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心中的份量1200字以上

他在你心中的份量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思念有多浓,爱便有多深。一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你心中是谁。一段情,见证了曾经的故事,那是属于两个人的记忆,深深的刻在心灵深处,无法冲淡这种情感,更无法抹去它存在的痕迹,因为爱情曾经来过,并且这份爱还在继续。

想你,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时时刻刻都可能发生,也可能想不起你,只有周围安静下来,或者自己安静下来,才会想起过去,想起你来。我又想你了,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因为想你是我的习惯,想你频繁的发生,就在此刻我还在想着你,情感很浓烈,好想一下子到你的身边,或者想象你正在我的旁边。

想你的时候,你离我很近,好像就在我的身边,但有时候也会感觉我们离的太远,不光是实际的空间距离,还有我们之间的亲疏关系,我有时会怀疑我们之间的真正关系,到底我在你心目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我不敢确定,我不知道我到底有多重要,我能确定的是,你是最重要的人,对我而言。

怎样才能说明一个人对你有多重要呢?你有开心的事,便首先想要告诉他,其实这件事本身没让你那么开心,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才能你最大的快乐,你想要他知道你的好消息,和你一起分享这份快乐。

你遇到伤心的事,你不想告诉任何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难过,但是想起了他的名字,你信任他,觉得可以告诉他,你相信他不会嘲讽你,会给你最大的安慰和帮助。事实上,多数人都会安慰你鼓励你,给你力所能及的帮助,但你在最无助的时候只会想起他,因为你如此相信他,他是你的精神支柱,即使他和别人说的安慰的话一样,但你确定他的话语是最有力量的,他的一句话,胜过别人一百句话。

一个人重不重要,从生活中的细节中就可以发现,他说的话,你听的更认真,他说的话,你更相信,他做的事,你更信赖,他的赞美,你最愿意听,他的安慰,最能治愈你,他的不在乎,伤的你最彻底。

他,是谁,想必此时你早有了答案,他对你太重要了,他的一切也就都重要起来。他的名字,你觉得好听,你喜欢喊他的名字,还给他起了几个昵称,在不同的心情下,喊不同的名字。他的声音,你说是最温暖的声音,让你感动的近乎流泪,你让他多说几句话,你只是想多听听他的声音,他问你说些什么,你说随便啊,他说了十遍我爱你,这次你真的哭了,感动的。

他的肩膀,是你舒适的港湾,你感到舒心和安全,给了你温暖的感觉,你喜欢躺在他的怀里,听他深情告白,即使你听了几百次,你享受着聆听的乐趣。他的手掌,那么温暖,牵你的手一起逛,他用双手给你做出爱心的动作,你也模仿着,于是有两颗爱心,但这两颗爱心是紧紧相连的,相亲相爱。他的眼睛,你说那双眼睛明亮有神,还会对你放电眨眼,目光有活力,瞳孔清澈,深邃的目光,深深的吸引了你。

他的发型,乌黑的头发,光泽亮丽,有条理柔顺爽滑,蓬松的头发,很酷很有个性,你喜欢他的发型,他会一段时间换个发型,他想有所改变,展现自己不同的方面,让你可以看见不同个性的他。他的脸庞,英俊的脸蛋,白白的肤色,他笑着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很温馨,像阳光一般温暖,带给你好心情,看着他你就觉得很开心。

他的一切,你都喜欢,因为你喜欢他,自然而然的爱上了他的一切,他真的很好,各个方面都很好,起码你是这么认为,这就行了,你是主角之一,你感觉到不错就可以了,他是谁不重要,要看他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他是谁,别人眼中的他,别人口中的他,别人记忆中的他,都是他,或者说是他的一方面,但那不是你心目中的他。

在你心中,他是一个特别的人,特别到独一无二,特别到无可替代,特别到鹤立鸡群。他也许很普通,但你却认为他是特别的存在,给你特别的感受,你对他有一种特别的情感,你说那是爱情。对,你爱上了他,他是最重要的人。你说,他很棒,他很特别,他最重要,你想起他就会很快乐,最重要的他是你最深的爱。他有多重要,掂一掂份量,你会知道答案。

