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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交易合作
76。舒骺豞匫交易合作
“想喝茶可以,有事相求也可以,先赢过本公子再说!”
叶璃看着眼前带着挑衅的神色盯着自己的风月公子,心暗觉好笑。她当然知道韩明月现在不在江南,甚至她还知道韩明月去了哪儿。虽然韩明月和韩明晰是两兄弟,但是韩明晰明显比韩明月要好打交道的多。出于各方面的原因,叶璃并不像和韩明月见面,“韩公子想要赌什么?”
韩明晰扬眉笑道:“本公子不占你便宜。你刚才不是很厉害么?咱们还是赌掷骰子,比大小。”
叶璃挑眉,没有反对,“可以。”
韩明晰满意的笑道:“好,爽快。如果你能赢了本公子,无论你有什么事相求本公子都会帮你办到的。”叶璃笑道:“那倒不必,在下并不合适喜欢狮子大开口的人。便是有事相求也不会让韩公子吃亏的。毕竟…做生意么要互利互惠才能长久,你说是么?”
“有意思。”韩明晰笑道,“你若是输了怎么办?”
叶璃道:“我若是输了今天的事就当在下没提过。另外,刚才在贵楼赢得二十一万两银票做赌注。”
“一局定胜负?”韩明晰问道。
“请。”叶璃抬手示意。
韩明晰一拂袖,桌上的古琴平平的飞了出去落在一边的柜子上,韩明月从一边取出一套骰子放到桌上傲然道:“你可以先验一下骰子。”叶璃摇头,将骰盅推了回去笑道:“在下相信清风明月楼和韩公子的信誉。韩公子先请。”
韩明晰撇了撇嘴,“比大还是比小?”
叶璃沉吟了一下,道,“大。”
韩明晰轻哼一声,一把操起桌上的骰盅连着骰子一起收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始摇了起来。叶璃悠闲的欣赏着韩明晰摇骰子的动作,不得不说非常的赏心悦目。骰盅在他的手里如变魔术一般的花样百出,最终被他重重的一下扣在了桌面上。冲着叶璃一挑眉,韩明晰看也不看的揭开了骰盅,叶璃神色淡定的看着桌上的骰子。原本的三颗已经变成了六个,三个半颗从间斜切而过。整齐的形成六个金字塔落在桌面上,“韩公子好内力,三十三点。”
韩明晰显然心情颇好,眉眼带笑的看着叶璃,“看来这个不能用了,楚公子可以用新的。相信楚公子不会拾人牙慧的吧?”
叶璃神色平静,从容的接过韩明晰递过来的一副新的象牙骰子丢进骰盅里。跟韩明晰花样百出的摇法不一样,叶璃只是握着骰盅规矩的摇晃着,就连度也说不上快。水阁里一片宁静,只听见骰子被摇晃碰撞的声音。但是韩明晰原本略带着轻松写意的笑容却渐渐地凝重起来。就连懒洋洋的斜靠着的身子也坐直了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叶璃平静的面容。他居然完全听不出骰子可能摇出的点数!不过他并不太担心输赢,三十三点已经是能够摇出的最高的点数,除非眼前这个少年效仿他的做法,不然他根本不可能赢过他。
碰!叶璃将骰盅扣回桌面上,含笑看着韩明晰道:“韩公子要不要猜一猜是多少点?”
韩明晰抛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道:“多少点你也赢不了本公子,开吧。让本公子看看楚公子到底有多厉害。”
叶璃挑眉笑道:“韩公子说得对。”
慢慢揭开骰盅。三颗骰子完好无损的停在桌面上。但是…三个骰子都是一个角尖矗立在桌面上,一个斜面互相依靠着拢在一起。每颗骰子上两个面朝上,而这两个面正巧都是五和六,也就是说,叶璃也是三十三点。叶璃浅笑道:“三十三点,算是平局。韩公子以为如何?”
韩明晰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沉声道:“你赢了。有什么事说罢。”一挥手骰盅带着三颗骰子一起被送到了一边的多宝格上,韩明晰扬声道:“上茶。”
水阁里,叶璃满意的品尝着刚刚送上来的极品香茗。清风明月楼不愧是天下最好的享受之地,就连茶也几乎可以媲美宫贡品。韩明晰盯着叶璃目光深沉,“楚公子现在可以说你找天一阁主到底有什么事了吧?”
叶璃放下茶杯,淡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在下近期要去一趟南疆,所以需要一些情报罢了。天一阁既然号称大楚最好的情报组织,在下只好厚颜上门相求了。”
被一个不输给自己的人奉承了,韩明晰脸色缓了缓,轻哼一声道:“能够知道清风明月楼和天一阁的关系,楚公子自己的消息就已经相当灵通了。岂会还需要天一阁相助?”叶璃无奈的笑道:“知道这个…只是意外罢了,还望韩公子勿怪在下冒昧。当然,天一阁既然已贩卖情报为生,在下当然也会付出让天一阁满意的报酬。”
韩明月凤眼微眯,身子往后靠着一派闲适的打量着叶璃,“哦?让天一阁满意……看起来楚公子对自己很有信心。”
叶璃微笑道:“在下相信天一阁既然是开门做生意的,应该不会漫天开价吧?”
“哼!楚公子该不会打算拿在我清风明月楼赢得钱来付天一阁的帐吧?”
“岂敢。在下刚好在广陵城也有两间铺子,虽然是新开不久的不过想必还能入韩公子的眼。”叶璃淡然的饮着茶,看着韩明晰微笑道。韩明晰淡淡蹙眉,略带邪气的俊美容颜不经意的便流落出勾人心魄的气息,叶璃虽然不受他影响,却也不妨碍在心赞叹。明明和韩明月长得十分相似,但是这气质也差的太多了。
“楚公子说的该不会是玄武大街上半年前开的那家名叫薰雅阁的香料铺子吧?”韩明晰带着明显的试探味道问道。
叶璃点头道:“正是。薰雅阁能赚多少钱想必韩公子是知道的,只要韩公子能够提供让我满意的消息。我每年可以分出薰雅阁两成的利润给韩公子。”
“每年?”韩明晰挑眉道:“那么本公子可以理解为楚公子所说的是长期合作?薰雅阁确实挺赚钱的,但是似乎还没有到能够成为天一阁长期合作伙伴的程度吧。”薰雅阁他当然知道,事实上他现在身上用的香料就是来自薰雅阁。而且自从用了薰雅阁的香料之后别的香料就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了。薰雅阁在广陵城开业才不过半年,风头却已经隐隐压过了广陵城所有的老字号脂粉香料铺子。只不过因为价格比普通的店里贵上三倍不止,并不太受一般普通人家的青睐。但是韩明晰敢肯定,整个广陵城的大家闺秀名门贵妇至少有七成以上是用的薰雅阁的香料。如果薰雅阁肯把价格降低的话,相信独霸香料这一行也指日可待。
叶璃含笑摇头道:“韩公子可知道这世上什么人的钱最好赚?”
韩明晰皱眉,“当然是富商。”清风明月楼每年惊人的收入都是这些腰缠万贯的富商们提供的。叶璃伸出握着折扇的手摇了摇,笑道:“不对,是女人。”
“女人?”韩明晰嗤之以鼻。女子没有收入来源,完全是依附男人而生的。也就注定了她们在花钱的方面无法像男子一样的肆意。而且也很少有女子能够像男人一样豪迈的一掷千金。叶璃轻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一边笑道:“这世上…女子比男子多。但是…未必所有的男人的喜欢吃喝嫖赌,却注定了所有的女子都喜欢年轻漂亮。”即使是她们前世那些女兵,在战场上即使再不输男人,等上了街的时候最优先的选择永远是服装化妆品店。
韩明晰心一动,他没有兄长那样对生意惊人的天赋和敏锐,对钱也没有太多的执着。但是并不表示他就是个笨蛋,自然这么一说他自然听出了几分意思来。给了叶璃一个继续说的眼神,韩明晰伸手为自己和叶璃添了茶,显然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趣。
叶璃也不在意,“薰雅阁出品的香料配方是绝对保密的,并不是随便一家脂粉铺子都能调制的出来的。老实说,现在大楚境内的脂粉和香料品质都让我不怎么喜欢,相信韩公子也一样不满意对么?”韩明晰皱眉,原来是没什么感觉。但是自从薰雅阁出现之后他才觉得从前用的那些香料味道单一不说也没那么好闻。虽然他私下也有人自制的极品香料但是所耗费的时间精力绝对远超过香料的本身价值。偶尔他也会拿薰雅阁的东西去送那些红粉知己,那些美丽的姑娘们也明显的表现出了对薰雅阁的香粉的偏爱。韩明晰不想承认自己也许间接的为薰雅阁拉了不少客源。叶璃满意的看着韩明晰低头思索的模样,继续道:“虽然薰雅阁现在只有广陵城这一间,不过以韩公子的眼光看我又没有可能在大楚每一座大城镇都开上这么一家,或者…包括西陵北戎和南疆,甚至是更远的地方。毕竟…有女人的地方就不愁卖不出去。你说呢?”
韩明晰觉得自己有点被眼前这个明显还不满十五的小少年吓到了,相信要是他那爱钱如命的大哥在这里应该会跟他很有话题聊。每个城镇开一家薰雅阁…似乎很伟大的样子,韩明晰开始想象如果自己在每座城镇开一家清风明月楼,那么……
“呵呵,我劝韩公子最好不要这样想。不然…明月公子只怕会生气的。”看着韩明晰托着下巴两眼发光的望着水阁外面叶璃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连忙出声阻止。清风明月楼只所以能成为天下第一楼,就因为它的独一无二。要是开的遍地都是可就不那么美妙了。她可不相信韩明月在其他地方没有开青楼,只是不那么有名罢了。而且,妓院这个行业老实说不太需要什么技术,也许可以成为其翘楚,但是很难说是完全独霸。
“脂粉香料是消耗品,而清风明月楼…嗯哼,那是消遣的,两个完全不同不是么?不过…在下觉得就这一点上咱们也是完全可以合作的。”
韩明晰也只是一时脑子发热罢了,要真让他去把清风明月楼开遍大楚,只怕他自己就要受不了先跑了。听了叶璃的话也没什么反弹挑了挑眉表示洗耳恭听。叶璃笑道:“比如…清风明月楼的姑娘们所用的香料脂粉,完全可以在薰雅阁采购,韩公子觉得呢?作为咱们初次合作的诚意,在下可以送给韩公子一款特制的香料,并且无限期免费供应。如何?”
韩明晰沉思片刻,扬眉笑道:“楚公子如此有诚意,本公子若是不同意岂不是将生意往门外推?很好,楚公子需要什么情报尽快说,本公子觉得会让公子觉得物超所值的。”叶璃满意的点头,“很好,那么不如韩公子先行准备,在下也要略做些准备。过几日咱们再聚随便签下契约?”
“一言为定。”
离开清风明月楼,回到一行五人暂住的广陵城里一座不起眼的小院暗三才松了一口气。当着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几个表情麻木的掏出厚厚的一叠银票扔在桌子上。负责管理银两的暗二惊讶的挑眉,“哪来这么多银票?”他们总共也只从京城带了两万两出来,这王妃带着小三出去转了一圈就多出来十倍?
暗三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挥着折扇喝茶的叶璃,木然道:“去赌坊赢的。”说完还心有余悸的望着叶璃道:“公子,今儿属下真没想到我们能从里面平安走出来。”叶璃瞥了他一眼,笑道:“不用担心,如果清风明月楼为了区区二十万两就找我们麻烦,那也太上不了太面了。”
区区二十万两?就算清风明月楼日进斗金二十万两也绝对不是个小数吧。
清风明月楼?!暗一暗二暗三抽了抽嘴角,有志一同的决定把这件事忘了。他们是王妃的暗卫,所以绝对绝对不会告诉王爷王妃带着暗三逛青楼去了。
叶璃并没有着急去找韩明晰,想要完全掩盖自己的行踪又需要南疆的情报,其实原本叶璃并不打算去找天一阁的。虽然韩明晰和韩明月两兄弟看起来都仿佛很好相处的样子,但是即使只见过一次叶璃心里也清楚,韩明月那个温公子比他那个采花贼弟弟难对付不只十倍。如果不是正巧知道韩明月近期都不在大楚的话,叶璃也绝对不会和韩明晰接触的。
不过韩明晰虽然看上去不太靠谱,但是天一阁的情报还是相当快的。在叶璃刚把广陵城逛了个遍的时候,韩明晰便早上门来了。
看着一身暗红罗衣,无时无刻不忘散发自己邪魅气息的韩明晰悠然的坐在花厅调戏送茶上来的小丫头。叶璃挥挥手让脸红耳赤的小姑娘下去,含笑道:“几日不见,韩公子风采依旧。”韩明晰笑道:“哪里,倒是楚公子这几日觉得广陵春日风光可还能入眼。”
叶璃也没指望韩明晰不太派人监视自己,也没有生气从容笑道:“三朝古都,风光如画岂有不入眼之说。”
韩明晰笑道:“说起来前日楚公子还忘了一些东西,正好今日本公子过来就一起给公子送过来了。也好现实本公子合作的诚意。”
叶璃疑惑的挑眉,看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韩明晰。韩明晰抬手轻轻击掌,不多时一名美貌的紫衣女子出现在门口,“贱妾如眉见过公子,见过楚公子。”这女子正是前几日在赌坊坐庄的如眉姑娘。叶璃心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韩公子这是?”
