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外公会1200字以上

我与外公会

1200字以上 初三 写人

童年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记忆里的童年大部分是在乡下外婆家度过的,。那酸甜的野草莓、攀缘在枯树上的蔓藤、躲藏在湿泥土里的蚯蚓和树杈上发了黄的蝉蜕,和着田野里的蛙鸣虫呓便是我儿时的乐园了。

深的草里我们是决不去的,会有蛇或蠹虫之类的东西躲在里面纳凉。而且据说会有大头鬼在里面,专拉小孩鼻子的那种极可怕的怪物。外公时常瞪着昏花的眼睛张牙舞爪的吓唬我,并用手摸着自己有些长的鼻子说:小时侯不听话的结果……。可见深的草里必有蛇或鬼怪,因为外公是决不会骗人的。

夕阳西下略略弓背的外公牵着牛缰绳走在撒满余辉的乡间小路上。我卷着高高的裤管,在外公高一声低一声的吆喝中趾高气扬的骑在牛背上。这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是无论如何都淡化和抹煞不了最美的一副剪影。

外公是一位性格怪癖,脾气暴烈的老头。但对我和表兄妹却也和蔼可亲,外公高兴时不管你如何去闹腾他都会眉毛胡子咪咪笑,他脾气来时最好别惹他,否则他一定会拿起那条脏兮兮的牛缰绳追你老远。外婆总担心我与别的孩子玩耍时惹出些祸端,因此我几乎成了外公的尾巴。外公非常会骂人,但很有正义感和同情心。一次我跟外公从田里割草回来,边走边吃外公给我采的“酸果香,”啧啧…嚼得满口清香。几个乡下娃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跳着脚唱“叫花子臭烘烘,爹不理娘不要…。”并不时拿土坷拉朝他身上扔。外公见了把眼睛瞪的圆圆的,灰白的胡须一颤一颤,从喉咙里爆发出一串串骂人的词汇:“狗娘养的,龟孙王八羔子……。”这帮淘气包一看吓的撒开脚丫飞也似的全溜了。

外公很会做家务,喂猪、喂牛、收拾庭院。外公喂猪时的模样很特别:他从不用棍棒或勺来调食,两只手泡在食槽里细细的捏碎红薯泥,然后一边“猪罗罗”的唤着,一边使劲的甩两下粘满猪食的手,在黑棉袄上如同磨刀般“唰唰”的搽几下。于是外公黑棉袄上的两只角整个冬天都油光可签了。外公通常是蹲在厨房里的灶前帮外婆烧火。冬天的夜晚外面飘着雪花,外公把灶里添满柴,燃的旺旺的,照的外公的脸红通通亮堂堂的,我便窝在外公暖暖的怀抱里,吸溜着鼻子盯着灶里被火苗舔烤的焦黄的红薯,瞧着外婆踮着小脚在烟雾腾腾的厨房里忙碌,侍弄的碗碟叮叮当当的响,心里便升腾起一股无比的温馨。

外公是非常孝顺的,隐隐记得曾祖母还在世的时候,人庄发生了一件很意外的事件,这在我懵懵懂懂的印象里是极其恐怖和痛心的。

那是在一个寒冬的夜里,我被外婆拥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漫天飘满气球与糖果的美梦----小时候我经常梦到许多糖果或会眨眼睛的玩具娃娃。却被一阵噪杂声惊醒,远处还传来哭声和女人的尖叫。我骤然瞪大眼睛,紧紧的贴着外婆。我听到隔壁牛屋里睡着的外公疾步走出去的声音,和木门被重重关撞的声音。外婆披衣坐起并顺手推开靠近床头的一扇窗户。一阵冷风灌了进来,我打了个激灵。隔着屋后的双银沟我看到木栓奶奶家的院子火光冲天,空气中夹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我惊奇的看着匆匆忙忙的人三三两两的从外公家的屋后走过,他们惊惊咋咋而有异常大声的谈论着,叹息着……。模模糊糊中我又睡着了,不过我再没梦到到处飘着的彩带与糖果,而是那红通通亮堂堂的火焰。

