的几缕挑染过的长发令他充满神彩,他不爱笑。我的树寒也不爱笑,而且眼里满是悲伤。
入夜,我倚在枕边,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脸上,如霜。他在睡梦中露出浅浅的笑容,那铺满白色雪末的坟前,这张脸一如树寒的最后一抹笑容。暑夜忽然让人觉得冰寒无比,我痛不欲生。
深夜,门轻敲两下,打开,一个人掂着脚轻轻地走进来。我大惊,借着月光,那是个穿着白裙的女子。你来了,他没有转身,好象只是睡梦中的梦呓。女孩的长发象瀑布一样洒下来,嗯,她拥住他。有一股清香在游走,那是熟悉的含笑花香。园子里含笑花落,树后飘着一袭白色麻衣
六
清早,她为他准备早餐,收拾屋子。他小心地把我放回干燥箱。
“新买的相机?你从来不买旧相机。”
“偶尔看到,很喜欢,莫名的喜欢。”
“南在电话里要借的就是这台相机?这台旧相机功能很好?”
“是的。但这台相机不借,她是我老婆,不借。你叫南把他老婆借我用试试。”
一个枕头朝着他劈头盖脸地飞过去。
“Angle小姐,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要乱吃醋。南的老婆是他那台哈苏。”
他们从床上滚到地下,刚叠好的被子和床单扯了一地。
“我走啦,来时再电你。”她在他脸上响响地吻了一下。
房间里残留了她身上的含笑花香。
我是他老婆,我笑着落下眼泪,象树寒赠我那块开满含笑花的花布时那样。
几天后,他把我装进相机袋离开他的单间。嘈杂的人声,车声,然后是颠簸。我们在路途上,远离城市。感觉周围气温越来越底,到后来冷得齿轮直打战。终于袋子的拉链拉开了,他把我取出来。周围白的眩眼,冰天雪地。如果齿轮上有水气的话,我的齿轮就要被凝固。他用双手裹住我,不停地往我身上呵气,他的体温传给了我,然后把我揣进怀里。他的怀里象春天,我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树寒,为什么我只是一部相机?今生我只是一部相机!
他一个人在雪地里跋涉。有时我遭到突如其来的撞击,那是他在雪地里摔倒的缘故。我的取镜器里不段闪过一幅幅美妙无比的雪景,他在空旷中嘶声大叫,离开了城市,他快乐无比,他对着我喊,我要做那空中的鹰,风雪淹没了我俩。前世那一夜的漫天雪末,堆积成连着天的冰雪了吗?还是,我们就这样一直在宅子外的雪地里跋涉只是谁也看不到谁。只要树寒走在前面,我不会害怕。
他总是把我抱在胸前,浑身最暖和的地方。
“……水玉……灵儿……含笑……”雪中,一身麻衣的树寒蹲在坟前,袂带飘飞拍打着纷飞的雪,是梦呓,他笑了,只有在梦中他才会笑。
当从我身上拆下第五十六卷胶卷,我们走出了那片冰天雪地。
该回家了,他看着辽阔的天空说。
七
城市,铺满尘土。
在他的单间,我呆在干燥箱里,他生活在玻璃箱外的世界。
晚上,他把我从干燥箱里取出来,一翻小心呵护后才入睡。白天,我呆在箱里静静地聆听电话答录机的对话,答录机记录着他每天做的事情、他的朋友。他是一个自由职业者,以摄影为生,还有,他的名字叫树寒!
他的单间经常出入不同的女子,晚上他不锁门时,会有一个身上散发着含笑香水的女孩悄悄闯入,他知道是她,他喜欢她身上的香水。
他叫我老婆,今生我只是一部相机。我的取镜器里闪着他的眼睛,镜头里摄下的是他的风景。他听着我的齿轮欢叫,数着金属外壳上的花痕。通过镜头,他看到我看到的风景,我悉心洞察着他的视野,表达他的灵欲,谁说镜头不会说话?谁说他的摄影作品没有语言?
我爱他,前世今生的树寒。
今晚刮起了风,高楼的狭缝中天空乌云密布,他已沉睡。深夜,门被打开,三个黑影闪了进来。进来的不是Angel,我惊骇。他们看到床上熟睡的他,然后蹑手蹑脚地四处摸索搜寻。
是小偷!
树寒,千万不要醒来!千万不要醒来!
窗外闪过一串闪电,陌生人看到了枕边的相机,他屏住呼吸小心地走向床边,黑影一点点地游过来,盖过来。
“谁?”树寒惊起,他滚向床边想开灯。三个黑影扑了过来!
“轰!”天际惊雷,闪电狂串,屋外下起倾盘大雨。
闪电中我看到了刀光,黑影亮出了尖刀!
混乱中我被撞飞,血!白雪里渗出了殷红,染红着坟前树寒的白色麻衣,我肝肠俱裂,空中的雪花幻作千万朵浅浅黄色的含笑。我在空中碎裂,镜头玻璃碎成寒星四射,他们射向了黑影,射向那把闪着寒光的刀!
屋里飘来了阵阵含笑花香。三个衣衫不整的闯入者咽喉上都扎着碎镜片,血流了一地。
窗外自有一片天地
我站在窗前,任凭冷风掠过我的脸。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复杂了,真的,让人不愿再说,不愿再想。
窗内漆黑一片,而窗内宽敞明亮,社会也是如此吧!窗外自有一片天地,难道我一定要活在这个灯火明亮的小圈子里吗?我不要我相信漆黑里面更辽阔,虽然有时我会因坎坷不平的路面而绊倒。但我会用坚强点起一盏明灯,让我不再迷茫,我愿意在这片漆黑的夜空里独自旅行。
我知道,窗外有我的一片天地!虽然窗内是如此的明亮,但是窗外的黑暗只是短暂的;虽然天堂是如此的快乐,但是我更愿意炼狱里去磨练;虽然窗内是个亮点,但是太阳升起后,它只是个无名的小地方!哦,亲爱的朋友,为何要将你的心灵用欲望之锁封住,不要这样,相信我!终有一天你会找到一片属于你自己的天地!人的一生,难道就让它这样匆匆溜走吗?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会!口上说的却是不会,这就心口不一!就连自己有时也会这样。人民口上说的赞词,是给谁的?你的?我的?他的?全错!是给自己的!这就是窗内的所谓的“幸福”。
是的我亲爱的朋友,窗外的人在干什么?他们正在漆黑的大地上探索,虽然一片漆黑,但是他们手拉着手一起走,跌倒了,“勇敢点,朋友,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于是,他们一边唱着歌一边向前走,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目标。
迷茫的人们,年到底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清醒一点吧,现在你装自己缺点的口袋挂在前面。人的一生,不需要荣华富贵,要的知识塌实。快乐!所谓的赞词,是什么?一堆废话,很多都是为了一个字:权“。
人的一生,本来就不该奢求什么,这样自己过得踏实了,你自然就会得到一切。记住,窗外不是漆黑它有你展现才华的地方。窗外自有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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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镜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鬼怪之说,娇娇所在的学校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鬼怪传说,这可是她进校的第一天便耳闻的。在她就读的外校,在学生当中流传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要带镜子上晚自习。这不,又有人在宣传这怪谈了。“眼镜,你不要乱说了,好像就你懂似的。”依依不满地说道。“你不信就不要说话。”眼镜也不甘示弱的回击依依。“对啊,你不要打断嘛,正听得精彩呢。”听众也发出了不满之声。“眼镜,你怎么知道这是真的呢?”林灵发出了疑问。“上届的都这么说,不然你带镜子去上晚自习啊!”“带就带,带了又怎样?”“人家说上晚自习时带上镜子,在九点半时拿出来照你就会看见镜子里有许多人在玩通灵游戏的。”“好,如果没有怎么办?”“如果没有我请你去吃KFC。”“好,还要加上娇娇。”“我?”娇娇无辜的看着林灵,“是啊!你要和我一起去啊。”“我晕,你明知我怕鬼还要拉上我算什么朋友啊?”娇娇嘀嘀咕咕。 晚自习开始了,林灵不停地问几点了。终于在她问第N遍时娇娇忍无可忍的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啊?都问第几遍啦?”“我只是不想错过九点半。”“什么?你真想试啊?”“是啊,都说好了,不做多没面子啊?”“天,谁来救救我?”娇娇双手掩面。“九点半了,娇娇快点。”“林灵不要吧。”“管你,走,快点。”说着便拉着她向外走还叫上眼镜,“眼镜,我们现在到哪去?”“到地下停车场去。”夜晚的地下停车场显得阴森恐怖,冷风不时的向他们袭来,四周一遍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场面让娇娇想起了日本鬼片《水鬼凶灵》的画面,让她心中的害怕又添加了几分,她小声的对林灵说:“我们回去吧,好不好?”“不行,那多没面子啊!”林灵坚定地说,“再说了这是不是真的还是一个未知数呢。难道你真的信有鬼啊?”娇娇无言以对。“就在这吧。”眼镜说,“ 快把镜子拿出来。”“知道啦。”林灵说着便掏出包里的镜子来照,冷风吹得越来越猛烈了。突然一阵哭声传了进来,那声音哭得惨极了。