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巨蚊下
乌云夹着滚滚的闷雷朝着天边退去了,暴雨后的热带雨林中,空气闷热而潮湿,让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吉娜气恼得将手中的三明治扔在桌上,抬头望着依旧雾气未退的窗外怔怔发呆。
外面的草坪上,巡逻的军人不时的走过,一辆辆的轻型军用货车穿梭忙碌着,将一箱箱封得严严实实的物品送到那栋白色的小楼中,再把同样封得严严实实的箱子运走。
吉娜知道自己的父母就在那近在眼前的小楼中,可是她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见过他们了。
作一个军事科学家的女儿,她自小就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寂寞,也习惯了那种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父母极为忙碌总是顾不上她,经常把她放在临时的家中一放就是几个月甚至是一年半年之久,可是以前至少还有保姆陪着她,可是自从来到这个小岛以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整天呆在这个简陋的房间中了。
其实吉娜很知足,她知道能在父母身边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很多其它父母的同事都不得不将自己的儿女丢在家中或是寄宿学校中,因为他们工作的机密性,他们经常是几年都见不到子女亲人。吉娜之所以能跟着父母,那是父母跟军方高层坚决要求的,这让吉娜清楚的体会到了父母对她的爱。
孤独是难以忍受的,但同样孤独也会让人坚强,使人成熟,吉娜远要比同龄人成熟得多,也要坚强得多。
吉娜将目光从窗外收回,看看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这是她在这里唯一的同伴,只有在网络上才能使她暂时忘掉现实中的孤独。
可今天她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总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这种烦躁让她坐立不安,没有心思上网,只想见见父母,跟他们倾诉一下。
她站了起来,可想了想,看了看远处的小楼,她又坐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做为这个军事科研基地首席科学家的女儿,在这个小岛上她可以到任何的地方,可就是不能进那栋小楼,以前她曾去过一次,可那里的卫兵毫不留情的将她拒之门外。
可是,心中的烦躁越来越强烈,她再也坐不住了,重新站了起来,大踏步走出了门外,她想要再试一次,没准这次这个卫兵会好商量些呢?
事实总是与人的愿望相反的!
“站住!”一个刺耳冰冷的声音在吉娜刚一接近门口就叫住了她,“干什么!”
吉娜看着全副武装眼神凌厉而冰冷的卫兵。
“我想去找我的父亲!”
“你父亲是谁?”
“肖恩博士!”
“哦!你是吉娜吧”卫兵的眼神缓和了些,基地里的人都知道肖恩博士的女儿叫吉娜。
“我可以进去了?”吉娜心中升起了一线希望。
“不可以,这里除非有特殊通行证否则任何人也不准进入!吉娜小姐,你要是有什么话或是信的话,我可以替你转达或是转交”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那能不能请你替我叫他一声啊!”
“对不起,我不能离开的我岗位,而且工作中的肖恩博士是不可以受到任何的打扰的,请原谅!”卫兵毫无回转余地的说。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吉娜还是说不出的失望,但也没有办法,正想转头离开,却突然一辆轻型货用车自车库中驶了出去,她忽的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大胆的办法。
尽管明知自己的行为可能会触犯到这里的规定,可是想见父母的强烈愿望压倒了理智。
十分钟后,吉娜已经趴在了树林后方的草丛里紧张的盯着那段洒满三角铁钉的路面,由于隔了那一丛杂树,而使小楼的卫兵看不到这里的情况。
不多时,又一辆轻型货车开了回来,如她所愿的停了下来。
司机走下车,看了看轮胎,皱着眉骂道:“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钉子呢?”
车里的卫兵没听清楚,问:“怎么了?是车子出毛病了吗?”
司机回到车上取工具,“没有,是轮胎漏气了,奇怪了地上怎么会有钉子呢?”
“可能是前面的车掉的吧!”卫兵并没有在意。
就在这个空档,吉娜自草丛里一跃而起,猫着腰跑了过去,爬上了货车。
车上有几个铁笼子,都装着动物,有羊,有猫,有猪,都懒洋洋的趴在那里,见到吉娜上来,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略一抬头看了看她这个不速这客,然后又重新趴了下去。
片刻之后,汽车重新开动了起来。
来到小楼跟前,车停住了,吉娜听见楼前的卫兵例行公事般的要通行证,然后车上的卫兵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亮出通行证,然后车子重新又开动了。
虽然无惊无险,可是吉娜还是紧张得浑身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车库门在轻轻的摩擦声中打开了,货车开进了小楼,停了下来。
吉娜偷偷的向外看去,只见司机和卫兵正拿着交接文件让两个穿着紧身连体带头罩白衣的人签字。
她乘此机会小心的跳下车,躲在了车底下。
交接完毕,白衣人开动插车将车上的铁笼都卸了下来。
货车随即开动驶出了车库。
整个过程几乎没说几句话,熟练而安静,显得有条不紊。
白衣人则开着运送插车从另一个门向外走去,并没有注意到躲在一角的吉娜。
吉娜这才有机会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
虽然只是个车库,但依然收拾得干净整齐,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浓浓的臭味,让吉娜闻了只想吐。
墙壁上挂着几件相同样式的白衣,看来是让工作人员替换用的,吉娜拿了一件穿在身上,然后走到那两个白衣人出去的门前,推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条四壁雪白的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铁门,门左侧可以看到楼梯的扶手。
吉娜走过去,先推了推门,但门纹丝未动,她只得趴在窗子上向里观望。
门内的景象让她惊恐得睁大了眼睛,拼命捂住嘴才使自己不叫出声音来。
门后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在大厅的地上整齐的排列着上百个巨大的长方形玻璃柜子,每个玻璃柜子里都有一个黑褐色的人般巨大的怪物在不安分的来回飞动着,巨大的透明翅膀快速的振动着,长长的嘴巴不时的啄着那束缚了它自由的玻璃柜子。
不时可见那玻璃柜子的下方打开一个个不足以让那些巨型怪物通过的出路,一只只的动物从那里被送了进去。
那些黑色怪物一见到那些动物便猛扑了过去,用它们细长的腿按住猎物,然后将尖长的嘴巴插入猎物的身体,红色的液体顺着那半透明的长嘴急速流动着,那些可怜的动物便在挣扎中好像是放光了气的汽球一样迅速的瘪了下去,眨眼的工夫变成了一具干尸。
整个过程安静而迅速,因为那隔音良好的玻璃柜子,而听不到半点的声音,就好像是在看一幕残忍的哑剧一般。
吉娜不敢再看下去了,她惊恐的转过身靠着门软软的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安的四下环顾,生怕从哪个角落里钻出这么一只东西来把自己也像那些动物一样吸干。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认出了那怪物是什么了!是蚊子!最常见不过的蚊子!
可是蚊子怎么会长得如此巨大呢?
难道这就是父母在这里所做的研究试验吗?
那他们为什么要制造出如此凶残可怖的巨蚊呢?
吉娜的脑中乱哄哄的,根本就无法有条理的思考,只能呆呆的坐在地上。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得将身体挪得离那铁门远一些,生怕会有一只长嘴从门后探出来似的。
“爸爸,妈妈,你们倒底干了些什么啊!”吉娜在心中无声的大喊着。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想要去找父母问个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制造出这种怪物来。
看了看通向楼上和通上地下室的楼梯,吉娜选择了地下室,根据常识而言一般来说重要的地方都不会是在二楼的。
走过楼梯,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空间,看起来足有上千平米,一个个开放式的办公间将这个巨大的空间分隔得如同细小的蜂巢一般。
不知多少人正在这里忙碌着。
吉娜没有什么心里准备会看到这么多人,吓了一跳,紧张得呆立住了,她已经准备被抓住揭穿了。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从她身边经过的人最多也只是奇怪的看她一眼,却没人理会她。
吉娜壮着胆子走进了大厅,好像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盲目的寻找着父母。
可是这个大厅实在是太大了,分隔的办公间都几乎一模一样,找了一会儿她就有点晕头转向了。
“请问肖恩博士在哪里?”吉娜实在忍不住了,随手抓住一个经过身边的人就问。
“哦,肖恩博士啊,他在会议室开会呢!”那人随手向东北角指了指,就又忙他的去了。
吉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果然在东北角看到了间透明玻璃隔开的会议室,十几个年纪不等身着白大褂的人围坐在房间内的椭圆形会议桌旁。
一个中年人正站在桌旁满面严肃的说着什么,那正是吉娜的父亲,肖恩博士。
在那同时她也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坐在父亲的身旁,以一种支持的目光注视着正在发言的父亲。
吉娜走了过去,看见会议室中父亲坐了下来,然后桌旁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陆陆续续的举起手来,像是在对什么事情进行表决,看样子是全员通过了。
父亲显得很激动的样子,重又站了起来,连连的说着什么,像是在对他们的支持表示感谢。
当吉娜走到门外的时候,会议刚好散了,人们纷纷走出了会议室。
走到门口的吉娜恰好听到仍留在会议室的中母亲问父亲:“肖恩,你真得决定这么做了吗?”
父亲以吉娜从没听过的沉重口气说道:“是的,既然我们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那么就应该亲手将它再关上!这是我们的错误,就应该由我们来挽回!”
吉娜走进了会议室,父亲看到她,一时没认出来,显得有些不耐烦的问:“有什么事情吗?”
“爸爸!妈妈!”吉娜叫一声,她想诉说自己对他们的思念,又想质问他们为什么要造出那种可怕的巨蚊,可是这么多话却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哽在了那里。
听到她声音的父亲和母亲立时脸色大变。
父亲几步走到吉娜的身前,先将门关上,然后才以吉娜从没见过的严厉语气说:“吉娜你怎么会来的!你不老实在家里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母亲也走了过来,紧张的拉住吉娜的手,说:“先别说这些了,先送吉娜出去再说,被发现了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强压下怒火的父亲点了点头,说:“好,走吧!”也不给吉娜说话的机会,拉起吉娜就走。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远处的入口入忽的起了一阵哗乱,然后就听到好像飞机一般沉闷的轰鸣声在一片惊喝呼喊惨叫声中响了起来。
父亲的脸色变得更差了,“怎么回事!”
轰鸣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眨眼的工夫已经化作了如同闷雷一般一片轰响,将大厅中的所有声音都掩盖了下去。
一片灰暗随着这轰响自入口处蜂涌而入,冲入了大厅,在大厅的半空展了开来,好像是一片乌云一般。
巨蚊!
竟然是无数的巨蚊不知怎么跑脱了出来,飞到了大厅里。
整个大厅顷刻间成为了人间地狱,人们惊慌失措的奔跑着躲避着,有武器的人胡乱的开着枪,不时有人跌倒而被其它人踩死,也有人被乱飞的枪弹击中而倒地,但更多的则成了巨蚊的口中餐,如同吉娜所见到的那些动物一般,被巨蚊按住吸成了如同木乃伊般的干尸。
吉娜恐惧得深身发软,拉着父母的手就想往外跑,可是父母却没有动,“爸,妈,快跑啊!”她不解的回过头去,却见父母的脸上有着一种异样的坚定,显然一向有着默契的他们已经在这一瞬间做出了决定。
“来不及了,跑不出去的!”父亲镇定的说,慈爱的看着她。
“那怎么办啊!”吉娜不知所措的带着哭腔问。
“吉娜,答应妈妈,无论遇到怎么样的困难都要好好活下去好吗?”母亲柔声说道,将吉娜搂在怀里,轻轻的亲了亲她,然后,在吉娜反应过来之前,将吉娜扑到在了地上,死死的压住了她,父亲高大的身躯随即也趴了下来。
父母温暖的身体渐渐的冰冷了。
泪水不知觉间已经淌满了吉娜的面庞。
“你知道我们有多么的爱你吗?我说过我有多么的爱你吗?”
这是父亲的最后话。
第六章 入夜
“那一天岛上所有的人都被巨蚊杀死了,只有我在爸爸妈妈的保护下生存了下来!我本来试图离开这个小岛,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工具,只能困守在这个岛上最坚固的房屋中,通过电脑向外发出求救信息,可是却没有人肯相信我,认为我是在开玩笑,直到电池用光了,我都没有得到任何的相信,也没有收到任何肯来救援的信息……”吉娜看似平静的话语中有的是不一样的坚强,也有着浓得不能化开的悲哀。
听着吉娜的诉说,杨歌三人不禁肃然起敬,这个外表看来柔弱的少女是何等的勇敢,若不是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坚强意志,又怎么可能在丧失亲人之后独自一人在这个死寂的小岛上与巨蚊周旋如此长的时间。
杨歌他们不禁自问,要是自己处在吉娜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够坚持下来吗?
三个人那充满敬佩的灼灼目光看得吉娜有些不好意思,她再次说:“我真得很感谢你们来救我……”
白雪微笑道:“你已经说了好多遍了,现在好了,我们有直升机,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张小开点了点头,说:“是啊,等那些巨蚊都退走了,我们立刻就走!”
屋外的轰响声已经完全消失了,看起来巨蚊已经在攻击未果之后退却了。
但杨歌却没有出声,若有所思的看着没有一丝喜色的吉娜。
“不,它们并没有退走!它们只是在积蓄力量以进行夜晚的进攻!它们每晚都会攻击整整一夜的!”吉娜给乐观的白雪和张小开当头泼了冷水,“你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了,如果现在出去,那么不等我们走出这片森林,天就会完全黑下来,夜晚是巨蚊的猎食时间,就是要走也等明天天亮了才行!对不起,我……”她想要道歉,却不知该怎么说,要是没有她发出的求救,杨歌他们就不会来到这里,要是她能在求救时说得再清楚一些,那么他们也就不会陷入跟自己一样的困境了。
“啊?这样啊!”张小开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刚刚那惊魂动魄的经历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了硬冲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可一想吉娜都在这里坚持这么久了,他们坚持一晚也没什么问题吧,随口说:“没什么,那就呆一晚明天再走好了!”,忽的看到一直没有说话的杨歌好像在想些什么,便问:“杨歌,你怎么不说话啊?想什么呢?”
杨歌抬头看了看他们,说:“我是在想吉娜说的话,有些问题!”
“哦?什么问题?”三个人一时齐声发问,他们都只是在想如何脱身,可没想到杨歌却在想别的事情。
“那些巨蚊是怎么跑出来的呢?”杨歌皱着眉头说,“我想这里的研究者肯定清楚这些巨蚊巨大的危险性,那么他们一定会有极为严密的安全措施,那些巨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出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是啊!”一直急于脱身的白雪和张小开恍然的回过头看吉娜。
吉娜茫然的摇了摇头,说:“我不清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而且事情过后,我一直呆在小楼的一层里,这里是储备仓库,有食品和弹药,除了最开始几天我还试图向外逃,后来就一直在白天通过电脑向外发求救信息和休息,晚上抵挡巨蚊的进攻!因为到处都是尸体,楼里的其它地方我都没有去过……”
杨歌点了点头,又问:“为什么蚊子每晚都会进攻这里呢?”
吉娜一愣,是啊,为什么蚊子每晚都会进攻这里呢?她的血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吧!一时呆住了,没说出话来。
张小开和白雪也是茫然不解的看着吉娜。
“或许是这里有什么在吸引着它们吧!”杨歌猜测着,忽然看了看表,“八点了,外面已经天黑了!”
封得严严实实的屋中见不到外面的情景,但从时间推测,现在已经是日落西方了。
大家都紧张了起来,夜晚已经到来了,巨蚊的时间来临了。
“好了,其它的以后再说!”杨歌果断的说,“小开,你和吉娜去多取些武器弹药!白雪,咱们两个检查一下门窗有没有不严实的地方,撑过今晚,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这些问题等以后有时间再想吧!”
“好!”三个都没有异议,听从杨歌的指挥,开始忙碌起来。
二十分钟后,四人重新集中到了一起,脸上的表情都不是那么乐观。
张小开将取来的弹药放下,说:“能用的只剩下这么多了,如果放开了用的话,支撑不过上半夜!而且我们还得留一些明天突围用呢!”
白雪看了看杨歌,见杨歌点了点头,便说:“刚刚我们检查了一下门窗,用来封挡的木板大都已经被啄得烂了,怕是挺不了多大一会儿了!”
吉娜无言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原本已经对独自挺过今晚没有什么信心了!对不起,我真得不想拖累你们的,我没想到……”
张小开不想吉娜太过自责,安慰她道:“没事,我们这么多人呢,怕什么,怎么也都挺过去了!你说是不是,杨歌!”
