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黄梅雨
天刚蒙蒙亮,我还在睡梦中就被热的恶魔给拽醒了。房间里充满了闷热的气息,像好几条隐形蛇把我牢牢的缠住。头发上全被汗水浸湿了,黏糊糊的。背上的汗水如一条条虫子,在我的身上讨厌地爬来爬去。闷热难耐的天气里,犹如置身于一个庞大的蒸笼,而我们却像一个个小笼包子在蒸笼里被蒸煮。早上写作业时,闷热的感觉又加重了不少。连呼吸都加快了,到后似乎呼吸也急促。背上”小虫子”也越爬越多。烦躁的心情也急速上升。那时的我多么希望能下一场雨啊!
终于,如我所愿,一场倾盆大雨说来就来。说实话,这次下雨真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爽利的风裹夹着雨的就来了。银白的雨珠又急又猛地落在屋檐上,溅出一大片水花,像盛开的莲花,又像一个银白色的柱子立在那里。啪啪啪的声音砸在玻璃上,传到我的耳朵里就像一阵欢快的乐曲。雨珠还落到了树上、花上和草地。他像个调皮的孩子,这里碰碰,那里摸摸。树儿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摇晃着他的头发;小花却很享受的样子,花瓣大口吮吸着雨水;小草弟弟把雨珠落地的声音当作伴奏,小小的身子摇摆着,像在舞蹈。
一阵迅疾的风雨过后,闷热的感觉减轻了不少。原来那些蔫不打眼的草木,现在经过雨水的灌溉一下子精神抖擞。原来燥热无比的我,现在也神清气爽,心情大好。闻到那沁人心脾的花香,看到油绿油绿的叶片,仔细看上面居然有一只小青虫在挪动着身子。开得正盛的紫玉兰、花期快过的栀子花,在雨水的滋润下显得分外饱满。
江南的黄梅天让人闷热难耐,可有了这场雨,夏季有了一丝凉意,有了一份诗意……
春天来了
春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在春天里没有一个事物不生动的,也我最喜欢的一个季节。
春姑娘总是用那一双巧手,将这个世界绘制的绚丽多彩。当春天到来,小草就会好奇的从地底下探出脑袋来,大地换了一件绿色的新衣,柳树在微风中整理着她的头发。但更让人惊喜的是,在花园里,梨花露出了他洁白的花瓣,桃花粉的像天边的云霞,映山红的像天空中的太阳一样绚烂……
在春天里,更少不了它的歌声们,青蛙是这首歌占重要位置,因为主角就是他们呀,蟋蟀拉起小提琴,鸟儿在枝头上为他们伴奏,蝴蝶飞来了在舞台上尽情的表演,花儿在下面看的不亦乐乎,小草听到了更是往上窜,蜜蜂来了,他拿着他的小篮子收着每一个观众的花粉,我听着外面的歌声,突然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但演唱会还没有就这样解散掉,更是开放的唱了起来,这音乐真好听,我也好想当他们的观众啊!
每次燕子来了,就会说着春天来了,春天来了,大家都苏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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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四、错屋子的左边是直垂到地上的纱帐,隐隐约约有一个女子的身影。尽管隔着纱,还是能看得出那女子有多美,也还是能感觉得到,那一端无边的寂寥。如果说,顾横波是个美人,那么,她就是个尤物,消魂凝魄,若回风之流雪。这个人,就是葬魂宫主,冷消凝。“我做事一向很公平,你有能力经过那么多道也许我根本过不了的关,你就一定有能力杀我,所以,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桌上有两杯酒,一杯是毒酒,一杯是解药,不管是哪一种,都在半个时辰后起作用。两杯都极为难找,可以说是天下无双。现在,你挑一杯喝下去,我喝另外一杯。”桌上的酒,一杯用黑锆石所盛,色泽淡紫,上面漂着细碎的紫色花瓣,散出淡淡的说不出来的香气;另一杯用蓝田玉所装,色泽暗红,狭长的花瓣却是鲜红的。易水寒的问题很突兀:“他们叫什么名字?”“左手销魂,右手凝魄。”“那么宫主,若我选的是解药,是否一切都会结束?”结束?——永远都不会结束。冷消凝没有回答,又道:“不要以为这是机会,真正的机会是你喝完酒以后,就可以得到一支弓,一支箭,在一百步以外,杀我。我知道你不只会用刀的,箭也一样好。”易水寒静静地听着。“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必须射中我心脏的中心,否则,不能杀我,也不能动葬魂宫一分一毫。若你做到了……葬魂宫归你,我也会将修罗教的一切秘密统统交给你。”“好,我答应。”毒花最美,毒酒最香。易水寒喝的那一杯,花很美,酒也很香。一只手从纱帐中伸出来,拿走了另外一杯。易水寒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冷消凝的手,竟然那么熟悉!在哪里见过呢……他来不及多想,因为,罗帐已打开,一百步外,她已然坐在了那里。拿起面前的弓和箭——是,他的箭术,本不在刀法之下,只是许多时候根本没有机会用上而已。尽管这一百步有烟雾笼着,尽管冷消凝是一身极不好辨认的白衣,他却依旧很有信心,只要他想射,就一定很准。手很稳,很干燥。箭已对准。可是、可是为什么很不想射过去呢?还是没有多想,只是射过去的一瞬间,手竟没来由地抖了一下。然后忽然觉得,射了这一箭,自己就永远地错过了什么。箭并没有因那几不可见的一颤而改变方向,易水寒却蓦地紧张了起来。一箭穿心。他赢了。然而他却向冷消凝那里飞快地跑去——直到看见她的脸,才明白了为什么。后不如今,今非昨。五、天涯“是……你、、灵菲?!!!”冷消凝浅笑着摇头,就像十七年前邵灵菲那样,笑得纯真而鲜妍。睫毛上却沾着剔透的泪水。易水寒的手颤抖了起来,忽然把她抱紧。“灵菲……灵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知道哥哥有多伤心么?所以……坚持住。”原来,那双熟悉的手,是扫叶楼住的手,也是……邵灵菲的手。小时候,他曾经无数次的给她带手链,怎么会不熟悉呢,只是这十七年的时光太过强大,让他再也想不出来着双手属于谁。冷消凝看了他一眼,又笑了笑,轻轻地把嘴对上他的唇——是……温热的液体,清凉而苦涩;也是……他刚才喝下去的毒酒的解药。她一直没有咽下去,她不愿见他死啊,她不愿!是,她曾经恨过他,可因爱而生的恨,终究是不能长久。