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青的寒假生活1200字以上

苏青青的寒假生活

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露台上的空气象死一样沉寂。

明晓溪窝在竹椅里,奋力同要将她撕成碎片的头痛做斗争,她咬紧牙,不想让一丝呻吟泄露出来。

牧野流冰在沉默了很长时间后,终于开口:"这几天很危险,你就留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明晓溪痛苦地闭上眼睛:"你还是让我走吧。我现在一分钟也不想多留。"

"你!……"他强压住火气,扭过头不看她。

明晓溪闭着眼睛苦笑:"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你是害怕赤名大旗抓住我,来威胁你对不对?放心,赤名大旗不会那么傻,他不会傻到想用一个女人来要挟你。"

她笑了笑,又苦涩地说:"即使他真有那么傻,我也不会那么笨就让他捉住的。即使我真有那么笨,我也会自己想办法,你不用管我。……这样总可以了吧,你能不能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明、晓、溪……"牧野流冰瞪着她,眼中似乎喷出火来:"你就是这样想的?!"

她感到他愤怒炽热的目光都快把她脸上的皮肤烧焦了,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依然在轻轻地苦笑:"不然,你让我怎么想……"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风间学长的画展?只是为了见一见老朋友?还是为了找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你和'日兴社'发生的一切事情毫无关系?"

牧野流冰闭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明晓溪的声音低得象叹息:"这么做,似乎也是理所应当、无可厚非,只是顺便利用一下别人而已嘛……但是,我却很心痛。风间学长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吧,你这么做……"

她终于睁开眼睛,她的脸看起来那么苍白,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可怕,就仿佛有一股火焰正在她心里燃烧:

"冰,让我走吧,我的心很乱,让我安静地把事情好好想一想……"

风吹着露台上的青藤,"啪啦啪啦"乱响,听起来象绝望的心跳。

牧野流冰忽然站起来,向露台外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就是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很薄,被寒风吹得抖动起来。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种惊心的孤独,有种让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一双温热的甚至有些发烫的手臂犹豫着,从背后环抱过他的身子。接着,抱得更紧些,似乎想把她所有的热量都传递给他。

有了这些温暖,他的身子却开始不可抑制地发抖,抖得象个怕冷的孩子。

一个细细的声音紧贴着他的后背响起:

"对不起,我说的话可能伤到了你……我的意思并不真的是那样……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原谅我……"

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开始回暖,他轻轻拂上她的手臂,轻轻地问:

"你……还是我的吗?"

他的语气虽然全力试图保持平静,但克制不住的颤抖,依然泄露了他的紧张和脆弱。

明晓溪温柔地扳过他的身子,温柔地拉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温柔的吻。那个吻虽然轻柔,但却象烈火一般烫,一直烫到牧野流冰心底最冰凉的角落……

她凝注着他,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忽然微微一笑:

"我可能对你生气,可能对你发脾气,却不可能不喜欢你……"

天色渐渐黑了的时候,明晓溪终于离开了牧野大宅。虽然在牧野流冰的坚持下,她身后远远地跟上了十个大汉,但不管怎样,能回到自己的公寓安静地休息,明晓溪已经感到很满意了。

只是,她却感到自己越来越不舒服,头痛得都要炸开了,双腿软得象面条一样。刚才在牧野流冰面前,她还能强力支持,可是如今,公寓近在眼前,她全身的力气却象被完全抽光了似的,连站也站不住了。

忽的又一阵头痛袭来,她头蒙眼花,双腿无力地就要瘫软下去……

正在这时,旁边出现一个人影,一把扶住她!

明晓溪大惊,难道赤名大旗果真行动了?!她拼命挣扎,然而此刻的她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

黑暗中,来人沉声道:"晓溪,是我。"

温暖亲切的声音,坚定有力的扶持,清秀熟悉的气息……明晓溪忽然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

"牧野组"负责保护她的大汉们此刻也冲了上来,他们挥舞着刀棍一类的家伙,对站在明晓溪身旁的人大喊:"放开她!否则我们就砍死你!"