听得娇娇心里直发毛,身上也起了不少鸡皮疙瘩。她拉了拉眼镜的衣角说:“喂,你听到什么没有?”“听到什么啊?”眼镜不解的问。“哭声啊,哭得好可怜的声音,你,你没听见吗?”她问。“什么哭声啊?”眼镜疑惑地问,“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怪吓人的。你没听说过人吓人吓死人吗?不要乱说啦。林灵,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啊?”林灵没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镜子,神情有一些奇怪。“林灵!林灵!”娇娇大声的叫着林灵的名字,她脸上呈现出与平时不同的神情,让娇娇感到极大的不安。眼镜也看出了林灵的不对劲,紧张地拉着娇娇问怎么办。娇娇看着神情慢慢变得呆滞的林灵,头脑里一片空白,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吓得她和眼镜大叫了起来,这时神情呆滞的林灵抬起头来说:“你们叫什么叫啊?娇娇你电话响了,干嘛不接啊?”“你没事吧?”娇娇和眼镜不约而同的问。“你们俩怎么这么说?难道你们也看到什么了吗?”“ 是啊,我们都看到了。”眼镜说,“对了,娇娇还听到了我没听到的哭声呢。”在眼镜的话里娇娇听出了浓厚的讽刺意味,这不摆明了在说她说大话吗?“你是不是真的不信啊?”娇娇问眼镜,他点了点头。“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听见了!”“是啊!眼镜你不要不信娇娇,我在镜子里倒没看见什么,只看见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女生在不停的哭。”林灵说。“那为什么我听不到?”眼镜问。“鬼知道。” 第二天,早自习的时候,梅立找到娇娇问为什么昨天不接电话。她说:“你昨天的电话差一点吓死我了。”梅立奇怪的看着她,她又说:“你不记得昨天林灵和眼镜打赌说要在晚上九点半照镜子吗?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们正在进行中,你的电话不但吓到了我和眼镜,还救了林灵一命呢。”“真的?”他听了之后显然很自豪,才说完便跑到林灵面前要求请客了,真是的。 在KFC中-------“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学校会有这个传说?”梅立问道。大家齐刷刷的摇了摇头,梅立得意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知道?”眼镜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传说还是我告诉你的呢。”“我姐姐是上届的,这个传说便是从她那届开始的。在她们那届五班是最闹的,不过他们班的师资却是最好的。到了初三去老师家补课的人就特别多,有一晚上有两个女生因为头天有事就和一群男生一起补课。补完课以后这两个女生便和几个玩得不错的男生一起翻墙进了学校,到刚竣工的地下停车场玩通灵游戏。你知道他们玩的是什么吗?”“你快说不要停。”“他们玩的是镜仙,在他们玩得正兴起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第二天那些人都没人去上学,听老师说好像是失踪了。后来过了不到一个月这传说便在学校传开了。”“那我们今晚也到那去玩镜仙吧。”胆大的林灵提议。“你想死啊?”眼镜说,“你没听过有人在那玩结果也失踪了吗?”“既然失踪了,那怎么会有人知道呢?八成是假的,你不用怕有我在,保证没事。”“不去行不行?我怕见鬼。”娇娇害怕的说。“不行,一定要去,不去我和你绝交。”林灵坚定不移的说。“你怎么老爱强人所难?”娇娇急了,泪水也不禁在眼眶里打转。“娇娇,不要哭嘛。”梅立见她快哭了便来安慰,“林灵,你也不要太强人所难了。”“我-----”林灵见娇娇真的要哭了,便不再往下说。桌上一遍安静,大家都不再提那事了。娇娇想:只不过去玩平时都有玩的通灵游戏,我干嘛这么害怕呢,弄得大家都不开心,不如就去试试吧,反正鬼这东西有没有还是一个未知数呢。于是她做出了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决定:“算了,我们去吧,反正这世上又没有鬼,对吧?嘿嘿。”她干笑了几声。林灵看着她的脸说:“你没事吧?如果害怕就不要去了,我没怪你。”娇娇听了之后很开心地说:“你真的不想去了?”林灵看着她调皮地眨眨眼睛然后对她说:“你不想去的话我不会逼你的,所以啦我也不会去的。你真的要去吗?”娇娇犹豫地点了点头。“太好了!我们今晚就去吧,好不好?”林灵兴奋地说。“要不要叫上小新?”眼镜说。“好啊!” 夜晚,他们一行五人来到学校的地下停车场,那里依旧阴森。“九点半了,快点。”“谁去请?”“猜拳好了。”“好吧。”就这样娇娇成了那位通灵者,她拿起镜子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三个男生和两个女生面无血色的看着她。“快点,不然会错过时间的,快点。”林灵催促着。“我知道了。”于是娇娇拿起梳子对着镜子开始了通灵。前三下,后三下-----每梳一下心中的那根弦就绷紧了一分。第三下梳完之后镜中出现了一个女生正在哭泣着。“你怎么了?”娇娇问。“我想我妈妈了。”“你怎么不回去呢?”“我回不去了,不仅是我,他们也回不去了。”“他们?”娇娇的身后吹起了一阵冷风,她回头,林灵他们不见了,她的身后站着的是她不认识人,他们的神情诡异,见到她每个人的眼里都流露出了怜悯的眼神,“你们干嘛这样看我?”“我们只是为你感到惋惜,看到你就像看到当年的我们一样,在好奇心的指引下做了一生都后悔莫及的事,害得自己在这镜中境里不得出去。”其中一个女生说道。“难道你们就是传言中-----”“是啊,你对我们的事很好奇吗?”她点头,“那你和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吧。来,把手给我。”娇娇的理性告诉她不要把手给她,但有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着她把手交给了她。当娇娇的手刚碰到她的手时一阵冰凉袭来,她的手像冰块般没有一点温度。娇娇本能的想收回手,但却被她一把抓住,顿时娇娇仿佛掉入了冰窖里,周围的空气凝结了。夜很黑,周围静悄悄的,娇娇环视四周:这不是学校吗?我明明是在地下停车场的,怎么会在学校的后花园里?“你不用怕,你只是回到了两年前,我们玩镜仙的那个晚上。”耳边响起了那个女生的声音,她回头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我们这样不好吧。”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声。“没事,死不了。”一个男生说。娇娇向那边张望,近视就是麻烦什么都看不清楚。当她看清楚时他们已经离她很近了,娇娇已经没时间躲藏,这下惨了。但他们好像当她是透明的一样,从她面前走了过去。“不用怕,他们看不到你,快跟上去。”那个声音再次在娇娇耳边响起。她便跟在他们后面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这时候的停车场没有任何照明设施。“快梳。”娇娇闻声看去,一个女生拿着镜子胆颤的梳着头,前三下,后三下-----当那女生梳到第三下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他们身后漂了过来,坐在镜子上。“有没有看到什么?”一个男生问,那女生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拿着镜子,“你怎么了?”另一个女生忧心忡忡的问。“快看镜子!镜子里-------”一个人大叫起来。大家都把视线移到了镜子上,娇娇也看了过去,镜子里空空如也。“啊!”大家惊叫着向外跑,快到门口时卷帘门突然降了下来,挡住了去路。大家都吓呆了,惊叫声也没有了。“你们跑什么啊?”拿着镜子的女生问。剩下的四个人慢慢的转过头去,眼睛里被恐惧占得满满的。“你们为什么要跑啊?我请到镜仙了,你们快来啊。”那个女生的脸上流露着鬼异的笑容向四人逼近,四人惊恐的摇着头向后退。那女生的身后有一个白影紧紧地跟着她,突然白影穿过女生的身体向那四人扑去。四人的脚被几双死灰的枯手紧紧的抓住不能动弹,四人的脸僵住了,眼中的光泽渐渐的也消失了。那女生忽然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娇娇,眼里充满了杀气,娇娇的心一颤,转身就跑,现在除了跑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奋力的奔跑着,却怎么跑也跑不快,但白影却一点点的逼近--------- “娇娇,你终于醒了。”林灵在她的床边小心的看着她。