杨歌点了点头,说:“今晚一定是个非常难过的夜晚啊!不过,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挺过去的!对了,你们有没有到别的地方比如地下室去找找还有没有弹药……”
话音未落,那惊心动魄的轰鸣声猛得响了起来,来得是如此的突然,以至于就好像是平地里忽的打了个闷雷一般,让人感觉好像是整个小楼都在这惊天动地的巨响中摇晃一下。
“来了!”杨歌大喝道,可是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轰鸣声刹那间淹没了整个小楼,如洪涛怒潮,如滚滚闷雷,又好像无数飞机绕着小楼不停的飞一般,轰轰不绝于耳,震得人头晕目眩,心寒胆颤。
随即如雨打芭蕉般密集的而沉闷的撞击声响了起来。
就在这撞击声中,封住门窗的木板如同狂风中的树叶一般不安份的振颤晃动起来。
蓦的,一支尖利的长嘴好像长钉一般“笃”的穿透了木板,一时卡在那里晃动不已经带得木板都连着不住弹动随时有折断的可能。
张小开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却又一时不知怎么对付才好,左右一看,发现在不远处的杂物堆中有一台电锯看起来完好无损,连忙冲了过去拾起了起来,随即拉动。
电锯轰响着颤动着发动起来,张小开大叫一声,也不知想表达一下什么,抡起电锯将那支尖嘴贴着木板锯了下来。
外面的巨蚊猛得将剩了半截的嘴抽了回去,只留一下个圆洞。
但随即更多的长嘴就好像穿透一张薄纸一般透过已经半糟烂的木板刺了进来。
张小开来者不拒,挥舞电锯将这些长嘴一一截断,一时间忙得不亦乐乎兼且意气风发,一举倾泄了多年来了饱受蚊子叮咬侵袭的积怨与恶气。
正在这个时候,另一侧的一个窗子轰的一声爆响,就好像是被炸药炸开了一样,朽烂的木板连同窗子一同变成了碎块迸裂了开来,四溅飞散。
数只巨蚊从那无遮无挡的窗子中一拥而入。
吉娜手中的枪几乎就在同时怒吼起来,将后面想要继续钻进来的巨蚊一一击毙,死了的巨蚊尸体堆挤在窗子上,反倒阻挡了其它巨蚊的进入。
已经冲进来的三只巨蚊按照自然的习性围着屋中的猎物开始旋转,寻找着合适的攻击机会。
因为屋中的空间有限,他们都不敢乱开枪,杨歌也不敢放电,以防误伤自己人。
张小开的电锯派上了用场,他冲上去,将面前那只没有来得及躲闪的巨蚊一劈两半,体液与鲜血溅得他满头满脸都是,分了尸的巨蚊两半身体掉在地上,一时不得死,痛苦的翻滚挣扎了好一阵子才没了动静。
剩余的两只显然是被张小开凶残的手段激怒了,放弃自己最开始选定的猎物,冲向了张小开。
杨歌眼疾手快,乘着巨蚊飞离人身的机会,举枪射击,只是仓促中打偏了些,没能做到一枪毙命,只是将它们击伤了。
但这也就足够了,受伤的巨蚊飞行已经不再灵活了,一只勉强歪斜着冲到张小开面前也不过再次成了张小开电锯下的死蚊子罢了。
另一只却飞不动了嗡叫着落在了吉娜从家中搬来煮饭用的煤气炉上。
正站在煤气炉旁的白雪吓了一跳,闪身躲开,却也没忘了在躲开前将煤气炉打着。
火焰猛得窜了出来,一下子那只巨蚊包围在了烈焰之中。
巨蚊痛苦的飞了起来,好像一团大火球在屋中乱飞乱撞,杨歌他们纷纷狼狈躲闪。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巨蚊已经将堆在窗口的尸体撞开,又有数只冲了进来,却正见一大团火光在屋中飞舞,一时畏惧得忙乱后退,在窗口前挤成一团,杨歌上前几步开枪将它们消灭,这时那只烈焰焚身的巨蚊才停止了挣扎自空中掉了下来。
“看样子它们很怕火啊!”白雪若有所思的说。
忽听轰的一声巨响,房门好像被重锤猛击了一下似的,摇晃着倒了下来。
门外的巨蚊一涌而上,就要冲进屋里来。
杨歌一个箭步冲到前方,闪电已经连续脱手而出。
密集的电光将门口完全封锁了起来,冲在最前面的巨蚊在电光之中变作了焦炭,纷纷坠落。
“快走!撤出这里!”杨歌喘着粗气大喊道,如此连续的密集的施放闪电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
“跟我来!”熟悉环境的吉娜拉起白雪当先就跑,张小开扔掉电锯,拿起枪跑到杨歌的身边,举枪扫射,替下了杨歌,两人一边举枪扫射,一边后撤。
吉娜拉着白雪跌跌撞撞的跑过长廊,顺着楼梯向下跑,“我们到地下室去,那里没有窗子,门是铁的!”吉娜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选择到她最不想去的地方,要是她单独一人,或许她宁可死去也不会想再到这里来吧。
杨歌和张小开紧跟在她们身后,不停的开枪射击,阻止巨蚊的追击。
没了阻碍的巨蚊将房间的其它窗户纷纷撞破,不停的蜂涌而入,发出的巨大的嗡鸣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着形成了一种怪异而恐怖的回响声。
吉娜砰的一声将前方虚掩着的铁门撞开,随手将白雪也拉了进来。
杨歌和张小开紧跟着退了进去,随即将铁门推上。
身后的巨蚊没头没脑的冲了过来,义无反顾的纷纷撞在铁门上,发出巨大了的撞击声,险些将铁门再度撞开。
杨歌和张小开死死的用身子抵住门,白雪才能将门闩上。
“行了,再些东西将门顶一下吧!”杨歌略松了口气,抹了抹满头的大汗,如此说着,转过身来,却见吉娜正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怎么回事,“吉娜你没事吧?”
第七章
真相
白雪走过去安慰的拍了拍吉娜的肩膀。
吉娜回头勉强笑了一笑,说:“我真得没事儿,只是心里有点不太舒服,现在好多了!”
杨歌不会劝人,想了想,说:“好了,我们小心点,搬些桌子来把门顶一下。”
张小开从背包里掏出手电,正想点着,忽的想起刚刚吉娜的样子,不禁停了下来,可是吉娜却从他的手中拿过手电打开了。
雪白的亮光划破了黑暗。
光亮所过之处,到处都是死状凄惨的干尸,横七竖八的散躺在地上桌上,情形的惨厉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便心底生寒浑身发毛。
只有亲眼看到了,才能真正体会到吉娜内心的痛苦与恐惧。
三剑客一时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反倒是吉娜平静的说:“我真得没事儿了。只要一想到妈妈叮嘱我要我好好活下去,我就能坚持的克服所有困难与恐惧。来吧,我们挪桌子吧!”
尽管堆了一堆沉重的桌椅在门后,可还是在巨蚊的沉重冲击下不停的晃动着。
杨歌皱着眉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小开你和吉娜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白雪,咱们收集一下大厅里还能用的武器,我们的弹药不多了!再怎么说也得撑到天亮才行!”
三人都没有异议,分头行动。
吉娜与张小开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杨歌带着白雪,在干尸之间穿行寻找着,收集着尸体手中的枪支弹药。
黑暗的大厅中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巨蚊冲击入口的撞击声如同敲钟一般一下下的不停传入人的耳中。
“为什么人要创造出这么凶残的怪物呢?”白雪看着地上表情痛苦而恐惧的干尸满怀感叹的说。
杨歌叹了口气,说:“或许是因为人类总是自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吧!可是事实的发展却总是要脱离人们自以为是的预期想法。这些失控的巨蚊就是最好的例子啊!”
“其实很多的灾难真正的罪魁祸首都是人类自己啊!”白雪轻叹着说道。
正说着,忽听张小开在远处大叫:“杨歌!白雪!快过来!”因为过于紧张而有些走调的声音在空洞的大厅中回响着显得异样的阴森而遥远。
杨歌和白雪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又怎么了?难道张小开和吉娜那里出现什么意外不成吗?
两人急急忙忙的循声跑去,却在大厅的角落里看见一个通向下方的楼梯,张小开焦急叫喊声仍不断的从下方传来。
小心翼翼的沿着楼梯向下走去,转过一个拐角,便见莹莹的绿光自下方传了上来,再向下走去绿光越来越强,当走到下一层的时候,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东西了。面前是又是一扇沉重的铁门,不过门已经打开了,张小开和吉娜正完好无损的站在门内,望着门内绿光闪耀的大厅,也不知发什么呆。
看到他们没出什么事,杨歌和白雪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儿了呢?怎么了?”白雪拍了拍仍没有回头的张小开。
张小开转过头来干笑一下,说:“你们一定猜不到我们在发现了什么吧?”说着用手电指了指绿色的门内空间,“看看吧,我想我们找到了巨蚊为什么不停进攻这里的原因了!”
杨歌和白雪愕然的看过去,一时目光凝住了。
门内是一个极为宽广的大厅至少有上面那个大厅的两个那么大。
在大厅的中央是一个上方罩着透明罩子面积足有几百平米长方形的池子,绿光正是由池内的液体发散出来的。
让人触目惊心的东西就在那池子中。
只见足有上千个足球大小的舟形的两侧各有一个气囊样东西的物体正密密麻麻的排浸在池中的液体里,有些已经破了,从里面爬出一些怪异的虫子来,在池中乱跳乱蹦,不时的砰砰的撞击着那透明罩子。
“子孓!”杨歌和白雪看到那虫子脱口而出的叫了出来,随即醒悟过来那池子里舟形物竟全是蚊卵!
四人一时全呆在那里做不出声来,原来他们竟然跑到了蚊子窝里来了!
杨歌最先回过神来,看了看面无人色的吉娜,忽然间竟觉得有些好笑,她居然在蚊子窝里呆了这么久,想来那么巨蚊也一定很愤怒吧,自己的家被人占了,弄得有家归不得,怪不得它们会如此猛烈的进攻这里呢。
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杨歌想了想,推测说:“应该是那天发生变故之后,巨蚊都飞了出去猎食……逃出去的人,而吉娜却在它们飞回来之前将楼封住了,结果巨蚊反而回不来了……”
吉娜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嘲的口气说:“是啊,那天我在找不到离岛的办法后,先回到了住处,但考虑到住处很简陋怕抵不住巨蚊的进攻,所以拿了些生活用品就跑回了小楼,并把小楼封上了。我一直也没有到别的地方,要是早知道这里是蚊子窝的话,那我可绝对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也算是一种幸运吧。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只怕也早就成了一具干尸了!”
“现在怎么办?”张小开回过头来看着杨歌。
杨歌想了想,说:“看样子这里是巨蚊培养地了,那些巨蚊应该都是从这里被培养出来了,我们进去看看吧,没准有什么可以克制这些巨蚊的方法呢!比如强力杀虫剂什么的!呵!”说着,杨歌领先迈进了门内。
大厅里忽的亮了起来,柔和的光芒自四壁猛得透射出来,吓了没有心理准备的四人一跳。
“怎么这里还会有电?”白雪不解的问。
吉娜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说:“我听父亲说过,一般重要的地方都有独立电源或是后备电源!”
大厅里除了那个培养池外,就只是在靠东墙的地方有一排电脑,在灯光亮起来之后便自动打开了,屏幕上不停的闪过一排排不住变动的数据。
“过去看看!”一见到电脑,张小开精神大振,“应该能在电脑里找到些有用的资料!”
大家都没有异议,走到电脑旁边,看了看那些数据,一时不得要领,杨歌和白雪把疑问的目光投向张小开。
张小开仔细看了看,说:“这些应该是培养池里的幼虫变化数据,你看,这一点出现了变化,肯定是又有一只子孓孵化了出来。对了,吉娜,这里的电脑都是联网的吗?”
吉娜想了想,说:“是的!我听父亲说过,整个试验室的所有系统都是联网的,以便于管理和统计!”
“那就好,只要是联网,我就能从一台终端上调出所有完整的数据来!看我的吧!”张小开信心十足的坐在了电脑前,忙碌起来。
杨歌看张小开忙了一会儿,见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就说:“这样吧,小开先忙着,咱们四处看看,看还能不能有别的发现!”
但是这个大厅里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三人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便聚到培养池的边上隔着罩子看那池中的蚊卵和幼虫。
“杨歌你看,这些子孓比我们在湖里见到的更灵活更强壮!”白雪隔着罩子指着一只子孓说,不想那只子孓对着罩子张开大口就扑了上去,砰的撞到了罩子上,被弹了回去。
白雪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补充道:“好像还更凶恶呢!”
“应该是更新一代的品种吧!”吉娜看着池中正张牙舞爪的子孓若有所思的说。
忽然听张小开喊:“过来看看,我找到一些东西!”
三个人连忙跑了过去,见张小开在电脑中调出了一份文档资料。
“是这个巨蚊试验的计划!”张小开说,“这是A国军方的一个生物武器试验,要想培养巨蚊作为战时的生物武器!”
三人看着资料脸色都不自主的阴沉了下来,里面不光有着详细的开发计划,而且还预定了在开发成功之后,将巨蚊投放到哪些地方进行实战检验,从地点上来看,除了A国本土及临近地区外,各洲甚至各个典型气候地区都包括在内,显然是为了除要检验巨蚊的杀伤性外,还要看看巨蚊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
“疯狂!”杨歌阴沉着脸吐出这么一句来,如果这个计划真得实现的话,那么将会死多少人啊!
白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前晃动的只是那些表情惊恐的干尸!
吉娜的脸色惨白,喃喃地道:“爸爸,妈妈,你们知道这些吗?难道这就是你们要做的事情吗?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为什么要创造这种可怕的恶魔啊!”
张小开看了看吉娜,忽然问道:“吉娜,你爸爸妈妈爱你吗?”
杨歌和白雪不明所以的看着张小开,不知道他问这种废话做什么,要是不爱,能用生命来保护吉娜吗?
可吉娜却低声道:“爱!”
“那你爱他们吗?”
“爱!”
“那你就应该信任他们!我们不应该怀疑父母的!至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应该胡乱猜疑!”张小开微笑着说。
吉娜恍然了,是啊,不管怎么样,他们是自己的父母,深爱自己的父母,不惜用生命保护了自己的父母,自己怎么能这么胡乱猜疑他们呢,“谢谢!”吉娜轻声说。
“不用谢!”张小开笑了笑,说,“我刚刚还调出了一些录像资料!看看吧。”
这是个自上而下的俯视角度,从这个角度刚好俯瞰了整个房间的情景。
看到这个房间,吉娜脱口而出,“车库!”
刚说完,就见画面上开进一辆轻型货车,停在了车库中央,然后司机与卫兵走了下来,与另两个刚刚走进画面的白衣人做交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自货车上轻轻的翻了下来,随即躲到了车下!
吉娜张大了嘴巴,“那是我啊!”自己以为做得隐秘,没想到却全被人看到了,在此时看着自己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样子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好笑。可随即她不禁疑惑的说:“奇怪,既然已经发现了我,为什么没人出来捉我呢?”当然了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张小开说:“再看看这一段。”
画面切换成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一回视角在正上房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四围都是玻璃墙的房间。
房间的椭圆形桌边坐了一圈的人,一个中年人正站在桌旁做着发言。
“我觉得我们仅仅终止这个计划还远远不够,我们不做了,军方还能再找到其它人来做!他们一定会完成这个计划的!到时会死多少人!要想完全度绝军方的这个计划的实现,我们应该将这个疯狂的计划公之于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丑恶行径和计划,让他们不敢再进行这个计划!希望大家能支持我!”
“爸爸!妈妈!”看到这个中年人和他身边的女子,吉娜低低的叫了一声,忍了许久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肖恩博士,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一个人沉声问,“你想过军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我想不光是我,在座的诸位应该也都想过吧。军方能有什么反应,不外是大为光火,然后把我们送上军事法庭,再差点不外是把我们密密除掉罢了!难道我们不公布他们就不会这样做了吗?既然我们已经决定终止这个计划,那么就要面对这样的后果!”
“可是,这样会给我们的国家造成极为恶劣的国际影响!也许我们会被视为叛国者!”另一个有着另一方面的担忧。
“是不是叛国者不是某一方面说得算了的,我夫人的家乡有句老话叫公道自在人心!也许我们这样做看上去是有损我国的国际形象,可实际上却是真正挽救我们的国家!诸位表决吧!”肖恩博士坐了下来,握了握身边爱妻的手
桌旁的人一时都没默了,好一会儿,一个,两个,纷纷举起手来,直到所有的手都举了起来。
“谢谢!”肖恩博士重又站了起来,“斯特博士,核弹你已经安置好了吗?”
一个长得有些矮胖还谢顶的科学家站了起来,“已经准备好了,当量五万,只需输入密码就可以起动进入计时程序!”
“好,那大家各自准备吧,斯特博士做好系统连接在互联网上发布完消息后,就立即起动核弹,我们马上撤离!”
房间中的人纷纷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你的父母是了不起的英雄!”张小开回过头来诚恳的看着吉娜。
吉娜默默的点了点头,既有着对父母英勇决定感到的骄傲,也有着为先前怀疑父母而感到的羞愧。
杨歌猜测说:“看来这个监视器应该是绝密的,我想可能连你父母也不知道!否则,他们不会这么在这里公然讨论这些事情的!”
张小开点了点头,说:“我按同一时间搜了一其它的监视录像,结果发现了这个!”