那两杯酒,其实都是毒酒,只有同时喝下去才可以存活。她为了那个“生死相随”的梦,早就设下了这个不可逆反的结局,谁知……易水寒是不可能再把“消魂”给她喝的了,所以,她已无药可救。胸前的花朵一点一点向四周洇开,如此唯美而又如此惨烈。邵灵菲幽幽地道:“寒儿,那决定是我临时改的,若我必须死,我希望死在你箭下,死在你怀里。”“灵菲……”“哥,我已活不过半个时辰,我只想跟你说说话,好么?”易水寒抱紧她——她最怕凉了,可她自己如今却在慢慢变凉……邵灵菲说了这十七年来她的生活,从潜习武功到创办葬魂宫,再到今天。她说成决对她很好,若没有他,她早已活不下去。她曾想一辈子跟着他,正也罢,邪也罢,什么都不顾忌。可是一想到易水寒,就否认自己的观点。她说,你去杀成决一定要用上天断刀,他一定是你遇见过最强的对手。不过我知道,哥一定会赢,只希望你不要折磨他,让他平平静静的走吧。只是没有说自己的痛苦:她走的那一天哭得肝肠寸断,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着易水寒的名字;她在扫叶楼见到易水寒时,忍着欲出的汹涌情感,像陌生人一样跟他说话;多少次夜雨,她听见别家归人的脚步;又有多少次,默默地注视着秦淮河那些没有忧愁的人们,怨愤交加……他不想让易水寒为她而痛,她,毕竟还是爱着他的啊……邵灵菲脸色惨白,神色渐渐涣散,握着易水寒的手,道:“哥,你不用为我担心,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一切合不合人愿又有何妨?得着,我幸;不得,我命……”“灵菲!你听着,我……”他盯着她闭上了的眼睛,道:“我……爱你。”她没有听到。易水寒抱着她,冲出葬魂宫,却发现,天忽然飘起了雪。细细地,片片都是凉薄。白得像他的衣服,像她的衣服,像他们之间,最后的那一幕对话。得者,我幸;不得,我命。人是敌不过宿命的,生死相随,都只不过是黄粱易碎。雪很苍白,沧桑地白。秦淮河歌舞依旧,秦淮水潋滟依旧。依旧是幽幽的河灯,漂散在长波上,一万里,抑或更远。世界并没有变,变的,是他们自己。他这样想着,抱着邵灵菲,到他们曾经一起玩耍,一起嬉笑怒骂的那片树林。叶在落,和雪一起。她很喜欢落叶啊,那是在说,她并不喜欢做冷消凝。易水寒把邵灵菲葬在了这里,因为这地方,埋葬了他太多的东西,天断,他残酷的童年,还有,他永远永远最爱的人。残月将逝。天有云,云下有雪,雪中有人,只是,只有一人。易水寒握紧天断,凄风蓦地紧了起来。他走过扫叶楼,走过葬魂宫,走过这十七年邵灵菲待过的每一个地方,抚摸着,她曾用过的东西。她还是生过我的气啊,我给他的那只手链,都不在了。易水寒不知道,不是不再,而是还在邵灵菲那里,在落叶黄土下面,在世界的另一边。葬魂宫里,尽是虚无的华丽。害怕温暖的东西,总是用两种方式掩饰,一是无情,二是虚幻。易水寒和邵灵菲用了,都输得一败涂地。易水寒并没有向武林说什么,只是说,他灭了葬魂宫,她妹妹易茗轩,不幸被冷消凝手下所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的痛楚深刻而强烈。茗轩,下次再有这种冒险的事,你就不要再来了。再也没有了下一次。而这些,却又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后来,他只身一人闯入修罗教,穿越过无数鲜血,到成决面前。刀锋已掠了上去,却又放下。“你和我,决斗。”到了无人的荒野,易水寒拿起天断,却并没有杀成决,只是说:“你走吧。起码,你比我,更懂得接受爱。”成决冷冷地笑:“败即是死。至少我还可以死。”易水寒的心颤抖了一下,这样不留情面的揭穿——是,至少他还可以死,而易水寒却必须为易家,为武林,活下去。很久很久,江南都再也没有下过雪,也许是这种美丽真的太容易消散。易水寒又想起了邵灵菲,那女子对自己,有多少情,多少爱,终是没有了恨。彼时,易水寒正站在风沙滚滚的路上,唇,薄如剑;心,冷如刀。路在天涯。1200字以上 三年级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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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秋.楔子秋。阳光碎成一地梦幻般的金色。地上的落叶几天未扫,那个紫色衣衫的女孩子巧笑嫣然,蹦跳地踩着地上的黄叶,簌簌地响。十三岁的易水寒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叫道:“灵菲,快来呀!”一脸微笑。然而漆黑的双瞳里却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伤。风不是太冷,冷的是他身下那把刀:天断。那是一把泛着浅碧色寒光的刀,只是远远观望便是人生出一种寒冷。邵灵菲倚着长风,笑若银铃:“哥哥,你拿过来嘛!”易水寒叹了口气,眉头无可奈何地皱了皱,只得送了过去,没等邵灵菲再开口,就开始喂她吃,显然这种情况已经很多次了。邵灵菲眨着眼睛,嘴唇红得就像糖葫芦。却忽然问道:“哥哥,你不吃吗?”易水寒笑笑,摇了摇头。“为什么呀?”“因为爹和娘都不让啊,哥哥有很多事都要做的。”“那么……所以你才不能总是陪着灵菲吗?”易水寒苦笑,竟然一脸无辜。“那如果灵菲非要哥哥吃呢?”邵灵菲把它放在易水寒嘴边,道。“别闹了,快吃完,哥哥陪你玩好么?”“不嘛,我就要哥哥吃,再不吃灵菲就要生气了。”可邵灵菲哪有半分生气的样子,虽然噘着小嘴,看起来却高兴得很。易水寒却没有再拂逆,任她将糖葫芦递过来,酸酸甜甜的滋味,袭遍全身。忽然,有一个声音,冷冷地道;“寒儿,过来。”易水寒复杂地看了一眼邵灵菲,拍拍她的肩,走了。邵灵菲眼睛突然红红的,啪嗒啪嗒地落下泪来。那天,易水寒就在这一地的树叶上,跪了一夜。夜风,竟和刀锋同样寒冷。然后过了很多很多年,又是秋。萧萧黄叶闭疏窗。那个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看着残阳——已经过了十七年了啊。十七年,却已远过了沧海桑田。他身边已再没有那个叫邵灵菲的表妹,清楚地记得,她走的那天留下的话:生死相随,只不过是黄粱易碎;盼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西风独自凉。天断已不再。他曾经以为,不再用这把让她难过的刀,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却不晓,这刀已融进了他心里,永远挥之不去。