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的爱情1200字

零度的爱情

12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一个人的生命如果没有经历过结束,那便是不完整的;当然,一个人尽管呼吸到了空气,但是如果没有在死亡的边缘徘徊过的话,那么她还不如去死。就如同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一样,纵然给了我所谓的开始,但倘若没有回肠荡气的结局的话,那么我便会……

——杀死爱情——沉睡万年——

其实我们都不懂学爱有多累,漫无目的地在时间的无涯荒漠里走了又走,回不到过去也到达不了未来,穿梭于情感崩溃的边缘地带。纵然背负着沉重的一颗心,也不愿放手再爱,总是自怜的安慰道:“还会再爱我一次”可曾知晓,青春经不起我们这么玩,在爱情的世界里不可能反转地球。输与赢是在清晰不过的两个概念,一旦被冠上败者的称号,那么就不得不放手最爱,即使你掏出整颗心给他看,但在明标价码的现实社会中,爱情只不过是一种玩弄。童话里王子与公主的幸福不属于我们,该属于我们的只是双双利用的所谓的爱罢了。可笑之极,这虚伪的爱终是令无数痴情男女牺牲了一生的幸福。

倘若说学爱是一种痛苦,那么被爱更是一种折磨。被爱的越多那么所受的苦也就越多。柔情似水、甜言蜜语本身并不是一种错,错的只是被爱的人不知所措。让爱活在怀疑的世界里,揣测出自爱的心机,不知对与否,不知相信或怀疑。信了,可能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受爱的煎熬;疑了,也许从此与幸福失之交臂,相爱之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两不相欠,互不相干。非也!非也!其实哪有那么简单呢?殊不知暴风雨的前兆并不是最可怕的,怕的是无声无息的结束,一招致命,杀死爱情。爱,本身就是一个飘渺的词,你看不透他的本质,猜不出他的心思。既然能给你幸福,就必定会给你痛苦。在这个世界上,被爱之人往往比去爱之人更为悲哀,更值得我们去怜悯,这并不是出于他们的本身,对于爱情来说,人,并没有错不是吗?要怪就只能怪那些人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到彼此相错的人吧,一切就只怨命运吧!

——前世的缘——今生的情——何对何错——难懂难懂——

如果说一时的甜蜜会让你痛苦一辈子,而一生的平淡会让你安定一世,那么你会选择甜蜜或平淡?我不知道你们的答案,我想是我的话一定会选择一生平淡。因为我不相信爱情,愚蠢的人千万不要轻易相信爱情。当狼披上羊皮时依旧是吃羊的狼,同样,爱情只不过是空有一华丽的名词,它的本质则是邪恶的根源。不管你是处于热恋还是冷战,都要记住一个不变的事实:爱情就像是一支度量表,不论你想尽什么办法给她加温或是减温,她永远维持的只有0°而已。倘若你试着去打碎这支度量表的话,那么最终也只是徒劳的,落得的只不过是人走茶凉罢了。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无知的少男少女正在憧憬着那所谓的爱情,在没有看清爱情的实质下,他们便走进了一场旷日的猎杀游戏中,一场场纠纷,一次次争斗,便是爱情最伟大的杰作。哪怕在这世上你再无依靠,但千万别去依靠爱情;哪怕你再无生活的希望,但千万别去依赖爱情,尽管你会选择死亡。

对于爱情这一见解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仅我个人认为——爱情是零度,不要为了一时的尝试而被其玩弄于掌心,导致毁了自己的一生。学着对爱情凑合,不要怀有太多的奢望,适可而止——无知的人。

被爱情纹上虚假的面具——BY 霓

珍贵的礼物

800字 五年级 叙事

我从六岁起,就跟着李伯伯学画画,每天放学以后,总要到他家去,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半个月前的一天,李伯伯告诉我,他要出远门,到巴里巴答岛去看望他的好朋友贝奇。过去,我听李伯伯说起,这位贝奇是个很怪很怪的画家,成天画些怪画。他单身一人在孤岛上隐居,除了跟李伯伯联系外,从不跟人来往。

今天,我算了一下,李伯伯该回来了吧,于是,放学以后,我就直奔他家。

果然,李伯伯已经回来了。他一看见我,就高兴地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说着,他把我拉到画室,指着墙上的一幅油画,说:“她名叫丽莎,以后,就跟你交朋友了!”

我一看,李伯伯说的“朋友”,原来是画里面的姑娘。我假装生气地噘着嘴说:“您又拿我开玩笑了,我不理您!”

李伯伯呵呵大笑起来。忽然,他收起笑容,带着哀伤的神情告诉我,十天前,贝奇去世了,临终留给他一份遗产,就是这幅画。贝奇说,这是幅不同寻常的画,是他几十年的心血,只能送给真正热爱艺术的人。

李伯伯严肃地说:“现在,我把这份珍贵的礼物,郑重地转送给你,因为你是我最喜爱的学生,希望你像爱护自己生命一样珍惜它。”

我认真地点点头。说心里话,我很喜欢这幅画。这画的前面是块绿茸茸的草地,上面星星点点地开着艳丽的小花,草地上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美丽的姑娘。她的身后是一片鸡爪槭,树上已暴出红色的嫩芽。槭树旁边是个小小的池塘,水面上飘着绿色的浮萍。绿树丛中,池塘后面,有一座乳白色的小屋,阳光照在屋顶上,闪着金光。房子前面有一排精致的竹编篱笆……油画的下面,有个亮闪闪的铜牌,上面刻着几个字:“神秘的丽莎”。

我问李伯伯:“这幅油画为什么叫做《神秘的丽莎》?”

李伯伯摇摇头回答:“我也不明白这幅画和这个画中的姑娘,有什么神秘的地方。”

李伯伯又跟我开玩笑了,说:“她名叫丽莎,你呢,名叫丽萍,你们多像两姐妹呀!”

我才十二岁,丽莎当然可以做我的姐姐了,可惜,我的长相和她一点儿也不像。她那么美,五官端正,皮肤细嫩,身材苗条,风度优雅,带着迷人的微笑,就像达.芬奇名画里的那个蒙娜丽莎;哪像我这个丑丫头,皮肤黑黑,满脸雀斑,腰身粗粗,个儿又胖又矮。唉,我多希自己是个美人呀,要是真能像丽莎这么漂亮,那该多幸福!

李伯伯小心地卷起画,用牛皮纸包扎好交给我。我也小心翼翼地捧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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