画面再度切换,换成一个满是显视屏的房间,显示屏上都是各个房间的情况,包括这个房间本身。
一个身着军服的中年军人自冷冷的盯着显示视,手中拿着电话。
“部长先生,您下达的安置监视器的命令真是有先见之明啊,他们果然想终止这个计划,而且还想将这个计划公之于众!”
“是!一定制止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影响我们正极力挽回的国际形象!”
“是!先生!”
“是!坚绝不让计划外泄!”
“是!”
画面中的军人放下手中的电话,再次冷冷的扫了一眼监视器,走出了房间。
“那是霍克将军!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见过他几次,他人很好的!”吉娜向大家介绍这个军人。
“是吗?他的人真得很好吗?”张小开淡淡的说着,将画面转换到了另一个房间。
在宽广的大厅中整齐的排列着一个个巨大的玻璃柜子,柜子中全是一只只巨蚊!
柜中的巨蚊大都正在吸食着放入柜中的动物的血液,画面显得极是残忍。
两个白衣的工作人员正隔着柜子观察着这些巨蚊的进食情况,并不停的在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上记录着。
忽的,玻璃柜子发生了一阵颤动,然后顶部的盖子缓缓的打开了。
巨大的轰鸣声一下子响彻整个空间。
那两个工作人员不知所措的大喊着,向外跑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玻璃柜中的巨蚊略一迟疑,便纷纷振翅冲出了柜子。
最血腥的一幕上演了。
刚刚跑出没几步的工作人员被巨蚊扑到在地,尖利的口器猛得刺入了他们的身体,一时鲜血四溅。
两个人在巨蚊的身下剧烈的抽搐着,惨叫着,渐渐的干瘪了下去,没了声息。
第一次真正看到巨蚊杀人的杨歌和白雪一时脸色惨白,手心里紧张得全是汗水。
已经看过一遍的张小开倒还好一点,看了看他们,叹道:“真是想不到啊,这场灾难其实是出自人手啊!”
第八章
结局
四人一时沉默了,事情的真相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他们以为的一场事故没想到却是人为的阴谋!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呢?”杨歌喃喃的低声问,“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就这么死去了!为了什么啊!”
毕竟现实的残酷尚不是他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年青人所能完全了解的。
“肯定是那个霍克将军做的!一定是接受了那个什么部长先生的命令!这样子既可以保守住这个计划的秘密,又可以让巨蚊在全封闭的自然环境中生长,而且以后万一这里的事情泄露了,还可以推说成是一场事故!真是恶毒啊!不过确是最完美的方法了!”白雪看了看那些培养池中的幼虫,“只是他为什么不把这些记录删掉呢?那不是更死无对证了吗?”
“是没来得及!”吉娜冷冷的说,“霍克将军也已经死了,和其它人一样被巨蚊吸成了干尸。我是在二楼的中心控制室的门外见到他的尸体的。电脑记录只有从中心控制室那里的主电脑上才能删除!”
四人一时沉默了。
好一会儿,张小开才问:“我们该怎么办?”
杨歌看了看白雪和吉娜,说:“你们说呢?”
“我想应该把爸爸妈妈没做完的事做完!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传出去,让全世界知道这里的真相!”吉娜坚定的说。
“对!让全世界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炸沉这里,把这些怪物消灭掉!”白雪表示了相同的意见。
“好!”杨歌点了点头,拍了拍张小开,“小开,做吧!先找出核弹的启动系动,作好准备,等明天一早我们向外传输资料后,就马上离开,我可不想成为A国的俘虏!”
张小开微微一笑,表示对杨歌的幽默认可,“包在我身上好了!”
数分钟后,张小开成功的调出了启动系统,屏幕上跳出一个窗口。
“请输入密码!”一个机械的声音提示着。
“我们不知道密码啊!”吉娜有点急了。
“没关系,你还没见识到我们小开的本事呢!来,小开显显你的本事!”白雪显然对张小开信心十足。
“放心,有我在!”张小开大包大揽的进行了承诺。
杨歌对吉娜说:“小开那可是电脑天材,放心好了!”
吉娜看了看张小开,
有些怀疑的说:“他能行吗?那可是高级科学家设的程式啊!”
张小开一边工作,一边随口道:“电脑水平可不是由年纪来决定的,你看看那些编写出超级病毒的,有哪几个是年纪大的?我很快就可以。看,这不是出来了!”
“小开!”杨歌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的叫了一声,但已经迟了。
“请注意,此系统为强迫执行系统,爆炸装置已被启动,请在两个小时之内撤离,请在两个小时内撤离!”
低沉机械的声音反复的警告着。
张小开呆了一下,回过头来问:“杨歌你想说什么?”
杨歌苦笑着说:“我是想说先不要输入密码!”
吉娜看了看屏幕上已经开始的倒计时,干咳了一声,说:“我看到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啊!”
“现在怎么办!”张小开也没时间为自己的冒失后悔了,急忙问。
“当然是逃了!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啊!”杨歌也急了,“这样,小开,你现在就开始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快点!”
“好!”张小开将所有资料进行分类压缩,进行程序设定,然后开始向全世界各大网站上传这些资料!
“我们想一下怎么逃出去吧!”杨歌对吉娜和白雪说,“吉娜,楼外的那些车还能用吗?”
“能用!”
“好!我们步行进来时走了四个小时左右,其中还休息了一会儿,大约有三十分钟吧。你估计开车出去得需要多久!”
“要是一切顺利的话,应该有五十分钟足够了!”
“那就好,五万当量的核弹威力不会很大,有四十分钟足够我们飞到安全的范围了!小开,你那里需要多久?”
“十分钟就好!”
“时间足够了!关键是怎么冲出去!”
是啊,外面那么多巨蚊,一出去还不被吸成人干啊!
大家全都沉默了下来,各自思索着可能行得通的办法。
白雪忽的想起在一层时看到那一幕,说:“刚才我注意到,这些巨蚊很怕火,我们可以用火开路!”
“好!吉娜,你把我们收集到的枪里的弹药集中一下,白雪,我们两个去拆桌子做火把,小开你完事了,就帮吉娜的忙,我们争取十五分钟后行动!”
杨歌和白雪急急忙跑回了上一层,把桌子腿拆下来堆在一起,准备作火把用。
“杨歌,我们能出去吗?”白雪担心的问。
“放心,我们一定能出去!”杨歌其实心里也没底,可这个时候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硬挺着表现出信心十足的样子。
张小开和吉娜伴着急促的脚步声跑了上来,“完成了,还有一小时四十七分!”
“好!”杨歌站起来,拉着白雪退远一点,双手合拢,闪电脱手而出,击中地上的那堆桌子腿。
熊熊的烈火立时焰烧起来。
吉娜本来一直以为杨歌身上带着什么有放电的武器,这次才真正看清,那闪电竟是从杨歌的手上发出的,一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你的手上怎么有放电啊!”
白雪笑道:“这事儿可说来话长了,等出去了我讲给你听,那可是个很好听的故事哦!”
杨歌和张小开将顶住门的那堆桌椅挪到了离门两米远的地方,然后杨歌将次用闪电将那堆桌椅点燃。
熊熊的火光将整个阴暗的大厅映得通红。
“走吧!”
大家各拿起一支火把,另一支手持着枪,一直没用枪的白雪也拿起了一支。
杨歌看了看那被巨蚊顶撞得不住晃动的铁门,对身后的三人说:“一定跟紧了我,大家小心了,千万不要被拉下!小开,你殿后要特别注意!”然后,深吸了口气,略微平定了一下紧张的心情,伸手将门闩拉开。
就好像是被狂风吹动一样,沉重的铁门猛得向内打开了,咣的一声撞在了墙壁上。
巨大的轰鸣声猛得传进了厅内。
门外正猛撞不止的巨蚊一下子全都跌进了大厅中,一时跌势不止,前面四五只全都冲到了那门后的火堆中。
漫天的火星轰的一下子炸了开来,四五团火球自火堆中飞出来,在空中在地上不停的乱飞乱舞乱滚,发出了垂死的嘶叫声。
后面的巨蚊一时畏于强烈的火势而纷纷后退不敢前进!
“走!”杨歌抓住时机,先是一个强烈的闪电放了出去,将堵住门口的巨蚊全都电得倒飞了出去,然后当先冲出了门外。
就好像一瞬间迈入了一个可怕而真实的噩梦之中一样。
巨大的轰鸣声一下子贯穿了人的听觉,让人好像在一刹那间就聋了似的,再听不到半点其它的声音。
无数的巨蚊挤在狭窄的走廊中疯狂的向前冲来。
杨歌举起手中的火把挥舞着,逼得前方的巨蚊连连后退,一时进展顺利,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这空间小所以火把发挥了最大的威力,等到了空旷的地方,情形就不会这么乐观了。
几乎是一口气跑过长廊楼梯,冲到了一楼,然后就出了小楼,来到了室外。
就是最可怕的噩梦中也无法见到这么可怖的情景。
晴朗的月色之下无数的巨蚊飞舞着,布满了整个夜空,如同战斗机一般,排成一队队的冲上高空再俯冲下来,轰鸣着进攻着。
一时间四面八方都是巨蚊,除了巨蚊再也看不到其它的东西。
巨大的轰鸣声强烈的劲风压得人抬不起头喘不过气。
手中的火把烈烈作响,看起来随时有熄灭的可能。
四个人背靠着背,各顾一方,根本不用瞄准,只需举枪开火就是了。
密集的枪弹自怒吼的枪口中化作一串串明亮的光点飞泄而出,划过深沉的黑夜,有着说不出的壮观奇丽。
中弹的巨蚊如同雨点一般自空中掉下,可这丝毫不能影响其它巨蚊那不顾一切的进攻。
四人举步维艰,根本就跑不起来,只能一步步的向车的方向挪去。
这么一段短短的距离花去了他们十多分钟的时间。
可他们还是成功的到达了车旁。
随便选了最近的一辆,吉娜在三剑客的掩护下进入车内,略检查了一下,然后发动了汽车,示意他们车没问题,让他们马上上车。
杨歌掩护着白雪和张小开先上了车,随后,将手中的火把掷了出去,反身跳上了卡车,狂喊:“开车!”
吉娜听不到杨歌的喊声,可是见他们都上了车自然是不会耽搁了,立刻猛踩油门,汽车如同射出去的子弹一般直冲了出去,在身后留下一大片浓重的汽雾。
巨蚊一窝蜂的跟着直追了下来,死心不息的落在车上,不停的啄着风挡玻璃,车身,顶篷。
好在军车的风挡都是防弹的,倒不怕巨蚊啄,充其量有些阻碍视线罢了,可是顶篷就不行了,只见一支支尖利锥子样的口器如同穿过薄纸一般穿透厚厚的帆布不停的刺了进来。
杨歌和张小开将白雪压在身上,趴在车里,举着枪,哪里穿进嘴来,就冲着哪里开火。
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密实的车篷很快变成了渔网状,布满了大大小的窟窿,透过这些窟窿可以清楚的看到巨蚊的丑恶形象。
五十分钟的路程在这一刻慢长得好像是五十天一样,让杨歌他们清楚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沙滩到了,沐浴着月色的大蜻蜓般的直升机闯入视野里。
吉娜将车子停在了直升机旁。
杨歌怒吼了一声,猛得站了起来,不再节省体力,将闪电密集的释放了出去,剧烈的电流将破烂不堪的顶篷连同上面的巨蚊一起掀翻到了空中化作一大团火光。
“快走!”杨歌大喊着,将不停的施放着闪电,过于密集快速的电光在天空中织成了一张银亮的电网,将不断扑下来的巨蚊全都电成了焦炭。
在杨歌的掩护下,吉娜与白雪成功的钻进了直升机中,张小开随即跳了上去,发动了直升机。
螺旋翼转动了起来,越来越快带起狂烈的风,将附近的巨蚊全都吹得好像碎纸片一样乱飞了出去。
杨歌乘此机会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跳上了飞机,有气无力的说:“走吧!”这么短短的一会工夫,过度施放闪电耗尽了他的体力,他已经接近虚脱了。
直升机拔地而起,直冲夜空,带着四人离开了这个恐怖的人间地狱。
数十分钟后,远处传来了震彻夜空的轰天巨响。
四人回头看去,只见小岛方向正缓缓升起一朵巨大的闪着怪异光亮的蘑茹云。
白色的巨浪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向着四面八方急急奔涌而去。
“爸爸,妈妈再见!”吉娜冲着升起的蘑菇云默默地挥手,告别那承载了她无尽痛苦与悲哀的地方。
尾声
“你好,杨歌,我在网络上看到你们发出的信息了,你们做得很出色!”
“谢谢!”
“不用客气,我帮你们把出入A国的所有记录消除了,这样可以少些麻烦!”
“谢谢!对了,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
“当时在沙滩上,直升机没有配驾驶员,是你故意的吗?”
“是的!”
“为什么?你不想我们去那里吗?还是你早就知道了关于那里的事情?”
“对于那里发生的事情,我在你们之前就有了一些了解,吉娜发出的求救信号范围很广,不光是你们收到了!可是只有你们去了!当时我不认为有什么人能在那里坚持如此久的时间,而且有些事情我以为你们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坦然面对,我不想让在那里的经历影响你们以后的人生道路,但又不想打击你们的积极性,所以想设一些阻碍,让你们放弃去那里的想法。当时就算你们出去雇飞行员也不会雇到人的,我已经都打点好,只是……不知道张小开怎么会开直升机呢?”
“这可是个秘密。不过,我想人只有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才能真正成熟起来。不是吗?我们在那里故然见到这个现实中丑恶的一面,但也见到了美好英勇的一面!”
“是的,我想这一点我犯了错误!”
“吉娜现在过得好吗?”
“她很好,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而且比你们要成熟得多!”
“哦!我真心的祝福她,希望她在A国生活得好!”
“对了,杨歌,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你还会想去吗?”
“你说呢?”
“算了,当我没问好了!”
爱的七十二变
母爱是一辆自行车,是一个个馅饼,是一张张创可贴……母爱变成的东西数也数不清。
第一变:自行车里的爱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夏天。那天下午,母亲带我去骑车。回来的路上,途中经过一个小区时,有一辆汽车正在倒车,那时我差不多跟汽车是一个平面。我开始晃起来,突然,在我极度的惊恐之下,车倒了,我也摔倒了。但在摔倒的那一瞬间,母亲那温暖的大手一下将我扶起来,轻声的问我:“摔疼了吗?没事吧!”我说:“没事儿”。然后她三下两下就把我的自行车修好了,一手扶着我,一手推着自行车走回了家。那时,我似乎明白了母爱的真谛。
第二变:馅饼里的爱
那是一个冬天。中午放学,母亲没来接我。我想她一定是有什么事吧!然后,我快步跑回家,在家里,母亲给我做好了饭,她今天发烧了,等着我回家。我回家后,母亲故意对我说:“哎呀,我忘做饭了。”我不相信她的话,亲自跑到厨房看一看,看到了馅饼。之后母亲又说:“其实,这就是我一上午劳动的成果。”那馅饼就是母爱的结晶,这饼的味道就是母爱的味道呀!