明晓溪对他们摇摇头:"你们走吧,他是我的朋友。"

等到"牧野组"的大汉们又退回了远处的汽车里,明晓溪才回过头,惊喜的望着扶住她的人,轻声呼唤:

"学长……"

明明上午的时候才见过他,为什么只是过了几个小时,她再看见风间澈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见到风间澈,就如同见到了一个多年不见,却时时念挂在心上的亲人。在这一瞬间,她所有的感情,所有想要隐藏的情绪都好象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港湾。即使不说话,即使只是象这样看着他,她的心绪也会渐渐地安宁下来。

风间澈的眉头却深深皱起来,因为就算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的身子比烙铁还烫。他瞪着明晓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发烧?!"

"我发烧了吗?"明晓溪疑惑地摸摸自己的额头,啊,真的很热,难怪她一天都这么不舒服。

"吃药了没有?"风间澈紧张地问她。

明晓溪眨眨眼睛:"吃药?"

风间澈瞪她半晌,然后叹息:"算了,早该想到你是个笨丫头……"

她打断他的话,想到了她原本第一个就该问的问题:"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在等我吗?有什么事情吗?"

风间澈凝视着她,目光中有浓浓的担心:"我不放心你,不知道你究竟怎么样了?会不会还是不舒服,有没有看过医生。不知道今天发生那么多事情,你能不能受得了。"

凉凉的水雾升腾上明晓溪的睫毛。她不敢说话,怕只要一张嘴,满腔的酸楚、委屈、感动、痛苦就会象决堤的洪水一样,无法收拾。

"晓溪,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望着她忽然显得有些凄楚的表情,他的心骤然揪成紧紧的一团。他伸出双臂准备抱起她,向外走去。

"不要!"明晓溪急忙推开他,大声地阻止。而完成这些动作,却用掉了她最后的一分力气。

疼痛,象一把大铁锤在猛击她脑袋的疼痛,让她呻吟着再也支持不住了。

"晓溪!"风间澈慌忙搂住她险些瘫软在地的身子,急得心都痛了:"不要再说了,去医院!"

她从他的怀抱中,艰难地仰起苍白如纸的小脸,虚弱地连微笑都做不出来了:

"我很没用,对不对?居然会生病……那么多的事情,我都解决不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却偏偏会拣这个时候生病……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给大家添麻烦……可是……"

泪水冲破了她最严密的防守,落下她湿润的睫毛。在暗淡的月光下,那颗泪水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

她把头依在风间澈的怀中,不愿让他再看见更多的泪水。哽咽的声音,碎碎地,低低地从他怀里飘出来:"可是我好难受……我的头好痛……每个地方都很不舒服……我很痛……学长……我是不是会死……"

"胡说!"风间澈生气地打断她语无伦次的低泣:"你不过是生病了,怎么变得这么没有志气!吃点药,打个针,最多输几瓶液你就会好起来。等你变得脑袋清楚了,身体有劲儿,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真的吗?学长你没有骗我?"明晓溪轻轻地问:"只要我身体好起来,什么都可以解决吗?"

风间澈凝注着她,他的眼睛明亮得象一抹阳光:"是的。"

她忽然展颜一笑,不知怎的,他的这句话一下子给了她无限的信心,病痛似乎也没有方才那么难以忍受了。

仿佛是一瞬间--

巨变陡然发生!

刚才还很寂静的公寓周围,突然疾驶来十几辆灯光如炬,喇叭轰鸣的汽车,它们疯狂地向明晓溪和风间澈站立的地方冲过来!

"明晓溪!你这个臭女人!!"

一个声嘶力竭的尖吼划破夜空!

