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我多了一点伪装1200字

十五岁我多了一点伪装

1200字 初二 议论文

窗外彩蝶灵舞,迎来了我缤纷的花季,敏感的十五岁,最容易受到伤害时,我就决定伪装自己。

伪装是一件强而有力保护自身的武器,俗话说:改变不了环境就改变自己,这话显然是对的,因为我现在是多么快乐啊。在朋友的眼里我是一个乐观的孩子,也是大家的开心果,思想有点超凡,用时髦的话一说,就是有点脱线的乐天派。

我一点也不介意大家对我取的亲昵外号,虽然“狒狒”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点不雅观,但我还是很高兴大家能这么唤我,因为至少表明我们之间零距离嘛。有的人认为我很幽默,但我一开始讲笑话时,即使是盛夏,我们家电风扇都不用开,仿佛进入冰河时代。虽说有点夸张,但我真的有为此努力过。

有的人认为我很自恋,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绝症晚期。但依我说,我这叫自我欣赏,自我陶醉。这不是自恋,是自信,因为我有实力,只有自信才是进步的阶梯。你们大概也不能了解,这伪装的面纱下,还包着我一颗多愁善感,有点自卑的心,我想也没有几个人能了解我的想法,因为太多了,太乱了,理也理不清,说也说不完。算了,还是酷酷地回眸一笑,帅帅的说:“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让岁月来尘封一切。”让大家细细去琢磨这富有哲理的话吧。还有我对自恋的诽谤解释是:因为你们走在阶梯上,我已站在电梯上了,所以你们不能仰视我的高度。

我没有音乐才能,听歌会感到自卑,然而我却爱说:“之所以我不喜欢听歌,是因为他们都没我唱的好听。但我也有崇拜的歌手,他就是大话西游中的唐僧,不知大家听过没有,那首欠扁的《Only you》打开了我的心扉,它再适合不过我的搞笑风格了。不仅音乐,当别人给我测脑筋急转弯,困窘的时候,我会不屑的说:“切,这种弱智的题,太侮辱我的高能智商了,我拒绝回答……”

也许是很倒霉,喝牛奶咳嗽一下,牛奶从杯里随气流兜一圈,进飞奔到我脸上,害我“面目全非”的脸被同学看到;连跟在别人后面走推拉门,也会被“夹住”;同情心泛滥,丢给一个衣裳褴褛的人几枚硬币,也会被他追着拿硬币砸,仔细看清楚,原来人家是精神病患者……

也许是见惯了我的伪装,大家对这些不足为奇,再也不会去介意了。而我已经习惯了这第二面貌,喜欢了伪装的自己,现在我也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不过,伪装给了我解脱,让我交到真正关心我的朋友,我喜欢十五岁,这个多一份伪装的自己……

老师评语:此搞笑且独具个性的语言调侃自我,但不太像你这个人。再谈上对伪装的看法,真实总是最令人感动,伪装永远交不到知心朋友的。

我冤~那,伪装只是名义上的,我这篇文章纯在写伪装带给大家和我欢乐,表面写伪装,其本质并不是坏的。再说,老师你也太不了解你的学生了,这就是我啊,我的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婶婶,舅舅,伯伯,弟弟,妹妹,左邻,右舍,同学,朋友…………都能证明,你可以去调查啊,竟然把我这么优秀的作文改75分,我都要去撞豆腐了,苍天见证,我这篇作文没有一点虚构,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能找到证人,要相信可怜滴~偶呀。况且,我已经交到了知心朋友,而且不仅两个,好多哟。他们能真正了解我,给偶关怀,温暖幸福……Ing,所以老师你的预言不准哦~只有从伪装外表下,了解并接受真正的我才是我最,最,最知心的朋友。而且不伪装热情一点,怎么去接触更多人,交更多朋友呢。反正日久见人心,稍微装一下不要紧的,朋友总有一天会发现伪装底下单纯又善良的偶~滴

