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350字

十分钟

350字 六年级 记叙文

“WOW! 下课了,终于——下课了!”同学们都等得不耐烦了,老师竟然没有拖堂。当老师后脚迈出教室的一瞬间,同学们  犹如一个个“定时炸弹”——炸了!

可是今天的课间,我想哥们真是倒了个大霉啊!我们谁想自己是幸运儿,可惜呀!我们却是一个个的“ 霉运儿 ”啊!运气一个比一个差,因为今星期所有的课间,都成我们的学习时间,可以说∶今星期我们没有“ 自由 ”! 就像我们被拘了一个星期得牢啊!但是我们一个个都坚强的熬过 了一天又一天。

比如我,哎!我跟你们说说我的霉运事吧∶1、星期一,我到了学校所有作业都做完了,但是忘了带眼镜,虽然妈妈给送来了,但后果∶很严重 !被罚站一天。2、星期二我上课无意间抬了一次头后果∶又是被罚站一天。3、两天过去了,到了第三天,终于能坐下了,可比站着还难受,只因前两天站的腿疼,现在坐着比站着还疼。有感而发我写下了这篇作文现在我的腿还在隐隐作痛啊!

我想我会吸取教训,改掉所有的坏习惯。

十分钟年华老去。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黄泥土砖砌的房子,墙面有大半是用新烧的红砖修缮。落了青苔的青瓦屋盖,像搭在房上的半开的书面。两块朽木做的两开们,门栏两边贴着鲜红的对联,大抵是年年有余的意思。屋檐的房梁上挂着一串连着一串的红辣椒,直垂在大门右边的木头窗棂上。锈迹斑斑的铁栏将窗玻璃上贴的耶稣像隔成几块。房前是一大片坝子,两旁是翻新的土地,一面种着向日葵,一面种着葱苗之类的蔬菜,绿油油的一片,中间留下一片空地,用水泥刷的极平且泛着灰白的光,又有两棵枝繁叶茂的树种在坝前的木栅栏门两旁,好在遮不住向日葵必须的日光,只是一片斑驳的阴影笼罩在坝子中央。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他的身子已经萎缩的有些单薄,如同一块风干的木头。一手提了把木椅,一手拿着本封皮陈旧的《新旧约》,踱到坝子中央坐下。早晨,他习惯待在屋子里做祷告,用他苍老的声音唱圣诗,连俗事凡尘的小愿望也如是低吟浅唱,而来来回回重复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名姓:“主佑我幼女苏漓身体健康,在外事业顺利……”

六十岁以后,他开始对于世间的很多事情力不从心。譬如退休归乡,和她作出远走他乡去工作的决定,他都没办法左右干涉。在送她离别的火车站,他埋着头不停的抽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时不时的问她有没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帮她将行李放好,表情是一贯的严肃,看不出情绪,只是临行浅浅说了句:“到了打电话。”走了一段路又折回身:“没钱了跟我说。”他看着她年轻倔强的面容贴在车窗上,没有流露多少悲伤情绪,火车开动的时候,她有些迟疑的抬起了手,猛猛的朝他挥了两下,迅速的转过了头。他也抬起了手,她兴许没看到吧,可他看到她用手捂住了脸。

归乡以后除了稍稍务农,也没什么过多的事儿可做。于是选择了宗教信仰,在他这个年龄已经无能无力的事情,他希望借助一种超人的力量替他去完成。他常常坐在坝子的中央翻阅圣经,有时从书中抬起头,眼神不由的望向木栅栏的门口,期许某个身影的出现。

冬日的午后,难得的晴天,他胡乱的穿了很多衣服,黑色毛衣外面套了一件青色的马甲,犹记得那是他六十一岁生日时,她快递给他的。那时候穿还是合身的,短短几年显得有些大了。想到这儿,他的嘴角有了浅浅的弧线。