韩明晰刷的挥开折扇,俊美的容颜半隐在折扇后面笑道:“清风明月楼的规矩,谁赢了坐庄的头牌人就是谁的了。楚公子赌术高超如眉也是心服口服。从今儿起如眉不再在清风明月楼挂牌,也不再是清风明月楼的人。她就归楚公子你了。楚公子你若是看得上,便是纳做侍妾也无妨,若是看不上,就当个端茶倒水洗衣煮饭的丫头都行。”
看着韩明晰笑得一脸暧昧的朝自己眨眼睛,叶璃一阵头痛,“韩公子客气了,在下不过是一时运气何况…在下并没有和如眉姑娘单独开赌局也算不上赢了如眉姑娘。因此,如眉姑娘你还是带回去吧。”
韩明晰合上扇子,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手心道:“楚公子的意思是看不上如眉么?”
听了韩明晰的话,如眉姑娘娇艳的脸上一片惨白,幽怨的望了叶璃一眼站在一边低着头默默垂泪。叶璃没好气的瞪了韩明晰一眼道:“韩公子,既然大家都有诚意何必如此戏弄在下?在下家教甚严,韩公子的好意只能谢过了。”
韩明晰长叹一声,一脸埋怨的看着叶璃道:“郎心如铁啊,罢了。如眉啊,看来楚公子确实是看不上你了,下去吧。”如眉轻哼一声,一跺脚恨恨的瞪了叶璃一眼转身出去了。叶璃无奈的在心苦笑,她若是真的弄给青楼女子回去,不说外公舅舅是什么反应,只怕连墨修尧也要大发雷霆了。墨修尧…想起离开时某人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藏不住黯然的眼神,叶璃心轻轻地叹息一声。
“楚公子在想什么人么?”韩明晰撑着下巴好奇的注视着叶璃,没看错的话他刚才从这个精明神秘的少年眼底看到了一种想念或者担忧惦记的东西。
“韩公子是来和在下讨论这种私事的么?”叶璃瞥了他一眼淡淡问道。
韩明晰无所谓的耸肩挤眉,“现在没事说说也无妨。”
“那正好,不如韩公子也说说自己的…风流史如何?在下最近对话本子颇有些兴趣,不如也写一本就叫…风月公子传如何?”叶璃斜眼笑道。
“你果然无趣的很。”韩明晰嘟哝道。这个楚君唯既然能知道清风明月楼和天一阁的关系,那么知道明月公子的弟弟,他韩明晰是恶名昭着的风月公子也就不那么奇怪了。不过知道他的名声却没有如一般人那样的鄙薄蔑视,韩明晰觉得这个人似乎还是很有点意思的,“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还公子来公子去的也是无趣。不如还是以名字相称如何?我叫你君唯,你叫我明晰就好。”
叶璃轻轻眨了下眼睛。君唯?明晰?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叫法有点奇怪呢?
“韩兄。”叶璃警告的盯着他提醒他该谈正事了。
“好吧,君唯害羞么?”韩明晰眨着勾魂的魅眼笑道,又趁着叶璃发作之前摆出了正经的神色道:“你要的东西我都大概帮你查到了。不过你也知道,我们是在大楚而你要查的人事多数在南疆。所以这里只有一部分,剩下的等你进入南疆之后我会陆续让人送到你手里的。不过…我倒是比较好奇,君唯你年纪还小,好端端的怎么会想要去南疆。就算是去游历…似乎也完全没有必要连南诏皇室和南疆圣女也一起查清楚吧。”
叶璃面不改色的道:“实不相瞒,在下去南疆是为了寻一味药,而这药似乎不得不和南诏皇室和南疆扯上关系。”
韩明晰挑眉,有些开玩笑的意味道:“君唯,你出手大方哥哥也不小气,你要什么药说一声我让人给你取回来就是了。何必千里迢迢自己跑一趟?你总不会是想要南疆至宝”幽罗冥花“吧?”叶璃认真的点头道:“没错。”
韩明晰脸上的笑容一僵,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也…幽罗冥花是南疆至宝,由南疆圣女亲自看管。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南诏王想要拿也未必能拿得到。君唯,你确定要去么?”叶璃坚定的点头,“若不是如此,我又何比花这么大的代价向天一阁买消息?南疆之行势在必行,所以还麻烦韩兄帮我将资料准备周全一些,免得小弟一去不返你可就少了一个生意伙伴。”
“据我所知,虽然幽罗冥花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是有没有人用它起死回生我不知道,想要拿到它的人死的干干净净的我倒是知道的。君唯是想要就什么人么?”韩明晰有些担忧的问道,“是什么病或者毒,或许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有没有别的办法。”
见韩明晰如此担心,叶璃心倒是有些愧疚,连忙道:“不必了,我也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若是真的不成也不会以身犯险去送死的。”韩明晰点头,一边嘱咐道:“你当真这样想才好,南疆那地方不比咱们原。总是有几分邪气,就是我们天一阁在南疆很多时候也是束手束脚的施展不开。”
“我知道了。多谢韩兄。”叶璃点头应道,从一边放在桌上的盒子里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琉璃瓶,里面装着大半瓶淡绿色的液体,“这个是之前答应给韩兄的,希望韩兄满意。”
韩明晰好奇的接过来,一旦开琉璃瓶,一股淡雅的花香便飘了出来弥漫在大厅里。韩明晰欣喜的道:“这是…兰花香…”
“虽然这个味道好像不太符合韩兄的喜好,不过现在也只能将就一下了。”叶璃其实不太能够理解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香气袭人有什么意义,不过还是决定尊重新结识的合作伙伴的个人爱好。
韩明晰完全不在意,捧着琉璃小瓶爱不释手,“怎么会?实在是太好了,多谢君唯了。君唯之前说的清风明月楼和薰雅阁的脂粉香料的事就这么定了吧。以后清风明月楼需要的香料脂粉都在薰雅阁订。”叶璃点头,微笑道:“那么多谢韩兄了。”
“不谢不谢,咱们也算是互利互惠么。君唯,下次能给点味道浓郁一点的么?这个似乎比香料好多了,如果放在薰雅阁卖一定会赚的更多的。”
叶璃抽了抽嘴角,道:“这个不太好弄,连同韩兄手里这瓶薰雅阁一共只有五瓶。还有…韩兄,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
“随便问,为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得到了好东西,韩明晰的心情也难得一见的好。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叶璃看着他,道:“像你这样的…职业…弄得这么香气袭人真的方便么?”要是普通人家还好,如果采花采到戒备森严或是有功夫的人家,这样的香味只要鼻子没坏掉都会闻到吧?
韩明晰一愣,半晌才想明白叶璃说的职业是什么意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你还是个小毛孩子,不明白男人的风雅。美人们不知道有多喜欢本公子的香气呢。”
叶璃无语。当她没见过男人么?徐家五兄弟,还有墨修尧凤之遥,包括墨景黎在内。最多只在衣服上熏一些淡淡的香味,如龙蜒香,麝香,或者檀香之类。墨修尧大约因为长时间呆在书房只有淡淡的墨香。就没见过哪个男人会用如此骚包的香气的,他怎么不把自己弄成一个大香炉?
在许下等从南疆回来就看看能不能为他调制出更好的香料之后送走了一脸不舍的韩明晰,叶璃才坐下来看韩明晰送过来的东西。
“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去南疆?”暗三和暗四摆弄着刚刚买回的叶璃吩咐的东西,一边看着坐在一边看着卷宗的叶璃。叶璃头也不抬一边盯着手里的卷宗一边道:“广陵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后天一早就走。这些东西你们也看一下。”随手抛出几张纸笺,暗一暗二接在手里也做到一边专心的看了起来。
“还有,后天是我走。你们只有一个能跟我一起上路。”
四人齐齐的停下了手的事,惊愕的望着叶璃神色平淡的容颜,“王妃…公子,这……”暗一皱眉道,南疆不比原。他们人生地不熟的,王妃只带着一个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叶璃抬头笑看着他们道:“你们不觉得我们五个人一路很惹人眼么?南疆的人都很排外,我们这一群人只怕一进入南疆就要被人盯上了。”
“但是公子只带一个人太危险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暗三道。
“你们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自己?”叶璃挑眉问道。
四人对视一眼,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叶璃笑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暗三跟我走,暗四,你留下暗盯着清风明月楼。如果韩明月回来了或者有什么动静的话立刻传信给我。小心一点别被他发现了。暗一,你去碎雪关想办法混到军营里去。如果我不传信给你,你就不用理会其他的。无论看到我们任何人还是王府里的人,只当不知道就行了。暗注意一下翎州方面情况。暗二,今天晚上就出发,带着我的信物去南疆找大哥。找到之后就跟在他的身边即可。”
四人见叶璃显然是早就打算好了,只得点头应下。叶璃含笑看着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许跟京城联系。我想…你们都知道什么叫做万不得已吧?”
四人无奈的应是,暗三苦着脸耷拉着脑袋,其他三人也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他一定会被王爷给大卸八块的。
叶璃可没有心思理会几个属下的心情,盯着手里关于南疆圣女的卷宗沉思着。南疆圣女并不是她之前所以为的那样只是虚名而无实权。相反的南疆圣女对南诏的政事有着相当的影响力,在某些方面甚至还要高于南诏皇室。只不过圣女不能成亲生子,而且每一代新的圣女出现上一代圣女都必须要进入南疆圣地守护幽罗冥花,终身不得踏出南疆圣地一步也不得再见外人。所以对王权的威胁才没有那么尖锐罢了,现任圣女名为舒曼琳,今年二十三岁。而南疆的规矩圣女最晚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必须退位。
叶璃皱眉,心暗暗猜测着南疆圣女会想要叛乱的原因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毕竟要一个享受了无上尊荣的二十八岁芳龄女子被关进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圣地,而且还不许再见外人。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件相当残忍的事情吧。
“公子,我们真的要去拿幽罗冥花么?”暗三见叶璃盯着南疆圣女的卷宗,不由好奇的问道。
叶璃漫不经心的答道:“如果能拿到的话,自然是拿了好。不过还是以南疆的事务为先。”最后是先问了问幽罗冥花对墨修尧的身体有没有用,再决定要不要去取。
初三:加里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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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塔罗牌(1)_2000字
“该去吃午饭了哦,走吧!”随着一众女生的嬉笑声和男生们的互相取笑声的渐渐远去,空敞的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
“已经放学了么?”一个远门正趴在桌子上的男生抬起了头,自嘲似地笑了笑。他拿出抽屉里的便当盒,站了起来,拉开教室的门,走了出去。
“看那!是那个学霸!天天上课睡觉,但是此次考试都是全校第一啊!”
“是啊,可是他整天都板着个脸,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啊……”
那个男生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径直向前走去。
“那个……同学,饭堂在那边。”一个男生对他说到。
“对不起,我不去饭堂,谢谢。”
那男生回应后,又继续向前走去。直至走进一间看上去是废弃的仓库。
“虓,早就知道是你了,现身吧!”
话音未落,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英俊男生就这么突兀地逐渐浮现出来。
“被发现了呢……”那个被称为“虓”的男生说道。
“哼,就你那三脚猫能力,谁发现不了!”
