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1000字

想念

1000字 五年级 叙事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想念犹如千万条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这紧绷绷的感觉使我窒息。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冰冷的泪水已顺着我的脸颊滴湿我的膝盖。妈妈,我亲爱的妈妈,姐姐,我亲爱的姐姐,我真想念你们呀,我们何时可以让这种分离的痛苦远离我们呢?我知道,我们现在各奔一方,是为了各自的工作与学习。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分离,可每次一触及这条思绪的神经线,我的心总像在痉挛般的痛……

那天,我感冒了,爸爸在寒风刺骨及倾盆大雨的夜晚给我买了药,那关爱的眼神鼓励着我;不要紧的,很快就好起来的,还帮我按摩。妈妈呢,从早上我跟她说我不舒服开始,就一直的陪在我身边照顾我。妈妈先让我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将我包裹在厚实的棉被里,播放我喜欢的音乐,常常让我多喝水,然后帮我做治疗感冒的穴位按摩,并一边按摩,一边详细的向我解释穴位的所在及名称及作用。让我在那头昏脑胀中享受着舒适及不知不觉中初步接触一些穴位的知识,妈妈的手竖起来在我的头上做爪形按摩,真是舒服。随后反复按摩我的迎向穴太阳穴印堂穴……还经常用她那温暖的嘴唇吻我的额头,以测试我是否在慢慢的退烧。我虽然还在浑身酸软的不适,但我确实很享受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姐姐也很多次的过来用手摸摸我的额头,然后在摸自己的额头,还用鼓励的笑容对着我……我那么重的感冒,结果在家里人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很快就好起来了。我多想我以后的日子都会这样温暖和充满了爱——妈妈和姐姐能一直这样在我身边陪着我呀!可是现在……只能在梦中和网上见到妈妈。这种想念的痛苦好像已经包围了我很多很多年了,这种久远的年份像大山一样压着我,让我似乎喘不过气来,心也犹如被刀割一样……

为什么我们一家人团聚的时间是那么短暂,而分开后的日子我又觉得那么漫长呢?我环顾四周,前些天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电视机正在播放着连续剧,我们母女三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用她暖和的手来回搓着姐姐那似乎穿一万对袜子都不会温暖的脚,我则一边看电视一边在妈妈身旁撒娇。妈妈把客厅称为“悠闲区”,因为我们坐在那里是悠悠闲闲,快快乐乐的。可为什么我现在自己坐在这里心中却充满痛苦和寂寞呢?是因为我太想念妈妈和姐姐吗?是的,我被“想念”包围着,我曾经极力想摆脱这种痛苦,可是身边有太多事物让我想起你们---我最爱的亲人们。

我为什么不敢进我所爱的我的房间呢?因为我一进去,我就想起来我跟姐姐在房间一起学习的情景……哦,我的心呀,真痛!

想念是痛苦的又是甜蜜的,因为如果我现在不尝到分离的痛苦,又如何尝到我们再见面时的快乐呢?

台山汶村中心小学五年级:伍若诗

最美好的岁月其实是痛苦

1000字 初三 记叙文

央视南院食堂,有一天集体吃饭时电视上正重播《时空连线》,我是主持人。

陈虻吃完饭给我打个电话:“人家说,这人还是陈虻招的?你可别让我丢人。”说完把电话挂了。

他骂人的这个劲儿,史努比说过——让人轻生的心都有。偏偏,他骂的都是对的。

他审一个人的片子,审完把对方叫过来,问人家多大岁数了。对方莫名其妙,问这干吗。他说:“看你现在改行还来不来得及。”

他嫌我小女生新闻的那套路数:“你简直矫揉造作不可忍受。”

小女生气得血上头,眼泪打转。

他还说:“批评你不可怕,对你失望才可怕。”

直到他看我真没自信了,倒是对我温和点了:“你得找到欲望。”

“我欲望挺强的呀。”我回嘴。

“你关心的都是自己,你得忘掉自己。”他说。

“怎么才能忘掉自己?”我拧巴得很。一期节目三方连线,我得时刻想着我的身体要拧成三十五度、四十五度、六十度角,还要想脸上的表情、语言、化妆、衣服。这一场下来什么都得想,我怎么能忘掉自己?

“回家问你妈、你妹,她们对新闻的欲望是什么,别当了主持人,就不是人了。”

我问医生朋友:“为什么我呼吸困难?”

他说:“情绪影响呼吸系统使呼吸频率放慢,二氧化碳在体内聚集造成的。”

“有什么办法吗?”

“嗯,深呼吸。”

上楼的时候,我深呼吸;下楼的时候,我深呼吸。我看着电梯工,她松松垮垮地坐着,闲来无事,瞪着墙,永远永远。我强烈地羡慕她。

上班时只有在洗手间,我能松垮两分钟。我尽量延长洗手的时间,一直开着龙头,一边深呼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知道自己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失败者的味儿,再这样下去谁都会闻出来了——在动物界,你知道,只要你散发出那样的气味,几乎就意味着没有指望了,很快,很快,就会被盯上,被毫不留情地扑倒在地,同伴会四散奔逃,甚至顾不上看你一眼。

我决定自己做策划和编辑,找找那个抽象的欲望是什么玩意儿。

每天给各个部委打电话联系选题。大老杨看我给外交部打电话联系大使被劫案的采访觉得好笑:“得多无知才能这么无畏啊。”但居然联系成了。录节目的时候他负责拍摄,冲我一点头。我心里一暖。

我每天上午报三个选题,下午联系,晚上录演播室,次日凌晨剪辑送审。

就这么熬着,有个大冬天凌晨两点,人都走光了,没人帮我操机,我自己不会,盯着编辑机,心想,我不干了。天一亮我就跟陈虻打电话,去他的,爱谁谁。

我在桌边坐着,恶狠狠地一直等到七点。电话通了,陈虻开口就问:“今天是不是能交片了?”

我鬼使神差地说:“能。”我抱着带子去另一个机房,编到第二天凌晨三四点。大衣锁在机房了,穿着毛衣一路走到电视台东门。我是临时工,没有进台证,好心的导播下楼来,从东门口的栅栏缝里把带子接过去。回到家电梯没了,爬上十八楼,刚扑到床上,导播打电话说带子有问题,要换。我拖着当时受伤的左脚,一级一挪,再爬下去。

大清早已经有人在街上了,两个小青年,惊喜地指着我,我以为是认出了我。

“瘸子。”他们笑。浅青色的黎明,风把天刮净了,几颗小银星星,弯刀—样的月亮,斜钉在天上。

白岩松有天安慰我:“人们声称的最美好的岁月其实都是最痛苦的,只是事后回忆起来的时候才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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