他在岁月面前认了输

1200字 初一 散文

他花两天的时间,终于在院门前的花坛里,给我搭出两排瓜架子。竖十格,横十格,匀称如巧妇缝的针脚。搭架子所需的竹竿,均是他从几百里外的乡下带来的。难以想象,扛着一捆竹竿的他,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是副什么模样。

他说:“这下子可以种刀豆、黄瓜、丝瓜、扁豆了。”

“多得你吃不了的。”他两手叉腰,矮胖的身子,泡在一罐的夕阳里。仿佛那竹架上,已有果实累累。其时的夕阳,正穿过一扇透明的窗,落在院子里,小院子像极了一个敞口的罐子。

我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不过巴掌大的一块地,能长出什么来呢?且我,根本不稀罕吃那些了。我言不由衷地对他的“杰作”表示出欢喜,我说:“哦,真不赖。”是因为我突然发现,他除了搭搭瓜架子外,实在不能再帮我做什么了。

他在我家沙发上坐,碰翻掉茶几上一套紫砂壶。他进卫生间洗澡,水漫了一卫生间。我叮嘱他:“帮我看着煤气灶上的汤锅啊,汤沸了帮我关掉。”他答应得相当爽快:“好,好,你放心做事去吧,这点小事,我会做的。”然而,等我在电脑上敲完一篇稿子出来,发现汤锅的汤,已溢得满煤气灶都是,他正手忙脚乱地拿了抹布擦。

我们聊天。他的话变得特别少,只顾盯着我傻笑,我无论说什么,他都点头。我说:“爸,你也说点什么吧。”他低了头想,突然无头无脑说:“你小时候,一到冬天,小脸就冻得像个红苹果。”想了一会儿又说:“你妈现在开始嫌弃我喽,老骂我老糊涂,她让我去小店买盐,我到了那里,却忘了她让我买什么了。”

“呵呵,老啦,真的老啦。”他这样感叹,叹着叹着,就睡着了。身子歪在沙发上,半张着嘴,鼾声如雷。灯光下,他头上的发,腮旁的鬓发和下巴的胡茬,都白得刺目,似点点霜花落。

可分明就在昨日,他还是那么意气风发,把一把二胡拉得音符纷飞。他给村人们代写家信,文采蜚然。最忙的是年脚下,村人们都夹了红纸来,央他写春联。小屋子里挤满人,笑语声在门里门外荡。大年初一,他背着手在全村转悠,家家门户上,都贴着他的杰作。他这儿看看,那儿瞅瞅,颇是自得。我上大学,他送我去,背着我的行李,大步流星走在前头。再大的城,他也能摸到路。那时,他的后背望上去,像一堵厚实的墙。

老下去,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我带他去商场购衣,帮他购一套,帮母亲购一套。

他拦在我前头抢着掏钱:“我来,我有钱的。”他“唰”一下,掏出一把来,全是五块十块的零票子。我把他的手挡回去,我说:“这钱,留着你和妈买点好吃的,平时不要那么省。”他推让,极豪气地说:“我们不省的,我和你妈还能忙得动两亩田,我们有钱的。”待看清衣服的标价,他吓得咋舌:“太贵了,我们不用穿这么好的。”

那两套衣,不过几百块。

我让他试衣。他大肚腩,驼背,衣服穿身上,怎么扯也扯不平整。他却欢喜得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连连说:“太好看了,我穿这么好回去,怕你妈都不认得我了。”

他先出去的。我在后面叫:“爸,不要跑丢了。”他嘴硬,对我摆摆手:“放心,这点路,我还是认得的。”等我付了款,拿了衣出门,却发现他在商场门口转圈儿,他根本不辨方向了。

我上前牵了他的手,他不习惯地缩回。我也不习惯,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没牵过手。我再次牵他的手,我说:“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你要是被车碰伤了怎么办?你得跟着我走。”他“唔”一声,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粗糙的手,惶惶地,终于在我的掌中落下来。他安安静静地跟着我,任由我牵着他。恍然间忆起小的时候,我们也曾这样牵手,只是如今,我和他的角色互相调换了。我的眼睛,有些模糊,是夕阳晃花眼了吧?

什么时候,他竟这样矮下去,矮下去,矮得我看他时,须低了头他终于如一棵耗尽生机的植物,匍匐到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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