“我怎么了?”“你不记得了?那天我们一起到学校玩镜仙,但是你在通灵的时候晕了过去。”“哦,我知道了。我晕了多久了?”“两天了,吓死我了。”“我去洗一下手,你陪我去吧。”“好。”在洗手间-------娇娇抬起头看见了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她与平时无异,但她在镜子中却看到了一个女生,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眼睛大得占了脸的三分之二,她回头看但身后空无一人。她再回过头,镜子中那个女生却向她走近,她抬起枯瘦的手,脸上浮出了鬼异的笑------------1200字以上 六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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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波兄是浴室里的穿衣镜,一层薄薄的雾气令我的形象朦胧。虚化后的我有点华而不实,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让我体会到美化后的幸福。小P小Q小Y等漂亮MM是湖水如镜,在粼粼波光里只是偶尔闪过我的影子。懵懂的小孩多了不少飘渺的虚幻,不过我还是要感谢镜花水月——没有她们我的生命将丢失许多的颜色。我的那一班损友啊是哈哈镜,扭曲BT的形象带给我多少欢声笑语。也许浪费我不少宝贵的青春,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们——因为那是我年少时的珍贵回忆。老师是朝堂上高悬的明镜……………爷爷奶奶是放大镜,把我放大数倍,难怪对我如此珍惜呵护。爸爸妈妈是古铜镜,全世界只有他们是唯一,你该知道他有多么宝贵。在我心中也有一面镜,有时会放大自我,所以我会显得狂傲自大。有时候又会缩小自己,所以我显得胆小怯弱。我知道我必须尽快换一面镜子,那就是照出真实自己的宝镜。宝镜一定会为我插上飞翔的双翅。350字 六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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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叶鑫是显微镜,从镜头里爸爸和老师看到我所有的瑕疵。虽然搞的我心情很差,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让我进步神速。波兄是浴室里的穿衣镜,一层薄薄的雾气令我的形象朦胧。虚化后的我有点华而不实,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让我体会到美化后的幸福。小P小Q小Y等漂亮MM是湖水如镜,在粼粼波光里只是偶尔闪过我的影子。懵懂的小孩多了不少飘渺的虚幻,不过我还是要感谢镜花水月——没有她们我的生命将丢失许多的颜色。我的那一班损友啊是哈哈镜,扭曲BT的形象带给我多少欢声笑语。也许浪费我不少宝贵的青春,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们——因为那是我年少时的珍贵回忆。老师是朝堂上高悬的明镜……爷爷奶奶是放大镜,把我放大数倍,难怪对我如此珍惜呵护。爸爸妈妈是古铜镜,全世界只有他们是唯一,你该知道他有多么宝贵。在我心中也有一面镜,有时会放大自我,所以我会显得狂傲自大。有时候又会缩小自己,所以我显得胆小怯弱。我知道我必须尽快换一面镜子,那就是照出真实自己的宝镜。宝镜一定会为我插上飞翔的双翅。400字 六年级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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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第四章第二个杀戮者“那么,我们应该怎么走出去?”叶琳圣歪着脑袋,问蓝睿。蓝睿没有说什么,他看着流淌地小溪,良久,才说:“我们,只能尝试着走出去了。去寻找出路。”森林里的那双眼睛仍然盯着蓝睿,他手里的箭越握越紧,他心里的记忆被那个蓝色眼睛的少年给勾起了……“蓝睿……这里,真的安全吗?”少年问着蓝睿,他现在站在一个悬崖上,看着崇山峻岭,蓝睿则离他远远的。不远,一群少男少女正在其乐融融地野餐。蓝睿信心满满地说:“没事!绝对安全的!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少年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感觉真的很不错。苍鹰从山腰飞过,云雾笼罩在山顶,让人仿佛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意外,就发生在人的神经最放松的时候。突然,少年脚下的石块突然松了,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就已经掉了下去。之后,少年只听到蓝睿的喊声:“白睿!白睿!……”……白睿——就是那个少年,在那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蓝睿,也没有接受蓝睿的联系。他对蓝睿怀恨在心,决心要报复他。白睿现在站在树丛里,手里握着箭。他把箭举起,瞄准了蓝睿。“你对我的,我会加倍偿还!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拉满弓,对准了蓝睿的手臂。蓝睿此时仍没有注意到。白睿射出了箭,他看着那只箭,他想看看这只尖端有剧毒的箭射在蓝睿手臂上是什么样子。但是,那只箭即将射中蓝睿之际,却被一颗石子打飞了。白睿看了看,毒箭没有射在蓝睿手臂上,而是掉在了地上。白睿感觉有人看着他。他看了看,发现自己有些不妙。蓝睿扭过头来死死地盯着他,伊莫龙则抛着石子看着他,笑着说:“胆子挺大的啊!在这里还想暗杀,你肯定跟那个凛甄是一伙的!”白睿脸色大变,他掏出弓箭,瞄准了伊莫龙。伊莫龙不慌不忙,瞄准后把石子丢了过去。命中白睿的手,白睿痛得松开了手,箭射偏了,之后,他狼狈而逃。蓝睿马上说:“追!必须找到他!这时第二个杀戮者!”一群人冲了上去,梵卿坐在那里,眼睛望着另外一边的树丛。650字 六年级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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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是为了歌颂破灭前的壮丽夜是狼深邃眼睛孤独等待黎明——题记听见破晓的声音,环绕在耳边,很动听,动听。看见月光萦绕的沙滩,有点千疮百孔,却是十分的密致,很平静,平静。没有路过的人会发现这下面埋藏了什么,又有什么东西会躲在他们的脚下孤独哭泣。也许有些时候,那破晓的声音便是他们的嗥鸣。他们苦苦的哀求上天赐予他们幸运。那些时候,樱花瓣飘落,折成两半,一半思在沙滩,一半念在空气。咒语の话语冷风弗过某个阴暗角落,一方土地有点响动,土仿佛在挪动;夜莺在凄凉的叹息,海水并不平静,上下浮动。夜空是漆黑的,星星没了踪影。尖白的闪电连接了海与天,似乎是刮了风——他们在念咒语。几十几百个世纪,解开咒语。山尖顶上,烁动着几颗绿色,坚强而略带邪恶的眼睛,雪白的痕迹划破安静,留下道道刀子般的使命。红色飘带捆绑住了剑的锋利,刀的影子,映的乌鸦不停的苦啼。樱花瓣在飘离,落了,没了了装束,没有了任何诠释,天地间想起了缠绵的萧声,动天响地的马蹄,伴随着谁的哭泣,一同被封印。穿越世纪刀光剑影在岁月上留下磨损不去的痕迹,沙滩上的宁静被捅破後,战斗便开始。没有人愿意劝阻,也没有人会想要继续,可他们却永远会不停息,永不停息,使得这里也没有了清静。这里是沙场,于是便是个冷血的地方。没有人会愿意牺牲,也没有人会愿意失败,于是,他们互相厮杀。海水一次又一次的涨潮,吞走一具又一具尸骨;风沙一次又一次的卷起,埋藏一滴又一滴血液。鲜红染上了蓝色的海水,变得混浊,沙子也变成红色,愈发的红色,好悲离。没有人会知道其原因,只是知道,两座城堡屹立在两个王国,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闪电不停的袭击这里,雪白色的闪电,已被他们染上了雪红色的污秽。这就是宿命,他们说。很多人,躺在沙场,剑光就在眼前闪起,不知道痛,只能用手指向遥远的城堡那边,仿佛残留有一些未完的愿望,那个方向也被染红了。天空模糊了,红红的,有些惨不忍睹的气息,太阳已经不会为他们升起,他们知道,留给自己的,只是黑暗,除此以外再没了什么。