她提着箱子站在木栅栏外,黑色的风衣落了尘埃,她的长发凌乱的绾在脑后,左耳戴了一个黑色的耳坠,摘下大黑框的墨镜,望着他苍老的长满了老人斑和层层叠叠长满皱纹的面容,鼻头有些发酸,手臂抬了抬还是没勇气推开这阔别多年的木栅栏。

在年轻张狂的年纪从来不愿和他心平气和的说话,交流的方式不是声嘶力竭就是不欢而散。总觉得他太过守旧古板,暗地里还嘲笑他的软弱无能,将母亲的离开,自身的失败全都归咎于他的懦弱,于是离开的决绝。直到离他几千里之外,在夜里梦见他的葬礼,才惊慌失措的哭着醒来,第二天就收拾了行李回来。

她轻轻推开木栅门,低低的唤了一声:“爸……”

“爸。”她有些急促不安的叫出这个称呼,提着一大堆刚从学校带回来准备洗涤的脏衣服。轮廓分明的脸瘦削苍白,高高的颧骨,清冽的眼神,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疏离感。用他的话说,好像人家全世界都欠了她东西似的。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模样,而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桀骜气息。黑色的卫衣松松垮垮的包裹住她的身体,左耳戴了一排闪闪发光的耳钉。她锐利的眼神牢牢的盯住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他背上负载着一个硕大的标志着XX牌冰箱的大纸箱,佝偻着背站在人群喧嚣的街道边,眉头皱的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他抬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她迅速别开了脸,头微微扬起。他瞥见她亮闪闪的左耳,眼中一闪而过的恼怒,狠狠低下头,默不作声的与她擦身而过。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左耳,冷冰冰的耳针有些刺手,嘴角浮上一抹得意的笑容。母亲离开的第二天,她就去打了耳洞,起初只有一个。没料到因为消毒不好,发炎了。他看见她流脓红肿的耳朵,大发雷霆。他生平就讨厌女人穿金戴银,也保守的认为她还是学生,不应该打耳洞,再加上离婚的打击,自她出生以来他第一次对她大吼,他叫她滚,嚷嚷着她不再是他女儿。她哭着朝他喊:“滚就滚。妈就是你逼走的……”他冲到她面前,瞪大了眼睛,手举到半空,又重重的放下了,狠狠叹了口气,表情痛苦的走开了。她却不依不饶的冲到了房间,收拾好了行装就要离家。他将她的房门反锁,任她在房间里大吵大闹,他活也不干了,坐在门口大口大口的抽烟,烟雾朦胧了他的表情,烟蒂散落在他脚边,一地都是。

最后,闹的人累了,抽烟的人也疲了,又回到最初僵持的局面。她嘴角的笑容并没有长久,有一些东西令她有所触动。有一个小小的细节,也许在很多年后,她想起来都会内心触动。他从她身边走过时,她竟赫然发现他线条坚硬的面孔长出了一圈泛着银光的胡子。

第一次那么清楚的意识到他的衰老,并为此感到内心不安,她有些丧气的低下头,咬了咬唇,眼眶有些湿润,一个人站在人群里,喃喃:“爸爸……”

“爸爸!”

“诶!”他将她高高举起。她如同是从天而降的小精灵,雪白的纱裙,洁白的裤袜,踢着红色小皮鞋,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跟前,他蹲下来,将她抱起来,她用泉水叮当般的童音,一遍遍的叫他爸爸,咯咯的笑声,令他年轻的面容绽放了笑颜,他用他长了青涩胡渣的脸在她小小的脸上摩挲,看她吃痛的嘟起了粉唇,他慈爱的抚摸她的头发。

一切如同最初的美好,好像从来没有过争执与僵持。

“诶……”他缓缓放下《圣经》,声音有些发颤。从口袋里急急忙忙的摸出老花眼镜戴上,撑着椅把手,吃力的站起来。她扔下箱子,急忙迎上去,扶住他的手臂,脸上露出了笑容:“爸……”

他缓缓抬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长满老茧的手轻轻搁在她的手背上,混浊的双眼闪着泪光:“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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