“凌,你还是这么冷淡啊,真是让人有点受不了啊。”伴随着一阵笑声,一个与他们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夹着旋风,手中执着一枚长枪,从半空中落下来。
那名被叫做凌的少年只是冷哼了一声,并不做回答。
“除了凯以外,可就都到齐了,飂,这次的目标是谁?”凯见情况不对,连忙插嘴问道。
“这个人。”那位名为飂的少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展示在他们两人面前。
“这次总峰下的是A级的通缉令。喏,这个人叫做易,是狼人种,能力是嗜血。再加上他本来便是狼人的高级刺客,一直与我们总峰过不去。前些日子才在第六区和第八区对组织其他成员突然发动袭击,共杀死一人,重伤六人,现在还在逃。”
“那么凌,你可以算出他的位置吗?”虓问道。
“嗯。”凌毫无感情地回答后,便陷入了冥想之中。与此同时,他的身后的空气中浮现出了一个圆盘似的东西。
“WheelOfFortune!”随着他的话语,他身后的那个写着奇怪文字并有奇异符号的圆盘却闪亮了起来。
一会后,那阵光芒渐渐的暗淡了下去,而凌也睁开了眼睛,“得到答案了。”
“好的,把他的位置传给凯,我们出发!”飂扶正了手中的长枪,“准备出发!”
“不必了。”凌却打断了飂的话。
“你什么意思?”飂心直口快地说。
“因为,他就在门外。”伴随着毫无惊慌和生气可言的话语,仓库的门被撞开了,一阵血腥味伴随着浓浓的血雾袭面而来。
“暴风之怒!”那娇小的女孩将脚一跺。瞬间,几阵旋风便以她为中心,在她们三人周围旋转着。“小心行事!”
“呜!”一只狼爪却突然从凌身旁的旋风中伸了出来,眼看就要抓到凌了。
可是,接下来的情景却令人大跌眼镜。
只见那只狼爪连同那个狼爪的所有人易在下一秒被十把宝剑插着定在了墙上。
“怎么会这样!”易愤怒地吼叫着,正奋力的挣扎,想把宝剑从他身上弄出来,但似乎只是徒劳。
“塔罗牌可是拥有着无尽的魔力的,就凭你——一个被众神唾弃的生命,怎么可能挣脱!AceOfSwords!”
刚刚还身着校服面若冰霜的凌,现在却身着白色长袍,外面罩着意见红色斗篷,额头上套着一个白色的长布条,腰带却是一条首尾相接的蛇,头上却闪耀着一个光环:一个横置的“8”,象征这“无限”,他右手拿着权杖。他身后正静静的浮现着象征这四种元素的物体的影像:象征风的宝剑、象征土的星币、象征火的权杖以及象征着水的圣杯。他的周围正环绕着一圈平铺着的塔罗牌:21张大阿卡那牌以及56张小阿卡那牌。而小阿卡那牌中的其中一张“剑10”正闪耀着光。
“这是,塔罗牌中的魔术师!”易一眼看出了凌的装束。
“没错,我与一般的塔罗者(又称占卜者)不一样,我的力量本源牌是‘TheMagician’,而不是‘Stength’或者是‘WheelOfFortune’。我,是沟通天地的桥梁!”说话间,他周围环绕着的塔罗牌中的小阿卡那牌中的另一张闪耀着金光从牌组中升起,而随之,他背后的宝剑影像亮了起来,他手中也出现了一把银白色的宝剑。
他手执宝剑,用剑尖向大阿卡那牌组中一点,大阿卡那牌组立刻散开,他把宝剑想其中一张用力一插。那牌被插在了剑上,而剑也闪耀起了金光。
“以正义为名,以宝剑为皿!正义之剑!”那长辈插在剑上的塔罗牌“Tustice”闪耀后破成了碎片,附在了那把剑上。
“击!”凌高举宝剑向易当头砍去。
可当他的宝剑击中易的头部时的那一刹,他就猜到了结局。
果不其然,在哪以及完全砍下后,那个被定在墙上的易腾起了一阵烟雾。烟雾散尽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草人。
“替身草人……这可是高级术式,看来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随着飂的话语,凌也陷入了沉思。
还有,那份又被揭起的回忆……
初三:一方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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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000字故事写到这里我还是不想给他起个名字。K就挺好的,我这样对他说。然而他一边浏览着页面一边笑我,写这般幼稚的文字。我却没有心情和他斗嘴,窝在床上喝奶茶。“别滴在叶儿床上。”K淡淡的说,“不然她会来骂你。”“说得好像你看得到她一样。”“我本来就看得到。”叶儿的房间没有窗户,是个封闭的空间,因为K说,有了窗户怕叶儿的那些物件受了潮气。“可是这样没有光啊,她会不高兴的。”许久没有答复,我索性眯起眼睛,只听得耳畔传来“喀拉啦”的打字声音。“为什么我的名字叫做K。”他看到我写他砍手的文章,有点不服。“没有为什么。”因为初见你时,那般扑克脸的模样,让我想起纸牌上,方形的冰冷的脸。拿着剑的冷漠的K。他用剑保护自己,也刺伤自己,不准任何人靠近。我住在他家里,一个星期,就在叶儿这个房间里。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过了,此刻我的生活,干净得像迎着曦光的白瓷。但是我又怕它碎掉。兴许我已经习惯了K的保护,毕竟我是个兄控,有这样一个长得不丑并且自称哥哥的人,他对我很好,所以我就接受了。每天放学就九点多钟,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走没有路灯的那些夜路,总会想起儿时听过的恐怖传说,在暗夜里,像落地玉珠,发出叮铃的脆响,惑人心魄。但是自从清明节过后,便不再怕,因为我总觉得,我爷爷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总归是打不过他的。我小的时候喜欢在饭席间与旁人闲聊,饭沫子乱飞,他“亢”地一个爆栗敲来,从此这类事情再没发生过,吃饭时间,我静得连吧唧嘴的声音都不敢有。这还没过头七,我爷爷是一直跟着我,看着我的。所以想到这里,又没有那么怕。可是K执意来接我。而且……是步行。我淡定的说,如果不开车和我一起走路,接我有什么意义。“虽然你长得这么安全,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万一有哪个眼瞎的呢。”我:……大我十六岁的K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星座是天蝎。不知怎的他找到了我的繁花落尽,然后杀我个措手不及。“哦,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啊。”这种鬼畜的语气……“哦~白莲花是什么鬼啊,你啊?”好吧我有点不能忍了。“恩?”恩什么恩。“阿欢,我可以抱抱你吗。”我:……啥?“我总觉得,你独自承受的有点多。而且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眼底特别悲伤,怎么笑都掩不住。”我听到这句话,本是应当感动到不行的,但是这还有下文。“毕竟你是一个未成年人啊,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会变成智障的啊。”我:……=-=我早前便怀疑,K和我家里人是认识的,只把我一人蒙在鼓里。而我,因为这个新搬来的邻居,多了很多新鲜感,并且有种莫名的喜悦。我会把一些对月见都说不出去的秘密告诉他,然而自己却发现不了。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揭了底,我还能怎么样呢。好在,他总归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乱说。但是只有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总是会……尴尬一些。一般来说我都不怎么喜欢说话,尤其是他知道了徐源白是谁以后。某一日我坐在叶儿床上,搬个小桌子放着,就那么随意的做作业。然后K在我边上打小说码字。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我们都没有说话。突然他淡淡的嗓音传来,很魔音的,让我突然安宁。“我说,为什么这么安静啊。今天是心情不好?”因为我不想理你啊,你知道得太多了你个猪。“不然我们出去遛狗吧。”“可是你根本没有养狗啊。”“没事我们可以去借。”我:……“阿欢你喜欢什么样的狗。”“柴犬。”“那么贱的狗啊我不喜欢,我们去借哈士奇吧。”我:……“我不我就要柴犬。”“恩,好,柴犬最可爱了我们就借柴犬。”你是个变态吗…然后他就出去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我瞥了一眼他的电脑,右下角滴滴滴的声音,他还欠着十万稿子,编辑都已经骂开了。他却还有空陪我出门浪。十分钟后,他真的牵着一只表情很贱的柴犬回来。我:……“你偷来的?”有一天晚上我梦魇了,看到爷爷浑身是血坐在一个坟墓前,有几只野猫在撕咬他的身体,他只是笑,诡异的笑着,毫不反抗。我看到那样血肉淋漓的场景,就再也不能醒转。我想扑过去。可是我不能。他那样一个厉害的人,怎会沦落到被野猫欺负的境地。我哭丧着脸,却完全没有泪水,只有一轮一轮的痛苦割破心间。朦朦胧胧间我听到K的声音。“阿欢,醒醒。”醒来我就看到K放大的脸,甚至看到他的睫毛,清晰得像是什么高清数码相机拍出来的画面,慢慢聚焦,再聚焦,再聚焦,但是莫名地没有被吓一跳。还有什么能比刚刚梦中那一幕更可怕?我只是双眼无神的愣了很久,才忽然发现自己满脸泪痕。他担忧的看着我,露出少有的严肃神情。“阿欢,明天和我去给爷爷烧纸吧。”“恩。”我们到殡仪馆去。说起来,那天气温二十六度,正是最舒服的天气,我还穿着件长袖。然而一入殡仪馆,顿时凉气嗖嗖,竟像是冬天。不禁便想起来某些可怕的传言,我不敢再往前一步。听我妈说,殡仪馆里暂时存放尸体的大冰柜,就像层层叠叠的抽屉,推出来之后,全是形形色色苍白的脸,是永远也活不过来的封存的阴惨。“阿欢。”他突然唤我,我倒是被吓了一跳。“需要手吗?”低头一看,他把左手递了过来,示意我拉着他。可是我这样一个女汉子,怎么可能这么窝囊,于是我淡定的拒绝了。我跪在一个蒲团前,也不知道爷爷在哪里。那个工作人员很冷淡的告诉我们,烧纸钱只能在这个地方烧,也不能更入内一步。我说,可是这样我怎么能知道我给谁烧呢。他撇我一眼,带着唯物无神主义的傲慢和轻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来烧纸钱就别乱叫了。我刚想再说几句,K却抓住我的小臂,力道很大。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有再继续。我就默默的烧了那些纸钱和元宝,都是K和我一起折的,一个个都坑坑洼洼非常的丑,我极为怀疑这样的东西到底怎么在天地银行流通。其实我也是不大信的,只是有点怕。况且,纸钱也只是表达一种哀思罢了。可是烧纸有什么用呢,他是被野猫撕咬的,我要怎么才能救他?K淡定的说:“烧肉吧那。”我:……“阿欢。”“什么事。”“你还记得有机物被高温加热生成的产物及其化学方程式吗。”我:“滚!”(ノ`Д)ノ看得出来其实K有当学霸的资质,但是他就是不学啊,哪能有什么办法。他当年要是能把这打人的心思放在学习上,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碌碌无为。他现在要是能把这损人的心思放在小说上,绝对是一个成名作者。不过我还能说什么呢。K长得很帅。K说他不喜欢徐源白,因为徐源白会把我抢走。因为我重色轻友。K是我的哥哥。他大了我十六岁。1200字以上 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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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_3000字突然想自我介绍一下,不是给陌生人看,不是给好朋友看,不是给任何人看,只是给我自己看。想什么说什么吧,毕竟我是一个不怎么会组织需要的人。我比较奇怪,喜欢自言自语,自娱自乐,像是要对自己说的话,却又像是跟自己吐槽,总之是一个奇葩的人。记性总是不好,上一秒说的话下一秒就忘了。要是写下来,基本都是刚拿笔……忘了,然后就放弃了。而在某个时候又在暗暗后悔,为什么不记得呢?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录音,可惜每次说要把细节的话录进去,每次都忘,甚是都忘记有录音这个东西,总是想一吐为快,说完就骂自己笨,怎么又忘了。周围的人都习以为常,每次看到我开启自言自语的模式都默默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没看见,我是自言自语,又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其实一开始跟他们说我会自言自语的时候,大家表示正常,后来见识到我自言自语的功力的时候,集体表示接受无能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因为不管说的话有多么的不堪,都不会有人说什么,当我在自娱自乐的时候,我是真的感到开心,这种心情是无法取代的。我在想,也许我是把过去没有说的话说完吧。