一、便扫尽,一地残叶“公子来此,不知是为何事?”说话的是金陵扫叶楼主叶子夙。清凉山下的扫叶楼虽并非荒凉之处,来的人也不是很多。叶子夙不知是何时从袭氏那里接来了扫叶楼,一个女子,一住便是十年。以知秋为号,平日里便与文人谈诗谈画,说起来,与武林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的。“我与其他人有区别么?”叶子夙道:“公子身上,似是背负了太多的往事。”易水寒轻笑,道:“来扫叶楼,自然是寻诗。楼主留着一地黄叶不扫,岂非待的就是知音么?”叶子夙也笑了,道:“请随我来。”这个人,竟如此熟悉。那天,易水寒收到了一封密函。三个字“扫叶楼”,署名是“葬魂宫柳如是”。他半年前就开始查葬魂宫,却一直没有头绪,四个月前,只好安排了一次意外,希望能把妹妹易茗轩的丫环吟风送入葬魂宫。现在,那熟悉的字体,应该是她的回应吧。可为什么是柳如是?这个、这个金陵城中曾经闻名一时的女子?易水寒只有去扫叶楼,葬魂宫的行踪太过隐秘。除了这封信,他几乎什么也不知道。除了,他明白,葬魂宫主是很想会会他的,不论怎样,都会引他过去。葬魂宫是江湖上一个秘密的组织,传言葬魂宫主冷消凝与修罗教主成决勾结,近年已露称霸武林的野心。而易家这个武林世家便背负了这个任务。长子天生残疾,又不愿过问江湖之事,便只能寄希望于次子易水寒,他果然不负众望,十三岁便可驾驭对主人异常挑剔的天断刀,又博学强记,十七岁已为后起一辈的佼佼者,那一年,刀法已大成,成了用过天断刀后唯一一个弃刀而非为刀所弃的人。然而他却不止用刀,不过,江湖上从未有人知道他到底会多少种武器。易水寒竟跟着叶子夙,就在这林中谈起诗来。他总觉得叶子夙这一身通透的空灵中藏有些什么,一种意念在脑中散播——这个人,不该是这样的。但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1200字以上 三年级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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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三、风月回廊那是易水寒见过的最美的地方。风月回廊,的确能让他联想到无边的风花雪月。一道廊子,在最完美的地方转弯,微弱的灯光,却最能让人沉醉。廊上每一幅字画都清雅绝伦,让人联想到一个素衣女子手执玉笔在幽兰从中作画,似乎还能嗅见那淡而远的香气。事实上,他真的闻见了那香气,也看见了一个正在作画素衣女子。那女子坐在回廊中间,轻轻地道:“易公子能帮湘兰看看,这话中缺了什么么?”“姿首如常人,但神情开涤,濯濯如春柳早莺,吐辞流盼,巧伺人意。”葬魂宫的马湘兰和几十年前的秦淮八艳中的她竟有七分都相似。“久闻马湘兰能诗善画,尤擅兰竹,今日不仅得见,还可帮姑娘改画,我是该高兴高兴了。”易水寒明白,此乃第一关,若马湘兰的画自己改不好,就没有办法再往前走了。画上是湘妃竹,墨竹,竹上泪痕将那一缕缕幽怨都传达得恰到好处,竹叶翻飞,抵不过风的摧毁。就连作为背景的湘江水,也美到了极致。若非要添一笔,该添在那里?“画有意,唯缺境。”易水寒接过笔,蘸了蘸清水,把整幅画都打湿,道:“添上烟雨如何?用淡墨画,会失了层次;用线描,又失了简洁,不如用水。”马湘兰笑了,道:“多谢公子。公子慢走。”易水寒向前走,隐隐听到了琴声。婉转而凄恻的琴声,忽而如山,忽而如水,道出了红尘中欲说还休的哀怨。弦音泠泠,扣人肺腑。只是,这不是一般的琴声,琴音虽柔,却暗含无限杀机,必是以内力弹奏才得以传远的。易水寒没有之接走近,而是取出一支碧绿色的洞箫,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琴声虽凄楚,可箫声更凄楚;琴声虽悲凉,可箫声更悲凉。远处忽然飘来了一个声音:“我原以为自己是天下最悲惨的人,已见过太多的情情爱爱,哪知听你的箫声,却发现自己一直都想错了。”“感情这事情,本就没有个限度……”话还没有说完,彼方冷笑了一声,琴声瞬间变得急促,扰人心神。易水寒的箫却是更慢了,然而每一声都恰好插在两个琴声的中间,一分一分要将琴声吞噬。她的决定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弹得那么快的,琴声是快不到极致的,否则不是弦断就是人亡;而慢,不但可以节省体力,而且是治快的最好方法。可是想到这里时,她已没有了退路。只有更快,更响。而箫声却更慢,更弱,弱到几不可闻,而又挥之不去。最后一声,是易水寒的叹息。弦断。“易水寒,你毁了我‘红尘’上那根叫‘归尘’的弦。”“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箫叫‘忘尘’吧。”“可是,我的琴上连着风月回廊里所有的机关,琴伤了,它们就会全部启动。后面的路,会很难走。”易水寒什么也没有说,走了。那个弹琴的女子,叫卞玉京。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的时候,从左右墙上各射出一枚银针,只是都没有打向他,而是左边的打到右边墙上,右边的打到左边墙上。易水寒没有出手,只见银针刚刚插入墙中,就忽然腾起了两股白烟,易水寒摒住呼吸,心中一凛——这些暗器除了会打到他身上,还可能发动其他机关,所以只要有就必须拦阻而不论真假,如此来讲,前面的路的确倍加凶险。白烟过后,面前忽然多了一个女子,是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的人。那女子道:“易公子,刚才那东西你闻到了么?那是这里所有迷香的解药呢。”女子笑了笑,眼眸清澈如水。易水寒没有说话,打量着这个女子。“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那女子又道:“公子不说,横波就不问了。只是……我有些累了,公子可愿陪我走走?”此举一出,端的惹人怜惜。原来,她便是秦淮八艳之首顾眉生,也是有名的红颜祸水。易水寒没有拒绝,任她靠向自己。易水寒一步一步地走,每一步都完美无瑕,不论任何时候射出的机关都能被他躲过,尽管顾眉生在他身边让他得出手变得不太方便。这本是他的长项。从前他的对手往往都在暗处想令他措手不及。所以这看似艰难的路程,他走得如此轻松。机关只有两种,暗器和迷香,应该是两个人布置的吧。所以,走过了这一段,风月回廊也就走完了。