第三变:创可贴里的爱
在一处活动课上,我在跳绳时受了伤,放学
时,母亲来接我,我说:“我在学校里受伤了”。
母亲赶紧把我扶了回家,然后让我坐下,她用凉
毛巾给我敷头上的伤,再用云南白药给我喷伤口
然后再用创可贴把伤口贴上,最后又让我休息。
这时我深深地感到母爱融进了创可贴里。
第四变:尺子里的爱
我是个男孩,但非常爱哭。今天,我和母亲闹别扭了,泪水自然的流了出来,我的母亲又火冒三丈了,说:“你怎么老哭。”然后拿尺子打我,我决定不理她了,回到书房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我想向她道歉,走到客厅我向母亲说:“对不起,妈妈我不哭了”。母亲说:“我没怪你,这样生气只是等着你认错呢”。之后,我才深深感到母爱如海。
爱的七十二变,每一变都能令人感到母爱的伟大,每一变都能让人感到母爱的温暖,每一个母亲都一样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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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杀飞蚊前年,我和妹妹到爷爷家过暑假。乡下就是蚊子多,这不,才待了两天,我们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可怜细皮嫩肉的妹妹更是成了蚊子的“唐僧肉”。哪里有侵略,哪里就有反抗。我和妹妹把战胜蚊子作为每天的头等大事来抓,还定时向爸妈汇报战果,妹妹则经常借此时机向爸妈告我的状,说我没有同情心,害得她总添新伤。其实,她是误解本小姐了,那蚊子实在是狡猾狡猾的。“嘘,别出声。”妹妹头顶有几只蚊子在逡巡,并伺机下手。小腿上停着一只蚊子,肚子红红的,鼓鼓的,正在津津有味地吸着。“看招!”“啪”的一声,许是用力太猛的缘故,“哎哟!”妹妹一声惨叫,指着腿上的红掌印骂道,“你怎么比蚊子还狠!”“小姐,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继续战斗!”我拿起一条裤子,绕成团,追杀那到处飞舞的蚊子。可是,蚊子总是看得到,逮不着,一会儿落在桌子腿上,一会儿落在天花板上,害得我们也像蚊子一样没头没脑地乱转。几次之后速度慢了下来,妹妹就硬说是我放跑了蚊子,故意用蚊子对付她,我可真比窦娥还冤啊。“嘘……”蚊子终于停在酒瓶上,我手疾眼快,想捉它个活的,可是手伸到,蚊子跑,酒瓶倒。不过,酒倒是蛮香的。“有啦!来个智取!”我对妹妹说,“咱俩以静制动,喝点酒,让血管里流淌着酒精,蚊子一叮必醉,小样儿,看我收拾不了它!”妹妹将信将疑。“听我的没错,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我喝了一口酒,哇!太辣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豁出去了,我没喘气地喝了三小杯。嘿!除了特别想笑外,一点事都没有!妹妹就是不喝,我用了绝招,捏着她鼻子,硬是灌了她一杯,外加一杯白糖水。没一会儿,我就看到妹妹有一排鼻子在晃,妹妹说我脸像大红布,像个演戏的,我也秀一把,至于唱了什么,就不知道了……等我们醒来时,爷爷就坐在我们身边。说明原委后,爷爷笑得牙差点掉下来。自然我和妹妹身上又添了不少包,妹妹直埋怨我。突然,我们发现了三只死蚊子,“哇!蚊子被醉死啦,我们成功啦!”妹妹高兴得跳起来。爷爷说:“傻孩子,两只蚊子是撑死的,第三只是给你们压死的!”我们醉死蚊子的事,至今在村子里还传为笑谈,弄得我们不好意思到爷爷家玩了。不过想想童年这事儿,确实有趣。800字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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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蚊流浪记我是一只快乐的蚊子,刚刚我叮人的时候被我的“供血人”拿着电蚊拍追赶,幸亏我飞得快,不然就被拍得扁扁的了。我努力地飞到了大街上,开始了我从来没有过的“流浪史”。我飞到了路旁的一个垃圾桶里,把可被我消灭的食物“干掉”了。继续飞,啊!我被网在蜘蛛网上了。惨,一直黑色的大蜘蛛正向我走来,此时,我多么希望我得救啊!忽然,下起了一场雨,蜘蛛被雨水冲到地下去了,网也被淋破了,我又获得自由啦!逃过了黑蜘蛛的“魔掌”后,我已经很饿了,不知为什么,我飞到了一个O型血小孩的背上,“哈,O型血就是好喝。”我发挥我的特长:吸血了。在我吃饱了摸肚皮之时,一只手向我伸过来,我就趁机飞到了他的手上,从他的衣服领口上又看到了蓝天。这时已是黄昏,我想快点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我在漫无人迹的大街上徘徊。不知不觉中,我飞到了某某动物园,在一株草上找到了一个可睡的地方,喝了几口晶莹的露水后,就开始了我美妙的梦中旅行。“吼!”我被一头高大威武的狮子惊醒了,立马飞到空中。“这是我的地盘,你马上给我离开这儿!”这头狮子对我凶神恶煞地说。“我可不这么认为,我想你并不比我强。”我没有丝毫恐惧。“那就来比一场。”狮子对我下了挑战。“好!”我就受了他的挑战。狮子冲过来了,我立马飞到它皮薄的地方,开始叮咬。狮子到处挠,企图把我抓下来,但没有成功。狮子痒得受不了了,“我认输。”狮子没有开始的那份威武了。我胜利喽!“我要拜你为大哥。”狮子诚恳地对我说。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头狮子竟然要拜一只蚊子为大哥!我也不好拒绝,就点了点头。我带着这头狮子走南闯北,让所有的动物都对我言听计从。现在,我正坐在森林之王的宝座上洋洋得意呢!600字 六年级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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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蚊大战镇定,再镇定!忍,我再忍!忍住呼吸!咬紧牙关!汗流满面也只能假装甜蜜状的我趴在遍布头皮屑与凋落头发的软趴趴的布料制成的色泽徐娘半老风姿不存又像晚秋落叶般失败的蒙太奇典范的枕头上,耳畔不停的响起蚊子那美妙的Rap感十足的歌声:“我使用双节棍,嗡嗡哈兮。我使用双节棍,嗡嗡哈兮!”他一边哼唱着那悠扬得可以使人把隔夜的饭菜都呕出来的“美妙”歌声,一边在我那布满环形山的凹凸脸部四周低空盘旋,时而俯冲下来偷偷亲我一口,又时而操起铲子在我脸上制造出一座小山。“我忍无可忍啦!”我飞身纵起,发出至少高达180分贝的怒吼,瞬即一掌击出,掌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直取蚊子要害!不料那蚊子经验老到,稍稍一侧即躲过攻击,施展轻功飞向屋顶。“嗯……看来我这‘打蚊神掌’的工夫还没练到家,须待细心修炼,然则……他已飞出了我的攻击范围,该如何是好呢?”正思忖间,那蚊子已稳坐于电灯之上,与我六目对视(我戴眼镜),凝视间电流对发……x分钟过去了,汗滴自我额头呼啸而下……忽地那蚊子一纵身,飞也似地冲向窗户!我喜:它定是见局面不利,想逃是也!身为主人翁的我自然主动见让,大开窗户。不料那蚊子头发甩甩,又猛地回身飞来,更有两只援军尾随而至!(我晕倒)明白了!这死蚊丁的奸计!“你们给我滚出去!”我刹时心中燃起熊熊大火,抓狂间操起两瓶杀虫剂,地上一个滚翻,如特技镜头般连贯华丽的开枪(喷剂)动作……风生水起,萧瑟中两只蚊子应声而落。最后一只……双眼忽然定格在桌角,手起剂喷,敌人全歼!“天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光荣胜利的我举着两瓶杀虫剂,奸笑起来:“哦呵呵呵呵呵“550字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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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蚊之战初中,休息时间日渐减少。随着我的兴趣爱好,不断增多,时而上网,时而跳舞,时而学习,实在够忙。晚自习上,门窗大开,这让蚊子有机可乘,大举进攻,对我们身上的“新鲜血液”虎视眈眈,准备享受一顿可口的美餐。我誓死保卫自己的“疆土”,不让侵略者踏上自己的领土一步。正当我做好了防御准备时,没想到卑鄙、无耻、下流的蚊子居然选择我可爱的脸部下手。我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操起必杀技“九阴白骨爪”对准它的老巢“叭”的就是一巴掌,没料到,这个奸狡巨猾的蚊子居然在我下手之前就撤退了。虽然没打到,但是总算清静了。我想:它应该再不敢越雷池一步了吧!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做作业了。可是它只施舍给我片刻的安静。不大一会儿,蚊子又卷土重来了。在我的头部、脸部嗡嗡地乱叫。气煞我也,我发起最后的反抗,迅速地从桌子里取出水壶,给自己洗了一个脸。然后满怀希望地做起作业来。但事与愿违,那只只该杀千刀的蚊子在我的脸上选好“风水宝地”之后,用坚硬的利嘴破了我的脸皮,弄得我脸上污血淋漓,皮肤痒痒的,心神极不安宁。但我极力忍耐,仍旧做着我的作业。可是1秒、2秒、3秒钟过去了,我再也不能忍受蚊子的叮咬。立刻改变作战方针,我再次向蚊子发起攻击,右手拿一把扇子,准备向蚊子扇几扇,但蚊子还沉浸在喜悦中,没察觉危险正在向它靠近。等到了最佳时机,我猛地一扇,它就丧命于我的“芭蕉扇”之下。我脸上沾着血,唔唔……那可都是我的血啊!总算给我的血报仇血恨了,我带着一份胜利的喜悦,为了让大家安心学习,今后我一定要发明一种灭蚊药,让蚊子不再重生。550字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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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巨蚊上七月的北京正是热得让人坐立不安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高挂在没有一丝云的晌晴蓝天上,肆意地将它那无穷无尽的热量投射了下来。正午时分,又恰是一天之中最热得让人快要发狂的时间,街两旁的花草树木全都无精打彩的低垂着枝条卷曲着叶片,街上行人少得可怜,便是出租车也都急急忙忙赶着往阴凉的地方跑,生怕在太阳底下呆得时间长了。无遮无拦的地面热得直冒气,摸上去烫得好像热锅似的,估计打个鸡蛋上去,用不了多大会工夫也就能煎成荷包蛋了。这种天气,怕是只有真正有急事的人才会出门,而要是这个时候想在外面溜街玩耍,那肯定是脑筋不太正常了。放了暑假的张小开没有急事,脑筋也是正常得很,当然不会出去了,反正家里有电脑,上网和出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对于张小开来讲前者的吸引力相对还是要更大一些的。屋外热得要死,可屋里也同样热得跟蒸笼似的,虽然只穿了条短裤赤着上身坐在电脑前,窗子也开得大大了,但汗水还是顺着张小开的脖子后背如同小溪一般流下来,可不要以为张小开家里的空调坏了,他是没开,因为放暑假之前,老师留了项作业,就是节约用电少开空调,张小开向来响应学校的号召,自然是不会开了。好在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手里摇着大莆扇,手边摆着冰镇的还冒着丝丝寒气的饮料、切好的冰镇西瓜、苍蝇拍、杀虫剂,那是一样不少,当然了,后两样可不是为了解暑的,那是防蚊的!也不知是为什么张小开从小就爱招蚊子,一到夏天,便是他的受罪加受刑日,身上的红包一片片一堆堆好像起了什么东西似的触目惊心!任他千方百计想方设法什么蚊香金水清凉油的用了个遍,可就是挡不住勇猛精进的蚊子大军,虽有不知多少阵亡在了蚊香杀虫剂苍蝇拍之下,可为了它们口中的上等佳肴,它们前赴后继绝不退缩,其执着精神令人叹服。所以一到了夏天,张小开手边绝不会少了两样东西,苍蝇拍和杀虫剂,就是上学也要在书包里装着以防万一的。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大喊着“热啊,热啊”,可却影响不了张小开,他只要坐在电脑跟前,那就算是楼塌了也不会惊动他的,除非是……“嗡嗡……”什么声音?张小开猛得从电脑世界中清醒过来,警觉的竖起了耳朵。“嗡嗡……”蚊子!错不了!他猛得抬起头来,正见一只蚊子愣头愣脑的从大开的窗子飞了进来。这蚊子一进屋,立刻便发觉这个屋中居然有一个绝世佳肴,不由得喜出望外,大叹不虚自己己千辛万苦的飞上八楼,当下围着张小开不停地转了起来,谨慎的寻找下嘴的地方,以在保住小命的前提下美餐一顿。与蚊子久经战斗的张小开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没有动,眼睛仍盯着电脑屏幕,手却悄没声息的抓起边上的苍蝇拍,仅以耳朵锁定着蚊子的方位,这个本事那可是经过多少年才练出来的,武侠小说里的听风辨位或是听声辨位也不过如此。太好了!没被发现!蚊子在试探着转了两圈之后见张小开没反应,放松下来,看了看张小开那汗水不停流淌的脖子后背,怕水流太急立不稳,没敢落下,又转了两圈,好巧不巧正落在张小开抓着苍蝇拍的手臂上。这可怎么办?张小开不慌不忙的用另一只手抓起杀虫剂对准蚊子轻轻一按,嗤的一声轻响,一道药雾将那蚊子包围了起来。受到化学武器攻击的蚊子不及躲闪立时摔下了手臂没了动静。张小开却不敢放松,带着药不死你也淹死你的想法举起杀虫剂连喷数下,然后还觉得不解气,又抡起苍蝇拍对着躺在一滩药液中的蚊子进行鞭尸泄愤,这才出了一口恶气,得意的大叫,“哈!看你还敢不敢来叮我了!不知道我是有名的蚊子杀手吗?你们这些现代的蚊子可真是要反天了啊以前还都只是晚上出来偷袭,现居然敢在大白天里出来搞正面进攻了!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正渲泄着对蚊子的怨气,忽听一阵清脆的“滴滴”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张小开猛的回过神来,循声看去才发现是QQ上有人正在呼叫他。打开QQ,只见一个没见过的小猫头像正在疯狂的跳动着,"会是什么人呢"张小开好奇的嘀咕着,轻轻点开了对话框。“SOS"三个醒目的字母一下子跳入了张小开眼中,求救信号?怎么会用有人在这上面发求救信号呢?“请快来救救我!我现在正处在北纬23°东经135°的小岛上,受到蚊子的围攻,极度危险,请快来......"头像刷的暗了下来,通话倒此终止。“你是谁?怎么会受到蚊子的围攻?你那没有杀虫剂吗?那苍蝇拍呢?不会连宝宝金水也没有吧……”可是任凭同仇敌忾的张小开如何呼叫,对方都再也没有了回音。“也许是谁跟我开的玩笑吧!肯定是个知道我怕蚊子咬的熟人开的玩笑。”张小开这么想着,打算不再理睬这个来历不明没头没尾的信息,回过来想要再继续对那个死了的蚊子进行演讲,可是经这么一打扰,也没了什么兴致了,回到电脑的世界里,上了会网,心总觉得有些不安,万一真是有人有危险在求救呢?越想越是不安,忍不住重新打开QQ,又看了看那已经灰掉小小的猫头形象,圆圆的眼睛正瞪着张小开,好像在说,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为什么?张小开坐不住了,万一那人真得有危险,自己就这么不管不顾,那不是害了他了吗?“北纬23°东经135°,这会是哪呢?"张小开自言自语着打开了网络电脑地图将经纬度输了进去,位置定在了太平洋上,靠近A国那太平洋上著名的旅游圣地加军事基地的附近。只是看起来那里只是一片汪洋,什么也没有啊!难道真得只是一个玩笑吗?张小开挠了挠头,有些不甘心的将那处位置放大,再放大,数次之后,终于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小黑点,"还真是小岛啊!"张小开自言自语的说,"连个名字都没有,小得差点都看不到了,要是有谁想开玩笑的话,那这个玩笑也做得太细致了吧。"“或许应该把杨歌和白雪找来听听他们的意见,总比我一个在这儿胡猜要好得多吧!”张小开如此想着,随手抓起了电话。正在午睡的杨歌被急剧的电话铃声惊醒,眼睛还没全睁开就急忙迷迷糊糊的跑到客厅,抓起电话“喂?”了一声便先趴在了沙发上。有午睡习惯的人都知道午睡被中途打断惊醒时的难受,那可绝非是晚上被惊醒时所能比拟的。而通常要是一个人因为被打扰而难受的时候火气都会有些大。“谁啊!”杨歌连客气话都省了,硬梆梆的问道。“我,是我,张小开!杨歌是你吗?”是张小开这个冒失鬼!杨歌一听到这个有点小事就总是火急火燎好像世界末日到来似的声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对!我是杨歌,不然你想会是谁!”杨歌没好气地说。“杨歌,快,到我家来,有很重要的事情,快点来啊!”“喂,唉,什么事啊?喂,喂?”杨歌拿着电话有些无可奈何,话筒里那边张小开早已经挂了电话,只听见“嘟”“嘟”的挂断声音还在响个不停。杨歌只好将电话放下。这个张小开,每次都这样,什么话都只说一半,让人听不明白。不过还是过去看一眼吧,说不定他那边真出了什么事情呢。只可惜这个午觉了,算是睡不成了。杨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跑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才算精神了些。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呢?杨歌胡乱猜测着,走出了家门。当杨歌来到张小开家时,已经是热得汗流浃背了,他在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要是张小开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算了,要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把他调来,那么,嘿嘿,一定要他好看!刚走到张小开家门口,就看见同样的热得满脸淌汗呼呼直喘的白雪走了过来。“白雪!”杨歌冲白雪摆手。“唉,杨歌!”“你也被叫来啦?唉?这么大热天,真不知这小子发什么神经!”“是啊!他要是真有事也就算了!要是没事的话……”白雪的想法和杨歌不谋而合。“好啊,你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他!”杨歌发出一丝坏坏的奸笑,伸手敲响了张小开家的门。“你们可算来了!”张小开看见他俩松了一口气。