以前的自己,不爱说话,也讨厌说话,有时候,我都希望自己就是一个哑巴,不用说话,我并不是个会说话的人,性子比较直的我,经常说错话却不自知。无意识的毒舌让人们远离我,奇葩的思维,让人们讨厌,奇怪的动作,让人们厌烦。用曾经朋友的一句话说,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正常的。我曾经在星座里看到关于水瓶这样的话,大概是:不要跟跟他们说事情,他们的思维跳太过,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因为他们通常会在脑海里自问自答,得出结果,就直接下一个话题了,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明白了。我是,也不是,因为我不是在脑海中自问自答,而是自己跟脑子自问自答,它问,我回答便是了。有时候他们会很惊奇,我到底是怎么扯出下面的事来,其实不是扯,而是我在自言自语的时候,其中的某一句让我有了新话题,哦,不,是跟我自己有了新话题。他们总会说我逻辑好,其实一点都不好,差的要死,只不过他们刚好碰上我脑袋清醒的时候,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我是处在迷糊状态,有时候,你问我一个词语的意思,我都可能不知道,因为我没听清。处于病态的我,没有什么朋友,哪怕我照顾人,最后人家还是会离开我,然后我又变成一个人了。比起奇葩,他们很喜欢说我偏激,我不喜欢,因为我不是偏激,而是自私,每个人都有自私的时候,也有偏激的,你们看到了我的自私,我的偏激,却以为自己没有,很可笑。从来没有人能真正的爱自己,从来没有人能做到真正的爱自己,因为他们的心里还是渴望有人来爱他们。所以他们说我偏激。不讨喜的我,不能任性,不能撒娇,不能大笑,不能哭泣,不能做很多,有时候,连微笑也会被人嫌弃。我告诉自己,既然没有人宠,就自己宠自己吧。那时的我才四岁。从那天开心,我开始自言自语。到了今天已经是病入膏药了,我爱疯了自己,不许自己对别人好,不许自己跟别人说太多的话,不许自己脑海里想着别人,我已经没救了,但我无悔,因为我很快乐。我的自私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也没有给任何人造成困扰,我只是在疯狂的爱我自己,宠我自己。每当他们跟我谈话的时候,总会说我歪理一堆。道理是人悟出来的,是人根据自己经历过和实际情况的出来的。非要是名人说的话才是道理吗?名人也是人,我也是人。人类是复杂的,是矛盾的,比如,他们会在上一秒说,小孩子别乱问,这是大人的事情,下一秒他们就会说,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懂事好吗!现在的已经接近成年了,我的母亲嫌弃我没有孩子气,不想隔壁家的那么活泼,而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她的打骂中,还夹杂着这样的话,天天胡闹像什么样!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看你一次打你一次!从那以后,我不爱说话了,也不再笑了,整个人阴沉沉的,母亲似乎很满意我的安静。渐渐的,她有开始不满,于是有了现在的情况。我觉得母亲有病,真的,我常常看到她在吃安眠药,因为她失眠。母亲的精神很偏激,几乎崩溃。她的情绪常常处在愤怒焦躁之中,所以家暴从来没有停过,哪怕我已经长大了。大家都很维护她,导致我的伤口就这么一直加重下去,没人明白那种无助,像是平时疼你的人,没有保护你,反而抓着你给人泄愤一样。他们不懂,我也崩溃了。因为我无数次想过去死,最好被她打死,这样,我就可以定她的罪了,每当想到这,我的嘴角都会勾起那病态的笑。我对她的恨接近疯魔,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你们有没有试过,十几年中,一直都是将你从希望中扔下绝望,从温暖的怀中扯出,扔向地狱的深渊,那时候我有一个念头,特别奇葩,就是我宁愿跟精神病的一起生活也不要在这个世界生活。没理解错,就是,我想进精神病院。我这一生中,除了我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是幸福的,其他都是黑暗的。你的过去无论多么的黑暗,多么的绝望,也不会有人体会,只会轻描淡写的说,那算什么,比你惨的人多了去了。呵呵,但我相信,一定没人想到,在那样的环境中,我开始抛弃我的一些本能和天赋。我把我那让人羡慕的聪明扔了,我把那引以为傲的逻辑思维,扔了,我把人人都想要的气质扔了。我把所有优质都扔了,若以前是几乎完美的人,现在,是几乎傻子的一个人。可我不在乎,我依旧笑的病态,把人的善意抹去,将所有人事物的恶,最大化,在我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善良的人,全是恶人。我也是恶人,喜欢把人们最不想面对的现实推到他们面前,哈哈哈,看他们惊恐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快感,是的,快感。凭什么我在地狱里挣扎,你们却在天堂快乐,还是在我面前快乐,想都别想,你一定没有尝尝地狱的味道,我来邀请,可好?我想一个绅士一样邀请不知痛苦的小天使去地狱游玩,嘘,不要告诉她去哪里?因为,我也没告诉她。哈哈哈,等她到了的时候,这将会是她一辈子的噩梦,我喜欢这样唯美的画面,洁白无暇的天使,身上开始有了无比美丽的黑色,这中间还夹杂着唯美至极的红色,真是美呆了。当然,我也有怜悯心的,在她狼狈不堪的时候,送她回到她的天堂,然后在下面等待她的堕落。果然,几天之后,我在角落看到她,黑暗正在吞噬她的洁白,嗯,地狱并不欢迎洁白,也不欢迎快乐,我看到她像个孩子一样迷茫,笑的很开心。我喜欢看别人跟我一样痛苦。就是这么病态。不了解的人,你们就当看个故事吧,毕竟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不是你,我有义务不回答你们的问题,我的标题就是自言自语啊,完全可以当你不存在,在现实我都能做到无视别人的技能,在这里算什么?还有,不要跟我说什么父母其实是爱你的,或是你的命的父母给的,直接摊牌说,真正给我命的人,不知死活,要不是亲戚私下讨论被我听见我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不要跟我说感恩,你叫你最爱的爸妈揍你一顿,把你扔到小黑屋里去,前提是你怕黑,这期间,只有吃的喝的,和换洗衣服,吊着半条命,不死不活,你再来跟我说说你什么感觉,平时疼你爱你的亲戚,只会劝你懂事点,不要跟你妈傲气,你再来跟我说说什么感觉。那种感觉像什么知道吗?你最爱的人,把你按在水,快死了,拉起来,给你喘口气,休息一下,在你以为没事了,再把你按到水里,自己去试试吧,我试过,不过是我自己按我自己而已。说那些问题的人,在我眼里都是蠢死了。我们都会猜忌别人的人生,但我们始终不了解。懂吗?我没有多少怜悯心,真的,之前那一点点怜悯全都被这个社会摧毁了。什么教会我们生活?人生。什么教会我们生存?生活。什么教会我们残忍?生活。这些都是分不开的,它们是连在一起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什么傻人有傻福,好人终有报,都是假的,运气不会帮你度过这一生的,你自己的人生终究要你自己走完。人生有很多意外是不可预料的,比如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世界毁灭,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去,我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如果,这是一场游戏,而上帝给我们每个人安排了一条路,给我们每个人都安排好一切,那么,不甘屈服于他人之下的我们,创造了【意外】这个东西。从此,这就不在是一个游戏,而是真正的人生。是我们从上帝手里硬生生抢来的。做人就是要随心随意吧,不是说难得活一次吗?那不顺着自己的意过着,不是会很憋屈吗?那就顺着吧,潇洒点。走了。初三:夜凌-葬魂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三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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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_3000字早上收拾好东西一下楼,就看到笑的一脸风骚的韩明晰坐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叶璃的脑门不自觉地抽痛了起来。韩明晰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叶璃眼的怒火,欢快的向她招手,“君唯,快过来吃早膳。”叶璃走过去,看着一整桌丰盛的早点挑眉笑道:“韩兄的早膳真是异常的丰盛。”韩明晰挥挥手,好不在意满大堂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笑道:“君唯还是多吃一点吧。等进了南疆还想吃到这么丰盛的早膳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叶璃也不客气,招呼了跟在后面下来的暗三一起用膳。韩明晰看着沉默的暗三挑眉问道:“还没请教这位兄弟的大名呢。君唯身边的护卫身手不凡啊。”一般情况下韩明晰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身为天一阁主的亲弟弟眼界自然也不低。虽然自己的轻功可以说得上数一数二,但是在武功方面确实欠了一些。至少新认识的这位朋友身边的侍卫武功就应该比他好不少。叶璃看了暗三一眼淡淡道:“卓靖。”暗三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叶璃一眼。卓靖是他的真名,成为王妃的暗卫以后一般就不会再用这个名字了,他没想到王妃居然会知道。韩明晰笑道:“原来是卓兄,以后就有劳卓兄了。”暗三冷淡的道:“不敢,韩公子客气了。”一行三人刚吃好饭,暗三去结账,昨天上前来搭讪的男子又抽了过来,身边还跟着那个管家模样的年男子,“楚公子,你也打算启程了么?这位…公子就是你请的向导?”叶璃轻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两人明显都没有搭话的意思,那男子竟然也半点都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笑道:“既然公子的人也到齐了,不知是不是今日起程?如果是的话咱们不妨搭个伴。”韩明晰懒洋洋的拨弄着桌上的早点,道:“我们为什么要和你们搭伴?大家各走各的不是正好?”男子笑道:“大家同去南疆,一路上有个照应也安全一些不是么?据在下所知…咱们一出了碎雪关似乎就是络依部的领地了,昨天两位……”叶璃抬眼,不解的看着男子道:“阁下既然知道我们得罪了络依部的少主,为何还执意与我们同行?”男子撇嘴道:“络依部又如何?南诏人虽然善毒,但是咱们也未必怕他。”叶璃心暗暗点头,你们身边有以使毒闻名的病书生当然不必怕南疆的毒。想了想点头道:“既然如此,就麻烦阁下了。还没请教阁下大名。”男子爽朗的笑道:“在下郑奎,原本是个镖头,现在做个护院混口饭吃。这是我管家,那边是我们家老爷。还有那一位…”自称郑奎的男人看了看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的病弱书生道:“听说是老爷花大价钱请来的高手。不过…呵呵,我是没看出来高在哪儿,倒是身体弱得很。”叶璃点头道:“原来如此,郑护卫有礼了。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启程?”见璃答应下来,郑奎显然十分高兴,豪爽的笑道:“在下这就去告知我家老爷一声。”侧脸看着郑奎和那管家走回去与那富商老爷商量了一番,那富商老爷似乎有些不满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然后一行四人便各自回房收拾东西去了。目送四人的身影上楼,叶璃淡淡的扫了韩明晰一,韩明晰委屈的趴在桌面上望着叶璃,“君唯,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叶璃轻哼一声斜了他一眼道:“韩公子,你敢再低调一点么?”“低调?”韩明晰不解,问道:“本公子又不是什么名人为什么还要低调?”知道他是风月公子的人寥寥可数,不然他们早就被那些自称正义之士给围追堵截了。叶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是很低调没错,但是你长了一张很高调的脸。你猜病书生有没有见过明月公子?你猜他知不知道明月公子就是天一阁主?”韩明晰眨了眨眼睛,一脸歉疚的望着叶璃,小声道:“那个…我大哥和阎王阁主是朋友。所以…大概病书生是见过我的。看来他知道我们认出他来了。”“很显然是这样。”叶璃面无表情的道。“他们为什么要邀请我们一路?”韩明晰低声问道,“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份的话,他应该会直接跟我打招呼才对。