不放心,丈夫走了,无数妻子守在窗前,仰望天空,天空渲染上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暗红色,冷空气蔓延,缠乱了心,好伶仃。手中拿着的花朵,已经枯萎,留了血,花瓣也落了,还是紧紧握住,不肯放,还有希望!有希望!妻子看不见未来与过去,于是远赴沙场的丈夫也就分不清生与死的差异。是黄昏,还是黎明?是黄昏,皆是黎明!没有秘密,只有凝结的空气。下了雨,很大。他倒下的瞬间,她跑来了,很及时,却又很不及时。不带走喜悦,却留下了遗憾,千古的遗憾!樱花瓣还在飘离,衬托着这悲凉的风景。风雨中,破损的雨衣,透明而血红的雨衣,未穿上的雨衣。谁让谁找回自己?谁都为谁找回自己!破灭前的壮丽,蝴蝶飞走了,打湿的羽翼,沉重的泪珠,滚动在哪里?又是谁的叹息?倒下了两个人,一个他,一个她。“只为你!”两双深邃的眼睛,孤独的等待黎明,黎明……山尖上的狼还在嗥叫,似乎是在哭泣。又是一道坚定的闪电,划破天际,回响天地,两个灵魂走进埋藏的尸骨,等待着某天被唤醒。雨水,海水,血水,魂为一体,分不清,分不清……沉睡後苏醒破晓和月牙在不停的交替使用,过去了几个世纪,几十个世纪,几百个世纪,海还是那个海,沙场还是那个沙场,两座城堡依然巍然屹立,只是阔别了的战士又整装待发了。时间在进步,这些战斗,这些刀光剑影,却永远不值得被遗忘,也永远没有被遗忘。只是,挥剑的瞬间,心依然在哭泣。长袖里,流露着某种流离的注定。又是残忍的,还是残忍的,更是残忍的。一道道鲜血溅在海水的淋漓,寒冷的风中,没有抚慰,只剩惋惜。一种可怕的麻痹,散发开来。一道血红的电光闪耀,连接了天空与陆地,传送着某种特殊的物质,流动着。好强烈,好热烈,一股雪白的寒冷空气瞬间从沙下爆发出来,他们看不清,只知道愣住。这就是擦肩而过的回忆。一霎间,无数绿色的眼眸注视到这里,他们嗥鸣,拌着白色的冷光。沉睡多年的身体,终于被血腥唤醒。从前年前埋藏尸体的那里,穿出了一只雪白与血红相间的狼。他屹立在天地之间,绿色的眼睛好可怕,却又好无助,好可怜。他愤怒的尖叫,仿佛要穿破着坚韧的天穹,破到宇宙,去追寻。樱花瓣落掉了好多,几乎全都掉了,只剩下孤孤单单的树杈,寂寞的战例。花瓣被撕碎,围绕着狼旋转。人们放下手中的刀,剑,看到天。有雨滴,有泪水,顺着脸的两面流下,又顺着下额,躲进沙子里。沙子被卷起,无数尸骨被翻出,没有腐烂的,奇迹般的纷纷苏醒。黎明悄然而至后来,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天失去了那种邪恶的暗红色,海水也变的真正湛蓝了,没有红色的污渍。两座城堡,飘飘渺渺,隐隐约约,成为了海市蜃楼。黎明来了,终于来了,再也不混有任何杂的东西。萧声还是依然,偶尔响起,只是生死不再是游戏,不再被玩弄。知识,他们都复活了,唯有两个人永远过去了,一个丈夫,一个妻子。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是哪里的狼都没了,再也没有了绿色的眼睛环绕在海边,樱花树也落光了,没有再长,再也没有。人们总会说,妻子和丈夫的灵魂与狼的结合了,是上帝赐予的保护神,杀破狼。被翻新的历史,埋藏在沙底的已被发现,却不会有更多的人发现了,因为他们只会偶尔从这里路过,在这里散步,感受大海的抚摸,不会想到,脚下也许就是谁的哭喊。——杀破狼?他们也许,一直都在等待下一次再被唤醒,却一定很希望就这么忧愁的睡下去,不要苏醒。这就是他们的宿命。因为,他还有她,她还有他……1200字以上 六年级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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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镜中花三、不幸中的万幸青蓉跌跌撞撞的走到白桦林深处,想穿过白桦林。这时,已经是深夜了,青蓉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现在的她,已经是疲惫不堪了,加上那些恐怖的野兽的嚎叫声,让她害怕起来。她把手放到嘴边呵着气,让自己暖和起来,嘴里还小小的哼着能让自己快乐的小调,让自己放下害怕的心。突然,青蓉一不小心,撞到了一棵树,树上的鸟受到惊吓飞了起来,这种声音,引起了旁边狼的注意,它们纷纷朝着青蓉所在的地方奔跑过来。青蓉听见了野兽活动的声音,便慌了起来,心想:都是自己不小心,不应该撞到树,在这片荒凉的白桦林里,哪有人嘛!自己肚子又饿,可是只能当饿死鬼了。等着被狼大卸八块吧!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青蓉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没过多久,狼终于来到了。在黑暗的夜里,青蓉清楚的看到了野狼们狰狞的面孔,它们龇牙咧嘴,前肢向前斜了过来,像是已经准备好了扑过去的样子,嘴里不停的留着口水。看到了这可怕的场面,青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一只狼叫了起来,像是通知同伴们,准备攻击“猎物”似的,其他的狼收到了这只狼的通知,都一下子做好了准备。正在第一只狼准备扑上去的时候,远处响起了动听的古筝声音,听到这声音,野狼们立刻停止了攻击“猎物”的准备,调头排着整齐的队伍向传来古筝声音的地方走去了。青蓉听到了古筝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见狼都朝传来古筝声音的地方走去了,她暗暗自喜,自己的命真大!可是她有一下子担心起来:万一狼去吃那个弹古筝的人怎么办?于是,她不顾自己性命的安危,朝着传来古筝声音的地方跑去......550字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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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镜中花我是一只残翼鸟在寂静的夜里我艰难的飞过忍着剧烈的疼痛艰难的向着理想的彼岸飞去我是一只落水蝶在炎热的夏季我离开了同伴们拖着沉重的翅膀忍着心灵的创伤向心灵的归宿飞去我是一片飘落的黄叶乘着凉爽的秋风度过惊险的路途飘向属于我的地方我是一个人一个孤独寂寞的人我忍受着千万的压抑坚强的走着自己人生的道路面对着千千万万的坎坷我不害怕坚强的去面对我是一只残翼鸟我忍着剧痛划过夜空空中留下了我的痕迹200字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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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镜中花四、牧狼女话说青蓉从狼群里死里逃生之后,有当心起了她的恩人,也就是弹古筝的人,于是,她就朝着传来古筝声的地方跑去了。她小心翼翼的跟着狼群走,虽然几次都因为大意而弄出声音了,但是野狼们好像是听得着迷了似的,豪不理睬她,一个劲的往前走着。于是,青蓉的胆子便变得大起来,竟然敢正大光明的跟在野狼群后面了,但虽然这样,但野狼们也依然不理睬她,继续往前走。青蓉一直跟着狼群走到了一棵古松前,青蓉暗暗想:“白桦林里怎么会有松树啊?而且还只有一棵,奇怪了!”她又往前走了几步,透过常常的枝叶,看到的那一幕让她目瞪口呆。只见在一架棕红色的古筝后面,坐着一位身披白纱衣的女子,长长的黑发,头上插着一根白玉簪子。一对精致的柳叶眉下面,一双乌黑水灵的眸子闪着动人的光芒。她的两片眉毛你眉尖中心,有一个像梅花瓣似的东西。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看起来她全身上下的穿戴都是白色的。手指熟练的弹着琴弦。她手指修长而白嫩。总之,从外形看来很美。青蓉高兴极了,因为走了这么长的路,还没遇见一个和她一样黑头发黑眼睛的人呢,现在,总算是遇到一个了和她一样的人了。她正想走过去和那位白衣女子打招呼,可是她有一看,把她给吓呆了:一只白色的大狼听话的蹲在白衣女子的身边,青碧色的眼睛转来转去,好像在巡逻四周的东西。青蓉把刚迈出去的脚有收了回去......500字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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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镜中花二、离乡在凡间的东南部,有一个沼泽,人称魔鬼沼泽。因为这个沼泽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面有着黑乎乎的淤泥,无论是什么东西掉进去,都会沉下去。