明晓溪叹息着向来人看去,果然,在浩浩荡荡下来的三四十个人中,最张扬跋扈的一个,就是她的"老熟人"--没有眉毛的赤名杏!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日兴社"在"牧野组"的打击下屡受重创,可能是因为今天早上"日兴社"遭到了灭顶之灾,赤名杏和她身后的大汉们神态都已近乎疯狂。赤名杏瞪着她的样子,好象她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时,"牧野组"的十个大汉也神经紧张地拿着家伙跑了过来,将明晓溪和风间澈保护在中间。

一个好象叫寿田的领头大哥轻轻对明晓溪说:"明小姐,我已经将情况通知社长了,估计他们马上就到。赤名杏带的人比咱们多,你们还是上楼先避一下比较安全。"

"可是,你们……"明晓溪担心。

"咱们打架打的多了,相信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下咱们。"寿田很有信心。

明晓溪还在犹豫的时候,只听"砰"地一声枪响,伴着赤名杏疯狂地大笑,让人不寒而栗。

赤名杏吹掉手枪上冒出的青烟,轻蔑地嘲笑:"明晓溪你这个臭女人,你们在商量什么?想逃跑对不对?告诉你!这次你们一个也别想溜走!"

"日兴社"的大汉们也一个个把枪掏了出来,凶恶地对准"牧野组"的大汉们。

"哈!哈!"赤名杏斜眼瞅着明晓溪:"臭女人!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来呀,看看到底是你的拳脚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厉害!"

明晓溪不屑地看她一眼:"秃眉女,你终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了吗?居然还拿枪,你为什么不干脆背个火箭炮算了。"

赤名杏气得发抖:"你,你居然还敢叫我秃眉女?!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明晓溪悠悠一笑:"第一,你本来就是秃眉女,你的眉毛这一辈子也长不出来了,你的脸丑得就象是个光溜溜的鸭蛋!"

赤名杏快气疯了,她握枪的手上下乱颤。

明晓溪悠悠地瞥她一眼,接着说:"第二,我不相信你会一枪打死我。如果只是为杀死我,你们根本不用来那么多人,只需要找一个杀手偷偷摸摸地躲在暗处,找机会对我来一枪就可以了。所以--"

她语声故意顿了顿,赤名杏果然忍不住追问道:"所以什么?"

明晓溪缓缓地说:"所以,你这次来是为了活捉我的。对吗?"

赤名杏瞪大了眼睛。她瞪得象铜铃一样的眼睛配上光秃秃的眉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滑稽。

明晓溪又说:"我还知道,你要活捉我,是为了--"

赤名杏竟又忍不住问道:"为了什么?"

明晓溪轻笑:"是为了想要把我当人质,来要挟牧野流冰。所以在你出发前,赤名大旗一定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在冲动之下杀掉我,因为活着的我,比死掉的我有用的多。我说得可对吗?"

赤名杏已经说不出话了。

明晓溪奇怪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对牧野流冰真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你这样千辛万苦来抓我吗?据我所知,现在有很多人在找你,你的情况应该也很危险才对呀。"

赤名杏都快哭出来了,这段时间她东躲西藏的,日子过得好辛苦,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么多罪嘛。

这时,赤名杏身后钻出一个瘦弱的男人,明晓溪一看见他,心知坏了,他正是对她已经很了解的还比较"聪明"的西山。

西山凑到陷入"悲伤"情绪中的赤名杏跟前,小心翼翼地说:"小姐,你千万别上当,她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救兵。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还是早点动手完成任务比较重要。"

一语惊醒梦中人!

赤名杏怒目圆睁:"明晓溪你这个臭女人!竟然想骗我拖延时间?!我才不会上当!告诉你,今天能活着把你捉回去最好,如果你胆敢反抗,我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明晓溪大吃一惊:"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废话!你抢了我的牧野流冰,我恨不得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吃了你的肉!"赤名杏愤怒地大喊。

明晓溪很奇怪:"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次,你就口口声声说是我抢了牧野流冰。你认为如果没有我,他就会是你的吗?"

"那当然!"赤名杏毫不犹豫:"我跟牧野流冰青梅竹马,如果没有你,他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

"咦?你们是青梅竹马?你们认识很长时间了吗?"明晓溪追问。

"我们已经认识十九年了!"赤名杏骄傲地说。

明晓溪感叹:"那么长时间啊,咦,不对呀,流冰好象还没满十九岁,你怎么会认识他十九年了呢?"

赤名杏翻个白眼:"他还没生出来,我就摸过他妈的肚皮,还不算认识他?"