毕竟我大哥跟阎王阁主关系可是很不错的。”叶璃摇头道:“应该不是,你来之前他们就邀请过我一次,被我拒绝了。”韩明晰摸着下巴道:“病书生千里迢迢跑到南疆来目的肯定不简单,但是他为什么会跟那个什么富商一起来呢?寻常的什么富商可是请不动他的。至于做药材生意…做药材生意的人是不会再三四月亲自往南疆跑的吧。”大楚和南疆往来最多的就是南疆的珍稀药材,但是再看看永林城如今这个清冷的样子就知道现在不是做药材生意的时候。叶璃撑着额头道:“你觉得敢和病书生那样名气的人都在一起的,会是普通的富商么?”韩明晰挑眉,“有什么问题么?”叶璃沉默了片刻,“暂时还没看出来。”不过既然被颤上了,就一定要搞清楚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一行人很快在客栈门口会合,然后出城上马往碎雪关而去。让叶璃有些意外的是那富商老爷看着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骑术居然还不错。只是看上去实在让人有些替他身下的那匹马担心。病书生自从上了马就一路咳嗽,一副一不小心就要将心肺咳出来了的模样。穿越碎雪关的时候,叶璃回头正好看到站在城墙上容光焕发的慕容婷正兴高采烈的对身边的年男子说些什么。想必离开京城的拘束之后慕容婷生活的十分愉快。叶璃心也为好友感到高兴,淡淡一笑回过头跟上了前面的人。“喝点水吧。”出了碎雪关一路急行,直到天色渐沉才停了下来。显然他们今天错过了宿头。而且虽然南疆的野外非常危险,但是南疆的居民家里或者客栈对原人来说也未必安全到那里去。暗三熟练的进了树林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堆的柴火和一只山鸡出来了,然后开始生火并且处理野味。郑奎也从不远处的河边抓来了几条鱼。叶璃看了一眼走在树下咳得撕心裂肺的病书生,秀眉微皱递了一些水过去。病书生显然愣了一下,才伸出右手接过水壶对叶璃点了点头低声道:“多谢。”叶璃点点头,重新坐回了原处。虽然病书生看起来病弱的只剩下半条命了,但是叶璃却绝不会小瞧他半分。这样的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特别是他还跟墨修尧有仇的情况下。韩明晰无聊的靠在树下看着暗三已经将处理好的野味架在了火上准备开始烤,对叶璃笑道:“君唯,卓兄可真不简单。我还没见过做这些这么利落的人呢。就连那些经常露宿野外的江湖人士只怕也比不上。”坐在火堆边上的暗三挑了挑眉没说话。他可不会告诉韩明晰,去年半年时间他们四个兄弟在黑云峰的崖下经历了怎样的训练。其实他们兄弟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家主子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奇特的主意还有训练方法。特别是那个什么野外生存的训练,他们各自被丢进那片广阔的仿佛看不到边的森林里与毒虫鼠蚁为伴整整一个月时间。随身的兵器却只有一把匕首和一把只有五支箭的弓弩。开始的时候他们完全不能理解这样的训练对于身负武功轻功内力的他们来说到底有什么用。但是一个月后第一个从那片森林里衣衫偻烂的出来的暗二却一举潦倒了暗一,暗四和自己。原本他们四个基本上是势均力敌,就算稍有输赢赢得那个也绝对是强弩之末。但是那一次暗二大展神威,连打倒了暗一,再打倒了自己,最后跟暗四同归于尽。明明没有学任何的别的武功,甚至连内力也没有增长,暗二的变化让他们震惊之余又欣喜若狂。等到暗三自己进去之后才知道暗二到底经历了什么。毒蛇,毒虫,毒草,沼泽,野兽,刚开始的时候他连晚上都不敢合眼,因为有的时候睡的一般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被狼群包围了或者发现剧毒的毒蛇正吐着信子对自己虎视眈眈。每天还要自己寻找食物,并且采集王妃规定的东西。最倒霉的一次他被陷在沼泽里三个时辰差点就以为自己快要没命了。但是等到一个月的最后几天,他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适应了那样糟糕的环境,即使不用武功他也能在森林里自如的生存下去。甚至即使一天一夜不吃不睡也不会觉得太难受,这些绝对都是单纯的武功做不到的。从他活着从森林里走出来那天才知道其实他们进入森林之后王妃都瞧瞧在暗跟着,暗三就真正的全心全意的臣服于这位年轻的王妃了。他们心里都知道,主子绝对是历任定国王妃最了不起的那一位。唯一让暗三惋惜的是原本王妃还计划了不少东西要交给他们却因为王爷的病情而断了。“韩公子说的不错,卓兄弟这手法熟练地连走了几十年镖的老镖师也没法比。”郑奎看看自己手里烤的半生不熟的鱼,再看看暗三手里几乎可以媲美酒楼里烤鸡的鲜香野味,嫉妒不已。他只是从河边抓了几条鱼回来,这位不苟言笑的兄弟已经生好了火抓了山鸡处理好并且烤上了。而且还抽空去树林里又捡了一些蘑菇回来准备熬汤。自家老爷正一脸不满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鱼,满是肥油的脸上写满了嫌弃。叶璃笑容可掬的看着韩明晰道:“这一路行来都是卓靖照顾我的,他人又聪明自然学学就会了。”韩明晰一脸不信,他也经常露宿野外,现在烤出来的东西还是黑乎乎一团自己都不敢吃。暗三淡定的将野味分成三份分别递给叶璃和韩明晰,仿佛没有听到主子的夸奖。他绝对不会告诉这个风流公子他家主子可以做的比他更好。看着眼前捧着野外一脸陶醉的风月公子,暗三突然多了一股奇异的优越感。“卓公子精通毒术?”坐在一边的病书生喝了几口水似乎压下了咳意抬头看着暗三问道。暗三回头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不懂。”病书生挑眉,明显是不信的神色道:“南疆多生毒物,就连树林里的菌类大半也有剧毒。但是我看采来的倒是都是无毒的。”暗三撇了撇嘴角,淡淡道:“山林里的蘑菇越是颜色鲜艳越是有毒,这种事情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吧。”病书生淡淡一笑,“是么?如果是这样卓公子还是不要随便采摘东西来吃为好,这世上可并不是所有的毒菇都颜色鲜艳的。”“多谢提醒。”那富商老爷显然很不满意自家护卫烤的鱼,吃了几口就扔了下来,指着郑奎道:“你!去打几只野味来!”郑奎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有些犹豫。他们之所以选在树林的外面扎营就是因为晚上的树林里并不太安全。病书生坐起身淡淡的看着那富商道:“若是想让他死你就让他进去。”富商老爷似乎很有些畏惧病书生,见他如此说只得恹恹得住了口。用过了晚膳,韩明晰似乎没有了白天的精神,坐在离火堆最近的地方看着一块石头闭目养神去了。暗三收拾完行礼,起身跃上了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坐在树杈上默默地听着下面几个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反倒是叶璃有些无聊,坐在火堆边上一边和郑奎闲聊不时往火堆里扔一根柴火进去。闲聊,郑奎告诉叶璃那位富商老爷姓梁是大楚西北的大药商,家财万贯这次来南疆是因为听说南疆有一株非常名贵的奇药出世,而且将在六月在南诏都城公开竞卖的。当然这其还有也不乏那位梁老爷不甘寂寞的自己吹嘘的。叶璃郑奎他出自云州某书香世家,这次专程带着护卫出门游历的。至于韩明晰,则是在广陵认识的朋友一时热心陪着自己去南疆玩儿的。既然对方早就知道了韩明晰的身份,叶璃自然也不用替他隐瞒了,只说是在广陵城清风明月楼认识的朋友。听得清风明月楼几个字,那梁老爷堆满了肉的脸顿时容光焕发起来,拉着叶璃说起他曾经到清风明月楼的见闻来。“楚公子是云州人?”倒是一边的病书生突然开口问道,“楚公子可知道云州徐氏?”叶璃挑眉笑道:“这位公子不是说笑么?身为大楚人士云州徐氏谁人不知?虽然在下无缘往骊山书院求学,但是对徐氏的几位先生确实仰慕已久了。”“是么?咳咳…说起来,楚公子既然仰慕云州徐氏,想必也听说过清尘公子之名?”叶璃侧首看过去,语气多了几分钦慕,“清尘公子…徐大公子少年成名天下皆知。只恨在下虽然比徐公子当年还虚长半岁,却还是一事无成,真是惭愧。”病书生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些试探,淡淡笑道:“是么?说不定这次楚公子去南疆就能见到他呢。”叶璃心一惊,面色从容的带出一丝惊喜道:“当真?清尘公子此时在南疆?”病书生坐起身来道:“不错,清尘公子此时确实在南疆。”“那真是太好了,希望去了南诏都城可以见到清尘公子,也好向他请教一二。”叶璃低头沉思漫不经心的低语着。没有去理会病书生打量的目光,叶璃心飞快的盘算着。徐清尘少年时便游历天下,素来行踪莫测。叶璃可不相信他连自己的行踪的隐藏不好。但是病书生身在西陵去能得到他在南疆的消息…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十分清楚他在哪里,这让叶璃不由得多了些不太好的预感。病书生此行到南疆到底是为了什么会不会和徐清尘有关?深夜,野地上燃烧的火焰渐渐地消了一些。夜幕下的树林一片沉静只有不是传来的虫鸟鸣叫声。倚在树杈上睡着的暗三动了动身子轻咳了一声,原本倚靠在火堆闭眼沉睡的叶璃慢慢睁开了眼睛,眸光清醒的没有半丝睡意。漫不经心的转了个身望向树上,树上的暗三微微点了下头。叶璃又重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空气突然传来淡淡腥味,并且伴着某种古怪的沙沙声隐隐还有一些听不太清楚的曲声。仿佛是什么东西成群结队的从草地上爬过,暗三微微皱眉,想起一种让他分外讨厌的东西,坐起身来飘身落地。暗三刚落地刚才还沉睡着的病书生立刻就睁开了一眼。看到暗三疑问的皱了皱眉,暗三并不看他,走到叶璃身边低声道:“公子,有动静。”叶璃睁开眼睛的同时,一边的韩明晰和郑奎也同时做起了身。韩明晰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问道:“怎么了?”暗三淡然道:“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东西?什么东西?”暗三沉声道:“我猜…是蛇。”“蛇。”“蛇。”叶璃和病书生齐声道,病书生看了叶璃一眼,叶璃站起身来道:“我闻到蛇腥味了。很多的蛇。”韩明晰了然道:“我倒是忘了君唯擅长调制香料,对味道自然比较敏锐。”郑奎焦急的道:“现在先别说这些了,咱们怎么办?”韩明晰不在乎的道:“有什么好怎么办的?走呗。”风月公子轻功无双,无论在哪儿都不愁走不了。暗三皱眉道:“只怕走不了,你们听…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声音。”在场的除了那位梁老爷和管家,其他的都是身怀武艺之人,自然听得出暗三说的是真是假。韩明晰轻哼一声飞快的掠上枝头不到片刻就落回了地上,低咒一声道:“南疆这破地方本公子来一次烦一次。到底哪儿来这么多蛇?”没人理会他的抱怨,暗三已经迅的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各种防毒虫毒蛇的药。病书生摇头道:“太多了只怕没用。”没有见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那样的景象有多么可怕。夜色里黑压压蛇群从各个方向汹涌而来,“这是怎么回事?!”梁老爷破声尖叫起来,他身边的管家早就吓得面无人色软到在地上了。“闭嘴!”病书生叱道,皱着眉看着暗三道:“蛇群太多了,用驱蛇药只会让他们更狂躁。”韩明晰一脸厌恶的道:“君唯,我带着你应该可以闯出去,卓兄自己应该也能出去吧。”暗三沉默的点了点头,病书生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韩兄可以带楚公子先走。”韩明晰并没有真的就先走,因为他清楚的从病书生的话里听出了威胁之意。如果他们真的先走的话,病书生绝对会在背后放暗箭。韩明晰轻功再高带着一个人在空飞也未必能躲得过阎王阁第三高手的毒。而病书生那边就更不用想了,除了他自己以外,另外三个人谁都不像有能力自己出去的。眼看蛇群已经围了过来,叶璃皱眉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吵?还是你们打算留在这里喂蛇?”蛇群围过来之后并没有立刻扑上来,众人很快看见几个方向分别走来几个穿着黑衣拿着短笛吹奏的男子远远地站在蛇群后面,这些蛇显然并不是无缘无故聚集在这里而是被人驱使的。郑奎低咒一声,骂道:“这是南疆的驭蛇人!”叶璃和暗三对望了一眼,如果蛇群真的扑了上来他们大约可以第一时间脱离,但是那个胖的不行的富商老爷只怕是跑不了了。一队驱蛇人转过身让出一条路来,然后一个他们有些熟悉的身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对着叶璃等人充满恶意的笑了起来,“嘿嘿…本公子说过总有一天你们会落到本公子手里的,这才刚过了一天,怎么样啊?”韩明晰挑眉笑道:“这不是那个自称什么络依部少族长的傻子么?”昨天客栈里那个忿恨而去的猥琐青年今晚穿了一身满是银饰的华丽衣服,在月光下熠熠生光。看到月光下韩明晰罗衣飘逸慵懒惑人的模样不由得愣了愣,道:“美人儿,你过来吧本公子放饶了你。没有必要陪这些丑八怪送死。”韩明晰面色一僵,眼角抽搐,“你好意思说别人丑么?”