“小开,你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把我们叫来,有什么要紧事啊?”白雪一口气喝干了张小开送上来的冰镇饮料,然后忙不迭地问。“这个,”张小开挠了挠头,“要说这事我都有些纳闷!”张小开于是便把有人网上求救的事情事件原原本本向白雪和杨歌复述了一遍并且让他们看了他和那个求救者的聊天记录。“你是说有一个人因为在太平洋里的一个小岛上的受到了蚊子的袭击而向你求救!”听完了之后,杨歌大致的确认一下自己没有听错!“嗯,应该说…是这么一回事!”张小开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至信了。白雪伸手摸了摸张小开的额头。“干什么啊?”张小开不解的问道。“我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发烧或是中暑!”白雪快要爆发了,“你不是傻了吧!随便有人在网上给你发个没头没尾的信息你就相信了而且还要大中午的把我们调来!杨歌……”杨歌发出不怀好意的嘿嘿笑声,笑得张小开心里直发毛,连忙说:“别急啊,我也是因为大家都是受到蚊子伤害而同仇敌忾嘛!再说了,万一这不是开玩笑怎么办?要是真有人在那个岛上遇到了危险怎么办?我们不能就这么放手不管啊!”杨歌一想可以是,冷静了下来,回头问白雪:“真有什么蚊子品种能困住人吗?”白雪想了想,说:“倒是在美洲有一种巨蚊,可以达四厘米左右,要是长时间处在这种蚊子的包围中就会被吸干血液而死!可是,在太平洋上倒没听说过有这种蚊子!不过,太平洋上的小岛太多了,许多都是人迹未曾到达过的地方,应该有许多人类没有发现的物种,所以,也不太好说!”“现在怎么办啊?”张小开眼巴巴的看着杨歌,等着他拿主意。杨歌想了想,说:“现在首先要确定这条信息的可信率有多高,我们不可能冒冒失失的就跑到太平洋去吧!”“怎么确认啊?”张小开问,“我已经看过好多遍了,他再也没上网出现过!”“可以根据他提供的那个小岛来查!”杨歌已经理顺了思路,问:“小开,用下你的电脑!”“好的!”在张小开和白雪疑惑的目光中,杨歌登上互联网,在准确快速地输入了一串信息后,进入了一个黑红色界面,这时屏幕上闪烁着“注意!你将进入私人聊天系统,请输入密码,三次错误者该用户将被取消!”白雪和张小开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没做声。杨歌熟练地敲击了几个数字,按下了回车键。屏幕闪了两下,接着便进入了一个聊天的界面。“你好啊!神秘客!我们又见面了!”“神秘客??”在杨歌打上这样一句问候语后,张小开和白雪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对啊!神秘客,虽然是从没见过的朋友,但是他的睿智和机敏令人叹服,而且信息极为灵通,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不知道的事情,可他能知道这个消息是真得还是假的吗?“你好啊,杨歌!好久没见了,让我想想,张小开和白雪一定在你边上,眼睛瞪得圆圆的吧?”杨歌抬头看了一眼俩人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白雪和张小开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哈哈!这没什么,我看你的IP是个新的,而你一离开家,你们三个就一向三位一体。所以这个也不难猜!"“神秘客!你这些日子跑哪去了?我们都很想你呢!”张小开打开了语音聊天装置。“呵呵,小开,你还是这么性急的,最近我在跟踪一个电波黑洞,忙的很呢!”神秘客的声音从音箱中传了出来,显得低沉而极有磁性,充满了吸引力。“神秘客,什么是电波黑洞啊?”白雪乍听到这个词,很感兴趣。“小白雪!你好吗?这个电波黑洞啊,有些复杂,我还没有完全掌握它,等我有了眉目,一定会讲给你们听的,但你们这次找我,不是光想听我讲故事这么简单吧!”神秘客带着调侃意味的回答把问题又拉了回来。“对!神秘客,你猜的不错,”杨歌拿过话筒,“我们之所以求助你,是因为一件棘手的事情。”杨歌于是把张小开在网上遇到太平洋小岛的求救信息的事情完整地告诉了神秘客。“你怎么看?这件事情能有多大的可信度?”“首先,你们能确认这不是自己的朋友开的玩笑吗?”神秘客谨慎地问。“应该不会吧……”张小开有些迟疑的说,他并不能够太确定。“哦……”神秘客明白了,说,“把那个方位传给我,我看一下。”杨歌把那个经纬度发了过去。过了一会儿,神秘客才有些不太确定的问:“是这个地方吗?在太平洋上?你们没弄错吧!”“不会错的,他发过来的就是那个方位!”张小开不知神秘客有什么可怀疑的,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神秘客恢复了正常,“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的话,那么那个小岛应该是A国在太平洋的一个军事基地的附近,很有可能也是属于A国的军事基地之一,这样的小岛的方位应该是很少会有人知道的,这么说来,这个求救很有些意思啊......"“你是说,这个求救很有可能是真的吗?”杨歌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嗯,很有可能是真的……”神秘客并没有肯定的回答,反问道,“你们是想去看看吗?”“如果有一定可信性的话,那我们就应该去看看,不管怎么说,既然求救信号发到了我们这里来,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理了!”杨歌看了看张小开和白雪,见他们两个也点了点头,表示支持他的看法。“也好,年轻人做事就应该有这种劲头,呵,就算是这个求救不是真的,也可以当作是到那里去旅游好了,那可是举世闻名的旅游胜地啊!不过,到了那里以后要量力而行,不要太勉强了,尤其是要遇到A国军方的阻拦的话千万不要逞强!另外,据我所知,太平洋上的岛屿密林较多,空气潮湿,蚊虫较多,我想一些野外用的驱虫药是必备的!"神秘客认同了三剑客的想法,"这样吧,我帮你们办手续和做行程计划,明天中午11点出发,到时在机场的208号密码储物箱去取手续和计划,那么,祝你们好运吧,三剑客。"“好的,我们记住了!”杨歌发自内心地感谢神秘客说。“再见!”神秘客在说完最后两个字后唰地一下消失了,而张小开的电脑也从这个私人聊天系统里转到了普通页面。“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各自回家去准备,明天10点在小开家集合。11点到达机场!怎么样?"杨歌望着张小开和白雪。“没问题,我负责准备驱虫药和各种药品,白雪,你来准备食品怎么样?”张小开朝白雪挤了挤眼睛。“张小开还是张小开,都到这会了,最关心的还是吃的!”白雪取笑张小开。张小开嘿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好吧,就这么办吧!明天10点见。"杨歌也笑了。第二章尸体这个因那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发生的战争史上最成功的偷袭战而举世闻名的岛屿地处北太平泮,由130多个岛屿构成,呈弧状横贯北太平洋,长度达到1500英里。现在距二战已经过去多年了,吸引世人的当是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它是世界上旅游工业最发达的地方之一。由于飞机误点,所以当杨歌他们到达此处是,恰是黄昏时分。湿润而温暖的海风带着大洋特有的那种淡淡的咸腥味便扑面而来,空气清新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吸两口。碧玉一样纯净的海水映着绚烂的夕阳,在海面上呈现出了不住变动的迷幻样的光彩。天边的晚霞如火般将大半个天空和海洋映得通红,看起来好像远离海岸的大洋上燃起了大火一般,说不出的动人。岸边的蕉林椰树在轻轻的海风中发出轻响,应和着海潮的率动,好像少女为情人发出的轻吟低唱一般。尽管早就对这里的著名美景如雷贯耳,可是在踏上这里之前,他们三人从没想到这里竟是美丽如斯,可真是应了那句百闻不如一见的老话了。可惜,他们不是来旅游了,所以也就不能尽情观赏游玩了,对此三人都深感遗憾。在住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早,杨歌他们便急急的按着神秘客的计划来到了可以前往那个小岛的转机机场。可到那一看,哪有什么机场,不过是个平整的海边沙滩罢了。原来飞往小岛的飞机竟然是一架直升机,而且机身十分细小狭长像一只大号的蜻蜓。看起来坐上三个人都勉强得很,不由得让人心里直泛嘀咕,坐上以后这飞机还能不能飞得起来啊,就算是飞到空中,来阵大点的风没准也能吹出十万八千里去。“这个飞机能飞到小岛上吗?”张小开有点担心的问在这里等着他们的那个醉熏熏的家伙,他更担心的是这个家伙能不能把清醒得把飞机开起来。“没问题!”宿醉未醒的守候者呵呵笑着说,“放心吧,这飞机结实得很,到哪都能飞得过去!”已经到了这一步,也不能不上飞机啊,自己再找可是不可能了,杨歌他们三个提心吊胆的坐上了飞机,却见那醉鬼并没有跟着上来的意思,杨歌忍不住问:“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醉鬼态度极好的笑道:“你们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这个我管不着!”白雪有点急了,“那你倒是上来开动啊!我们现在就走啊!”醉鬼有点疑惑的看了看白雪,“我怎么会开这个东西啊!我只是负责把这家伙交到你们手里,其它的跟我没关系啊!”啊?杨歌、张小开和白雪态度一致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不是驾驶员吗?”“当然不是了!”醉鬼理直气壮的说,“我只是个保管员,怎么?你们自己没有带驾驶员吗?那可就麻烦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可要回去了!”说完不再理会杨歌他们,摇摇晃晃的走了。杨歌、张小开和白雪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杨歌才问:“我们现在怎么办?去雇一个驾驶员吗?可这人生地不熟的,到哪去雇啊!”“就算能找到人,万一我们的钱不够怎么办?”白雪想的更多。“怎么会这样啊?你说神秘客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让我们到那去啊!”张小开疑惑的问,“他不是说过,要是去不成的话可以当作是来旅游了,还说这里的景色很好啊!”“不会吧!”杨歌也不敢确定,但神秘客毕竟帮了他们很大的忙,他不想随便怀疑别人,撇开这个话题,说,“那我们怎么办?是去雇人吗?雇个直升机驾驶员不知道得多少钱啊?”张小开歪着头想了想,总觉得神秘客好像是不相信他们的话,但又不好意思直说,便这么安排,让他们知难而退,要是再去找驾驶员,且不说钱够不够,单是这时间就要耽误好一阵子,一想到这里,他的眼前就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那个小小的猫头,好像在不停的向他呼着救,救人如救火啊,这么耽搁着只怕到时到地方了,那人也完了,越想越是火大,忍不住大声说:“没有了张屠夫还不吃猪肉了!我来开!”说着已经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了。这一举动看得杨歌和白雪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杨歌才迟疑的问:“小开,你什么时候学过开直升机啊!我们怎么不知道?”张小开拍着胸口说:“放心,相信我好了!”说着已经熟练的发动了飞机。直升机轰鸣着直冲而起,飞向了蔚蓝的大海。地面上本来已经走得远了的醉鬼忽的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了清醒的困惑之色,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了,他们还会有开直升机的吗?年轻人还真是有勇气啊!没办法了,祝你们好运吧!希望你们不要太逞强啊,A国的军方可不那么好说话的!不过......年轻人碰碰壁也有好处,至少让他们知道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许多地方也不光是有了足够的交通工具就能去得了的。这样也好......年轻人就该多历练些的......"潮湿而咸腥的海风轻轻的吹拂着,直升机真得好像是一只轻巧的大晴蜓一样在风中平稳的飞舞着,很快便远离了地平线。视野里的海天化作了一片,好像是透明的蓝色玉石一般,说不出的单调,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壮美。白雪看得心旷神怡,忽然又想起刚刚杨歌那个问题来,便也追问道:“小开,你什么时候学的开直升机啊!”专心着卫星定位仪的张小开随口回答,“哦,我最近天天都有开的,就在我家附近,不远的,杨歌知道那里……”杨歌一时有点糊涂,但很快想起一件事来,心中吓得一沉脸色立时就变了,但又不想白雪也跟着担心,只得趴到张小开耳朵旁低声问,“你不会是说的那个游戏厅里的仿真直升机游戏吧……!”他心里真得希望张小开否定他的这个想法。可是张小开竟然点了点头,大大咧咧的说:“是啊!你看,不是一模一样吗?我开得还可以吧!当时我的得分可是最高的了!”杨歌的脸立时就白了,这个张小开还真是敢做啊!白雪没听清杨歌的话,就问:“你们在说什么啊?真是的居然当着我说悄悄话呢!到底在哪学的啊,杨歌,你也会吗?你们可真是的,学开直升机也不告诉我一声……”杨歌勉强笑了笑,说:“等回头再说这件事儿好吗?到时一定让你也去学!”白雪也没多想,随口说,“好啊,到时候一定啊!”“一定,一定!”杨歌随口敷衍着白雪,一面提心吊胆的准备着使用飘浮术,好在万一直升机从空中掉下来的时候能救得了张小开和白雪。好在一路上风平浪静,倒也没出什么差错,多半个小时之后,张小开指着前方叫道:“看,那里就是了!”杨歌和白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见无边的蔚蓝之上,出现一块碧绿的颜色,便如宝石上的异色明珠一般醒目突出,那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无名小岛了。直升机轻盈的在空中打了个转,寻了块平坦的沙滩降落了下来。心情截然不同的三个人下了飞机。兴奋莫名的张小开跳着大喊,“到了,就是这里了!”而一路上观赏风景也是心情愉快的白雪也是轻松的下了飞机,看了看小岛上茂盛的热带密林,“真想不到太平洋上一个无名小岛也有这样好的景致啊!”而一直把心提到嗓子眼的杨歌终于放下心来,跟着下了飞机,由于一时精神松懈,一不小心绊了个跟头,以五体投地的姿势爬在了柔软的沙滩上。张小开和白雪大笑的着将杨歌扶了起来,张小开笑道:“杨歌,不用这么高兴吧!”杨歌恶狠狠的瞪了张小开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他们还要回去的,这个问题还是暂时不要说的好。“我们出发吧!”神经大条的张小开领头向着岛上的密林走去。整个小岛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岛上的空气潮湿闷热,有些象夏天没下雨前的样子。正是因为这种空气,岛上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看起来这些树木的生长至少都在百年以上,粗壮的树干有充足水分的滋养,暗暗的绿色中似乎透出亮光。而且没有修剪过的树枝长得盘根错节,有的伸的很长直指向云端。林间的杂草呈现出一种疯长的状态,很多地方甚至长得都有一人多高。一条三人多宽的小路弯延着伸向密林深处。“杨歌,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很阴森,有点象童话故事里巫婆住的地方啊!”白雪觉得这里的气氛很怪,好像有种奇异的压抑感。“白雪,别怕,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你看我就不怕!”张小开其实心里也毛毛的,但是在白雪面前又故做镇静地超前迈了一小步。不想这一步迈下去,前方草丛里轰的飞起一群小飞虫,围着因为惊动了它们而被它们认定为敌人的张小开乱转乱叮。张小开手忙脚乱的狼狈后退,大叫,“快点来帮忙啊!”杨歌笑嘻嘻的看了会热闹,才从背包里取出杀虫剂,对着张小开没头没脑的喷了过去。受到攻击的小飞虫一轰而散,没死几只,反倒是张小开被喷了一头一脸。白雪看得哈哈大笑,一时也忘了这密林的阴森,边向着走,边大笑着说:“你还保护我呢!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转身消失在了一丛矮树后。张小开呸呸的吐着嘴里被溅入的杀虫剂,“杨歌,你倒是喷准点啊!”杨歌笑嘻嘻的说:“我喷得可是够准得,没见到那些小虫子都吓跑了吗?在范围攻击误伤难免嘛!”正说笑着,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啊的一声惊叫。这一声叫得撕心裂肺惊魂动魄在幽幽密林中回荡着说不出的可怖。“白雪!”两人不约而同的叫道,几乎是在听到那尖叫的同时,杨歌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瞬间转移到了白雪的身边。白雪面色苍白的捂着眼睛,站在原地,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看到白雪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杨歌松了口气,“怎么了,白雪?”白雪仍是不敢睁开眼睛,指着前方的草丛,颤声说:“那里,那里有一具尸体!”“尸体?”杨歌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有尸体呢?他顺着白雪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只见一丛长得极是旺盛的野草,有些在苍蝇在那里嗡嗡的转个不停,心下疑惑,走了过去,轻轻拨开草丛,轰的一声,一大群绿豆蝇惊飞而起,不少没头没脑的撞在了杨歌的身上,居然发出了噼啪的密集轻响。杨歌吓了一跳,等那些苍蝇飞散了,定神可去,也是心中一惊,果然见到草丛中仰面朝天的倒着一具干瘪的尸体,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了,发出阵阵的恶臭。这时张小开也已经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白雪,你没事吧?杨歌,你看什么呢?哇,什么东西这么臭啊!啊!这里怎么会有具死尸啊!”他已经跑到了杨歌的身旁。