当他看到出口的时候,忽然从正前方废除了三十枚暗器,分别以三十天月亮的形状围成圆圈向他射来。回廊里的光线本极为微弱,而这些反光的“暗”器就变得极为刺眼。易水寒竟然躲不掉,因为那些暗器会追着他跑。可是易水寒只是又多看了一眼,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把那只洞箫对准圆的中心飞出去,所有的暗器尽数掉落。一个轻巧的翻身,在另一侧又接住了箫,如此潇洒。只因他知道暗器若可追人,比有线所牵,想牵三十个月亮,连接的地点一定就在中心。顾横波竟鼓起了掌来,道:“易公子,人在那边。”又是一明一灭的灯光,风月回廊已消失。对面,易茗轩的确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已然没有了呼吸。“好,很好。”易水寒的指节已泛白。柳如是虽然说要给他人,却并没有承诺她还活着。易水寒的心痛得要裂掉,茗轩是他如今唯一的妹妹,也是唯一一个会像邵灵菲那样向他撒娇、叫他哥哥的人了。可他还是保护不了。他记得易茗轩曾对他讲,你是真愿对我好,还是一直忘不了曾经那个叫邵灵菲的姐姐?易水寒笑着摇头:你不是她的替代,她也不是你的原型。易水寒叹了口气,易茗轩也不再说什么。易水寒曾对两个女子好,一个是邵灵菲,另一个就是易茗轩。可是如今,两个人都已无法再回到他身边。邵灵菲是他的表妹,很小的时候,两个人就说要永远永远不分离。若不是那天他的那句话伤害了她的心,她就不会走。她只是想问问,易水寒心里有没有她,却不想,恰巧碰住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易水寒身上还背负着很多很多责任,他无法用全部的精力来爱邵灵菲,可邵灵菲却固执地想得到。然而有些人在表面,永远都不能谈爱情。所以说,易水寒才会用更加抵触的方式来回还。“你在不在,我都还是我。”还是么?还是么……都再也回不去了。事实上,他真的闻见了那香气,也看见了一个正在作画素衣女子。那女子坐在回廊中间,轻轻地道:“易公子能帮湘兰看看,这话中缺了什么么?”“姿首如常人,但神情开涤,濯濯如春柳早莺,吐辞流盼,巧伺人意。”葬魂宫的马湘兰和几十年前的秦淮八艳中的她竟有七分都相似。“久闻马湘兰能诗善画,尤擅兰竹,今日不仅得见,还可帮姑娘改画,我是该高兴高兴了。”易水寒明白,此乃第一关,若马湘兰的画自己改不好,就没有办法再往前走了。画上是湘妃竹,墨竹,竹上泪痕将那一缕缕幽怨都传达得恰到好处,竹叶翻飞,抵不过风的摧毁。就连作为背景的湘江水,也美到了极致。若非要添一笔,该添在那里?“画有意,唯缺境。”易水寒接过笔,蘸了蘸清水,把整幅画都打湿,道:“添上烟雨如何?用淡墨画,会失了层次;用线描,又失了简洁,不如用水。”马湘兰笑了,道:“多谢公子。公子慢走。”易水寒向前走,隐隐听到了琴声。婉转而凄恻的琴声,忽而如山,忽而如水,道出了红尘中欲说还休的哀怨。弦音泠泠,扣人肺腑。只是,这不是一般的琴声,琴音虽柔,却暗含无限杀机,必是以内力弹奏才得以传远的。易水寒没有之接走近,而是取出一支碧绿色的洞箫,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琴声虽凄楚,可箫声更凄楚;琴声虽悲凉,可箫声更悲凉。远处忽然飘来了一个声音:“我原以为自己是天下最悲惨的人,已见过太多的情情爱爱,哪知听你的箫声,却发现自己一直都想错了。”“感情这事情,本就没有个限度……”话还没有说完,彼方冷笑了一声,琴声瞬间变得急促,扰人心神。易水寒的箫却是更慢了,然而每一声都恰好插在两个琴声的中间,一分一分要将琴声吞噬。她的决定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弹得那么快的,琴声是快不到极致的,否则不是弦断就是人亡;而慢,不但可以节省体力,而且是治快的最好方法。可是想到这里时,她已没有了退路。只有更快,更响。而箫声却更慢,更弱,弱到几不可闻,而又挥之不去。最后一声,是易水寒的叹息。弦断。“易水寒,你毁了我‘红尘’上那根叫‘归尘’的弦。”“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箫叫‘忘尘’吧。”“可是,我的琴上连着风月回廊里所有的机关,琴伤了,它们就会全部启动。后面的路,会很难走。”易水寒什么也没有说,走了。那个弹琴的女子,叫卞玉京。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的时候,从左右墙上各射出一枚银针,只是都没有打向他,而是左边的打到右边墙上,右边的打到左边墙上。易水寒没有出手,只见银针刚刚插入墙中,就忽然腾起了两股白烟,易水寒摒住呼吸,心中一凛——这些暗器除了会打到他身上,还可能发动其他机关,所以只要有就必须拦阻而不论真假,如此来讲,前面的路的确倍加凶险。白烟过后,面前忽然多了一个女子,是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的人。那女子道:“易公子,刚才那东西你闻到了么?那是这里所有迷香的解药呢。”女子笑了笑,眼眸清澈如水。易水寒没有说话,打量着这个女子。“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那女子又道:“公子不说,横波就不问了。只是……我有些累了,公子可愿陪我走走?”此举一出,端的惹人怜惜。原来,她便是秦淮八艳之首顾眉生,也是有名的红颜祸水。易水寒没有拒绝,任她靠向自己。易水寒一步一步地走,每一步都完美无瑕,不论任何时候射出的机关都能被他躲过,尽管顾眉生在他身边让他得出手变得不太方便。这本是他的长项。从前他的对手往往都在暗处想令他措手不及。所以这看似艰难的路程,他走得如此轻松。机关只有两种,暗器和迷香,应该是两个人布置的吧。所以,走过了这一段,风月回廊也就走完了。当他看到出口的时候,忽然从正前方废除了三十枚暗器,分别以三十天月亮的形状围成圆圈向他射来。回廊里的光线本极为微弱,而这些反光的“暗”器就变得极为刺眼。易水寒竟然躲不掉,因为那些暗器会追着他跑。可是易水寒只是又多看了一眼,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把那只洞箫对准圆的中心飞出去,所有的暗器尽数掉落。一个轻巧的翻身,在另一侧又接住了箫,如此潇洒。只因他知道暗器若可追人,比有线所牵,想牵三十个月亮,连接的地点一定就在中心。顾横波竟鼓起了掌来,道:“易公子,人在那边。”又是一明一灭的灯光,风月回廊已消失。