确实,在场的人包括站得远远的那些驭蛇人,无论哪一个看起来都比那青年好看的多。即使是那个臃肿的富商老爷,至少看上去没那么猥琐。闻言,那青年男子顿时大怒,瞪着韩明晰的眼睛里满是扭曲的凶光。叶璃轻咳一声笑道:“韩兄,虽然对面那位公子非香非玉,你好歹也嘴下留情。你这样让人家的一片倾慕之心情何以堪?”韩明晰撇嘴道:“他那是倾慕么?他是嫉妒吧?明明恨不得划破本公子的脸。哼!本公子的绝世之容其实这等俗人可以肖想的?”当他浪迹花丛是白混的啊,会连倾慕还是嫉妒怨恨的分不清楚么?“不错。”对面的青年嘿嘿笑道,“本公子抓到你一定要把你的脸皮活生生的剥下来。嘿嘿…你的脸本公子要了,所以你乖乖的走过来别让本公子的宝贝儿们弄坏了你的脸。”众人一阵沉默,半晌韩明晰才爱惜的摸摸自己的脸问道:“你该不会像把我的脸贴在你的脸上吧?”青年得意的笑道:“没错,本公子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个办法的。可惜一直都没能找到一张合适的脸,本来看那个小白脸不错,不过现在本公子觉得你的脸跟好一些了。”韩明晰俊美的容颜在月光下顿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肖想他风月公子的脸,不可饶恕!“这个…尺寸对不上吧?”叶璃皱眉,看了看那青年短小瘦弱的脸,再看看韩明晰完美的脸型,韩明晰的脸至少比那青年大三分之一啊。“君唯!”韩明晰眉头直跳,怨怼的等着叶璃。那青年显然也被叶璃这句话刺激到了,暴怒的咆哮起来,“本公子要你管!本公子要把你们一个个全部做成人皮面具。把他们抓起来,全部要活的。不对…那个胖子死了就算了!”驭蛇人脸上都有危难之色,想要杀死这群人很容易,只要放蛇过去咬就行了,这成百上千的蛇群总能咬的到。但是想要抓活的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手无缚鸡的人。虽然驭蛇人们犹豫,但是主人的命令显然不能置之不顾。只得重新吹起短笛驱使蛇群。轰轰!几股火苗突然窜起,急促的短笛声蛇群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在离他们还有四五丈的地方停了下来踌躇不前。刚才趁着叶璃和韩明晰跟那位络依部少主说话的时间,暗三已经暗将他们带的所有的驱蛇药都洒到了他们四周各处。见蛇群不停驱使,驭蛇人的短笛声更加急促尖锐起来。蛇群也躁动的更加厉害。叶璃挑眉看着韩明晰问道:“韩兄会吹曲子么?”韩明晰无奈的苦笑道:“我可不会驭蛇。”叶璃不在,“不用会,会吹曲子就行。最好用上内力。去那边吹吧。”指了指身后的树林,“最好是可以四处移动。”虽然不解叶璃的意思,韩明晰也不在意耸肩道:“好吧,听君唯的。”抽出随声携带的洞箫,韩明晰跃上旁边的树梢吹奏起曲子来。夹带着内力的曲子听见来其实并不怎么舒服,至少对内力不深厚的叶璃来说不太舒服。韩明晰站在树梢上一边吹奏着一边变幻方位,完全如履平地一般。看得叶璃也不由得心生羡慕起来。渐渐地驭蛇人们惊恐的发现蛇群似乎开始不听指挥了,特别是最前面的蛇群甚至有的开始往回爬了。连忙更加抓住的吹奏起短笛,但是这些驭蛇人对武功并不精通,内力也都是平平。论声音和韩明晰根本没得比。韩明晰的萧音渐渐压过了急促刺耳的笛声。一边的病书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样飞身而去掠上枝头,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放到村边吹奏起来。蛇群似乎终于受不住了靠近叶璃等人周围的蛇群开始往回退去,还有一些四散而去但是却没有蛇接近叶璃等人。“怎么回事?!”那青年人惊叫起来。几个驭蛇人脸色也开始发白,纷纷往后退去,手上的短笛声却不敢稍停。但是还是有越来越多的蛇慢慢往四周散去。叶璃站在火堆边淡淡冷笑,蛇怕雄黄怕讨厌驱蛇药和带刺激性的东西怕火都是天性。而所谓的驭蛇,蛇的听觉几乎是没有的,完全是靠着空气的波动感应四周,所谓的驭蛇笛音也不过是训练蛇类习惯同一种波动罢了。一旦这种波动被打乱,蛇群不在收到控制,比起他们讨厌的蛇毒火光它们显然更喜欢往别的地方爬。“啊啊…不要!”一些蛇往回爬去,很快的游到了那青年的脚下。显然那青年身上也有不少驱蛇药,蛇并没有上前咬他,但是他还是被吓得不轻。暗三不解的问道:“南疆的人会怕蛇么?”叶璃耸肩笑道:“总有那么两个例外不是么?”梁老爷一边擦着脸上的汉一边笑道:“真是多亏了楚公子出得注意,居然就这么让这些蛇群退走了。”叶璃微微皱眉,心里还是有些焦急。这些蛇跑了她们倒是能够解一时之急,但是这么多的毒蛇要是真的逃脱了那过往的行人可就麻烦了。看了一眼对面慌乱的青年,叶璃清眸一沉,对暗三道:“杀了他!”对于叶璃真正认真下的命令暗三从来不问理由,叶璃话音未落暗三手里长剑一闪,整个人已经腾空而去如利箭一般射向那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本就已经惊慌失措,此时见暗三的长剑直奔自己而来,更是下的呆若木鸡连躲闪都忘记了,只能呆滞的看着箭尖奔自己而来——“手下留情!”树林边一道洪亮的声音仓促的响起。初三:加里森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三 续写改写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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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_3000字南疆自古即为蛮夷之地,风俗民情与原大不相同。其境内多生毒虫毒草,猛禽走兽,百姓尚武民风彪悍,原人多对其避之唯恐不及。千年前南疆与原本是一体,古称夔州。前朝晚年,南诏王室兴起建立南诏国。之后太祖建立大楚,南征北战戎马一生。等到太宗时候腾出手来南诏立国早已超过百年,根基已稳,而原经过几十年征战也急需休养生息。南疆从此正式独立于大楚的版图之外。碎雪关地处南疆与大楚永州边境,虽然两国之间时战时和,边境上的百姓却依然时有往来互通贸易。碎雪关后的三十里的永林小城更是时有见到装扮奇特的南疆人出入。永林城并不大,因为靠近边关于永州的州府永州城也相距有两百里之遥所以看上去并不繁华。除了人群掺杂的明显就是异族衣饰的人,这里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城镇一样。叶璃站在不怎么宽阔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神态安详的人们心淡淡微笑。在这样的时代,居住在这样的边关小城能有这样的安乐祥和确实十分难得。或者应该说普通百姓的适应生活和环境的能力永远出乎人的意料之外。暗三抱着剑站在叶璃身边,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家主子站在客栈门口不进去反而笑得一脸奇怪的模样,“公子,这永林城里似乎没有几家客栈,这一家已经是最好的了。”叶璃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笑道:“进去吧。我不是嫌弃客栈不好。”说完当先一步踏进了看起来有些简陋的客栈。暗三扬了扬剑眉,他也觉得王妃应该不会嫌弃环境太差。毕竟这一路行来有时候没能即使感到下一个城镇他们有时候也是露宿荒野的。何况,在京城的时候那黑云峰下的训练有的地方连他们几个暗卫都不想踏足王妃可是眼睛眨也不眨的就进去了。进了客栈,比起楚京和广陵城那些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客栈,这件小客栈连三流的都算不上。但是这也确实是永林城里最好的客栈了。大堂里只摆着七八张桌子,此时有三张桌子已经坐了人,一个老掌柜正低着头在柜台里算账。叶璃虽然是一身简单的布衣,但是她的年龄容貌和气质,还有跟在她身后抱着剑身形挺拔看着就气势不凡的暗三还是已经客栈就引起了众人的侧目。此时无论是游览还是做生意都不是好时候,所以客栈里显得有些清冷。叶璃走到柜台前抬手轻轻叩了两下,老掌柜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看了看叶璃二人半天才问道:“小公子住店么?”叶璃莞尔一笑,“不住店我们来喝茶么?”老掌柜陪笑道:“公子贵姓,要几间房?”“楚,两间上房。”老掌柜招来小二带两人去楼上的房间,遣走了小二,暗三熟练的将整个厢房检查了一遍。这种小客栈的厢房,即使是上房也不会有多宽大华丽。也不过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屏风隔开外面的桌椅罢了。暗三站在门边看着叶璃手脚伶俐的摆好自己的东西,皱眉问道:“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去南疆?”叶璃放好了行礼,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指了指一边的椅子示意暗三坐下,笑道:“这种事情急不来。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向导。”对于第一次进入南疆那块地方的人来说,功课没做足就自己瞎闯简直是玩命。而叶璃不是非必要的时候一向都不爱冒险。“向导?”暗三不解。叶璃笑道:“南疆对于咱们土来说太过神秘,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走。找一个南疆本地人或者熟悉南疆的大楚人带路是个不错的选择。”暗三皱眉道:“但是…带着一个外人可能会拖我们的后腿。”叶璃握着折扇漫不经心的敲着桌边,道:“所以我们还要等,我已经让人找好了向导了。可惜人似乎比我们晚了两天。”看着暗三疑惑的眼神,叶璃但笑不语。示意暗三可以回房休息了,暗三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气,她如果不想说的话他就是绞尽脑汁也别想得到答案。只好一脸郁闷的起身回房去了。含笑看着暗三出去,叶璃取出行李里包裹的天一阁送来的卷宗继续阅读。拿到好处以后,韩明晰的做事还是十分靠谱的,这一路南来几乎每隔几天她就会收到天一阁传来的大批南疆的资料。叶璃已经习惯了在收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将他们全部看完记在脑海里然后毁尸灭迹。现在手里的应该是进入南疆前的最后一份了。这一路上,南疆的形势和大概情况也渐渐在她的脑海里有了个印象,但是到底有几分真实还要进入南疆之后再行求证。一目十行的将手里厚厚的卷宗看完,叶璃神色淡然的将这些写满了字迹的卷宗付之一炬。清晨,叶璃和平时一样早早的起身下楼。楼下大堂里已经做了两桌人了,其一桌正是坐在靠墙的位置的暗三。暗三看到叶璃下来,连忙起身,“公子。”叶璃点头笑道:“这么早?”暗三沉默不语。平常有其他几个在一起自然不用这么早,但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跟着虽然知道公子并不是没有自保之力,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叶璃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心思,无奈的笑道:“不用这么紧张,你若是一直这样,只怕咱们还没进南疆你自己就先累垮了。让你跟着我给你很大的压力么?”暗三摇头,“没有,属下多谢公子信任。”只是他和其他几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年龄只比暗四一点儿,性子却还不如暗四稳重。所以平时一般都习惯听暗一暗二的意见。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难免有点不习惯。叶璃含笑点点头,坐下来招来小二叫了早点。“两位公子,你们也是打算往南疆去么?”叶璃正招呼暗三吃早餐,对面一桌的一个男子起身过来问道。闻言,叶璃放下手里的筷子抬头打量了一眼来人。身材魁梧挺拔,长相平平,虽然极力向两人透露出和善,但是眉宇间那顾煞气却是难易遮掩的。暗三伸手握住了放在桌上的剑,叶璃抬手按住剑身,不经意的拍了拍。暗三皱着眉看了那人一眼才回收了手低头继续吃饭。两人的动作来人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也不以为意笑道:“这位兄弟不必紧张。我们几个也是要去南疆的,所以才想问问公子要不要结伴而行。”男人指了指对面桌上的三个人笑道。叶璃往那边瞥了一眼,一个五六十岁富商大半的老者,那一身华丽名贵的衣料,还有手指上的碧玉扳指,手里还握着一个金算盘。就差没写着我很有钱来抢我了。旁边跟着一个管家模样的年男子和一个一身病态的青年书生。这样的组合绝对称得上惹人眼。开始叶璃还有些担心自己和暗三会不会太惹人注意了,看了这几个人才发现自己太丢掉了。说来也是,有胆子往南疆腹地去的,没几个是废材。叶璃看了看暗三,笑道:“只怕我们会给几位添麻烦。”男子笑道:“怎么会?我看这位兄弟的身手不错,南疆那地方我也去过几次,邪行的很。咱们多几个人互相也有个照顾不是?”男人看了看暗三,又将目光调回叶璃身上。很明显叶璃才是才是能下决定的那个人,但是他却看不出眼前这个少年的深浅。只能暗猜测是不是哪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带着护卫跑出来玩儿了。