"哦,这样啊。"明晓溪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对:"那这么说,你应该比他还大喽?"

"那又怎么样?!"赤名杏怒目以对。

明晓溪急忙摆手:"没什么呀,现在不是还很流行姐弟恋吗?你的感情很有时尚感呢。"

"真的吗?"赤名杏两眼放光。

明晓溪诧异:"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年轻,一点也不显得比牧野流冰大。"

"真的吗?"赤名杏欣喜地摸摸自己的脸:"我看起来很年轻吗?"

明晓溪微笑:"真的。不信你拿出镜子来照照。"

赤名杏居然真的把手枪塞到口袋里,然后掏出一面小镜子,美美地照了起来。

"牧野组"和"日兴社"的大汉们都险些绝倒,天那,世上居然会有这么苯的人。只不过,"牧野组"的人当然不会出声提醒她,能毫发无伤地等援助的人到来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为什么"日兴社"的人也不再提醒赤名杏了呢?(嗯,据在场的"牧野组"大汉们估计,可能是他们看到赤名杏这幅笨蛋像,已经彻底对"日兴社"的前途死了心,不愿意更多得罪"牧野组"的人,也可能是赤名杏平日里作威作福太过嚣张,得罪了太多的帮内兄弟。)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都眼睁睁地看着新来的二十多辆汽车静悄悄地停下来,下来五十多个手持着枪的大汉,却没有一个人提醒对镜自怜的赤名杏。甚至,有很多"牧野组"的大汉已经静悄悄地溜走了,消失在黑暗中。

赤名杏拿着镜子照啊照,略有失望地说:"我的确很漂亮,只是眉毛……"

明晓溪轻轻一笑:"你不觉得没有眉毛看起来很有前卫的感觉吗?就象……"她的声音忽然一顿。

"就象什么?"赤名杏急迫地问。

"就象一条母狗!"

一个冷得象寒冰一样的声音响起,惊得赤名杏全身的血液都似已骤然凝结了起来!恐惧充满了她每一个细胞!

她猛地扭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啊!!来人可不正是一脸残酷的牧野流冰?!

赤名杏象突然掉进了一个最可怕的噩梦,她发现自己身后带来的人已经跑的跑,散的散,剩下的七八个也是垂头丧气摆出一副准备投降的架势。而明晓溪那里,却来了一大堆手拿着枪的大汉,他们一个个都把枪对准了自己。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身处极度恐惧中的赤名杏已经完全疯掉了!!

她不要命地冲向明晓溪,疯狂地嘶吼:"你这个臭女人!你又在骗我!你骗得我好苦!!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此刻的明晓溪全身都要虚脱了。

天知道她是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坚持下方才那么长时间的对话。现在一放松,她觉得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在痛苦地尖叫,千万把大锤在猛烈地敲击她的脑袋,冷汗不停地滚落。

她勉强睁开眼睛,似乎看见赤名杏正一脸扭曲地挥舞着枪向她冲来,似乎看见所有的"牧野组"大汉们都把枪对准了疯狂的赤名杏。

赤名杏象豹子一样直直地冲过来,目光涣散,青筋暴出,她狂吼的声音已经撕裂:"我要杀了你!我要你死!"

有人开枪了。

明晓溪十分真切地看到子弹打在赤名杏的身上,溅起一丛鲜血,那鲜血红得象五月的鲜花。

又有人一声接一声地开枪了。

子弹一颗颗打在赤名杏的胸膛、肩膀、小腹,鲜血象喷泉一样涌出,那鲜血红得让明晓溪喉咙干哑,喘不过气。

"不要!不要再开枪了!"

