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的感觉难以比拟1200字以上

阅读的感觉难以比拟

1200字以上 初一 散文

它有些像吃。对于头脑来说,渴望阅读的时刻必定虚怀若谷。假如脑袋装得满满当当,不断溢出香槟酒一样的泡沫,不论这泡沫是泛着金黄的铜彩还是热恋的粉红,都不宜于阅读,尤其是阅读名著。 

头脑嗷嗷待哺,像荒原上觅食的狼。人愈是年轻的时候,愈是贪吃。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吃得渐渐地少了,但要求渐渐地精了。我们知道了什么于我们有益,什么于我们无补。有许多长寿的人,你问他们常吃什么食品,他们回答说:什么都吃,并无特殊的禁忌。但有许多东西他们只尝一口,就尖锐地判断出成色。读书也是一样,好的书,是人参燕窝熊掌,人生若不大快朵颐,岂不白在世上潇洒走过一回?坏的书,是腐肉砒霜氰化物,浪费了时间贻误了性命。名著一般多是经过了许多年代的考验,是被大师们的智慧之磨研磨了无数遭的精品。读的时候,像烈火烹油的满汉全席,为大享乐。 

它有些像睡。睡眠中蕴藏着奇妙的物质,起床的时候我们比躺下时信心倍增。阅读是一种精神的按摩,在书页中你嗅得见悲剧的泪痕,摸得着喜剧的笑靥,可以看清智者额头的皱纹,不敢碰撞勇士鲜血淋淋的创口……当合上书的时候,纸页和人所共知的文字只是由于排列的不同,就使人的灵魂和它发生共振,为精神增添了新的钙质。当我们读完名著的最后一个字时,仿佛从酣然梦幻中醒来,重又生机盎然。 

它有些像搏斗。阅读的时候,我们不断同书的作者争辩。我们极力想寻出破绽,作者则千方百计把读者柔软的思绪纳入他的模具。在这种智力的角斗中,我们往往败下阵来,但思维的力度却在争执中强硬了翅膀。在读名著的时候,我常常在看上一页的时候,揣测下一页的趋势,它们经常同我的想象悬殊甚远。这种时候我会很高兴,知道自己碰上了武林中的高手。大师们的著作像某一流派掌门人的秘籍,记载着绝世的功法。细细研读,琢磨他们的一招一式,会在潜移默化中悟出不可言传的韵律。只是江湖上的口诀多藏之深山之密室,各个学科大师们的真迹却是唾手可得。由于它的廉价和平凡,人们常常忽视了它的价值。那是古往今来人类最智慧的大脑留给我们的结晶啊!我一次次在先哲们辉煌的思辨与精湛的匠艺面前顶礼膜拜,我一次次在无与伦比的语言搭配之下惊诧莫名……我战胜自己的怯懦不断地阅读它们,勇敢地从匍匐中站起。我知道大师们在高远的天际微笑着注视着后人,他们虽然灿烂却已经凝固。他们是秒表上固定了的纪录,是一根不再升高的横杆。今人虽然暗淡,但我们年轻。作为阅读者,我们还处在生命的不断蜕变之中,蛹里可能飞出美丽的蝴蝶。在阅读中,我们被征服。我们在较量中蓬勃了自身,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 

阅读是一种孤独。几个人共看一本书,那只是在极小的时候争抢连环画。它同看电影看录像听音乐会是那样的不同。前者是一块巨大的生日蛋糕可以美味地共享,后者只是孤灯下的一盏清茶,只可独啜,倾听一个遥远的灵魂对你一个人的窃窃私语。他在不同的时间对不同的人说过同样的话,但你此时只感觉他在为你而歌唱。如果你不听,他也不会恼,只会无声地从书页里渗出悲悯的叹息。你啪地合上书,就把一代先哲幽禁在里面。但你忍不住又要打开它,穿越历史的灰尘与他对话。 

阅读名著不可以在太快乐的时光。人们在幸福的时候往往读不进书。快乐是一团粉红色的烟雾,易使我们的眼睛近视。名著里很少恭维幸运的话语,它们更多是苦难之蚌分泌的珍珠。 

阅读名著也不可在太富裕的时刻。阅读其实是思索的体操,富裕的膏脂太多时,脑子转动得就慢了。名著多半是智者饿着肚子时写成的,过饱者是不大读得懂饥饿的文字的。真正的阅读,可以发生在喧嚣的人海,也可以坐落在冷峻的沙漠。可以在灯红酒绿的闹市,也可以在月影婆娑的海岛。无论周围有多少双眼睛,无论分贝达到怎样的嘈杂,真正的阅读注定孤独。那是一颗心灵对另一颗心灵单独的捶击,那是已经成仙的老爷爷特地为你讲的故事。 