杨歌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张上开那如同连珠炮般的问话,强忍着熏人的恶臭,走到那尸体的旁边仔细观察起来。看了一眼,便已经恶心得不想看的张小开不理解杨歌为什么要这么仔细的看一具尸体,问:“杨歌,看什么呢?一具尸体有什么好看的,快起吧!”“这尸体很奇怪,你们过来看!”杨歌的语气中有了种说不清的忧虑。听到杨歌的招呼,恶心而且害怕的白雪和张小开好奇心大起,不过是具死尸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便也都捏着鼻子走了过来。这具已经腐烂的尸体穿着身军服,右手还拎着柄手枪,看起来好像是个人干一样见不到半丝的水份,干得好像是个骷髅的脸上还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不可抑制的惊恐。他的胸口破了个大洞,可是却只能见到很少的黑色血迹溅在四处,泛白的肌肉就那么向外翻着,伤口平滑光整,好像是被锋利的钻头一下子扎了进去一样!这应该就是他致死的原因了。“你们怎么看?”杨歌问白雪和张小开。看了一眼便又扭过头去的白雪说:“真是奇怪啊,胸口破了那么大的一个洞怎么没见到多少血啊!身体干成这个样子,好像血在死前就被抽光了似的!不然他的尸体早就烂得不成样子了,怎么可能才烂了一层表皮。”张小开看着四周的痕迹,说:“他是死在这里的,你看那些痕迹,显然是经过强烈的挣扎然后才死亡的……”“也就是说,他应该是因为被抽光血而死的!抽血的时候,他还活着!”杨歌脸上的肌肉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好像是看到了一个大活人被活活的抽干了血一样。张小开和白雪也恶心得想吐了。“我们走吧!”杨歌叹了口气,从尸体手中抽出那把手枪,检查了一下,见弹匣还是满的,眼前这个士兵显然是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死到了那个可怕的敌人手中,那会是什么呢?看来此行,还真是不简单啊!“不要再单独行动了!小心一些,小开,你拿着这把枪,我记得去年到射击场玩的时候,你的水平还是不错的!”张小开接过手枪,熟练的检查了一遍,点头说:“没问题,不敢说百发百种,打十枪怎么也能中八枪!”杨歌点了点头,又对白雪说:“白雪,你走中间,帮小开看着点身后,我在前面开路,多加小心,我们对岛上的环境一无所知,安全第一。”说完领头向前走去。越往密林深处走,草丛便越是茂盛以至于有些都遮住了那本就狭窄的道路,三个人不得不的劈开草丛前进,路上不时的可以见到一些动物的尸体,就如同就这样走了一段时间后,白雪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刚想叫杨歌和张小开休息会,只见杨歌猛地停了下来,两眼直直地望向前方,脸色忽然变得要多坏有多坏,张小开和白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时间脸色大变。便见前方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数十具身着军装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散布在地上,或俯或卧,姿态不一,却一如先前所见过的那具尸体一样,干瘪得好像是包了层皮的骷髅似的。“真像是一场大屠杀啊!”张小开回过神来,惊叫道,身旁的白雪已经忍不住弯下腰大口的呕吐起来。杨歌怜惜的拍着白雪的后背,皱着眉头看着那些尸体,脸色阴沉得可怕,显然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要是事前就知道会遇到这些事情,他们是不是还会坚持为了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求救信号而来到这里呢?白雪吐了好一阵子才顺过气来,感觉好受了些,冲着杨歌说:“我没事了!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呢?”“我们过去看看吧!”张小开见白雪已经吐完了,便如此提议。白雪也不反对,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过去看看!”发生了如此大的杀戳,可是做为屠场的草地却干净的让人不敢相信,除了那些尸体的身上能看到黑黑的血斑外,居然再见不到半丝的血迹。那些手持着各式武器的尸体无一例外都在身上开了个大洞,脸上挂着恐惧的表情,好像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会是什么杀死了这些军人又抽光了他们的血液呢?杨歌想不通,难道这世界上真得存在那些吸血鬼吗?“看来刚刚那人也是跟他们一起的,侥幸逃得远了些,可也没能逃脱掉。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白雪推测着。“看看那些枪还能不能用了,拿几把,也许我们会用得着的!”杨歌想不通,只得先顾眼前的事情。“杨歌,白雪,你们快来看,这里还有个尸体!”杨歌和白雪正在将还能用的枪装进背囊,突然听见不远处张小开的叫声。杨歌和白雪马上三步两步的跑到张小开身边,眼前的景象让两人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具庞大的尸体倒在黑色的粘稠血泊中,看起来很像是一种奇特的鸟类。这个尸体有非常长的脚,而长长的脚上又有许多倒刺,头上长的长吻直伸出去,在吻上是一个粗大的类似于针尖的东西。同时这具尸体还有一对透明的角质的翅膀,不过已经被打断了。肚子也被洞穿,那些血正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在它身上的小坑里积得满满的。“这..这是什么?好怪的鸟啊"张小开指着尸体问杨歌。“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接触过。”杨歌摇摇头,“白雪你看看吧!”白雪走到那奇怪的尸体旁绕了两圈,“我也看不出是什么样的飞禽,按说飞禽吧,它的翅膀不应该这么薄,一般飞禽的翅膀都是很厚实的,因为它们要靠翅膀来飞越万水千山。而且这个尸体的嘴和腿都很长,这就和一般的飞禽不太一样了,飞行中最忌讳腿脚都长,这样会加大阻力,除非这是一种飞不高的飞禽!”白雪否定了张小开的看法,又仔细的看了看,又手不停的比划着好像在做着对比,而她的脸色便随着这不停的比划变得越来越差了,好一会儿,白雪才停了下来,脸色古怪的问:“张小开,你带了多少杀虫剂?”第三章惊异“做什么?”张小开不解的问,随手一拍背包,“这里面都是!足够用了!怎么?你也要用点吗?”白雪摇了摇头,说:“我想还远不够用!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我想,我们应该都是对这种东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才对!”“让我看看。”张小开听白雪说得神秘兮兮的不禁好奇,也蹲下身去看,好一会才脸色有点发白的站了起来,“你不是想说这个家伙是……”“是蚊子!”在一旁仔细观察了好一阵子的杨歌沉声说,“我说的没错吧,白雪!”“对,这就是蚊子的尸体,你们看这个尸体的喙细长足比头部长好几倍;它的翅脉很特殊翅脉与翅缘都有鳞片,它的腿,不是应该是足吧,细长而且也覆有鳞片,这些都是蚊子的特征!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嗜人按蚊!这种蚊子偏嗜人血,小开你可要小心了,我记得你的血好像是对于蚊子来说是绝对的美味吧!”看着那蚊子粗长的喙,想到这东西刺入身体并向外吸血的情景,一向自诩胆大的张小开也不禁打了个冷颤。“白雪这个时候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杨歌看出张小开是真得有些害怕。“我不是开玩笑!”白雪阴沉着脸说,“蚊子中只有雌蚊才吸血,这正是一只雌蚊,而且……是处在生殖期的雌蚊,它们需要血液来使卵巢发育成熟,以便产卵!这个时候正是它们吸血最疯狂的时期,你们也看到那些尸体了!根据蚊子现在的体积,那些血液量是远远不够的!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蚊子呢?”“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小岛上某些特殊环境而造成的呢?”杨歌如此猜测着。“应该不会吧!”白雪迟疑的摇头说,“每个物种自然进化成一种形态都需要极长时间,无论是习性还是生理都要服从于自然生存的需要!太平洋上的小岛大多数都是火山岛,不可能俱备这种时间的!杨歌,蚊子不会是个体存在的!我们是不是还要往前走!"杨歌看了看张小开和白雪,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不过依着那个求救信息所说的,和现在对比起来,情况也差不多了。要是这种蚊子真得很多的话,那么被蚊子困住也就不是什么说不通的事情了!也许那个人还在等着救援,也许他已经等不及了……往前走太危险了,我们投票决定吧!少数服从多数!”三个人一时都沉默了,盯着那只人般大小的蚊子尸体思考着。好一会儿,张小开抬着头来,说:“我想,我们应该还是要继续前进!”杨歌有些惊异的看着一向怕蚊子的张小开,皱着眉头说:“小开,你不要太勉强啊!要是……”“不!我想好了!”张小开坚定的说,“在前面正有个人等着我们救援,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不能半途而废!要是今天就这么回去了,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白雪点了点头,说:“是啊,无论如何我们已经走了这里,一定要走下去,我想那个人应该还能坚持下来吧!”杨歌有些感动,“那好吧……”正在这时,远处的密林中忽的响起了沉闷的轰响,听起来好像是一架在低空飞行的飞机一般由远而近急速接近。什么东西?三人下意识的循声看过去。张小靠近的左前方的密林草丛一阵晃动,一团黑影夹着轰轰的振动嗡响如同旋风一般疾冲了出来。“小心!”杨歌大喊,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团黑影来势好快,几乎是刚刚出现就已经扑到张小开的身边!张小开“啊”的惊叫了一声,想要躲开,却没来得及,一下子被那团黑影扑倒在了地上!到此时,三个人才看清那黑影的样子。半球形的头部,尖利的口器,细长的六条腿,透明的双翅,那可不正是一只蚊子吗?那蚊子将张小开扑到在地,歪着头略一打量脚下的俘虏,细长的喙中猛的喷出一团粘乎乎的透明液体,从头到胸淋在了张小开的身上,然后高高的昂起了脑袋,就要刺下!“小开!”杨歌惊叫了一声,情急中也顾不得会误伤张小开的担忧了,双手合拢,一道闪电脱手而出,正中那只巨蚊!霹雳一声,青白的电光闪过,那只灰褐色的蚊子变作了炭黑色,被强大的电流从张小开的身上击得倒跌出去,掉在草地上连翻了几个跟头,居然还活着,挣扎着飞起来,摇摇晃晃的冲进了密林中,消失不见,翅膀掠过的地方如同刀子一般将拇指粗的树枝都切了下来。杨歌担心张小开,也没去追击那只被他电得半熟的蚊子,和白雪跑到张小开的身边,将张小开扶起来,连声问有没有事。“没事!”张小开抹了一把脸上的粘液,恶心得呲牙裂嘴的说,“真恶心,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那蚊子吃得太多了撑得吐了!”“当然不是!”白雪掏出手绢递给张小开,“这是蚊子的唾液,它们会在吸血之前吐出一些唾液在目标的身上,当作润滑剂,以方便顺利的切割皮肤!”“我可是平生第一回看到那么大的蚊子,不对,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活蚊子!看起来可是比尸体可怕多了!”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直到此时张小开才感到有些后怕。“其实这只巨蚊的体形比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只死蚊子体形稍小。”杨歌冷静的回想刚刚的情景,同时他的目光投向那片密林。在不远处的密林,浓而密的雾气自林中透了出来,使密林中的树木看上去似乎显得更加高大繁密,但却又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反而把树木遮掩成了一片影影绰绰的黑影,看起来说不出的阴森。“我们走吧!也许这一切的答案就在密林深处!”杨歌的声音显得有些阴沉和忧虑。暗色,潮湿,闷热,这是热带雨林特有的环境,越向林深处前时,树木便越是遮天蔽日,本来明亮的太阳在这里显得黯淡无光,脚下的土地因为潮湿温热的环境变得松软不堪,每走一步所耗费的精力都是巨大,在这样的环境下,张小开和白雪都变得有些气喘吁吁的。“啊!”猛然间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吓的白雪浑身一颤,回身看去,只见张小开正指着自己的小腿,同时一个劲的乱抖那条腿。“这是什么啊!”白雪仔细看去,只见一条一尺多长的灰黑色的条状物顺着张小开的小腿慢慢得向上爬着。说话间,张小开已经把那软软的看起来好像是蛆的东西甩到了地上。只听扑哧一声,落地的生物立刻钻进了潮湿的土地中。它刚一钻进土里,整片土地里开始了震颤,随着震颤,从地下猛然冒出许多和刚才一样的生物,所不同的是有些长一点,有些短一点,长的显得更加乌黑发亮,而短的则呈现出一种肉褐色。“快跑!”杨歌一看势头不对,马上大叫一声,向前跑去。白雪和张小开在他的带领下也向密林深处狂奔起来。这些生物虽然长得很狰狞,但是速度却不够快,在杨歌三人急速奔跑的情况下,竟有些躲闪不及,被踩在脚下,喷出灰褐色的液体。白雪嫌恶的停下脚步,想要在地上将液体蹭干净,就在一停之间,一条很长的条状生物刷的飞了过来,直奔着白雪的脖子缠了过来,白雪下意识的一缩头,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唰的照亮了周围,将这生物断成几截!“怎么样?没事吧?”杨歌跑到白雪跟前。“没事!”白雪摇摇头。但在他们身后的生物却起了变化,只见被切断的三截,从断肢处开始生长出新的皮肉组织,并不断伸长伸长,最后变成一条新的小条状生物重新活过来。杨歌看得目瞪口呆。白雪看他惊讶的眼神直盯盯地看着背后,于是也回头去看,一看之下,原来那条大生物已经蜕变成三条小生物,而且新生的生物又冲着他们爬了过垭。“啊”白雪吓得失声尖叫。声音没落,杨歌已经从吃惊中回过神来,拉起白雪又跑了起来。张小开低头猛跑了一阵,忽的发觉四下里静了下来,回头看去发现在身后一直追赶的生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又着急起来,怎么杨歌和白雪不见了?他此时已经处在了密林的深处,太阳已经完全被茂密的枝叶挡住了,只能透过一丝微弱的光芒,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道路和四下的环境,他取出背包里准备的手电筒,在手电的光芒下,才感到稍微踏实些,打着手电小心翼翼的向回找去。此时杨歌和白雪也在往张小开的方向跑来,脚下的土地似乎从一开始的柔软渐渐变得坚硬起来。跑到最后,土地好像变成了一块钢板,此时已经看不到那些软软的东西了,实在跑不动了的白雪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说:“我,我再也跑不动了,杨歌,咱们,咱们歇会吧!”杨歌往后面看了看,那些生物似乎也没有追上来的迹象,就同意了。四周昏暗得看不清环境,杨歌拿出手电筒,往来的方向照去,只见在很远处,那些生物还在土中摇曳,但是却没有要过来的迹象,杨歌不禁有些奇怪,为什么那些生物刚才死死追赶,现在又不敢过来了呢?无意间他把手电放低,圆柱形的光芒直打到地上,杨歌忽的心中一动,然后又把手电指向刚才跑过来的方向,如此反复几次,连白雪都奇怪起来。“你在干什么呢?”“没什么!我在想为什么刚才那些生物死追着我们不放,而现在却不敢过来了!”“那你找到答案了吗?”“答案就在这土地上,你看,我们来的方向,土地是呈现黑亮色,明显看出土地又湿又润,但是我们现在的土地却呈现出一种红色,而且明显土地比较干燥。我想是那些生物适合在黑色土地中生存,而红色土地对于他们来说却是致命的,所以他们不敢到这边来,对于我们自然也就没有威胁了!”在杨歌的演示下,白雪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黑色潮湿的土地,喜欢在土里生活…”白雪似乎想到了什么。“白雪,你能看出他们是什么样的生物吗?”“哦。我想到了!”白雪突然叫起来,“这是著名的拉步普蚯蚓啊!”“拉步普蚯蚓?”杨歌一时没想到。“对,拉步普蚯蚓是一种奇特的变种,温暖湿润的潮湿环境适合他们的生长,而肥沃的土地养料又使得拉步普蚯蚓脱离了我们所了解的普通蚯蚓的体形,变得硕大而狭长。实际上拉步普在土语里的意思就是大蚯蚓!其实我刚才就应该意识到的,但是因为没有真实的见过只在书上看过,乍一看到被吓到了,刚刚经你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白雪不好意思的笑笑。“那这么说,这些拉步普蚯蚓就和那些巨蚊没关系了!”杨歌皱了皱眉。“应该是吧!拉步普蚯蚓是生长在土壤里的,而且只有在太平洋里的一些小岛上的肥沃土地才能使他们存活,而巨蚊应该是不需要这些的!”“那好吧!先不管这些了,白雪,你恢复过来了吗?我们得快点找到张小开!”“好,我好多了了,咱们快点去找吧!”白雪担心落单的张小开,也不休息了,站了起来。两人往前找去。猛得从树丛的缝隙间,杨歌看到了一线手电筒的光芒闪过,他向试探着向有亮光的方向喊:“张小开,小开!”他这边话音未落,马上在另一个方向也有一个声音也象杨歌一样的喊了起来:“张小开,小开!”但是声音却显得含糊不清。杨歌和白雪互望了一眼。“周围有别的人吗?”白雪不敢肯定地望了杨歌一眼。杨歌摇了摇头,又喊:“我们在这里!”立刻那个声音又了接上来:“我们在这里!”就这样喊了几个回合,密林深处的亮光却越来越远了。“我知道了!”白雪突然叫起来,“这是一种声波现象,俗称学声!在一些密林和山林里都会出现,不知道的人就会在这种声音的指引下走失。”“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杨歌有些着急。“这样,杨歌用手电,不停的晃动手电,这样就会在形成光芒的闪动,更容易引起人注意!”于是杨歌晃起手电筒,向张小开的亮光处照去!白雪在旁边大声地喊着张小开的名字。本来已经被声音指示的晕头转向的张小开突然发现在不远处有和他一样的手电光,虽然树木繁密,能透出的也只是一闪一闪的微弱光芒,但是这点光立刻燃起了张小开的信心,他奋力向亮光处走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几乎都可以看见他俩的身影了。“杨歌,白雪!我在这里!”张小开不禁兴奋地大叫同时挥动着手中的手电。“小开!”