从此,数学和我无关

1200字 初三 书信

记着孩子,如果你憎恨数学,惟一的办法是狠狠地将它一读再读,随后你才有得选择。

16岁那年,我爱上街边的格斗游戏只有一个理由,我恨我的数学老师。

他是我街机格斗的首要假想敌。

我时常流连在那条游戏厅充斥的街上。怀揣一块钱换来的三个游戏币,选择好一台街机,两指掂着一个硬币,对住投币孔,叮一声,开始。从暗淡的街机屏幕里看见自己面露凶光,将对手狠狠地击倒,从中获取快感。

凡事都有个开始。除了起初有些口哨声,离开时我安然无恙,一根头发都没有掉。相反,倒是那个传道授业的课堂,与之相比,世上没有比它更残酷的地方。不见血光,却痛彻心扉。它是冷暴力。

如果过于认真地回忆,未免觉得我中学6年过于悲惨,因为我从未获得过任何一位数学老师的尊重。我还记得初三时教我们数学的那个年轻貌美的女老师。我只要远远看见她就会绕道走。她曾经当着我的面用她同样十分美丽、如削葱根般的手指,将我那张考了11分的试卷撕碎。那天夜里我拿透明胶粘了很久才将卷子复原。没有人爱惜我的试卷,我总得自己爱惜着点。

夜深的时候我常常想,一个3岁便能背诵唐诗的孩子为何独独记不住数学公式和口诀。

可是该来的它终该来。

高中,我碰到了一个教数学的班主任。我战战兢兢地做着数学作业,直到一个礼拜五的数学课上,我听见老师清晰叫道:周。

听见名字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弓箭射中的兔子。和我一起被点名的同学已经在一旁疾笔如飞地解题。拿着粉笔,面对黑板,脑子一片空白。我胡乱写了几个数字,然后拿黑板擦擦掉。再写,再擦。白色粉笔灰落在我的脸上,我重复着这两个动作,讲台上短短的几分钟,感觉好像过去了几个世纪。下面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我手心握着的粉笔已经湿了,我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看着数学老师:“老师,这题我不会。”

“不会?”他挑起眉毛,“你这题是最简单的,恐怕初一的学生都会答。你不会没上过初中吧,看你的智商不像能够直接从小学进入高中的人啊?”

不少同学忍不住笑出声。多年后同学聚会,很多人都不会再记得他们的笑。可是我无法忘记那种羞耻感,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卑微得如一粒尘埃。

我没有流泪,默默地回了座位。

我的数学测试终于下降到9分。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扬着我的试卷:“数学最能代表人的人格,要给一个人的人格打分,看她的数学成绩。这卷子,贴在黑板旁边,让你们引以为鉴。”

同学在旁笑不可支。我觉得他只要一张嘴,仿佛就有一根针吐出来,刺得我到处血迹斑斑。

我想我的数学,要从此残废了。

放学后我去了游戏厅。

一个来游戏厅寻找孩子的母亲,她发现自己的孩子后扑上去劈头盖脸地打他:“你为什么不去上学,为什么来这里!”母亲抬起头,泪流满面地望着他,那孩子也哭了。我站在街机前发呆。我仿佛看见母亲流着泪问:“你要放弃了吗?”我几乎是逃亡般地离开了游戏厅。

那个晚上,我的父亲对我说:“记着,孩子,如果你憎恨数学,惟一的办法是狠狠地将它一读再读,随后你才有得选择。”

此后,我让父亲给我请了家教,我转了班,我苦读数学,日子过得分不清天昏地暗,直到能在高考志愿栏上填上:汉语言文学。

从此,数学与我无关。

2004年春节,在街头看见那位高中的数学老师,他已然苍老,我走过去,跟他问了个好。我还是16岁的时候,一定不能想像,我的日记里爬满的哀伤、愤怒和屈辱,在多年以后,竟如此淡淡然的,在一声问好中,风过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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