对面,易茗轩的确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已然没有了呼吸。“好,很好。”易水寒的指节已泛白。柳如是虽然说要给他人,却并没有承诺她还活着。易水寒的心痛得要裂掉,茗轩是他如今唯一的妹妹,也是唯一一个会像邵灵菲那样向他撒娇、叫他哥哥的人了。可他还是保护不了。他记得易茗轩曾对他讲,你是真愿对我好,还是一直忘不了曾经那个叫邵灵菲的姐姐?易水寒笑着摇头:你不是她的替代,她也不是你的原型。易水寒叹了口气,易茗轩也不再说什么。易水寒曾对两个女子好,一个是邵灵菲,另一个就是易茗轩。可是如今,两个人都已无法再回到他身边。邵灵菲是他的表妹,很小的时候,两个人就说要永远永远不分离。若不是那天他的那句话伤害了她的心,她就不会走。她只是想问问,易水寒心里有没有她,却不想,恰巧碰住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易水寒身上还背负着很多很多责任,他无法用全部的精力来爱邵灵菲,可邵灵菲却固执地想得到。然而有些人在表面,永远都不能谈爱情。所以说,易水寒才会用更加抵触的方式来回还。“你在不在,我都还是我。”还是么?还是么……都再也回不去了。事实上,他真的闻见了那香气,也看见了一个正在作画素衣女子。那女子坐在回廊中间,轻轻地道:“易公子能帮湘兰看看,这话中缺了什么么?”“姿首如常人,但神情开涤,濯濯如春柳早莺,吐辞流盼,巧伺人意。”葬魂宫的马湘兰和几十年前的秦淮八艳中的她竟有七分都相似。“久闻马湘兰能诗善画,尤擅兰竹,今日不仅得见,还可帮姑娘改画,我是该高兴高兴了。”易水寒明白,此乃第一关,若马湘兰的画自己改不好,就没有办法再往前走了。画上是湘妃竹,墨竹,竹上泪痕将那一缕缕幽怨都传达得恰到好处,竹叶翻飞,抵不过风的摧毁。就连作为背景的湘江水,也美到了极致。若非要添一笔,该添在那里?“画有意,唯缺境。”易水寒接过笔,蘸了蘸清水,把整幅画都打湿,道:“添上烟雨如何?用淡墨画,会失了层次;用线描,又失了简洁,不如用水。”马湘兰笑了,道:“多谢公子。公子慢走。”易水寒向前走,隐隐听到了琴声。婉转而凄恻的琴声,忽而如山,忽而如水,道出了红尘中欲说还休的哀怨。弦音泠泠,扣人肺腑。只是,这不是一般的琴声,琴音虽柔,却暗含无限杀机,必是以内力弹奏才得以传远的。易水寒没有之接走近,而是取出一支碧绿色的洞箫,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琴声虽凄楚,可箫声更凄楚;琴声虽悲凉,可箫声更悲凉。远处忽然飘来了一个声音:“我原以为自己是天下最悲惨的人,已见过太多的情情爱爱,哪知听你的箫声,却发现自己一直都想错了。”“感情这事情,本就没有个限度……”话还没有说完,彼方冷笑了一声,琴声瞬间变得急促,扰人心神。易水寒的箫却是更慢了,然而每一声都恰好插在两个琴声的中间,一分一分要将琴声吞噬。她的决定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弹得那么快的,琴声是快不到极致的,否则不是弦断就是人亡;而慢,不但可以节省体力,而且是治快的最好方法。可是想到这里时,她已没有了退路。只有更快,更响。而箫声却更慢,更弱,弱到几不可闻,而又挥之不去。最后一声,是易水寒的叹息。弦断。“易水寒,你毁了我‘红尘’上那根叫‘归尘’的弦。”“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箫叫‘忘尘’吧。”“可是,我的琴上连着风月回廊里所有的机关,琴伤了,它们就会全部启动。后面的路,会很难走。”易水寒什么也没有说,走了。那个弹琴的女子,叫卞玉京。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的时候,从左右墙上各射出一枚银针,只是都没有打向他,而是左边的打到右边墙上,右边的打到左边墙上。易水寒没有出手,只见银针刚刚插入墙中,就忽然腾起了两股白烟,易水寒摒住呼吸,心中一凛——这些暗器除了会打到他身上,还可能发动其他机关,所以只要有就必须拦阻而不论真假,如此来讲,前面的路的确倍加凶险。白烟过后,面前忽然多了一个女子,是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的人。那女子道:“易公子,刚才那东西你闻到了么?那是这里所有迷香的解药呢。”女子笑了笑,眼眸清澈如水。易水寒没有说话,打量着这个女子。“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那女子又道:“公子不说,横波就不问了。只是……我有些累了,公子可愿陪我走走?”此举一出,端的惹人怜惜。原来,她便是秦淮八艳之首顾眉生,也是有名的红颜祸水。易水寒没有拒绝,任她靠向自己。易水寒一步一步地走,每一步都完美无瑕,不论任何时候射出的机关都能被他躲过,尽管顾眉生在他身边让他得出手变得不太方便。这本是他的长项。从前他的对手往往都在暗处想令他措手不及。所以这看似艰难的路程,他走得如此轻松。机关只有两种,暗器和迷香,应该是两个人布置的吧。所以,走过了这一段,风月回廊也就走完了。当他看到出口的时候,忽然从正前方废除了三十枚暗器,分别以三十天月亮的形状围成圆圈向他射来。回廊里的光线本极为微弱,而这些反光的“暗”器就变得极为刺眼。易水寒竟然躲不掉,因为那些暗器会追着他跑。可是易水寒只是又多看了一眼,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把那只洞箫对准圆的中心飞出去,所有的暗器尽数掉落。一个轻巧的翻身,在另一侧又接住了箫,如此潇洒。只因他知道暗器若可追人,比有线所牵,想牵三十个月亮,连接的地点一定就在中心。顾横波竟鼓起了掌来,道:“易公子,人在那边。”又是一明一灭的灯光,风月回廊已消失。对面,易茗轩的确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已然没有了呼吸。“好,很好。”易水寒的指节已泛白。柳如是虽然说要给他人,却并没有承诺她还活着。易水寒的心痛得要裂掉,茗轩是他如今唯一的妹妹,也是唯一一个会像邵灵菲那样向他撒娇、叫他哥哥的人了。可他还是保护不了。他记得易茗轩曾对他讲,你是真愿对我好,还是一直忘不了曾经那个叫邵灵菲的姐姐?易水寒笑着摇头:你不是她的替代,她也不是你的原型。易水寒叹了口气,易茗轩也不再说什么。易水寒曾对两个女子好,一个是邵灵菲,另一个就是易茗轩。可是如今,两个人都已无法再回到他身边。