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终点站》观后感1200字以上

《死亡终点站》观后感

1200字以上 初三 观后感

我又一次回想起《死亡终点站》里,面临恐惧死亡的犹太人,在被送往死亡集中营的途中,人们意识里的一件件美好的事物,一段段甜美的回忆,都接连的湮灭,直到意识中一切都显得模糊和无力,而唯一越来越清晰的就只剩下对死亡的真实。

看过很多的二战犹太人电影,这一部几乎是彻头彻尾的“绝境”,从所有人上火车的那一刻开始,救直接接受这死亡的威胁。没有实物,没有更多的水,无论大人小孩都忍受着饥渴,很多人刚开始还对生抱有一丝的期望,仍不愿相信最终的宿命是送往集中营,但从看到窗外几个共产党人被处死开始,便逐渐陷入了绝境。一些人在路途中开始回忆起过往的美好时光,和自己相爱的人从相遇,到相识,到走在一起,忽然间觉得曾今多么的美好是那样的短暂,一切回到现实,却路途依旧。一些人因为一开始自己的亲人和伴侣就遭纳绥就地杀害,又加上几天几夜的饥渴,早已半魂半醒,神志低迷,精神受到极大的创伤,最终也是精力耗尽才奄奄一息。随着剧情的深入,死的人是越来越多。除了剧中提到的一辆出还算具有人情味的地方,比方说,有德国军官真诚的同情犹太人,施舍他们食物的情形,并因此与另一军官发生口交。这个也为彻头彻尾的悲剧增添了几分人性的冲突和对比。最后也有两个人顺利的逃出了列车,但尽管如此,仍然无法整体上改变剧情的悲悯的主色调。在那样一个政权就是公理,而强大的政权又是掌控在邪恶势力的手中的时代,基本上很难看到反派角色表现出的人性的侧面,也很难看到正义的公理所带来的激奋人心的一面。基本上都是在绝望中奄奄一息,任何的反抗都是苍白无力的表现。

这部片子里有几个场景让人记忆深刻,也是整个大的基调。大概有这么几处:

当夜幕降临,轰鸣的卡车引擎和军队急促的脚步声划破了犹太人社区的夜空,狡猾的德国军官凶狠的将藏匿于暗室里的犹太人拽出,此时若有反抗,必定一枪毙命。而神!你在哪里?

当犹太人被无情地驱赶上开往集中营的列车,车厢里只有唯一的一只粪桶和唯一的一桶水,此时,人们将水先让给怀抱婴儿的妇女,但随后水逐渐地喝完了,酷热和干渴困扰着人们。

当没有了食物和失去了水,人们开始从车箱木缝里伸出一只只拿满金器的手,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比生命更珍贵的了,即使是黄金项链和名表。但付出这些为的只是从车外洗车的工人那里得到她们梦寐以求的水。于是,白花花的水从车顶,门缝中渗入,饥渴交加的犹太人们感到莫大的喜悦,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得到食物和水,她们会愿意拿除生命以外的一切来换,即使是尊严。于是她们开始趴在车上,吐出舌头,只为喝到一口在她们看来并非脏兮兮的救命水。此情此景,仁慈的神啊!你去了哪里?

犹太人透过车窗,看到车站外正在被吊死的共产党人,对生仍心存一丝侥幸心理的她们,不愿意接受死的最终命运和事实,仍然对活在人间的美好抱有渺茫的一丝期许,但逐渐地,她们绝望了。此时神也没能来救她们。

当看着其他婴儿在母亲怀中因缺水断奶而接连夭折,一个绝望的妇女面对命运的现实,觉得唯一最好的选择就是亲手捂死自己的孩子。

当犹太人痛苦地呻吟声也无法博取德国军人丝毫的怜悯之情时,子弹便隔着车门从德国人的枪杆里射入车厢中无辜人们的体内。看着血泊中的堆积的尸体,人们相依相抚,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当死亡的最后一站到达时,昔日相亲相爱的情人们,除了表达最后的爱的对视,早已无力做任何的反抗,没有再见,没有永别的话语,没有哪怕最后的温情,没有一切的柔情蜜意,什么也没有,唯一能看到的是漫天的烟尘和纳绥随心所欲地滥杀。

在纳绥惨绝人寰的屠杀和随心所欲的滥杀面前,唯一活生生的是她们眼前这手持屠刀,双手早已沾满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的禽兽恶魔,而神,却只有跟随着那些焦灼的灵魂一起,灰飞烟灭,永世无存。

曾今有西方学者这样说:二战使欧洲经历了几个世纪才建立起来的人权意识和思想荡然无存。而今天希特勒的独裁统治,纳绥政党的屠杀事实,已经被如实且着重的写入了德国小学的教科书里,某些德国人也已经从战败初期盲目的希特勒和纳绥政权的个人崇拜中,逐渐的清醒起来,便开始重新看待这段黑暗的人类历史。希特勒作为法西斯最大,最残暴的独裁统治者,一味的要求自己的国民为其独裁统治买单,所带给自身民族和全世界的人类的灾难是极其深重的。而今,德国人民敢于正视历史,却不回避历史的态度,受到了世界的尊敬。但这样的豪迈气度并非是每个曾今负罪在身的侵略国家都能做到。