第二天,气温骤然下降,天更冷了。双银沟的水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岸边的柳条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被外婆裹得严严实实,长长的围巾护着头和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被围起来的嘴巴说话时呜呜啊啊的冒着雾气。村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聚在木栓奶奶家的院子里,老老少少挤满了院子和胡同,连墙头上都趴着几个孩子,他们个个伸长脖颈用力的往里挤。空气中仍有几缕残留的烟雾在空中袅袅娜娜的划着问号。从断壁残垣中飘出浓烈的焦糊味。太阳懒洋洋的把苍白的光线投在那几个废墟中挥着锄头的村民身上。穿着老羊皮背心的外公也在破碎的瓦砾中用力的拨拉着。通红的脸膛此刻却异样的苍白、憔悴。鼻翼两侧亮晶晶的,好像是汗滴又好像是泪。

木栓爹和他的两个兄弟跪在废墟边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号着,木栓的娘蹲坐在满是灰烬的羊圈里抱着一只死羊哭骂。晌午的时候木栓的奶奶终于被扒了出来。如果不是那只裹得极小的脚,几乎看不出那是一个被火烧的面目全非的老人,“可怜的老人啊!操劳一生,颠覆流离,却因一群不孝道的孩子,落此下场!”人群中啜泣声一片。七十多岁的老人啊!不管春夏秋冬,炎炎烈日下、霏霏细雨中日复一日的饲养着这群羊。秋天一到就拼命的割草,在漫长的严冬为羊群积攒成一个草垛。几个儿子有谁给过她一分钱?为她割一捆草?当羊群大片大片的象云朵一样挤满羊圈时,她的几个象狼一样的儿子把贪婪的眼光同时投进了羊圈。于是分羊的战争在这座简陋的农家小院里一次又一次的上演着。面对这群无赖的儿子,老人决然的表示:只要她活着决不分羊。她深深知道这些儿子的贪婪无知与绝情。这些羊是她活着的资本,也是她的精神支柱。老伴走的早。那么多年费尽周折养大了三个儿子,又养了一群羊。如今她的生活靠得却是这群羊。然而也因这群羊,她天天遭到儿子的白眼和媳妇的谩骂。凄苦的老人走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她想到了老伴,她或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回忆她年青时的艰辛、美好、与希望。如今一切都没了,严寒的冬夜,绝望的老人愤怒的在房屋与羊圈里洒满汽油,伴着烈焰走完了自己的人生……。

这是一个活脱脱的教训,对于任庄里的年轻人,不!所有人。

从此我眼里的外公变的沉默了,很长时间不苟言笑。却更多的依偎在曾祖母的脚下,悄无声息的帮她修剪指甲、洗脚、梳头。曾祖母的脸圆圆的,时常咧着没有一颗牙齿的嘴巴微笑着。这种画面一直维持到曾祖母离世。而且直到今天我依然没听到任庄有太多的家庭纷扰,外公执着的为任庄的儿子们做着榜样。默默地抹擦掉那些愚蠢与陋习。

童年已渐渐离我远去,外公也慢慢年迈了。然而他仍不失幽默与风趣,前年春节去任庄拜年。晚上和我的几个表兄妹围坐在外公温暖的床上高谈阔论,很晚了仍没睡意。外公打着呵欠说:“我来给你们讲故事吧!”我们立刻给他让位子,高兴的围着他。外公清了清嗓子,斯条慢理的说:“且说唐曾四徒离开了女儿国,继续西行……。”我们正听得津津有味,突然他停止了演讲,用手在身上这抓一下那挠一下,并嘟嘟囔囔的说:“好痒!好痒!我身上生虱子了。”我们一听全都惶惶然从外公的床上跳下来。外公便“哧溜”钻进了被窝,蒙头就睡。我们恍然大悟,大呼上当。

如今弓起背的外公每天黄昏时仍去小溪边放牛,只是我早已不再是骑在牛背上的傻丫头了。别了童年牛背上的故事:柏树林里专吃小孩的红发女妖;偷吃葫芦种子会长出尖利的牙齿;闹夜的孩子会被大头鬼拉长鼻子……。别了那酸甜的野草莓,那烤的香香软软的嫩蝉儿,和蜿蜒在湿泥土里的蚯蚓。

如今在那落雨的午后或炊烟袅袅的傍晚,偶尔还能听到外公站在村头骂街的声音。

河南省项城市郑郭一中三年级:张虹雨

我与外公家的猪和鸡

1200字以上 初一 记叙文

外公家在一个小山村里,人们都称那里为东关岭。从我四岁起,就待在东关岭了。如今一转眼,就长大了,时而想起在东关岭的时光,颇有些枨触。

外公家并不大,也就两间卧室,一厨房,还有供奉着佛的大堂,除此之外,也只有堆放各种杂物的那一间阁楼了,这就是外公的家。大堂外是一个大院,左右两边都各有一个猪圈,猪圈上搭着两个棚,那便是鸡舍了。