冲破繁密的树枝,三个人终于站在一起,在这样的密林里短暂的分开真是恍若隔世,三个人不由得激动地抱在一起。“好了!我们赶紧上路吧!”杨歌首先平静下来。第四章人迹其后的路程显得更加艰难,被折断的树枝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使他们不得不费劲地将这些树木搬开,找寻可以前进的路,虽然辛苦了些,可是这些树木的损坏也使阳光透了进来,密林不再那么阴郁和黑暗了。密林之中可以时不时的看到类似于先前所见的干尸散布在草丛中树枝上,有人类的,也有动物的……使得密林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屠场一般。“你们发现没有,除了那些昆虫,我们都没有见到任何其它活的动物!”杨歌越走越是担忧,看样子整个小岛上凡是血多点的动物都已经成了那些巨蚊的盘中餐了!那么他们来到这个岛上会不会成为自动送上门来的外卖呢?“这很正常!那些雌蚊正处在生殖活跃期,需要大量的血液!”白雪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对于沿途所见的尸体倒也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张小开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把玩着手中的那把捡来的自动步枪。又走了一段,树木渐渐稀疏起来,前方树缝间透出缕缕阳光。哗哗的水声随风隐隐传来。就快要走出密林了,三人精神一振,不由加快了脚步。走出密林,眼前忽的一亮,灿烂的阳光直照到脸上,让长时间处在阴暗环境中的杨歌他们一时睁不开眼睛。好一会儿,渐渐适应了光亮,他们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片开阔的修葺整齐草地上,前方三百多米处有个波光粼粼的大湖,湖面反映着阳光一时也看不仔细,只得见到那湖中不时的翻腾着浪花,好像有鱼在其中活动,而密林则环绕草地湖泊的四周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包围圈,看起来更像是人为的而非自然形成的。一条平整的道路自密林中延伸出来,贯穿整个草地,绕过湖边,直通向远处的一丛树林之后,便在那稀疏的林木间可以隐约看到一幢白色小楼。“就是这里了吧!”杨歌兴奋的指着那丛林间的小楼叫道,“我们快走吧,过去看看!”“等一下,杨歌!”张小开叫住了杨歌,“我先去洗把脸,你看我这脸上的蚊子唾液粘粘乎乎的,也没擦干净,太有损形象了,要是真有人的话多不好啊!”说着已经朝着湖边跑去。杨歌和白雪相视一笑,也觉得走得这一路,又跑又逃的,满脸的汗水和着灰泥不太雅观,便跟着张小开跑了过去。但张小开跑到湖边却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着着湖水发呆。“怎么了?怎么不洗啊?不是还要等我们一起吧!”后面的杨歌不明所以的问。“你们看这些是什么东西!”张小开语气古怪的说。杨歌和白雪这时刚刚好跑到张小开身边,放眼望去,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湖面上密密麻麻的浮着无数巨大的蛆般的东西,随着起伏的水波不停摇摆着,其中一些更是自其中伸出了锋利的钩子样的肢体,不停的伸缩着,让人看得不由自主的心惊。更有许多小一点的怪模怪样的虫子在水面上张牙舞爪蹦来跳去,不时的溅起一朵朵水花。“这是……”杨歌和张小开把目光投向白雪。白雪看着那些怪物,脸色有点发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艰涩的说:“那是蚊子的蛹和幼虫子孓!你们那些蛹,有的已经快要羽化为成虫了!这么多,怕是得有几千只吧!”一想到近万只的巨蚊铺天盖地的飞起的情景,杨歌和张小开的脸色也不禁有些发白了。正在此时,唯一还在看着湖面的白雪惊叫了一声,“小心!”杨歌和张小开回头看去,却正见一只子孓向着他们猛冲了过来,在他们回头的工夫已经到了离湖边最近的张小开身前,挥起锋利的前肢直割向张小开。张小开急忙闪身,却是慢了一点,被那子孓划中了左臂,一时左胳膊鲜血淋漓,痛得张小开啊了惨叫了一声。杨歌怒吼了一声,闪电脱手而出,啪的一声正中那只子孓。那只子孓立时化作了黑炭倒跌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杨歌他们刚刚稍稍松了口气,却见湖里的子孓却都动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向湖边蜂涌而来。“干掉它们!”向来对蚊子深恶痛绝的张小开怒气冲冲的大叫着,也不顾手上的伤势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就扫射起来。倾泄的子弹自怒吼的枪口中喷涌而来,将冲上来的子孓打得人仰马翻,在湖面溅起密集的水花,连带着打破了许多的蚊蛹。杨歌也是闪电连发,噼哩啪啦的电光顺着湖水传导开来,将湖面的子孓与蚊蛹电得如同炒锅里的爆米花一般乱跳乱蹦,啪啪的爆响着变成了焦炭。“痛快!”打光了一梭子子弹后的张小开舒了口气,换了个弹匣,就要接着屠杀那些不知好歹仍旧英勇向前猛冲的子孓。就在这时,忽听远处的密林中轰的一声巨响,就好像是平地里响起了个闷雷,又好像是重炮怒吼一般,一时震得地皮都微微发颤,四下里的树叶哗哗啦啦的往下掉。杨歌三人一时被这巨响震得心神动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骇然变色。那巨响却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如同夏日暴雨来临前的滚滚闷雷一般轰轰隆隆的自远而近的迅速而来。“怎么回事!”张小开大喊,却发现自己居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双耳在这隆隆巨响中就好像是聋了一声,倒是有机会切身体会了什么叫做震耳欲聋了。远处的密林剧烈的晃动起来,蓦的,一只巨蚊自林中猛冲了出来,直扑向正在对它们的后代进行屠杀的杨歌三人。张小开举枪一个点射将那只巨蚊打落到了地上,但一抬头却见更多的巨蚊已经自四面的森林中飞了出来。刚刚还只是想像中的情景眨眼的工夫已经变成了现实。巨蚊群如同贴近地皮的乌云一般夹着轰轰的巨响扑天盖地的袭来了。张小开举起枪疯狂扫射,中弹的巨蚊如同雨点一般自空中掉下来,一时没有死的,便在草地上翻滚着挣扎着,淋淋的鲜血涂满了绿色的草地。“快走!”杨歌扯着嗓子狂喊着,却连自己也听不到,只得拉着还在恋战的张小开和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的白雪急急的沿着那条平整的道路向着那树丛后方的小楼跑去。天地间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声音,只余下那轰轰的巨响,响在人耳边,响在人心中。越来越多的巨蚊自四面八方的密林中蜂涌而来,如同四合的乌云一般遮天蔽日的自四下里涌了上来。绕过一个小弯,转过了树丛,便看到了那白色小楼的全貌。那是一栋二层高的小楼,通体白色,只是在楼的白色表面上有许多的已经干了的血迹,楼旁停着几辆汽车。在小楼的四周横七数八的倒着不知多少的干尸,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一场集体屠杀,情景极为凄惨。但逃命中的杨歌三人却是没时间来感叹这些或是表示一下悲哀同情,现在可不是时候,要是逃得慢了,那么他们也就会变成同样的甚至是下场更惨的尸体,到时候只怕就要等别人来为他们哀悼了!当杨歌三人狼狈的逃到楼边时,巨蚊群已经对他们形成了完全的合围,四下里阴暗了下来,就好像是天黑了一般,又好像是骤雨降至前阴云密布一样,昏暗得已经让人视线不清了。张小开和杨歌背向着小楼边开枪边后退,掩护着白雪先走。白雪喘着粗气,扑到门边,用力推拉,可是那门却纹丝不动,看起来好像是从里边插住了,她只得回过头来拉了拉杨歌,做着手势表示门从里面插着。杨歌将枪扔给张小开,上前去用力推了推门,确实是插得很牢,不假思索的瞬间转移了到屋内。屋里极为黑暗,门窗都封得严严得不透一丝光线,杨歌猛得进入这么黑暗的环境中成了睁眼瞎,什么也看不到,只得摸索着将那冰凉的金属门栓拉开,然后猛得拉开了房门。正靠在门上抵抗着巨蚊进攻的张小开和白雪一下子跌进了房内。杨歌闪身躲过张小开和白雪,伸手将门推上。不知多少巨蚊猛得冲向了上来,砰砰的撞在了门上,巨大的冲力竟将门重新冲开了一条缝,无数尖厉的长嘴自门缝中探了进来。杨歌用身体抵住门拼命得向外关,张小开和白雪自地上爬了起来,反过身来帮忙,终于成功的将门关上,门缝中的长嘴全都被夹成了两截。精波力尽的三人无力的靠着门坐了下来,喘着粗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发不出声音来。只听楼外轰响不绝又夹着砰砰的巨烈撞击声,让人一时感到好像整个小楼都在巨蚊的疯狂进攻中摇晃着,随时有倾倒的可能。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撞击声停止了,轰响声渐渐远去了,世界重新安静了下来。“它们走了吗?”张小开这时才感到受伤的手臂已经麻木得抬不起来了。“再等等吧,可能还没有走远吧!”杨歌从背包里摸出手电打着,先照了照张小开和白雪。白雪除了脸色苍白的吓人外,倒也没有其它的伤处,可张小开就不怎么好了,他的整个左臂都已经被染得通红,鲜血顺着衣袖不停的向下滴,脸白得没有半分血色,满头的大汗。白雪低低的惊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自背包里取出急救药品,给张小开做急救包扎。杨歌乘此机会站了起来用手电扫视四周的环境。这是个大约百多平米的大厅,地上倒处都是残破的桌椅、碎玻璃片以及其它乱节八糟的杂物,给这个黑暗的空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这是什么地方?”包扎完伤口的张小开也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不清楚,看起来不像是住宅的样子,我们先四处看看,小心一点!等那些蚊子退走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先离开这个小岛再说,我们冒然前进实在是太失策了,那些巨蚊不是我们所能应付的,而且,这个小岛面积虽然不大,但这么漫无目的的乱找也不是办法,我想过了,我们最好还是先出去找人帮忙,这些巨蚊的危害性太大了,必须消灭掉!这可不是我们自己能做到的!”杨歌冷静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嗯,好吧!”两人同意了,在经历了刚刚那惊魂动魄的一幕之后,让他们都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能力显然并不足以应付这种事情,如果一味坚持在这里继续寻找那个求救者,那就不是勇敢而是弱智了。目前外出求援是唯一的办法了。借着手电的光线,三个人开始查看这个小楼,满地的碎玻璃片踩上去发出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在这样空洞漆黑的房子里,听着这样的声音,白雪不禁有些害怕,她尽量看清楚前面路上的情况在走,避免踩上碎片把自己吓一跳。虽然是尽量避免了,但是白雪还是时不时的能踩在碎片上,每次的碎片迸裂的声都让人惊心动魄。就连杨歌和张小开心里也有些毛毛的。“啊!”突然,一声惨叫从白雪那边传来,张小开和杨歌不约而同地朝她那边看过去,只见一杆黝黑的猎枪顶住了白雪的脑袋。杨歌和张小开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词“鬼”!而且还是个恶鬼,一只会使枪的恶鬼!“你,你是谁?你是人还是鬼?”张小开壮起胆子问。“这话应该我问你们!”那个人回答,听声音好像还是个女孩。“我们是人!”杨歌回答。“人?这岛上怎么还会有人?”那人的声音仍然充满了不信任。“那你不是人吗?”白雪突然插了句话。“你不许说话!”那人捅了捅白雪。“那你们是怎么到这个岛上来的?”“要说起这个,真是气死人,要不是那个倒霉QQ,我到现在也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张小开猛然想起这个,不觉心里有些冒火。“什么?你是说…QQ?是QQ上有人叫你来的?”那人显得有些意外。“对啊!我在网上接到了一个求救信号……”“你,哇…”突然,那人大哭了起来,连枪都“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这个意外的举动让杨歌三人着实吓了一大跳。白雪本能地逃离那人身边跑到杨歌身后,三个人摒心静气的等了一会,那人还在不停的嚎啕大哭,象是遭受了相当大的委屈,使得原本就阴森的屋子显得更加的可怖。“好了,你不要哭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张小开有些耐不住了,他心想幸亏这是在一个没人的空屋子里,这要是在大街上,人家还不以为我们是流氓啊!“我..我…你..”那人的哭声小了,但是抽泣声却还没有完全停止,使得她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的。“你说什么?什么我我你你的?”张小开不禁往前凑了凑。“我是说,我就是那个QQ上的人,是我,是我叫你们来救我的!”那人终于说出了答案。“什么?”不仅张小开,连杨歌和白雪都感到十分的震惊。“你说的是真的?”张小开有些不敢相信1200字以上 六年级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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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蚊认识我的人都习惯叫我文文,而我也习惯了被他们这样叫。我常常会因为自己有这么个性的小名而发笑,朋友们不解地问道:这很好笑吗?我说:是啊!能在如此僵硬的世界里有一个如此温柔的小名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我觉得回答别人的问题是一门艺术,答案过于严肃会让人感到索然无味只有回答的风度翩翩才能得到长久的快乐。女人是世界上最纯洁柔弱的泪水。我曾经反反复复地在梦里梦到同一个女孩子,但每一次她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总是反反复复的问我一些同样的问题,你相信爱情吗?我说不相信。因为相信爱情的人会比不相信爱情的人更容易苍老。那在你的生命里曾经拥有过爱情吗?我说也许没有吧。就算有也早已在记忆里腐烂变质。你和女孩有过亲密的接触吗?我问她指的是吗?她说是。然后脸会突然红得无法形容。她问我和女孩最深刻的体会是什么?我告诉她那是一种莫名的失落。每当我接触到她的身体,她的泪水都会像滚烫的开水猛烈地烧灼我的身体,然后我的身体会印着她的痕迹,我的心也会觉得从此失去了贞洁。每次她问完这些问题,我都会情不自禁的醒来,接着不管我多么地努力都无法再睡着。我常常会不自觉地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掏空了五脏六腑的木乃伊。如陶俑一般空荡荡的,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是不是我的灵魂已经死了。让人绝望的死亡并不是单单只局限于肉体。就像我们人在满足了一切欲望之后,剩下的就只有空虚和寂寞。我与异性朋友总是隔着一段飘渺的距离。纵使我们曾经在某时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擦肩而过,但我们仍无法缩短或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许在今生今世我们再也无缘再见到彼此的容颜。只能在这个虚无的世界里独自忍受孤单。我再也不愿面对这样的结局。如果断断续续的离合会出现让我永远也见不到你的可能,那么我宁愿用一生来拥有你。我渴望与异性朋友沟通,因为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沟通。所有的方式都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这是一种最真实的表达。语言或行为。我是一人自恋的人。别人都这样说,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我常常会异发奇想地去羡慕那些鱼儿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的渊源里自由地游荡。即使遇到感情的旋涡也可以在时间的长河里逐渐地学会平静和淡忘。谁都有控制自己的情绪的本能。而我没有。我喜欢恣意放纵自己的感情,让它沉沦在苦海中默默的流浪。生活就是这样,把一种人的思想和情感强加给另一种人去思考或者感悟。只有经过大彻大悟的感情才是真正的感情。只有真正的感情才会天长地久。然而冥冥中很少有人会去关心这种大彻大悟,也很少有人会关心天长地久,他们贪图的只是偶尔的兴奋和曾经的拥有。有些事情作错了还可以从新开始,比如一道算术题。而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在也没有抵消的可能,比如一段感情。不要愚蠢的把一段恋情当作儿戏,不要轻易的提出同居或分手。当你把分手牢牢地捏在手心的时候你会听见爱被捏碎的声音。告诉你,那种声音是极刺耳的。做了这么多年的人,我终于明白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在付出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回报。人总是执着地要求报酬,这是人最高明的优点,也是人最原始的缺点。每个人都有过不去的坎坷,我们总在幸福的憧憬里得到幻想的破灭。我们总在期待着事情会办得越来越好。有些人甚至会穷其一生去追求肉欲和物欲的极端享受然后无可奈何地等待被罪恶埋葬。高中时曾有一个朋友对我说过一句这样的话,他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禽兽不如。一种是衣冠禽兽。他的话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了解,原来这个世界本无所谓人或禽兽之分。当人把自己拿来与禽兽作比较时,人就变成禽兽甚至禽兽不如。我不想把这个世界看得太穿,否则我会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有时候我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人人都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脱下有形的或无形的外衣,将自己赤裸裸地袒露给别人。