在沼泽的西北边,有一个小镇,叫做清水。清水镇里最近遭到了一种怪病,一旦有人得了这种病,那个人就会全身起一些紫红色或者黑红色的疙瘩,全身奇痒无比,得病的第七天,全身就会慢慢腐烂,这样可怕的死去。“娘,娘,你醒醒......”一个女孩哭泣着说。一位妇人微微睁开双眼,吃力的把双手抬起来,抚摸着女孩的脸,哽咽着说:“青蓉啊,你已经十八岁了,也知道照顾自己了。别管我了,快走吧,你朝着北方走,去北蒂国,那有地君保护,不会有事的。”“娘...你和我一起去,你不许这样.....”“快...快....走吧!你..你快..走...快...”妇人的体力明显的下降了,现在已经奄奄一息,艰难的对女儿说出了这几句话。妇人的手垂下去了,她死了。“娘.....娘....”女孩哭得更厉害了。忽然,女孩停止了哭泣,抬起手,用袖子擦干了眼泪,把妇人埋葬了。然后,就按照妇人的意思,去北蒂国。一路上,女孩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经过了长途的跋涉,衣裳褴褛不堪。经过了两个月的翻山越岭,她已经快要踏入北蒂国的境内了。在北蒂国的边境上,有一片白桦林,方圆八十里内,没有村庄,没有人家。已经到了黄昏了,要穿过这片白桦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天色越来越暗了,在白桦林里,偶尔还会听到一些恐怖的狼嚎,猫头鹰栖息在树枝上,口里叫这恐怖的声音,眼里闪着青碧的光。风呼啸着,树叶发出飒飒的响声,这种声音,让这片荒凉的白桦林更加恐怖了几分。然而,这种场面并没有让名叫青蓉的那位妙龄少女感到畏惧,她依然迈着均匀的步伐,向着树林深处走去......600字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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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镜中花九早晨的空气清新异常,路边的植物贪婪的吮吸着春天甜润的甘露,偶尔发出沙沙的响声。穆蒂城里,寂静而宽阔的街道上,人们正开张,祝愿这一天的生意兴隆。在街上,一位女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好漂亮啊!好漂亮的姐姐啊!”一位不过七岁的小女孩说。众人们都向漂亮姑娘投去疑惑的目光。“她是谁啊?”人们疑惑的说。那个美得把人们弄得议论纷纷的女子,其实就是蓝静寒。听到人们纷纷的议论,她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继续走着自己的路。不知蓝静寒此时又想起了什么?蓝黑的眼睛中,闪着水灵的光芒。她那深沉而诡异的眼神,就像是飘渺不定的青烟,又像是变化莫测的天气,让人难以捉摸。她要去哪呢?是要去找玉镜吗?可是,她好像还不知道玉镜丢失这件事啊!难道她会预卜未来?在天界的人的眼中,地君是个凶狠残暴的人,可是在地界的人的眼中,他却是一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圣君,也许,这就是两界交战后的结果。天才刚刚亮,地君就匆匆的办理天下事,九百多个国家由他管制,这是多么繁忙的公事,可是作为一界之君的他,岂能丢下百姓不管?“父亲早!”地君的女儿云苑公主端着早餐,走到了地君身旁与父亲问好。“云苑,你也起来了!”地君温和的说。“嗯!父亲,吃早餐吧!”云苑说。“好!你先放在这吧!”地君说着,用手指了指左边的桌子。“好吧!但是您得赶快吃,不然就要凉了!这可是女儿亲自煮的粥呢!”云苑一本正经的说。“哦?是吗?我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也会煮粥了?”地君听了云苑说的之后,惊讶的问了问。“当然了!我是跟母后学的!”云苑说。“哦!你娘的厨艺很好啊!你得跟她多学学!”地君说。“好!我一定!”云苑说。地君听了懂事的女儿说的以后,立即端起身边的粥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嗯!不错,味道很好嘛!”地君说。云苑显然没听地君夸她的话,只是拿起一本奏折专心的看着。云苑虽是女儿之身,但却从小与两位哥哥一起习武吟诗,长大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文能武,也可说是个世间少见的才女吧!“父亲,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奏折啊?您看得完吗?”“唉!这几天咱们的地界灾祸重重,事情很多啊!”地君语重心长的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您也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自己啊!”云苑关心的说。“嗯!我知道了!哦,对了!你叫你两个哥哥过来一下!”“好!我这就去!”云苑端着父亲喝完粥的碗,走出来了大殿。800字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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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闹钟在积蓄了巨大的能量后在正午时分发出刺耳的声音,客厅阳台窗户被墨绿色的厚重窗帘覆盖着,卧室和厨房咫尺可见,客厅里被无穷无尽的黑暗填充。这是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现在没有人在。_□□我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看着你,我在你藏匿的地方等待你,我在你前进的方向指引你。我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到来。早就被等待磨光了所有岁月的我,看不到你的未来。_□□我很少去她那里了,从那个秋天开始,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几乎完全消失了。以我现在的线索,也只能两个月见她一次了,但每一次见,内心就会更踏实一分。像她那样聪明的女子,一旦躲起来,我是无论如何也找不见的。见面时我也没有问她生活的怎么样,她和我不是同路人,生活习惯不同,说话尽量简便,有的时候甚至只是用做手势——她觉得自己很累——我就会离开了。我藏着这个小秘密,把它变成无足轻重的事实,直到我习惯了每两个月去一次那个狭小的房间,直到我忙于应付工作给我带来的忙碌感。至此我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大家庭,或许她说的,我们本身就是厌氧性的寄生虫,却不得不暴晒在太阳之下,这样的事是没有人愿意长久做的。于是我回忆起她是如何带我逃出那个让人窒息的家庭,似乎只用了一句话,她像是试探着说,我们离开这里吧——于是我就答应了。我从来不会思考后果和过程,在快速奔跑的时候,人体的本能会促使他们辨别目前的危险,而后面的未知,在没有见过之前,是从来没有任何感觉的。我知道我没有所谓强烈的第六感,我的本能就是随波逐流,直到在哪个不知名的小酒吧里,那个吉普赛人装扮的占卜师装腔作势的预言我其实已经支离破碎的未来时,我才明白我自己一直活在过去里。而当我寻找自己的未来时,我就活在过去和未来狭小的缝隙中,动弹不得。她没有手机,家里也没有固定电话,我去她家的时候,也没有固定的时间。我去的时候往往都是下过班身心疲惫的时候,自己当然没有欢娱的身心,但是能见到她就是好的。有的时候我只会和她简单的说几句,就匆匆离开,我怕我和她之间说得多了,反倒暴露出我的懦弱。我承认我是一个懦弱的人。_□□这种不咸不淡的境况一直维持到我失去工作的时候。那些天我一直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孤单的做记录,上网,冥想,看电视,读点别人都不懂的书。在这样反复的生活里,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所畏惧孤独了,我从电脑旁把我的脸移开,镜子上的我显得格外憔悴。我无畏什么生活,却这样一直躲避,每当我觉得我应该出去为自己的工作想着落的时候,我便想到了她,我于是理所应当。她在逃出后有三个月都没有出门一步,那些天我天天都要开着手机,因为有的时候她会忽然打电话过来,她继续平淡的说着一些自己幻想中,抑或是理想中的事物,她会一直平静的说——她所谓真正的爱,和平与宁静。她不奢求什么,她也应该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是不会了解她,然而那段时间里她一直那样,不停止。