邵灵菲是他的表妹,很小的时候,两个人就说要永远永远不分离。若不是那天他的那句话伤害了她的心,她就不会走。她只是想问问,易水寒心里有没有她,却不想,恰巧碰住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易水寒身上还背负着很多很多责任,他无法用全部的精力来爱邵灵菲,可邵灵菲却固执地想得到。然而有些人在表面,永远都不能谈爱情。所以说,易水寒才会用更加抵触的方式来回还。“你在不在,我都还是我。”还是么?还是么……都再也回不去了。1200字以上 三年级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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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悲落叶,叶落绝归期,纵使归来花满树,新枝不是就时枝。几场梅雨,几卷荷风,江南已是江水迷离,小院里温润的青苔在雨中纯净生长。论宁静,中国找不到比江南更让人心静的地方,一杯江南地道水,配上刚产的茶叶,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闭上眼睛,所有的烦恼边瞟向了远方。江南的美,是朦胧而古朴的,是树下悠然落棋,是花间醉然品酒,是庭中淡然品茶,是水萦绕白墙,红花洒落青瓦,小溪低声吟唱,乘一小舟,撑一长蒿,漫说于古朴气息……提及江南女子,脑海中浮现的便是林徽因一袭素雅的旗袍,撑着一把油纸伞,瘦弱的身影出现在石拱桥,乌篷船……江南不缺乏美女,不缺乏才女,不缺乏动人的爱情故事,亦不缺乏千古佳话。谁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江南,更不缺乏才子才女地吟诵,白居易的《忆江南》,千古之绝唱,无不体现出对江南的热爱。董小宛,李香君,顾眉生,更是让人思念的魂不守舍的美女。唐伯虎点秋香,更是人们心中的爱情佳话。对于江南,给我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小桥流水人家,淅淅沥沥的春雨,古寺的梵音,空气中飘散的清香。这是繁华的北上广永远都不会拥有的宁静。江南的都有特质吸引了不少画家,摄影师,一支画笔,一个闪光,江南变定格在了纸上,定格在了屏幕上,石拱桥倾斜在清澈的水面上,或优雅别致,或玲珑飘逸,岁月的痕迹留在雕栏与古镇风韵融为一体,清澈的水,木船的滑动当起了波澜。江南的美食用言语无法描绘的。我不是一个画家,也不是一个摄影师,我只是一个对江南充满向往的人。江南对我充满了诱惑,不亚于罂粟对炼毒者的诱惑。几户人家,几条小溪,一条宁静的小巷,江南便是如此。似梦,非梦,亦梦,梦终醒,缘由诱惑。600字 三年级 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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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二、彩灯阵金陵最繁华的地方,寻叶盛的地方,自然是秦淮河。风华误入长春苑,云月常临不夜城。叶子夙的意思,就是要易水寒来这里。是夜,有微风薄云。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中元节的河灯幽幽地蔓延在秦淮河潋滟的长波里。易水寒带着女伴男装的易茗轩来到这里,也静静地放灯下去。“二哥,你确定这不是陷阱?”“不确定。但我知道这是唯一的线索,而且,冷消凝决不会在她还没见到我的时候就杀了我。除非……我太不中用。所以,就当我有个机会陪你出来。”易水寒的目光淡得没有焦点,片刻,却落在一个人身身上——远处,一个绛紫色长衫的女子,注视着一只漂远了的河灯,不同的是,那灯上有一个字:秋。易水寒把目光移回来,看着每一盏灯,原来有字的竟不只一盏,然而在近处的却不多。一个是“月”,另一个是“疏”。有字的灯似乎比别的更易被风吹远,一盏一盏都向一个方向漂去。易水寒顺着风向前走,嘴角浮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片刻,走到了那绛紫色长衫的女子面前。那女子道,“公子可要去河上赏月?贱妾愿为公子一舞。”易水寒道:“你叫什么名字?”“贱妾姓马,名芳芳。”易水寒上船。马芳芳舞得的确很美,腰肢纤若无骨,衣袂动若晨风。另一个女子划着船。到了河中心,易茗轩没有在意的一瞬间,突然两个人都消失了。易水寒却早已料到,接过浆,自己划了起来。“她……走了?”“把船给我们了,她难道还要再留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用这条船……”“找葬魂宫。”“哥,你看!”夜幕已完全落了下来,河灯的光更亮了,四周竟全是有字的灯。若猛地看去,灯光和倒影结成一片耀眼的辉煌;只有灯,小船像是陷入了网里,孤立无援。“哥……你不是说……葬魂宫住想见你么,为何又要这般拦阻?”易茗轩手扶着头,看那字已看的眩晕。“何必在意?不管冷消凝要干什么,我都必须去。茗轩,下次再有这种冒险的事,你就不要再来了。”易水寒看着易茗轩,道:“这是彩灯阵,你不要再看,好好睡一觉,醒了,就离开。”环顾四周,彩灯一共六十四盏,乍看毫无规律,实则暗含凶险——可是,规律在哪儿?易水寒看着上面的字:窗、星、江、影、淮……直到看见“岫”字时,豁然开朗——是叶子夙那首词!尽管只有半阙,用处也是极大的。易水寒按照那半阙词中所说,划船穿过灯盏,却发现现在的灯比刚才排列的更反复无常了,夜风吹拂,河灯还在静静地漂着,甚至还能依稀听到秦淮岸边的歌声。莫非自己走错了?他一遍一遍的默念那半阙词,不得不承认它很奇怪,不经意间倒读了一遍,才笑了。原来那是回文词,正确的顺序应该是“秋江楚雁宿,流水浅。月影移迟迟,久落叶。疏窗闭,岫垂烟淡淡。”再走的时候,易水寒才知道这是按逆五行布置的,下面还有一半的路程。已经过了一刻钟。还有四十八盏灯,他需要在这里面选出十六盏拼成下半阙词,然后再根据这些走出去。尽管他是易水寒,走过这彩灯阵也用了近一个时辰。经过最后一盏灯,又到了河岸。一只大而华丽的画舫里在那里,里面歌舞升平。“茗轩,你走吧。”“嗯。”着画舫停在这里至少也有十年了,易水寒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绛紫色衣裙的女子,微笑着走过去,道:“你的船在那边。”