那么即使是在凛冽的寒冬里,我们也完全能够证明这个世界其实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我的朋友多半是天蝎座的,所以他们的生活是阴暗的。而我属于白羊座。白羊座的人生活一半是阴暗的另一半是洁白的。所以我可以像兔子一般温顺,也可以像老鹰一般犀利,别人常常是这样评价我一类人的,动如狡兔静如处女。我认为这样的评价是非常生动的。而且是全面的。我一般不会去把一种东西评价的很绝对,就像这个世界。我们没有能力去改变它,但我们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去适应它,并且我们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只需要给自己一个希望就可以了。第一次。(作者自评)文/圣文天下1200字以上 高三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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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婴国》读后感《巨婴国》读后感2500字:《巨婴国》是北大心理学系毕业的武志红老师思索21年,书写5年完成的一本著作。这本书上架不久,就接到了下架通知。我在百度百科搜到的信息是“因图书触犯法规和政策已经下架叫停”,不过网上也流传着一张北京磨铁图书有限公司下架通知涵,说的是因为图书质量不合格,下架召回。这本2016年12月由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图书,2017年2月17日就由磨铁公司发出了图书召回通知,上市售买时间不到3个月。不过后来也有网友买到了新版的《巨婴国》,书的厚薄已经相差很大了。这说明再版的那本书已经删减了大部分的内容。那么这本书到底写了些什么呢?为什么它的下架会引来这么多的关注呢?其实看完这本书,还真感觉作者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写了许多不该写的事,抨击了一些国人习以为常的事情。可以说是触怒了许多国人的痛点吧!在知乎上,有网友评论说书下架的理由无外乎三个:说了假话、说了真话、说了有人不爱听的话。武志红老师在这本书中不仅三条全占了,还多了一条:加了一些废话。这样看来,书下架的理由倒也充分。那么我是怎么看待这本书的呢?我们首先需要了解书中的两个基本概念。首先,我先给出武志红老师对巨婴的定义:巨婴,即成年婴儿。身体上,是成年人了,而心理发展水平,却还是婴儿水准。婴儿,特指1岁前的孩子。巨婴,即是心理发展水平还停留在1岁前的成年人。接着我们来看看6个月前婴儿的心理特征:共生6个月前的婴儿会觉得,我就是妈妈,妈妈就是我。我们是一体的,我们共同使用一个身体和心理。更小的婴儿,如3个月前的,他们甚至会觉得,我就是万物,万物都是我。我就是宇宙,宇宙都是我。全能自恋6个月前的婴儿会觉得,我是神,无所不能,我一动念头,世界就该按照我的意愿运转,否则,我就会变成魔,有雷霆之怒,恨不得毁了世界,或者毁了我自己。偏执分裂所谓偏执,即我的判断、我的意愿必须坚持下去。所谓分裂,即,事情一分为二,且两者不能并存。譬如,好坏不能并存,黑白不能并存,善恶不能并存,不同意见不能并存……偏执分裂加一起,则成了,我是好的、白的、善的,我的意愿才能存在,你则是坏的、黑的、恶的,你的意愿不能存在。然后,全书就依照巨婴身上体现的婴儿心理特征展开了各种抨击。共生心理在巨婴身上的几种展现形式:到处找妈(不愿生活自理,总想找人照顾自己,帮自己“擦屁股”)、集体主义、统一思想、反对独立、没有界限。全能自恋的四种展现形式:追求优秀;甚至完美;想法多;行动困难;诛心论;从关系退行到孤独的全能自恋中。偏执分裂的展现形式,我在书中没有找到概括性的总结。但是在各种巨婴心理的表现形式上,都可以找到这种偏执分裂的性格特征。比如说:如果我的要求不被满足,你就是坏的。我们仔细观察孩子的日常举动时,很容易发现这种性格特征。那些要求不被满足的孩子满地打滚的情景,我们屡见不鲜,你们不满足我,你们就全都是坏人。就是这种简单的逻辑。整本书大致都是围绕巨婴所具有的这三种心理特征进行分析举证推理的。为了说明某种社会现象中,国人所具有的巨婴心理特征,书中会以犀利的视角不遗余力地鞭鞑。这也许是这本书引起争议的主要原因,毕竟没有人会轻易接受一个只看到你缺点的人在你身边指指点点。同样是为了说明具有巨婴心理特征的个体的不同表现形式,作者在书中举了许多极端的个例来说明。当然,在现实生活中,极端的个例是少数,我们大多数人[]的身上只是存在其中几种巨婴心理特征而已。即使如此,我们也不由自主地按作者的思路将自己归类到巨婴的行列,这也许是大多数人不喜欢看此书的原因。有一位跟我一起阅读此书的朋友,就如此说,我看着看着就想怂作者。而对于我自己来说,读完此书,自己又多了一种看世界的新眼光。能够从心理学的角度去解读自己不能理解的一些社会现象,能够分析家人朋友各种行为方式的深层原因。最重要的是懂得了作为一个母亲如何正确地照料婴儿,在培养一个心理健康的孩子过程中,我怎样做才是正确有益的。也会针对一些情绪和抱怨找到自己身上残存的巨婴心理特征,这也是第一性原理在生活中的运用方式。前不久刚看完施展老师的《枢纽》和万维钢老师推荐的《盗火》,对比那两本书,读《巨婴国》的心情是压抑、不爽甚至是负能量的。感觉在周围世界看到的都是病态的人(心理不健康),如同鲁迅写《狂人日记》的那种心境也不为过。相对于《枢纽》的大格局、大视角、动态变化的眼光,《巨婴国》相当于在锁孔里看世界,非常像查理?芒格所说的“手里拿着锤子到处找钉子”的感觉。与《盗火》的作者冷静理性地分析,以及大量心理学、脑神经科学、药理学的实验数据、科结论作为论据,《巨婴国》这本书的科学严谨性就值得商榷了。这也难怪有许多阅读此书的读者,有许多认为作者的例证太极端。不过我认为极端倒是次要的,关键是心理学分析问题的这种方式更像是臆测,先入为主的判断之后,然后举许多例证来说明这种猜测是成立的,缺乏科学分析的信服力。正如有数据显示,心理学书籍缺乏科学严谨性。2013年一项系统性的可重复研究表明,心理学发表过的100项实验研究,能够得到重复验证的只有39%。可见许多心理学实验也是非常不靠谱的。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行为和心理学研究与运用就像是一场军备竞赛,个人不断地通过心理学研究成果提升认知来抵御外在诱惑和心魔,心理学研究又必须深入到一个新的层次,继续发表新的研究成果。人的一生是一个心灵不断成长的过程,如果拒绝心灵的脱胎换骨,我们只能永远活在巨婴的心理阴影之下。从这本书中,你或许能够找到现实中那个讨厌的自己,那个深深掩藏在好人面具底下真实的自己,那个从来不敢在阳光明媚暴露的自己。人心是邪恶的,那这种邪恶只存在他人那里吗?“我”的身上如果也有,那我该如何直面它呢?这本书你看第一次可能会很反感,你会质疑现实中真有那么多巨婴吗?但是第二次阅读这本书时,你的愤慨,你的质疑,你的不服或许都会逐渐冷却,你会更加理性参悟到阅读这本书的意义所在。正如作者在书中所写的那样:个人成长中,核心自我的诞生,是一个超级里程碑。核心自我诞生前,你像是环境的响应物。一旦核心自我诞生了,环境的变化,还会激发你的反应,但不再能动摇你的根基。由此,你有了从环境中跳出来观察的能力与一份从容。我们作为读者来说,能够利用这本书中对自己有用的知识,来更深入的了解自己,解读他人的行为心理模式。逐渐成长为具有独立完善人格特征的个体;能够识别健康心理的个体,找到最适合的生活和婚姻伴侣,或者是事业上的合作伙伴;在孩子的心理成长过程中,知道正确的行进路线和方向,才是我们阅读这本书的目的。找到那个核心自我,不管外界如何变化,那个内在的核心自我会不断强壮,帮助我们从容面对生活和事业中的各种惊涛骇浪。而不会是像个婴儿一样指责、抱怨、为所欲为,无法直面自己的无能。真实的自我,是自信的基础,是获得真爱的必要条件。看完这本书你更有意愿活出一个真实的自我,让自己的能量和外界的能量充分的流通交换。让一切真实自然地流经你的心。心理学只是我们认识世界,以及与外界建立高效连接的一个工具。学会在合适的场景下运用这个工具,比单纯地采用批判性思维来看待本书,要更有实用意义。1200字以上 初中 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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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蚊趣事【捉蚊大战】黄语翔只要一到了夏天我就会精疲力尽,为什么,因为一到夏天就要进行和可恶的“吸血鬼”——蚊子大作战。暑假的一个上午,难得凉风习习,我正在做美梦,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嗡嗡声,打扰了这个安静的世界。又是这可恶的“吸血鬼——蚊子”在我上面打转,伺机下手。但我懒得理它,觉得睡着了就好了。我翻了个身又开始呼呼大睡了。可是,那声音始终萦绕在耳旁,嗡嗡嗡,我伸出手,胡乱挥动几下,声音远去了,我翻个身继续睡。过了一会儿,那讨厌的“嗡嗡”声又来了,这次貌似声势更浩大了,我忍无可忍,使出了“降蚊十八掌”,“啪啪啪……”我自己的脸都快要肿起来了,却一只蚊子也没逮到。我的美梦彻底凉了,气死我了。我翻身而起,准备迎战。此时,蚊子好像歌手一般,边唱边盘旋着。我就顺势保持着站立不动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睛直盯着蚊子,想看它下一秒会做什么。只见它绕着我的身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下定了目标——我的手臂,它径直冲向我的手臂,趴在上面,尽情地吮吸着鲜美的血。你这只蚊子也太胆大包天了,这么舒服,是吧,下一刻,我就要让你上西天!我咬牙切齿,趁着蚊子不注意的时候,伸出手“啪”地一下拍了下去,可是不但蚊子没打死,还把我给打痛了。咦,怎么没动静了?刚刚的蚊子怎么不见了,看来他知道本公子的厉害,逃之夭夭了吧,我又立即钻入我的被窝,舒服地睡了起来。可谁知战斗的硝烟还未熄灭,一股杀气又迎面扑来。那只可恶的蚊子又在我的头上唱起了摇滚来了,嗡嗡嗡,很是欢!找死!我大叫起来,抽出我的必杀武器电蚊拍,我把我的电蚊拍装上电池,“兹兹兹”电蚊拍也好像在帮我立势威。我对准死蚊子,抄去,结果蚊子太机灵了,我扑了个空。我只得在空中乱挥乱舞,跳“华尔兹”。可是我一直挥舞了好一会儿,手臂都酸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竟然连蚊子的一点毫毛也碰不上。我失望地丢掉电蚊拍,又重用另一个武器——手。我看见一个影子一闪而过,双手一拍,蚊子就在我的手里了。它的腿抽搐着,黑色的体液被挤出来,头被压扁,翅膀断裂……唉,我原本的美好早晨,就被这场持久大战破坏了。结果我自己也精疲力竭了,你们说,蚊子是不是特别讨厌呢!【捉蚊趣事】王劲聪“哎呀,又被叮了一个包!”唉,这都深秋了,还有这么多蚊子,又不是夏天。老天真偏心啊,我几乎天天都挨蚊子的“黑针”,有时感觉一阵阵痒,不用说就是蚊子在作怪,我一巴掌就送他去阎王府见阎王了。晚上正当我在美妙的睡梦中时,蚊子就像一家小型战斗机一样,在我耳边嗡嗡飞着,寻找着一块好肉叮上去。这声音扰得你睡不了。我索性把头和手都缩进被窝中睡,惹不起,我还躲得起,本大爷也要睡。但是被窝中,空气太闷,实在憋不过来,我又钻出头来。把手放在被窝中,少挨一针是一针。“嗡嗡嗡……”,我扭这边,它们跟着我这边,我扭头那边,它们又跟着那边。“啪——”迷迷糊糊中,我用手掌顺着声音去打,能一只是一只。感觉应该没了,被我击中了好几只了,这下总可以安静地睡觉了。“嗡嗡嗡……”气死了,又飞来了,感觉很多只,声音更多。看来我的美梦是不能继续了,我的睡意也已经渐渐地冲没了。气死了,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打开灯,拉开了和蚊子作战的帷幕。只见雪白的墙壁上正停着几只又黑又大的蚊子,我咬着牙,气势汹汹地一巴掌盖过去,“啪——”一只蚊子粘死在墙上,留下了那堆软趴趴的黑身子。但是,其它的蚊子听到我的拍打声,很灵敏地飞走了。我又到处寻找目标。终于又有好几只停落在了窗帘上。我心花怒放,轻轻地,朝着其中一只,快速打去,又一只中弹了。我满室找,一会儿卫生间的墙壁上,一会儿衣柜上……我的手掌也被打得通红。接连几只被我打死,但是蚊子好像闻到了一些讯息,知道我会专门在它们的停落处打,它们变聪明了,到处乱飞,就是迟迟不肯落脚,害得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拍、跳、盯……我的手竖得像一根天线,随时准备出击;我的眼睛就像来回穿梭的梭子。于是房间里时不时响起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一轮“战斗”下来,我累得气喘吁吁,可那些只蚊子倒是挺悠闲自在的,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于是我改变战术,不与蚊子正面斗争,而是学习守株待兔的农夫,我开着灯,静静地躺在床上,准备等那些蚊子自己飞过来,然后把它们拍死。但是我高兴得太早了,那些蚊子似乎知道开灯的目的,它们只是不停地在我们斜上方飞来飞去,但就是不往我们的前面飞,始终不进入我们的“攻击范围”。这样耗了很久时间,一只都没打到。怎么办?对了,我看书上说蚊子怕红色,红色不就是火的颜色吗?于是我拿来一根蜡烛,把灯关掉,借着打火机的火光,在一个“聚蚊地”,点了一根蜡烛,看它们有什么反应,果然按书上说的他们一见火光就会迅速散开。我把蜡烛吹灭,蚊子们又聚拢起来,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第二天,我吵着妈妈买了个电子蚊香回来,电子蚊香打开后会发出会发出红色亮光,并释放出蚊子怕闻的味道。自从开了电子蚊香,我几乎没有看到一只蚊子了,我也能睡了个安稳觉。1200字以上 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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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贼杀人不用刀1970年春闹粮荒,公社给了潘家庄三百元救济款。村革委会李主任想多捞一些,副主任也想多占几个,两人互不相让,会计潘兴华只好先将钱锁进家中抽屉里。十多天后,村主任们才达成协议:每人各得三十元,其余另行分配。然而,锁在抽屉里的三百元钱,却不见了踪影!潘兴华这下可说不清楚了。钱在他家放着,一没被偷,二没遭抢,就连锁都是好好的,这笔钱咋就好端端地没了?两位村主任恨得牙根儿疼,认为他是监守自盗,吃了独食。村民们听说后,个个气炸了肺,觉得潘兴华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贪污这样的救命钱,实在是缺了八辈子大德!情况迅速反映到了公社。公社认为,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政治问题,其性质不亚于谋财害命!决定立即对潘兴华采取果断措施。再说潘兴华,对三百元钱的不翼而飞,也深感惶恐和不解。他确实没贪污这笔钱,再说他也不敢贪污这样的钱!可钱难道真会自己飞了不成?!他怀疑是妻子段桂花所为。因为前几天妻弟定亲没有钱,曾专门跑来借过钱。段桂花指天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拿。为逼潘兴华交出这笔款项,大队和公社成立了联合工作组,潘兴华被隔离审查,限他三天内交出这笔赃款,否则就要枪毙他。潘兴华被折磨了三天三宿,不给饭吃,不让睡觉,还拿鞭子抽。他实在受不住了,只好招认是监守自盗。工作组见终于将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攻破,非常高兴,令他回家取款。潘兴华回家后,竟在房后的歪脖子树上吊死了!村民们感慨万端,都觉得他为三百元钱搭上一条命不值得。潘兴华“畏罪自杀”后,事情并没有算完,工作组就把追查这笔款项的重点放在潘兴华的妻子段桂花身上。段桂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是没有结果。工作组仍不肯罢休,就把他们家的三间房子给折款充了公。段桂花无法再在村里住了,不久便领着孩子改了嫁。潘家的三间房子被改做了学校。施工队在改建房子时,在一个角落里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洞。这个洞很大,圆圆的,四周光滑滑的,显然是有什么东西住在这里。像黄鼠狼洞?又有些不像。大家很纳闷儿:黄鼠狼生性胆小,它的窝一般不会建在住户人家。莫非是老鼠洞?可是老鼠洞哪有这么大呀!当时封建迷信思想在村民们心里还很严重,有的人胆怯了,猜:莫非是长仙黄仙之类的仙神洞府吧?有的人则不信这个,主张挖开看看,不管怎么说,施工还要搞下去的!一时双方争执不休。这时有人拿来了烧纸,烧了一番,这才开始挖掘这个洞穴。洞穴呈葫芦形,上面大,下面小,后来越来越大了。挖着挖着,出现了一些干土和一些纸屑,再往下,哇,里面出现了一个由纸屑絮成的窝窝!窝窝里有一群还没长毛的小崽子,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窝老鼠!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家议论着,拿铁锨拨弄这些小老鼠。弄着弄着,人们发现了秘密:啊?絮窝的这些纸屑,尽是些花花绿绿的钞票纸,把大块的对接起来,发现尽是些10元的现钞!怪事,鼠窝里哪来的这么多钱?人们一把把抓着被絮成鼠窝的现钞纸屑,感到十分惊奇和不可思议!这时,有人想起了房子的主人潘兴华,想起了不久前发生在他们家三百现金离奇失盗的事,不由得如梦方醒!哎呀呀,闹了半天,真正的盗贼,竟是这些可恶的老鼠啊!一定是潘兴华锁钱的抽屉不严,让待产的老鼠叼出来絮了窝……人们连连叹息,感叹万千,觉得以前实在是冤枉了人家潘会计!由此导致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原来竟是老鼠这个“奇贼”!可怜的潘会计,九泉之下,终于被还了一个清白!点评:脉络分明,层次感强,叙气说井然有序,纤毫不乱。详略得当,主次分明,思路清晰。精挑细拣,素材似为主题量身定制。文章前后连贯,形成完整的形象。1200字以上 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