我并不喜欢猪,甚至有些讨厌,它们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就等着过年时屠夫的杀猪刀来了结它们的生命,实在很没有骨气。但我偏偏喜欢赶猪,每当外公提着猪食往圈里走,我就顺手抓几个石块,跟着他一起去猪圈,不为别的,只是去把猪从里面打出来,虽说这个活简单,但也有没效果的时候,碰上有些硬气的,不管你怎么打,就是不出来。我气的直蹬脚,外公就在一旁,咧开嘴笑笑。然后从屋里拿出一个炮仗,用火柴点燃,往猪圈里放,吓得那些猪直往外窜,我见到这情景,气自然也消了,鼓着小手在一旁傻乐。在我看来,鸡是比猪好的,所以我对外公家的鸡也格外照顾。每天早上,我不需要闹钟,也能自己起床,有这么多鸡,想睡个安稳觉也不太可能。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这不是坏事,因为比起睡觉,玩总还是放在第一位的,也就恨不得一整天都可以玩。早早起来,拖着朦胧的睡眼,稀里糊涂地就到了鸡舍,放他们出来自由活动活动,但格外关照也是有代价的,总得给我点好处。于是,等所有的鸡都飞出来后,我便缩着头,蜷着身子,警惕地往四周的鸡瞥了又瞥,待确定没有危险后,就双腿一蹬,跳进了鸡舍。说实话,鸡舍里的味道还真不好闻,有的不仅是鸡味,还有一些粪便,两种味道混合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心里实在不大舒服。我卷起衣服,把鼻子埋在衣服上,用手往前面摸索着,嘴里也念着,“一个,两个,三个……”,越数心里越爽,“这一个个鸡蛋,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嘟囔着。提着满满一篮子出来,心里美滋滋的,身上弥漫着那股味道,但也不那么讨厌了,反而很高兴,还得谢谢他们。看看自己的手,混着些鸡屎,黏黏的,本想去洗手,从房里传出外公的叫唤:“乖孙,快来,吃面条了”。一听到有吃的,还管什么脏不脏,搓着小手就去端了碗面条,吃的照样有滋有味,现在想想,也觉得有些尴尬与怀恋。

这鸡还真不是好惹的,人们说狗急了会跳墙,要我说啊,鸡怒了会啄人,这个我是深有体会啊。外公家有个专门供鸡下蛋的暖窝,白天的时候,时常会看见有母鸡蹲在那下蛋,那时啥都不懂,就知道好奇,也就想知道这鸡专门下蛋,于是用手去动了动那只母鸡,没想到它如此暴怒,飞起来就是一脚,打的心里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痛。也不再敢轻视它了。但没有弄明白,越想越不舒服,我从屋里拿了个头盔,手上持跟长棍,把棍子往地上一杵,颇有些大将出征前的豪迈。拿着棍子,再次来到鸡窝旁,那只母鸡显然知道我不怀好意,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动,它的眼睛也动,杀气顿生,也让我有些胆寒,在旁边呆呆站着,不敢轻举妄动。经过激烈的心里挣扎,我怒吼一声:“呀!冲啊!”。举着棍子就朝母鸡挥去,它身着一棒,心里似乎很愤怒,但看着我手中的棍子,也值能围着我走来走去,但没想到,它一声:“咯咯咯,”便招来一群大公鸡,看来还是挺有魅力啊,我心一惊,还没想出个三七二十一,一群公鸡便往我身上扑来,抓着我的衣服,狠狠地啄,我赶紧丢下棍子,撒腿就跑,把头盔也甩掉了,口里拼命喊着:“妈妈,妈妈,快来救我,鸡要杀人了,快点啊,好痛,真的好痛。”跑出几米,它们才停止了对我的报复,我用手一会捂这,一下捂那,嘴里还不停地呻吟着:“我的妈呀,这啄的还真痛”。心里想着,从

今以后,惹谁都不要惹快要下蛋的母鸡,因为这跟是老虎的女人一样,总会让你遍体鳞伤。

现在每每想起,总会看见一小孩,一老人,和那已通了人情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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