后来她终于走了,我却又开始想成为她。这无所谓什么,当我重拾旧时记忆时,我才想到她曾受到多少苦,要怎样去应付这个妹妹。现在我不需要她的时候,我们的关系的确如此的不令人重视,我不与她交涉,她也不会来找我。我们冷了,淡了,不需要了,我也就放弃了。有时候,一个人什么也不做,一直去思索些匪夷所思的阴暗面,我生生的把自己的内心剖开,去寻找它不为人知的一面。许多时候它会在一瞬间像是消失了,整个人也就毫无知觉,于是大段大段的时间里脑子也就空空的运转着,有些许时会会想到从前的画面,但更多的是从没见过的事物。屋子的东西,我每天都在看,长时间的看着,直到视网膜只有那么一种事物,完完全全的定型,却在第二天发现它们变了,我又徒劳无功的想要记住它们,我于是开始了荒诞而无稽的幻想,三月份我在雪山上,我在等最初的太阳出现,我不记得那段时间里我去做了些什么,但是我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苍白的颜色,以及那边太阳的光辉——或许还有她。她在我的幻想中出现,亦正亦邪,我却无法辨别她,我宁愿相信她是存在的,真实的,却又害怕有一个如此聪明的姐姐,我躲在幻想里,是的,但是幻想也不会让我安宁。世界上不会有绝对的爱,和平与宁静,它只存在在最初,最美好的臆想中,经不起事实的考验。_□□倘若要形容她。我无时无刻不在恐慌着这一事实。_□□五月的时候我如约去见她。然而我却是满心的不情愿。也的确,我生怕她再说出她的内心思想,如此轻易的击中懦弱的我,让我看到如此险恶的一个现实。她已经醒来了,只留下我一个人,长睡不醒,且不肯放弃自己的幻想。我知道她不会说的那么严重,但是我会理解——我有思想,是的,我在思考,每一天。从开始倒结束,我的思想导致我精神恍惚,我的执着让我付出代价——我已经不可能正常了,我身上一定有什么问题,有的。一定有的。她的房间里有太多的镜子,白天的时候会刺激我的眼球,我于是很少在白天去。我拒绝去知晓自己的模样,人的模样只不过是一层保护膜——而我,却可以看穿保护膜,生生直抵阴暗而未知的内心,刺穿愚昧而无知的思想——我可以,我当然可以。我的无畏和我的思考,就是我的后果与代价。而现在,夜晚的时候,黄色的灯光在镜子上反弹,美好极了。她就在那里,但是她不说话。于是我安静了,我乖乖的见她。奇怪,什么时候她和我一模一样了,也许是在多久以前吧,总之我不记得了,在我的记忆力没有打上标签的都是模糊的,我明白。我讲了很多,很多很多。我讲我的罪恶,我的错,我所需要的救赎,我所期望的真正的爱,和平与宁静。然后她只是看着我,用乌木色的眼睛看着我,有的时候会安静的笑笑,象牙白的脸色在灯光下变得柔和。我于是讶异了,我无法知晓她为何不与我交谈,这是必要的,必要的。我不是在向她寻求帮助,是的,没有。我忽然停止了诉说,我略微有些不快的看着她,直到她用带有磁性的声音说——“我亲爱的妹妹,我一直以为你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你可以无畏,亦可以不顾一切,但是在这个浑浊的世界上,无畏是要付出代价,不顾一切的后果就是得到一切的恶果。你的灵魂是美好的,是纯洁的,然而也是容易伤害的,我无意去探寻过,人会阴暗到什么程度,但是你会想不到,最纯洁的灵魂,也一样可以是最邪恶的地方。我与你不同,我同样犯了大错,但是我不忌讳,我明白我迟早就要去赎罪,所以我活得很顺利,我只是在等,继续消磨我的生命,直到它,它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吧,真正的爱,和平与宁静,在那个天堂,是一定会遇见的。”_□□走之前我打碎了所有的镜子,一刹那间一切都消失了,破碎的镜子里我的影像重叠了无数,每一个都是乌黑的头发,乌木色的眼睛和象牙白的脸色,每一个都是我,每一个都是我内心里不肯停息的幻想。我今年才二十九岁,我之所以会失去工作,是因为作为会计的我帮助公司董事做了假账,我的姐姐——在幻想里或许有,她刚刚消失了,在镜子里,消失成了无数个。在天堂?我明白,我是不可能去了。不可能。_□□镜子里的不一定是真实,因为真实就是扭曲的。如果我说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呢?_□□叶柔是这家精神医院里的最新医师。第一次负责的病人,就是白嘉,这个女孩一直安安静静的,有的时候会和叶柔聊一些外面的事,叶柔和她沟通的时候,她总是冷静的,长长的睫毛下乌木色的眼睛大而空洞。叶柔总是很好脾气的去开导她,然而她一直很少提及过去的事,只是一再的述说一些奇妙的思想,那些幻想是不可能的,是不存在的,然而她一直相信着。“你是说白嘉?”“对,就是她——”“她一定经常和你说起什么爱,和平与宁静吧,或者就是什么她的罪恶——才二十三岁,就这样了!”“可是——”“她就是爱幻想。”她一直很爱幻想。她不是二十九岁,也没有离家出走,没有姐姐也没有任何亲戚,她只是有臆想症,她只是会幻想。她没有任何秘密,她的秘密就是她的幻想,她的工作是假的,她的姐姐是虚无的,她的幻想是不现实的。_□□谁说镜子看到的就是真实。美杜莎的眼睛,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你的人生就开始了扭曲。1200字以上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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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据说,佛家有四种修行的方式:看云,穿水,抱树,对镜。对镜是一种美德,这是佛家的境界。我一直认为,生活是少不了镜子的。在我儿时的记忆里,虽然家徒四壁,但镜子是绝对不会少的,墙上挂一面,抽屉里放一面。早上看看眼角内有没有多余的东西,放学回来看看脸上有没有圆珠笔印。不知哪一天,得到了一面小小的圆镜子,心窝里像飞出了一只小蜜蜂,嗡嗡地乐着。小圆镜揣在衣袋里,过几分钟就要去摸一摸。走到无人处,迅速地拿出来照上一眼,就像纳瑟斯迷恋自己的影子一样。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无比。水滴穿石,什么也经不起时光的侵蚀。如今,我最喜欢以街上的橱窗为镜,在朦朦胧胧中,欣赏自己还算青春的轮廓。回家照镜子,关注的内容总是那么无奈:脸上的阡陌多了几许,牙齿缝里有没有住进客人。余秋雨说:“人生的最大悲剧就是某一天照镜子时发现额角早霜的一丝白发,这一丝白发的悲哀远胜过莎士比亚戏剧里的毒药、爱情与谋杀。”明晃晃的镜子,让我看到了时空外,诗仙在慨叹着“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诗圣在吟唱着“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人比黄花瘦的易安居士正对镜当窗,理云鬓,贴花黄。镜子之于女子,犹如连体姐妹,却更多地赋予女人绵绵的感伤。一曲“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唱出了女子几多悲情:对镜轻梳,鸦鬓如轻云般流泻。夜夜梦到江南的月,心上的人儿不知在何方……“朝阳初升,鬓发半遮面,雪腮生暗香。画眉梳妆,对镜修饰,花如面,面如花,忽见鹧鸪双飞新罗襦。”美丽的容颜不知谁人来欣赏,那份相思离愁怎不令人叹惋!吴兴宝贝李秀兰在《得阎伯钧书》中写道:“情来对镜懒梳头,暮雨萧萧庭树秋。莫怪阑干垂玉箸,只缘惆怅对银钩。”镜子,多情的镜子,因了女人的痴情平添了沉重。“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裤宫人扫御床。”薛逢的《宫词》更是写出了宫廷女子无奈的“唯美”追求。古代称镜子为“鉴”,镜子是太阳图腾的象征。唐太宗在悼念爱犯颜直谏的魏徵时说:“人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鉴,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魏徵失,吾亡一鉴矣。”英国作家萨克雷则说:“生活好比一面镜子。你对它哭,它对你哭;你对它笑,它对你笑。”不到2岁就又聋又哑又瞎的海伦•凯勒是一个善于照镜子的人。镜子回送她的是笑容,是阳光。贾瑞曾得到一面跛足道士给他的“风月宝鉴”,很宝贝的镜子。它可以去病疗伤,清心明目。起因在于贾瑞见王熙凤“花容玉貌,体态风骚”,恍若神仙妃子,淫心陡起。王熙凤两次设相思毒计,直害得他“梦魂颠倒,惊怖异常”,得了病入膏肓的邪症。(《红楼梦》第十一至十二回)“天天照时,此命可保矣”,但“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它的背面。”欲海无边,回头是岸。镜子本来可以使贾瑞醍醐灌顶,但他在对镜的时候,不是忏悔,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欲望。人生宛如一面镜子,可是世上又有几人能够真正面对镜子中的自我?