阅读的机缘

1200字以上 高三 议论文

我想象不出,没有书读,或者不读书,生活会是怎样。那一定是残缺的,无聊的,会失去许多趣味。尽管在我们这样一个步伐紧促的时代,在这一个大家纷纷将自己的“书斋”改名叫做“工作室”的喧闹的日子里,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前读书的人已经注定是不会太多了。但是很随意地读书的人还是有的。他们见什么读什么,也不一定每本书都读完,也不一定每一个字都看到,甚至也不需要认识很多的字,一本书到手,了解个大概就行了。这样的读书方法也使他们获得了不少的知识,成为一个“杂家”。在路途上,在车船上,在一个可听可不听的会议上,他们就能够不无卖弄地夸夸其谈了。少有的几次和他们在一起,你是绝对把他们看成一个很有学问的人的,这对他们来说就已经很够了。这样的读书方法使他们得到了不少的实惠。

然而,那样随意读书的方式在我却是怎么也不习惯的。我有时跳出自我,站在非我的角度看看我自己。我总是觉得阅读和写作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偶然。一个人亲近一本书,需要一种机缘,但这种机缘不是等来的,需要在博览群书中增大可能。陈寅恪家富藏书,年少时立志“欲纵观所未见之书”,他知道只有遍批群集,才能寻找到那种会心的智慧。阅读是一种积淀,我不认为无心的阅读是一种浪费。直来直去、每读一书非要搞个“读书收获”来轧帐的做法是急功近利的。读者无法和书本讨价还价。有些书你瞥一眼便心领神会,有些书你即便翻烂,却仍如同陌路。阅读的质量并不取决于时间的累积。

一个人的精神饥渴和阅读冲动是十分有限的。我庆幸自己早年曾经有过一个嗜书如命的阶段,结交了《追忆似水年华》《路遥文集》《上下五千年》等一见如故的朋友。中国有些家长千方百计限制孩子读“闲书”,使孩子们错过了多少与书为伴的机会。一个人在年轻时没有几本好书打底,一辈子都会底气不足。一个人对一本书产生兴趣,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上中学时我至爱的《追忆似水年华》被同学借走而一去不复返,那段时间我恍惚无助,竟有一种思念的感觉。一个人守着一本好书是智慧和灵感生长的过程。

其实,一个人一辈子要读多少书,有多少书要读,又能读多少书,是无法统计的。尤其在我们这样一个时代,信息浪潮,一个紧跟着一个地向我们汹涌而来。为了与时俱进,我们不得不去不断地了解它们,掌握它们,运用它们。于是我们就要不断地学习,要有终身学习的观念。学习就要读书,这是毫无疑问的,那么怎样读书就成为我们必须要考虑的了。

怎样读书?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做法。但是把读书的时间作一个合理的安排显然是第一重要的。安排时间当然要和所读之书联系起来。古人有“三上”读书一说。我想,他们在马上、厕上和枕上所读之书是一定有选择的。读《尚书》,读《史记》,读诸子百家,是断然不会在“三上”进行的,如果读《世说新语》,读《说苑》和《笑林广记》等等之类的,我想大概是可以的。这就是说,有的书是可以读得很随意的,了解了,大致上也就行了;而有的书,因为他是你的立身所需,甚至关系到你的饭碗,你怎么能读得随意,读得没心没数,读得只要有个一知半解就成了呢?古人注重“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这些都要靠读书来完成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在古人那里真是天大的事,什么时候读什么书,怎么能没有一个合理的安排?大块的时间读什么书,零散的时间读什么书,都要有一个考虑。安排得当,事半功倍,反之,则事倍功半。

读书不是投机,一个人心灵空间的大小取决于他的阅读,但阅读存续的过程充满了风雨。生活的压力使不少热爱读书的人不得不投入功利的生活中。在当下这个时代,阅读所提供的精神自由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奢侈品。汲汲名利的浮躁与烦恼,对读书构成排斥。他们也许对浅薄的媒体怀有鄙视之情,对矫情的电视剧不齿,但还是一往情深地投入通俗的文化氛围之中,电视机的遥控器像胶水一样粘在手里无法分离。

网络的出现给人们提供了无穷的信息资源,但真正留下心灵烙印的,还是深夜12点的孤灯夜读。正如可口的青菜,还是比鲍鱼味要鲜美。阅读的本质是体验而不是占有。读书是心灵的投资,其回报是漫长和不经意的。

在这个读图的时代我谈怎样读书,真实意思是希望有更多的人把视线从图上移到书上来,因为读书的快乐是读图所不能替代的,就像读图的自在不是读书所能替代的一样。

阅读是一种机缘。人们与一本好书,与一个读书时代,与一段读书年华擦肩而过,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趁现在还年轻,从现在开始,把握好自己的读书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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