承德九中初三:匿名

《死魂灵》读后感

1200字以上 高三 读后感

小说描写一个投机钻营的骗子——六等文官乞乞科夫买卖死魂灵的故事。“死魂灵”的本义是指死了的农奴,由于俄语中“魂灵”和“农奴”属于一词多义,所以也可以理解成死了的魂灵,从而产生离奇的联想。

小说中描写乞乞科夫到五个地主家购买死农奴,在谈生意的时候双方都明白是指死农奴,并无荒唐或恐怖的感觉。乞乞科夫最先到马尼洛夫家,头一次提起买死农奴,还有些不好意思。马尼洛夫听了也很奇怪,甚至把烟袋掉在地上,不过他最关心的是这种生意合不合法。地主婆科罗博奇卡也明白指的是死人,甚至问乞乞科夫是否要把他们从地里挖出来,还以为他们有可能干庄稼活。在诺兹德廖夫家乞乞科夫一提到要买死农奴,诺兹德廖夫便猜到其中必有奥妙。乞乞科夫不肯吐露真情,他当然不肯卖。索巴克维奇听说乞乞科夫要买死农奴,认为一定有利可图,便极力抬价。泼留希金由于死的和逃跑的农奴太多,便把死农奴白送乞乞科夫,只有卖逃跑的农奴得到几个钱。所以在五次交易中,他们用死了的农奴做买卖,谁也不感到奇怪。按照作者的安排,是诺兹德廖夫“头一个传出死魂灵的故事”,而“死魂灵”的叫法应该在第八章第一次出现,即诺兹德廖夫在舞会上见到乞乞科夫才说出来的。在原文里读者不会感到这么明显的区别,然而在译文里无形之中造成诺兹德廖夫有意捣鬼的印象,好在诺兹德廖夫的性格里就有好撒谎好捣乱的特点,所以倒也没委屈他。经诺兹德廖夫这么一传,买死魂灵的故事便传遍上流社会和平民百姓,连足不出户的懒人也为此走出他们的洞穴了。泼留希金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虽然贪婪吝啬与葛朗台不相上下,但腐朽没落则是泼留希金的个性。作为吝啬鬼,夏洛克和葛朗台虽个性不同,但都有贪婪吝啬的共性,都是处心积虑地聚敛财富的资产阶级代表。而果戈里笔下的泼留希金则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虽然贪婪吝啬三者如一,但腐朽没落则是泼留希金的个性。他实为富豪却形似乞丐,这个地主蓄有一千以上的死魂灵,要寻出第二个在他的仓库里有这么多的麦子麦粉和农产物,在堆房燥房和栈房里也充塞着尼绒和麻布、生熟羊皮、干鱼以及各种蔬菜和果子的人来就不大容易,然而他本人的吃穿用度却极端寒伧。衣服很象一件妇人的家常衫子,且沾满了面粉,后背还有一个大窟窿。头上戴的帽子,正如村妇所戴的,颈子上也围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是旧袜子?腰带还是绷带?不能断定。但决不是围巾。他的住室,如果没有桌子上的一顶破旧睡帽作证,是谁也不相信这房子里住着活人的。他的屋子里放着“一个装些红色液体,内浮三个苍蝇,上盖一张信纸的酒杯……一把发黄的牙刷,大约还在法国人攻入莫斯科之前,它的主人曾经刷过牙的”。泼留希金虽家存万贯,但对自己尚且如此吝啬。对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女儿成婚,他只送一样礼物——诅咒;儿子从部队来信讨钱做衣服也碰了一鼻子灰,除了送他一些诅咒外,从此与儿子不再相关,而且连他的死活也毫不在意。他的粮堆和草堆都变成了真正的粪堆,只差还没人在这上面种白菜;地窖里的面粉硬得象石头一样,只好用斧头劈下来……泼留希金已经不大明白自己有些什么了,然而他还没有够,每天每天聚敛财富,而且经他走过的路,就用不着打扫,甚至偷别人的东西。这就是泼留希金的所作所为。

不仅仅是乞乞科夫,也不仅仅是十九世纪的俄国人,果戈理批评了一种现象,颂扬了一种精神——正直、光明与清白,而不是庸俗、贪婪、狗苟蝇营的畸形的社会。他告诫了当时的人们,也警示了他们的后代,然而在160多年以后,我们这个社会中,也会见到乞乞科夫式的人物。《死魂灵》的第一部显然是最出色的,特别是对几个地主经典的塑造,果戈里是古典俄罗斯文学中最有本特色的作家,他是深深的根植于俄罗斯大地,从广阔的民间生活中汲取营养,比任何一个西化的作家更了解俄国,俄国人。作者对人物的刻画酣畅淋漓。借用一段梅列日科夫斯基的《果戈理与魔鬼》中的一段话表明果戈里的一种独到的发现:“恶可以见于对道德法的严重违背,见于罕见而特殊的罪孽,见于悲剧激动人心的结局;果戈里的第一个善于见出难以发现、最可怕、永恒之恶,不是在悲剧性事务中,而是在完全缺乏悲剧性之中;不是在强力中,而是在软弱中;不是在极度的暴行中,而是在过分的谨慎中;不是在深刻和极端的行为之中,而是在平庸和低劣中,在人类思想和感情的猥琐中;不是在大人物中,而是在小人物中。”这样的话,果戈里是对所有的人当头一棒,提醒我们在一生中、在生活中,如何寻找人的光荣及尊严。

高三:玉章落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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