“一个骄傲的人,结果总是在骄傲里毁灭了自己。他一味对镜自赏,自吹自擂,遇事只顾浮夸失实,到头来只是事事落空而已。”(莎士比亚)俗话说:“后脑勺的脏东西多摸摸。”我们往往照出别人的灰尘,却照不出自己的污垢。清代钱大昕在《弈喻》中说:“人固不能无失。然试易地以处,平心而度之,吾果无一失乎?吾能知人之失,而不能见吾之失;吾能指人之小失,而不能见吾之大失。”一个心里亮堂的人,才能明亮地对镜。所以佛说,要郑重对待对镜这件事。这是修养的大境界,象征着身似水洗,心如冰清。1200字以上 高三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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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我亲爱的另一个我:你好!待在树叶落尽,寒林中的千枝万梢,一簇簇指向寒空,又是另一番景色。而你是另一个我,美好的我,镜子照着的是相反的,但是我们却是一致的。那天是四年前的九月一号,我揣着297分的成绩单进入了和你一样的学校。莫名其妙的和你成为了同班同学,当彼此见到对方时,惊呆了,拉着身旁的母亲问:“我们是……?”而母亲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一时间我们就成为学校的焦点。而老师为了分辨我们,特意将我作为老大,而你自然就是老二。开学的第一天,教室里热闹非凡,同学们都欢快的聊着暑假里的趣闻,而墙角的你却用抹布将课桌椅擦的干干净净,将刚刚发下来的新书小心翼翼地平铺在桌上,手里的红笔在所看的页章中留下了你隽秀的笔记,眼睛里充满着对求知的热情渴望。也许是你认真而又清秀的侧脸,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便下位和你聊天,你笑着拿出大白兔奶糖送给我,我也给你我最爱吃的巧克力,从那时起我们就成为了形影不离的朋友。你和我在班里并列第一,老师让我做正班长,你做了副班长,开始时我们积极的为班级效劳,慢慢的,我变得散漫,有些飘飘然,开始吊儿郎当的炫耀称霸,凭借着班长的官职到处张牙舞爪,凭借自己聪明脑袋来以大欺小,有时还甚至以你的名义来欺负同学;而你却总是为班级里服务,帮值日生擦黑板,教同学做奥数读英语,帮老师管理班里的纠纷,帮我收拾一个个乱摊子……时光转动他齿轮般的梦,最年长的老人用他奇怪的咒语将看似平静的一切掀起了风波。三毛说过,朋友之间,相求小事,顺水人情。过分的要求,得寸进尺,是存心丧失朋友的最快的捷径。又一次的班干部竞选,你全票通过竞选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班长,而我仅仅只有你给我的一票。我的嫉妒心滋生了,慢慢转化成恨,因为你耀眼的光环总是淹没了我的存在,我开始远离你,不理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你。每一次看到你失望的眼神我不知所措,渐渐的我以为我习惯了没有你的陪伴,习惯别人的指手画脚,但不是的。没有你的监督,我的学习直线下降;没有你的唠叨,我的肠胃隐隐作痛;没有你的陪伴,我的朋友渐渐的不了了之;没有你,我仿佛换了一个人,打架闹事,成天玩手机,抄袭作业……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离开了你。多少个夜晚梦中梦到你,和你漫步在梧桐树下,你清秀侧脸时隐时现。我害怕看到你,更不想让我们同时出现在同一个画框,也许是我的自卑,但更是你的名声太亮。初中的学习生涯快要过去了,你早已被有名的重点一中录取,而我一无所获。三年来,你从未忘记过我的生日,即使在紧张的冲刺阶段,你也会是不是带我一份小小的礼物,上面都是你鼓励我的话,告诉我学习是灯,努力是油,要想灯亮,必须加油。劝我要在执着的时候执着,沉迷的时候沉迷,清醒的时候清醒。告诫我此刻打盹你将做梦,此刻学习你将圆梦,今天不走,明天跑也跟不上。百日誓师大会上,你代表学生讲话,主席台上的你是那样的英姿飒爽,是那样的信心满满,是那样的气宇轩扬,你耀眼的光环是那样的迷人。中考前两个月,你写了张纸条,塞在我的书包里,叫我周六上午在学校的梧桐树下等你,我满不在乎,可终究那天我还是去了。那天是阴天,我刚走进校园就看见你拿着大白兔奶糖在树下等我,清秀的侧脸让我顿时紧张起来,想转身离开,你叫住了我,开心的牵着我的手,给我大白兔奶糖,我不情愿的收下了。我和你靠着树,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你给我手机,屏幕上有着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照片,上面两个一模一样的单纯女孩,旁边有着一段席慕蓉的诗“在等待中,岁月顺流而来,心临一切,在开满野花的河岸上,总会有人继续着我们的足迹,走我们没有走完的路,写我们没有写完的故事。甚至互相呼唤的,依旧是我们彼此曾经呼唤的过的名字。”手指在屏幕上划过,往日美好的我们在眼前闪过,那时我们手牵着手在梧桐树下许下美好的诺言,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可岁月却在时光中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我们彼此变得陌生。想着,我哭了,你也哭了。你抱着我说着,接下来的时光我们一起度过,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我不想让你整日游手好闲下去了,莫等闲,年华易逝,请珍重,宏图植心。我点了点头。接下来的时光我们并肩作战,一次又一次经历风雨的激浪,当我怀疑开始低头时,你相信我,紧握我的双手,告诉我努力会有结果;当我害怕的时候,你总默默的在我左右,再困难的梦也要一起做;当我伤心的时候,悄悄走近对我诉说,让我们一起看看梧桐树,那是我们许下的诺言。两个月,你我有了大大的改观,使老师和同学都叹为观止,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你,有你在我便不怕。终于完了中考,虽然没有和你考上一样的学校,但我觉得我已经很满足了,但我们又一次的分别了。贾樟柯说过,不是所有的东西都会被时间摧毁,牵挂是爱最疼痛的部分。也许就是因为这份爱,我开始有了人生的目标。现在我想问问你,你过的可好,梧桐树下,有着我们的影子,今夕何夕,你还想着我吗?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梧桐树下,有着另一个我,奔梦的路上,有着另一个我。另一个我,伴我成长。另一个我,住在心里。另一个我,一切安好。时光不老,我们不散。不配做的姐姐2017·7·191200字以上 高一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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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镜在一个初春的清晨,阳光很柔和,我诞生了,很完美。是块神精心用白玉石打磨成的晶莹剔透的“玉镜”。很亮,很亮。在阳光下可以折射出淡淡的绿光,但不能呈像,只是被神磨得很洁白,没有一点杂质。神对我说“你可以到人间去了,但不要被世俗所玷污了你的洁白。”我来到了人间,被人卖给了赵国,取名为和氏璧。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不久,楚王听说了我,露出了一丝笑容,很诡异。果然,楚王要把我和一百座城池做交换,赵国派了杰出的使者??蔺相如。楚王果然没有丝毫给赵国城池的心,他只是贪婪地看着我??一块洁白的玉镜,一面不能呈像的镜子。“你要是不先交城池,我就与和氏璧同归于尽”我突然被蔺相如从楚王的手中抢了过来,我很惊慌。但我还是安全地脱险。我笑了。不是因为我的安全,笑的是蔺相如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同样也笑了那楚王的奸诈未得逞。我找到了人,说“请把我变成其他的样子,不要这样完美,高尚。”“你想变成什么?”神平静地问。“古铜镜!”我坚定地回答。我再一次出世了,依然是一个美丽的初春。那是一个很富贵的家庭,听女主人总叫男主人“邹忌”。邹忌。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一个身高八尺,形貌佚丽而又爱美的男子。每天清晨他就会很早起来,在我面前照来照去,欣赏着。的确很美,魁梧的身材,有神的双眼,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秀发挽在头顶。一天他突然问他的妻子:“我与徐公谁美?夫人。”“您美极了,徐公怎么能和您比呢?”