“我们打算去南诏都城,一路上应该没什么危险。不知几位是?”叶璃眯眼微笑道,笑容无辜又和善。男子朗声笑道:“咱们几个也是去南诏都城的。原本王南诏都城的路倒还算太平,过不从去年开始倒是有些玄乎了。我们老爷到南诏做一些药材生意,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如一起上路?”坐在对面的富商老爷神态倨傲的斜了叶璃一眼,倒是那个满脸病态的青年男子对着两人含笑点了点头。叶璃低眉一笑,婉拒道:“我只是听说南诏风光独特,才打算前往游历一番也算长点见识。因此事先也找好了一位向导,只是他要晚两日才到。就不耽误几位的行程了。”见叶璃拒绝,男子也不勉强,只是笑道:“既然如此,打扰公子了。咱们不妨南诏都城再见。”叶璃微微点头,目送男子回到对面的座位。对面隐隐传来那富商老爷责怪男子多事以及对叶璃二人不屑的话语,叶璃也不在意淡淡一笑低头吃早膳。等到那一桌客人离开,暗三才抬起头来道:“公子,小心那几个人。”叶璃挑眉问道:“你认识他们?”暗三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道:“那个病书生我认识。”“?”叶璃看着暗三,有些好奇他几乎从没离开过京城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病书生,“看起来,那个病书生的身份不简单?”暗三点头道:“他就的外号就叫病书生,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包括天一阁。”叶璃低头想了想刚才看到的那个一脸病态的书生,看起来也不像是绝顶高手也没有什么特意之处,暗三又是从何处看出他的身份的?暗三道:“他是西陵国阎王阁的三阁主。前些年几乎所有的杀手组织都接过刺杀王爷的任务,也包括阎王爷。咱们有不少暗卫就是死在他的手里。不过他也被王爷打了一掌震损了心脉,原本的假病变成真病了。公子刚才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右手?病书生善毒,他的左手指甲颜色跟寻常人不同,别人只当他身体有病才那样的。事实上早在他被王爷打伤之前就已经如此了,那只手是因为他常年练毒所致,奇毒无比。”叶璃低头回想,果然想起那书生的藏在衣袖的左手在他起身的手稍微露出来一些,似乎确实是暗红色的,“把自己的手炼成毒?他就不怕把自己毒死么?”叶璃不解,觉得这个做法实在没什么意义。百毒不侵的身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存在的,只能说有的身体因为某种原因对大多数的毒药有抗性而已。如果一个浑身带毒的人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那沈扬也就不用费那么多心力为墨修尧治疗了。用过早膳,叶璃出门在永林城里逛了一圈,顺便也了解了一些南疆和碎雪关的情形。傍晚回来的时候却又看到那一行四人依然坐在原来的位置吃着晚膳,显然他们今天并没有启程离开。病书生依然友好的对着叶璃二人点了点头,叶璃含笑点点头就准备上楼去了。“哟?永林城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白白嫩嫩的小公子?”叶璃还没踏上楼梯,身后的一角传来一个满是猥琐下流味道的声音,叶璃微微侧身就看到一个南疆打扮,长得枯瘦如柴的青年男子正盯着自己,目光放肆的充满了淫邪的味道,就连那将如老鼠一般的小眼睛也充满了浑浊的邪气。不由得皱了皱眉,前世今生包括她面对的那些黑道毒枭恐怖分子在内她也没见过长得这么考验人审美底线的人了。暗三猛地回头,神色冰冷的盯着那青年男子。带着警告的目光杀意纵横,只要这个混账敢再说一句他就会让他变成剑下亡魂。定国王府的王妃岂是这种鼠辈可以亵渎的?那青年男子却显然将暗三的警告当成了挑衅,越发得意起来。昏暗猥琐的目光在叶璃身上流连不去,同时还不忘嚣张的对暗三笑道:“看什么看?爷说的不对么?这小子粉头粉面的,你们原的男人就是长得跟娘们似的,这小子比娘们还想娘们呢。”凭良心说,叶璃的装扮绝对是非常成功的,即使她看起来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漂亮,但是因为她的年纪和还有行动姿态气度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她是个女人。所以,暗三自然也不会费口舌去跟那个猥琐男子多说什么。他直接拔剑——长剑嚯的一声出鞘,飞快的直奔那猥琐男子而去。对方显然没有想到暗三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动手了,那猥琐男子愣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被刺出一个窟窿来了。跟在他旁边的人连忙一把拉开他,手一挥一个细长的东西直扑暗三而去。暗三冷哼一声,手长剑挽出一个剑花。刷刷两声那东西碎成了三截落在地上。众人放眼看去竟然是一条毒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是光看那斑斓的花色就知道绝对是一条带着剧毒的毒蛇。暗三不屑的扬眉,既然要到南疆,他们怎么可能不事先了解南疆的人惯用的一些伎俩。那几个南疆人却变了脸色,只有那猥琐男子还叫嚣着,“你好大的胆子!你们知不知道爷是谁?”暗三撇嘴,冷笑道:“在大楚还敢这么嚣张,不会是南诏王子吧。爷记得南诏王只有两个女儿吧?”那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暗三手里扬起的长剑吓得只能硬吞了回去,一脸憋着气的模样,连连退了几步直推到随行的几个人间去才叫嚣道:“给我杀了这小子!”他身边的几个人显然有些为难,叽叽咕咕的对那男子说些什么。叶璃站在楼梯口上,垂眸听着,听起来似乎像是前世云贵地区某少数民族的语言,而叶璃因为长年活动于云贵地区,对这一地区的少数民族语言基本上都略同。那几个随从显然在劝自己主子现在他们站在大楚的土地上不宜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而那猥琐男子明显的不肯听劝,坚持要杀了暗三并且抓走叶璃。一番沟通无效之后,几个南疆人无奈的对视一眼朝着暗三和叶璃围了过来。大堂里的人一看要打起来了,顿时都作鸟兽散,就连病书生那一桌也只剩下他和那个年男子了。那老掌柜早已吓得躲进了柜台里不敢出来,叶璃皱了皱眉道:“把他们扔出去,别弄坏了人家的东西。”暗三愉快的应道:“是,公子!”“谁啊那么大胆子,惹我们的君唯公子生气啊。”暗三正要动手,一个慵懒的带着丝丝滑腻的声音在楼上响起。叶璃一抬头就看到楼上的栏杆边上靠着一身宽松的暗红罗衣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的俊美男子。妖孽!扫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直流口水的猥琐男子,叶璃头痛的看着对自己勾魂笑的风月公子,“韩兄,你怎么会在这里?”韩明晰在栏杆上轻巧的往后翻身,轻飘飘的落在了楼梯上笑道:“这个么…为兄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让君唯兄弟一个人去南疆那么危险的地方,正好君唯也需要向导不是么?为兄就毛遂自荐了。”叶璃一个没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韩兄,你认识去南诏的路么?”“看不起人。”韩明晰哀怨的望着叶璃道:“为兄来往南诏少说也有七八次了,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的。何况,为兄跟着还可以保护君唯,你看看只带着一个人出门这还没踏出大楚呢就遇到了登徒子。”叶璃咬牙,“韩兄,我是男人!”韩明晰惊讶的挑眉,拿折扇掩唇呵呵笑道:“君唯年纪小不懂事,谁说男人就不会遇到登徒子了?那边那个傻子,你说是不是?”那边那个又傻又猥琐的青年早就一边流着口水一般猛点头,叶璃看得一阵恶心偏过了去恨恨的瞪了韩明晰一眼。她以为这家伙只是喜欢采花,原来是男女通吃啊。“君唯别误会哟,为兄就算是男女通吃也看不上这种货色。怎么样…也要像君唯这样的俊俏公子才对。”韩明晰冲着叶璃眨了下眼睛,就想要伸手过来捏叶璃的小脸。叶璃岂会让他得逞,手里的折扇一合啪的一声敲在他手腕上。韩明晰顿时垮下了脸。韩明晰慢悠悠的走下楼梯,凤眼懒懒的撇着那几个南疆人,“你们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本公子请你们走?”那猥琐男子上前涎笑道:“这位公子也要去南疆么?本公子是络依部的少族长,不如由本公子为公子领路如何?”他学着原人绉绉的说话,不过配上那浑浊的眯眯眼,和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一样的身形还有那自以为潇洒的笑容实在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叶璃唇角抽了抽为韩明晰的桃花运哀叹,顺手把暗三拉到自己旁边来。既然有人要出头他们又何必自己动手呢?韩明晰桃花眼抽搐了一下,面部表情的吐出一个字,“滚!”他是风流没错,但是真的没到男女不拘的地步。就算真的男女通吃他也挑食好不好?这位自称络依部少族长的猥琐青年感觉自己被伤害了,原本的惊艳啊怜香惜玉啊瞬间变成了愤怒,“给我杀了这两个小子,把他抓回去!”叶璃惊愕,刚才要杀暗三把她抓回去,现在韩明晰这个妖孽出现了,就要连她一起杀把韩明晰抓回去么?这叫什么事儿啊。韩明晰勾起一抹冷笑,“立刻给本公子滚出去!还是你们想要慕容将军亲自来送你们出关?”这话一出,那猥琐青年眼终于多了几分犹豫。在身边跟随的人的劝说下哼了一声丢下一句狠话狂奔了出去。大堂里一片宁静,见没有打起来老掌柜才小心翼翼的从柜台里站起来,小心的向唯一还剩下的一桌客人赔礼。叶璃往楼上走去,一边低声吩咐暗三结账的时候多给掌柜一些钱当是赔偿。韩明晰跟在后面听着叶璃的话,呵呵笑道:“君唯就是心软啊,那老掌柜在永林开了几十年的客栈,什么事儿没遇到过。你以为他真的吓到了?”叶璃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因为我们的事赶走了他的客人总是事实。跟他吓没吓到没关系。还有…韩兄,这是我的房间。”韩明晰笑道:“君唯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要喝茶刚才在大堂不喝?”韩明晰嫌弃的撇嘴道:“那种地方喝茶不合本公子高贵的品味。而且…我可不想喝到一半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什么毒。君唯运气不错哦,刚出门就遇到江湖人见人怕的病书生。”叶璃挑眉,让开门门口让他进来,问道:“你知道病书生?他现在来南疆做什么?”韩明晰耸肩,悠闲的靠着椅子双手枕着头笑看着叶璃道:“谁知道呢,他前几年差点被定王给整死了。还是阎王阁的大阁主亲自出面才抱住他一条命。好几年不出来了,如今突然出现在南疆…呵呵,那家伙每次出现都是哀鸿遍野血流成河,君唯你可别被他骗了。还是离他远一点好。”叶璃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心思已经转到别处去了,“我又不认识他自然不会去招惹他了,倒是韩兄不用坐镇清风明月楼了么竟然有空跑到南疆来?”韩明晰嗤笑道:“清风明月楼哪里需要我坐镇啊,还是来看着君唯比较放心一点。毕竟…君唯的薰雅阁可是唯一只属于我自己的产业啊。要是君唯出了什么事本公子的损失就大了。”一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边勾人的凤眼却露出好玩的意味。叶璃脸色平静的看着他,“我去南疆有事要办,不方便带着韩兄一起。”“没关系不用带,我跟着君唯就可以了。君唯要上刀山我绝不下火海,怎么样?”韩明晰笑容璀璨,“我可是很有用的哦,君唯不是想用天一阁的情报么?只要我在身边随时随地可以取用天一阁的任何情报,可比君唯等着消息送上门方便多了。”叶璃默默看了他半晌,才道:“我就怕明月公子知道我带着他弟弟入险境,回头一个不小心阴死我。”一提起兄长,韩明晰的好心情顿时阴沉了许多,冷哼一声道:“别跟本公子替他,他现在哪里还记得有我这个弟弟。早晚有一天死在…哼哼!到时候本公子再去给他收尸就是了。”叶璃心一动,虽然上次算计了韩明月并从他手里脱险,但是叶璃对他就是有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戒备。而对于跟他长得极其相似的韩明晰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韩明月以一人之力建立清风明月楼和天一阁的手段能力,或许是因为他跟墨修尧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也许或是因为他是真正第一个能威胁到自己的人。不动声色的看着犹自生气的韩明晰,叶璃淡淡道:“既然担心,就去看看便是了。韩兄何必跟着在下到处跑,危险不说,万一明月公子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让韩兄抱憾。”韩明晰一怔,很快有笑了起来,“他能出什么事,这世上能动得了他的人还没有几个。