马芳芳微笑道:“多谢公子记挂。”这时,又走来一个女子,眉宇间比马芳芳少了三分妖媚,却多了七分智慧,是刚才划船的那个人。向易水寒道:“易公子今天来得真早啊,素窗给公子添了那么多麻烦(彩灯阵就是她布置的),可要好好弥补。公子可愿随素窗进去?”“自然可以,姑娘叫什么名字?”“王滟。不过我希望你叫我王素窗。”王素窗嫣然一笑,挽起易水寒的胳膊,将他带了进去。“易公子非常人,便自要多些关照……不如,素窗带公子去下面雅座如何?”她们已经在底层了,下面,还会是什么呢?王素窗带他来到大厅侧面,靠墙的地方有一个精巧的屏风,一端贴着墙。绕到屏风后面,易水寒突然发现这一侧的屏风多出了一部分,竟是那墙到拐角之处绕了一下,常人到此便不会注意到屏风的问题,自然也发现不了屏风多出的那一部分里面是一扇门而非客厅。易水寒看了一眼王素窗,她果然从那里打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很窄的台阶,一级一级向下走,尽管如此,设计依旧十分华丽,连墙上的灯都有雕花。王素窗道:“易公子,你下去吧,有人在下面等你。”易水寒扶着墙壁,突然发现着墙壁中透着不该有的寒冷,台阶很长,竟然有七八十级,他猛然想到一个问题,难道、、这便是葬魂宫,而葬魂宫,竟然在秦淮河底!不由得,竟对这葬魂宫主也有了几分敬意。走完最后一级,迎面又来了一个女子,一身青衣。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将自己的武器挂在了腰间——一把清秀的剑。“易公子,杨若非在这里等了很久了。”那个自称杨若非的女子也一样天香国色,一颦一笑,把我的恰到好处。“这,已经是葬魂宫了吧。”易水寒冷冷地道。她竟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无所顾忌地笑着:“公子好眼力。可是另一位‘公子’……可就不怎么样了。”易水寒的眉头皱了一下——刚才本不该让她走的,她在自己身边,自己至少还可以保护;而她若回去,整个秦淮河上都有葬魂宫的人……“你要我怎样?”杨若非笑了,道:“宫主说,穿过前面的风月回廊,人自会给你奉上。我可以告诉你,”杨若非连声音都妩媚,“风月回廊里有五个人在等你。”“我知道。”易水寒道:“从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到杨若非时,易水寒一共见到了三个葬魂宫的人,第一个是马芳芳,第二个是王滟,第三个是杨若非。若他只见到一个人,自不会想到什么,但三个人同时出现,便令他想到了另外三个人:陈圆圆,寇湄即寇白门,还有柳如是。她们分别是明清秦淮八艳中的三艳,风月回廊里的五个人,自然是另外五艳了。“那么,向左走。”柳如是说罢,灯瞬间一灭一亮,景物立刻变了。1200字以上 三年级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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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路过江南,下着小雨,拱桥下的碧水发出愉悦的音符。一缕青烟从江南小镇上的古屋传出,袅袅回旋盘绕着升上了濡湿的天空。瓦白的瓷釉,勾勒出暗青的花纹,传承了千年的瓷工艺,在这个小镇,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小镇千年的沧桑,被瓷工艺人用细致的工笔,描绘在青瓷白釉上,宛若一身白袍的儒雅书生。一卷书,一炉香,一盏茶,少年温文尔雅的笑着。江南的小镇上,长着斑斑青苔的石板路,经过多少年的风雨洗礼,青苔如故,石板却褪去了原来的颜色。石板暗青,颓败的砖墙上一片新绿,在雨中更显得俏丽可爱。原是满墙的爬山虎,顺着墙体,生长旺盛。女孩撑着油纸伞,信步走来,面容姣好,眸光潋滟却又似有万般惆怅,看着他送的翡翠手镯,叹息。倒真有了几分“雨巷诗人”戴望舒笔下那丁香般女子的神韵。雨还是那般细密,就像这江南小镇的人们一般,细腻平和,连向阳花一样活泼的孩子,脸上也大都带着温和。细密的雨落在屋顶,落在水中,溅起,都带出了一段旋律。一叶小舟飘在水上,船家手上的竹篙长而结实,笑着轻喝一声。便载了一双儿女,轻巧的泛舟而去。孩子们总是在这时候跑出来,捧着新做的碗,喜笑颜开,笑容灿烂。他们肆无忌惮的奔跑着,踏过青石板。赤裸的脚丫滑过青苔,濡湿冰凉的触感传遍全身,让心也变得柔软细腻。江南的瓷,润泽之温;江南的雨,清腻至细;江南的人,娴静至雅。果然,安然若江南,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花,一木,一人,那般淡然,泰然处世,无为而治。生活在如此喧嚣的世界中的我们,唯有走进江南,方可宁静,方可守候住心灵的一方净土。600字 初二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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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传说中的江南,如一个曼妙多姿的少女,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有着芳香四溢的花香,有着滴滴如水晶般的泪水(雨)。魂牵梦绕中,我终于来到了美如仙境的江南,目睹她的风姿。来到江南水乡,常见的还是雨。印象中的江南,绵绵如丝的春雨是她的标配,但此时适逢夏季,天气则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朗无云,但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倾盆大雨向你打来,但这调皮的“小孩子”,一会又高兴了。天空又立马恢复平静。抬头仰望,那天空纯净得连一朵白云都没有,这夏雨还真是让你又爱又恨。江南的雨造就了江南的水。走到无人的池边,往下看,那水清澈见底,倒影也清晰可见。旁边的垂柳,轻轻摆动着自己修长的手臂,像是在水里欣赏自己的优美身姿。远处的莲花洁白如雪,不禁让人想到“出淤泥而不染”这句话。荷叶如一个个碧绿的玉盘,上面还拖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仔细往下看,还可以看见一条条红色的鲤鱼,可爱的鲤鱼像是在水里捉迷藏,那大大的荷叶便成了它们的母亲,亲昵地保护着它们。