他又问他的妾:“我和徐公谁美?”“徐公怎么能和您比呢?”妾小、怯怯地回答。第二天,有客人来了,他便趁机问他的客人:“先生您看,我和徐公谁更美?”“徐公哪里有您美呢?”客人礼貌的应付了一下。徐公终于来了。我惊呆了,任何词似乎都不足以比拟他的没。邹忌沉思了。他是一个好大臣,第二天他便到了大王的面前:“大王,臣受蒙蔽很深啊!我身边的人都因为不同的身份和感情而认为我比徐公美,其实不是这样的。大王身边那么多人,可见您受蒙蔽更深啊!”于是齐威王下令,群臣吏民可以大胆向他提意见。于是威王的门前门庭若市。魏燕韩赵都朝见了齐国。这就是在朝廷上战胜别国的千古美谈。我笑了。笑的很欣慰。因为邹忌的自我反思,敢于直谏,因为齐威王的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因为后来强大的齐国。我再次来到了神的面前,对神说:“可以在给我一次改变形态的机会吗?”“可以,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变成什么?”“放大镜!”我回答。神沉默。我又降临在这个世上,不在是兵荒马乱,不再是各国纷争,而是和平的时代。我的主人是李四光,地质学家。他每天都会那着我看地图,看土壤,还有一些奇怪的石块。我总是被他装在兜里,寸步不离。一天他与女儿玲玲在诃边完捉迷藏。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平时工作很忙,今天终于可以陪陪女儿了。父女俩玩得很开心。轮到父亲找女儿了,李四光仔细寻找,突然发现路边的石头很奇特,便把我从兜里拿出来,对着石头左看右看,我在他的手里来回摆动。玲玲等急了,以为爸爸找不到她,就出来了。谁知道?爸爸正蹲在难里仔细看石头哩!她又好气又好笑。此时的我也笑了,很自豪,为这样的地质学家而工作,我愿意效劳!我三次的改变结束了,这意味着我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回到神的手中,我对神说“三次的人间之旅令我受益匪浅,使我懂得了一身浩然正气,勇敢直谏,善于进谏,听取他人的正确意见,还有认真忘我的工作,刻苦钻研的可贵精神。”我变得比以前更加晶莹剔透了。神笑了,我也笑了……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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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镜之下我不担心人工智能会让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我更担心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失去了价值观和同情心,罔顾后果。——苹果公司总裁库克当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在红茶和糕点香气弥漫间,铺洒在茵茵草地上时,蕾茜正像猫儿般巡视周围。这么说似乎不大合适,她的眼睛上装载了特殊晶片,口袋里的手机上有特制的评分系统——实际上这的每一个合法公民都具备。她的视线划过每一个人的面孔,便能实时查看对方的名字和评分。神奇,但在这里的社会再正常不过了。这是个看评分的世界,4分以上受人尊敬,3分以上普普通通,2分以上备受鄙视,至于1分,那就举步维艰了。分数越高,往往能得到更多的优惠政策或更优越的物质条件。她摸出手机,给附近每一个人评了五星好评,期待有人能互惠她,使她评分再提高些。房子的租期就要到了,可房东无意再出租,她最近看中了高档社区的一套公寓,只是租金超出了点预算。不过若是她的分数可以大四分,就可以享受优惠。她现在的评分是4、2分。只要有更多高分人士给她好评,这个目标就能很快完成。她还需要加把劲。她尝试在咬下饼干时也保持微笑,有些困难,但没关系,她相信这能给予旁人好的印象。她又特地拍下自己的糕点传上网,期待人们的评分。这看似很荒谬,但在一部英国电视剧《黑镜》中,这就是人们的日常。人们用评分去评价一个人,又用评分去衡量一个人,似乎每一个人都在为高分而奔波。得到一个人的好印象变得简单至极,走到他面前,打个五星好评;但毁掉一个人也很容易,只需拉拢一帮“同伙”,给他投上低分,他千辛万苦积累出的形象与分数便能一夜覆灭。层层分数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疏离而模糊。这部微电影的过程自然是蕾茜的“求分”之路。她无意接到闺蜜娜奥米婚礼的伴娘邀请。若摆在以前,蕾茜必定一口回绝。娜奥米是个富家女还为人刻薄,以前没少欺负蕾茜,甚至抢过蕾茜的男友。她的社交圈内皆是高分人士,她本人也有4、8的高分,令蕾茜羡慕不已。但在婚礼上的嘉宾都是上流“贵族”,若她能发表一个催人泪下的演讲并得到一众好评的话……为了高分,她决定欣然前往,却遭遇了重重阻隔:她的弟弟希望她放弃,迎奉并不友好的“闺蜜”太过虚伪,她的漠然回应,让两人互给了低评;她怒气冲冲地冲出家门却撞在了一个高分人士身上,连声道歉无果,低评;她上班遇上一个高分的上司,刻意奉承却只换来中评,分数不变;她随意给了一个同事五星评分,却被众人认为在庇护“渣男”,低评;她要搭乘的航班取消但另一个飞机上保留的座位只提供给4、2分以上的人,她急的大吼几声,一众低评,保安也对她惩罚……蕾茜的分数越来越低,甚至因为这被认为“潜在危险的人”。黑夜下,她站在高价路上伸出拇指期望顺风车,车流穿过的气流掀起了她的裙摆。她努力摆出的微笑已经僵硬。没有人伸出援手,车流像萤火虫涌向一个出口,但没有一个人,为一个低分的她停下。绝望之际,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辆卡车终于停在她身边。车窗后是老妇人苏珊,老妇人只有1、4分的低评,让燃起希望的蕾茜犹豫了。但老妇人毫不在意。“我也曾有4、8的高分。”苏珊对蕾茜倾吐心事,“几年前我的丈夫被诊出胰腺癌晚期,我给每一个医生都评了高分,但他们把一个本很有希望的治疗项目给了比我丈夫高0、1分的人。”“丈夫去世后,我看透了这套虚伪的评分系统,随心所欲地说话做自己喜欢的事或许会得罪很多人,但我活得很开心。”蕾茜不得不与苏珊分道扬镳了,这是蕾茜遇到的第一个愿意不为分数无私帮助她的人。但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借来一辆摩托车,拖着行李箱一路狂奔。蕾茜终于狼狈地出现在了婚礼上,发表了一通糟糕的发言。结果可想而知,直降为0的分数让她被拘禁了。坐在监室的床上,蕾茜内心五味杂陈。她眼里的晶体被取下,终于看到了真实的世界,光尘浮动间,毫无阻隔。她越看对面监视室里西装笔挺的男人越觉不顺眼。两人隔着走廊肆无忌惮地对骂起来,蕾茜也没想到自己能骂出这些话。但两人都在对方的脸上发现了微笑。影片到这便结束了,待长长的字幕弹出后,我把电脑重新插上电关机。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电源的点点微光。电脑的屏幕暗了下去,陷入了黑暗。看着电脑发光的接口,一个荒唐的想法跳出,是否也有人在对面检测我们的一举一动,然后榜上分数呢。我踢开炙热的被褥,起身推开阳台的门。凌晨清冷的风灌了进来,老师说这个动词叫pour,我记了好久。点点月光溅在手背和窗棂上。十月的月色是相当冷。天边的黑暗正被缓缓驱离,路灯的灯光也正无声地暗了下去。远处的公路上浮现了汽车的身影。我们的未来也会这样么?我点开手机的朋友圈,我觉得这朋友圈,只缺了“朋友”二字。人们的思想正迈向固化,像中世纪封建时期的城市,人们不愿踏出城墙也宁愿生活在污秽中。有些人已经被网络社交“圈养”却毫无自知。因为一张照片就去评定别人生活的多彩,为了集几个虚伪的赞就刻意伪装自己去迎合他人。我们无形中给他人打着分,迟早有一天会像计算机一样,只会用分数作评。只是这分数不会浮现在视野里,而是伪藏在心里罢了。正如“我不担心人工智能会像人类一样思考,我更担心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失去价值观和同情心。”“库克老总说的真对啊。”带着不知是调侃还是对世人皆醉的嘲讽,我只希望这未来还尚且遥远。人与人之间的温情本来就像萤火虫之间的微光,一点点驱走寒冷,在黑暗中去看到对方的存在。若这也被夺走,我们在黑夜,还剩下些什么?手机的黑镜忽然亮起,一时间有些刺眼,那是一条祝福短信:“尊敬的客户,您好!今天是您的生日,中国电信祝您生日快乐……”寒冷似乎被驱走了,天边的橘红与深蓝的边界开始变得暧昧不清,正如创世之初那样,如同生出了希望。我无声笑了笑,照这样发展,或许未来的结果便是,人工智能比人类,要更人性化……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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