明晓溪拼着最后一点残余的力气,扑出保护她的人群。

她扑向疯狂的赤名杏,伸出双臂试图保护她。在赤名杏扭曲的脸上,她看到的却是几分钟前那个对着镜子"臭美"的女孩儿。不管那个生命有多少瑕疵,那毕竟是一个鲜活的灵魂,没有人有权利剥夺它。

明晓溪扑出的角度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枪声嘎然而止。

空气显得异样的死寂。

在肉体的痛苦中,明晓溪的神志已有些不清楚,恍惚间,她好象感受到了赤名杏此刻那种濒临崩溃的、锥心刺骨的仇恨和疯狂。

赤名杏就象是个厉鬼,她嘴角淌着火红的鲜血,瞪着火红的眼睛,她手中颤抖的枪仿佛是她人生最后的诅咒,是她生命最后的挣扎。

明晓溪只觉得全身一阵热,又一阵凉,难受得她一点也反应不过来。她的双腿好象再也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往地上滑。她的眼皮沉重得象灌了铅,一直一直想合上。她清醒的最后一个意识,是赤名杏手中的枪。

那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象一张狰狞的嘴……

"砰"!

"砰!砰!"

"砰!砰!砰!"……

一声枪响引爆了连绵不绝的枪声,整个夜空都被惊醒。

明晓溪的神志已经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她的眼睛死死地闭着,只感到痛苦象海浪一样一潮强过一潮将她席卷。在黑暗中,她感觉有人紧紧地抱着她,象用他整个生命一样珍惜地抱着她。他的拥抱让她觉得是那么安心,那么平静,好象她终于可以甜蜜地睡去了。

再往后,她只能朦胧地听见有人在痛苦地大喊,有人在痛苦地呼唤……

至于那悲伤的内容,她已经一点也听不清楚了……

黑暗的深渊带走了她……

一条竹叶青的留言

9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心中的想法一出现我便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我实行了这个大胆危险邪恶的想法。

我用牙齿咬住了拉链的链扣,并用力的滑行着,或许是因为这个人装的东西特别多,旅行包已经涨了起来,紧绷绷的,我花了好多的力气终于把拉链拉开了一个小小的洞。我爬了进去,在衣服中穿行着,里面的衣服真奇怪啊,和我在乡村里见的完全不一样。有的是有一张破布抱着的,有的是薄薄的,我还看见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裙子,我顿时一阵恶心,人类,真是一些无耻的动物啊,这样的衣服还敢穿??不过这并不是我的目标,我接着在旅行包里翻寻着,终于,我找到我了我目标。水瓶,正如我想的那样,里面有水,是他们备用的。

我用我的身子卷住了瓶盖,经过一阵的忙碌,终于有了一个小的不能在小的细缝,我知道,如果我打开瓶盖水一定会流出来的,那样的话我的一切努力都工愧于亏了。我用牙齿对准了细缝,狠狠的一咬。啊,这人类制造的塑料好硬,不过,还是难不了,经过数分钟的努力,我终于咬了一个小洞,于是我把我的毒从小洞里透过,流入了水里,水的颜色并没有改变接着我又打扫战场,把我的痕迹都清理,在往回爬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条有两个什么东东的衣服,好奇怪,有两个包子样的东西,却是空心的(作者好淫荡啊好淫荡)不过,这奇怪的衣服并不能打扰我开心的心情,我敢保证,只要他喝了那瓶水,他就一定要下医院洗肠。

和刚刚那样差不多,我又这样吧后车厢的所有旅行包里的水都放了毒,虽然很高兴制造了那么多的毒,我也接近力竭了,我倒在一个角落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哇!这条懒蛇,你给我起来,我还有很多情节要你帮忙呢,再不起来我就烤了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又多了一个旅行包。我一见,一怒,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类的,我又一次和以往那样怕了爬了进去,可是,里面的东西令我大吃一惊,顿时我傻了眼了,这竟然是,竟然是…………………………………………………………

这竟然是一个人类,这人类很矮小,蜷缩着身子,竟然和这个旅行包差不多大小,我打量着他的脸庞,这人差不多50了,一脸大胡子,粗眉大眼的,还是一光头—

—他的肚子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看他那样子应该是睡着了。在我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这个旅行包竟然内外都有链扣!也就是说,他能在里面还不费力的打开旅行包!

我退了回去,并不是我善良,不杀了他,我有十成把握在刚刚那个情况,我能一招致命,令他一觉永远醒不来。可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想干嘛,不可能是偷渡吧。

于是我便趴在角落里,等待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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