看着这些,我心中的创伤,落寂和疲惫都被洗去了。同里镇是江南名镇之一,那里的景色令我难忘。同里镇内自成水网,民用水河桥比比皆是,悠悠绿水,水活水清,“家家临水,户户通舟”。形成“水巷小桥多,人家尽枕河。”“柳桥通水市,河港入湖田”的独特景观,是江南典型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水乡古镇。啊,江南水乡,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短暂,可是在这里的记忆将永不磨灭。哎,我什么时候才能再与你相逢呢?600字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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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细雨带着愁绪敲打在点点深绿的屋瓦上,墨色瓦片熏染着斑驳的白墙,微风带着忧郁吹来那江南的花香,千年古道上,绿波荡漾。倚靠在粉墙黛瓦上,看着涓涓细流走向那遥远的地方。江南,诗一样的江南,多情的江南,定格在风中的流年。岁月在这里匆匆走过,带走了繁华与喧嚣,留下了静谧与诗意。伴着清晨湿润的气息,我漫步在江南小巷上,细雨连绵,增添多少情意。岁月,在这里写下多情的江南。不知丁香一的姑娘是否还在,多想打把油纸伞,与她共吟那多情的《雨巷》,与她共度短暂时光。欣赏他水乡独有的甜蜜微笑,欣赏她独自一人的忧伤。溪水,在这里潺潺流淌,那纤细的身躯诉述多少情思,像一支歌,一支久置的歌。我听出亭宇楼台上小家碧玉的情思,听出金缕折扇富家公子的风流,如离人的泪一般澄澈,如天空一般晶莹。细水,缠绵不断,与石板,与青苔。我在这里寻找,寻找春天丢失在这里的梦想,看绿草喷涌,泼满一地。炊烟,在这里袅袅升起。飘,飘向那广袤的天空。炊烟,轻轻静静地笼罩着静谧的大地,增添祥和的气息。灰色,灰色的身躯在空中弥漫,放飞我的思绪,如同寥寥几笔的山水写意,带来几分诗情画意。曾几何时,那乡村甜蜜的气息,曾几何时,那心中久违的爱意,炊烟一同带来,一起带走。园林,掩映在翠竹芭蕉之中,藏匿着江南。溪水弯曲浸湿多少岁月,奇花怪石彰显多少诗情。亭宇楼阁雕龙画凤,显示曾经的辉煌。扶摸着红漆雕花的栏杆,感受这其中独有的风情。八角楼台与满园春色相映,玉雕陶器与岁月相依,不知这里是否住过一位少女,头簪碧玉玛瑙饰,手持镶金美人扇,在某个夏天,与园中公子相望江南,诗一样的江南,多情的江南,我愿与你一起定格在风中的流年。六年级:2873823110600字 六年级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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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江南春尽离肠断,苹满汀洲人未归。耳边萦绕着诗人寇准娴雅的《江南春》,不禁心生慨叹。我的家乡在依山傍水的江南,那儿四面环水,令人陶醉。我心生喜悦,一丝小的骄傲之情油然而生。我沉浸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当中,痴痴地望着窗外。窗外的画面显现出朦胧与透明的色调,画家们费尽心思的调色始终没有比过季节随意的勾勒,我托着腮,静静见证春季抹向大地的第一笔——春雨。“滴答,滴答……”一场春雨从天而降,想必是那天上的仙翁失手打翻了酒杯,杯中的琼浆便直泻人间了。“沙沙沙……”,顷刻,天地万物都被迷蒙的雨雾笼罩了,似真似幻。雨水顺着树尖滴下来,变成了一串串水灵灵的音符。雨潇潇地下着,它正轻轻地唤醒大地,悄悄地带走冬日的残迹,万物在春风的吹抚下醒来了,在春雨的滋润下生长了。 小草贪婪地吮吸着春雨的甘露,也悄悄地钻出地面,开始编织绿色的地毯。瞧那柳树,它们享受地沐浴着春雨。无数条好像用绿玉装扮起来的柳枝如同一根根轻柔的丝带,纷纷下垂。这些淘气的柳枝娃娃自由自在地飘来飘去,活像一群无忧无虑的小天使。无数颗小水珠落在舒展着阿娜多姿的柳树上,仿佛给柳树披上了一件水晶衣,格外动人。"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江南小桥的细水长流,是一大特色。看那远处蒙蒙雨帘中的小桥,那座古韵悠悠的小桥,在细雨中,在流水上,勾起串串童年的回忆。江南,张开双臂拥抱着远方的客人。江南春,低头羞涩地灵动着她的美。600字 六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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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大家还记得这首诗吧!这首诗写得就是我们江南的春天的景色。春天的江南是美丽的,风很柔和,空气很清新,太阳很温暖;大田里的麦苗像一片海,星罗棋布的村庄是不沉的舟,纵横交错的弯弯曲曲的河道,河边的柳枝吐了嫩芽,芦苇边钻出来放时透青了;河道里平静的水,从冬天的素净中苏醒过来,被大自然的色彩打扮得青青翠翠。大自然在春天曾经显得俏丽、欢乐,像一个眺用将来的姑娘;草地变成金色,秋天的花朵露出它们苍白的花瓣,雏菊现在很少用白色的眼睛截破草地,色调转为浓重,阳光已经倾斜,让橙黄色的和倏忽的微光,让长的闪亮的痕迹溜进树林里面,这些痕迹象向你告别的妇人的拖在地上的袍子一样,很快就过去了。当春间二三月,轻随微微的吹拂着,如毛的细雨无因的由天上洒落着,千条万条柳树上都长出了一片片的嫩芽,红的白的黄的花在春天到来时都盛开了,,那些小燕子,那么伶俐可爱的小燕子,便也由南方飞来,加人了这个无与伦比的春天的舞会中,万里晴空,阳光灿烂。春姑娘晒得都眯缝起眼睛来了。那嫩绿的新叶,那田野的薄雾轻烟,像她的衣衫。春光在万山环抱里,更是泄露得迟。那里底桃花还是开着;漫游的薄云从这峰飞到那峰,有时稍停一会。岩下底荫处和山溪底旁边长满了凤尾草。红、黄、蓝、紫的小草点缀在绿茵上。三月,春之神来了。蜂蝶成群来迎接,百鸟结队来拜访。春天,万物生长的季节,万物复活的季节。600字 六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