而且他也不要我帮什么忙,在他眼里我只会添乱罢了。”叶璃支着下巴笑看着他,“我以为韩兄和明月公子兄弟关系很好呢?”韩明晰轻哼一声道:“总之,本公子就要跟你去南疆。就算你不让跟本公子自己也会跟着去的。至于我大哥,用不着你操心,他短时间回不来清风明月楼也倒不了。”叶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得太多反而容易引起他的怀疑。既然要相处这么一段不短的时间她总有办法知道韩明月具体去了哪里?她可没忘记韩明月为了某个和墨修尧有关系的女人差点毁了她的名声。谁说赔礼道歉之后她就不能记仇了?只不过不用急着报仇罢了。至于利用韩明晰的事…叶璃看了一眼笑得无比风骚的男人一眼,谁让他是韩明月的弟弟还非要自己撞上来呢?见叶璃不再反对,韩明晰大乐。满心愉悦的计划起他们的行程来了,“君唯,南疆我来过好几次,咱们可以先去苍山逛逛,然后沿着清明河往西走,正好可以去看看凤凰花和南疆的灯会,然后再去南诏都城你觉得怎么样?”叶璃神色冷淡的看着他,“我以为,韩兄知道我们急着赶路。按你的行程五月底咱们能感到南诏都城么?”韩明晰顿时萎了,闷闷不乐的道:“既然如此,咱们先敢去南诏都城,等君唯办完了事咱们再去看灯会好了。”看着可怜兮兮的韩明晰,叶璃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跳的格外欢快。没好气的将人赶了出去,暗三站在一边一脸担忧的望着叶璃,叶璃挑眉道:“有什么想说的?”暗三皱眉道:“公子,韩公子……”韩明晰这个人他们都不了解,但是韩明月这个人作为暗卫可能成为王爷或王妃的他们都曾经了解过。非常不好对付的人,而韩明晰既然是韩明月的弟弟只怕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重要的是…韩明晰的名声实在是不太好,王妃跟他长时间相处下去…想了想某种后果,暗三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叶璃无奈的道:“带着韩明晰有好处也有坏处,但是他既然已经跟来了我们想要甩到他只怕也不容易。”天一阁的情报遍布天下,更重要的是有一种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越是想要甩开他他越是兴致勃勃的要缠着你。韩明晰很明显就是这种无聊人士。挥挥手,叶璃道:“不用担心,现在先不考虑其他的。先到了南疆找到大哥再说。暗二现在应该已经找到大哥了吧?”暗三点头道:“暗二很擅长找人,他走的比我们快应该已经找到徐公子了。”叶璃点头道:“那么就带着韩明晰吧,进入南疆之后你注意一下暗二留下的线索。我们先去和大哥汇合。”“是。”初三:加里森作文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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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局_3000字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一)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现在所出的世界呢?嫉妒?仇恨?到底还是不甘吧。(二)从小到大,都被大人冠以乖乖女,老师冠以三好生的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挫折,便自以为这个世界都得听自己指挥的自己,竟可悲到了这一种程度,没同学理解,到处都能听到那种“就凭成绩总是年段第一,就骄傲的自以为是,总向老师告密,该不会是喜欢那周明吧!”之类的留言。“呐,落晴,你为什么总是向老师去打小报告呢?”闺蜜季依也随着四处撒播的各种流言版本开始质疑了起来。“我也是不得已啊,作为班长,不就应该把那些不良行为告诉老师吗?”女生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酸胀了的眼睛。将视线转移至窗外,似乎要下雨了呢。“但你不在乎外界怎么说你吗?”“如果去解释了,那还不是越抹越黑,到时来,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还不如不在乎,随他们怎么说,清者自清。”其实,静下心来想自己真的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吗那为什么,每次听到这种流言手便会不自觉的紧紧握成拳头,任由指甲生生的刺破皮肤,钝钝的痛觉传至脑内才满足的松开,再展开笑脸去面对他们,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三)外面开始淅淅零零地下起豆大的雨来,上完自习课后,雨下得更大了,仿佛一个没有人理会的小孩,躲在角落,放肆地用哭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止也止不住。落晴站在教学楼的正门,早上忘记带伞了,只能先等雨小一点,再走了。女生站在门口,拿书复习着,今天上的原子能概念还是没弄明白,只能回家开夜车去了。“呐,我问过落晴了,她自己也没否认……”季依的声音乍然响起,在这空旷的教学楼中,显得格外刺耳。女生抬头,伸出的手想招呼闺蜜,却发现她与另一名同班女生各自撑伞同行。“哼,就知道她这种人,表里不一,不就是学习好一点,想多受老师的关注嘛,搞师生恋,还不承认。”自己没否认像我这种人只因为学习好一点想多受一点老师的关注像我这一种人还搞师生恋(四)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仿佛是触到了不该触到的东西,逃也来不及;本想招呼的声音,也被随之而来的艰难哽咽了下去。喉咙涩涩的疼。“喂,我说,你没事吧?”女生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后,转头,微笑,一切一气呵成。“没事。”驰炘望着她,笑容依旧,只是,真的没事了吗?那为什么眼圈会泛红呢?鼻子都还是红的呢?“你怎么还没回家?有点晚了呢。”天空渐渐黯淡下去,可雨还是依旧这么大。“没带伞。”女生耸了耸肩。“喏,给你。”男生修长的指节分明,手中拿着是一把天蓝色的伞。“……不用了,再等一下看好了,说不定雨就停了。”“给你你就拿着,下次碰见再还给我好了。”男生将手中的伞硬是塞给了女生。手与手的接触,温度与温度之间的差异。女生微愣,等再次反应过来时,男生早已冲进了雨幕之中。“喂,我说,你是哪一个班的?”明知道他已经跑远了,听不见自己的喊声,却仍想试试。(五)总以为小说是那么的不可信,故事情节太过于夸张了,以至于总不相信会在这个世界上上演。落晴觉得,今天出门一定是碰到倒霉鬼了,否则,怎么倒霉的事总会接连不断的在自己身上发生。首先是自己的英语笔记本没了,其次是自己的桌子被人用修正液涂的乱七八糟。“落晴是个告密鬼”“这个贱人十分贱”“表里不一的家伙”“自高自大的二品货色”……女生看到这些之后,很安静的坐下,当一切也没发生过,用三角板狠狠的刮去那些刺的眼睛生疼的字。季依在中途来过,愤愤不平:“是哪个家伙这么不道德,干出怎么缺德的事来。”她的声音似乎有点大了,同班的同学都朝她看过来,有几个八卦女生也围了过来,叽叽喳喳一大堆。“去去去,干嘛呢,走开走开该干啥干啥去。”“切,看看也不行啊。”“看什么看啊,这么八卦,无聊不。”“你……”“不要吵了都,烦不烦啊。”一直静默在一旁的落晴制止了一场战争的爆发。“呦呦呦,好学生生气啦,好怕怕哦,哼,我们走。”“落晴,要告诉周老师吗?”季依在一旁看着女生微微涨红了的脸。“不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自己弄干净了就行。”“那,要我帮你弄干净吗?”“不用了,下午还要进行期中考,你去复习好了,这里我自己可以弄干净的。”女生低着头奋力的用尺子划着桌子。季依,你怎么这么傻,身为闺蜜的我,又怎么会分辨不出这是你的字迹呢?划去了所有字,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些许印记,最终成为一个伤疤,怎么也不想去揭开它,看见里面森森白骨,白的刺眼。期中考试的成绩很快张贴在学校最起眼处。那里挤满了人,落晴自知挤不过人家,便坐在一旁的石阶处拔草来打发时间,待人少了,再去看一下。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呦,这么巧。”“是你啊。”女生抬头,看见了驰炘。“我帮你看过了,这次考得不怎么样啊,英语拉了好几分,年段第八。”“哦,笔记本找不到了,没复习。”“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会找不到,真有你的。”对啊,真有我的呢。笔记本在考完试后,在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找到了。面目全非,仅凭那硬质封面的图案,才勉强看出是自己的英语笔记本。(六)有时候,真的很讨厌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但也有时候,会因为自己无意义的一句“没有吧,别再谈这个了,说点别的。”成为她们告状的理由。“落晴啊,你和驰炘可都是我们学校冲清华北大的重点关注学生呐,但现在,你们怎么可以在交往呢?”声音从闳圣高级中学高三年纪办公室传了出来,可以听出语气是那么的平缓。“周老师,我们没有在交往。”落晴抬头正视着那个坐在办公椅上的那个与她传绯闻的老师。“那为什么这一次考试会有这么大幅度的下降,你不是不知道,这次考试还有关着保送这一问题的啊。”“周老师,我下次会努力的,保证下次不在这样了。”“那对于这一次考试,总有一个理由吧。”“周老师,我能不说吗?”“做为老师,您不能这么的为难一个女生吧。”一旁一直沉默的驰炘即使在进办公室前,答应落晴不讲话,可也实在忍不住了。“你,你你,好哇,你小子敢顶撞老师啦。”周明眼睛瞪得老大,似乎顶撞老师这一种事是不会发生在好学生身上的。“她不就是一次没考好嘛,有必要这么刨根问底啊,她不就是在考试前……”女生似乎是有点紧张,紧抓着衣角的手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哥——”世界,由此归于沉寂。(七)“阿欠。”“你这小孩,不是让你带伞了吗?怎么还淋的这么湿。”“伞借同学了,阿欠,妈,可以下次再去二姨家吗?”“不行唉,我们刚从国外回来,你二姨就打电话来说要到她家去聚聚,答都答应了,现在不去,不就是失约啊,再说,你之前在国内时,都是你二姨在照顾你,总要去感谢一下吧。”驰妈妈一边帮驰炘擦干头发,一边说,“哦,对了,你在学校见过你二姨家的女儿了没?她应该长高了不少吧。”“没有,再说碰到了,能说啥,‘你好,欢迎回国吗?’”“哎,你这孩子……”她应该叫落……晴吧,是长高了不少,只是,瘦了好多,好像总是被人捉弄。“妈,干嘛准备这么多菜,有客人要来吗?”落晴帮着妈妈洗菜。“对啊!你大姨一家子回国来定居了,今天要来家里吃个饭。”“妈,这么说,驰炘哥哥也要来喽!”驰岕不知从哪出来了,探着脑袋问道。“小孩子家家的,快去写作业,我记得明天哪个人要去参加奥数赛的啊,还说自己一定会得第一的。”落晴在驰岕的面前,俨然是一副家长模样。将驰岕赶回了书房。落晴一直想不通,自己的妈妈为什么总爱请亲戚好友到家里来作客,即便自己也十分讨厌这一种惹人心烦的行为。最终,不可避免的是驰岕和驰炘打电动打了大半宿,自己的父母和驰炘的父母叙了大半宿的旧,而自己,担任了所有家务,包括洗碗,打扫卫生,当然也在中途将驰岕和驰炘当做垃圾扫出了书房。他们转而到了驰岕的房间打电动。在这一整夜中,不管妈妈暗地还是明地暗示我叫你哥,我都全当没看见,称呼为你。无名无姓。(八)一个骗局编织起来,是很不容易的,但要编织成一个天衣无缝,连自己这个主谋也在无意识中陷了下去,更加不容易。走下单元楼,驰炘扶着自行车等在一旁,望见出来的落晴,推着自行车上前。“今天,怎么这么迟?”“每天不都是这个点吗?”“呐,让我看看你的手表。”说着驰炘一把抓住女生的手,看了眼她的手表。“你那,真有点像她,连手表坏了都不晓得。”“哪有。”女生嘟着嘴,低下了头,遮住了眼中的一丝失落。为什么,一年了,你还记得她,为什么,即使她当年伤了你那么深,你不记恨她。即使现在你说出她的名字不会再像当年那个模样,可是,我还是看见了你眼中的那一丝丝的留恋。“最近,没怎么看见你和那个叫季依的女生腻在一起啊。”“哦,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又不是像传说中的那种闺蜜一般好,没必要天天腻在一起,你吃我的,我用你的,似乎分开一天就各自没法活了一般。”只是因为想找一个可以依托自己情感的避风港而已,亲爱的傻蛋哥哥,你难道会有这么傻吗?季依,季一。字不同,音却是相同的啊。(九)从开始到结束,从编织到完成,让我疲惫,也让我深陷不止,最后,也让自己一身伤痕退出这一个骗局。“季依,我累了。”落晴挺直脊梁骨坐在图书馆的椅子上。“什么?”趴在桌子上的季依抬眼望向这一个到处都是一身荣誉的女生。“季依,我们可不可以不再做朋友了吗?真的很累,你要用谎言来骗我,还要装作一无所知,而我明知如此,却仍要陪你做戏,真的很累。”“然后呢?”季依眯了眯眼,似乎今天的阳光有点刺眼。“然后就是,你放过我,请你以后不再惹我,而我也不再惹你,就行了。”“是这样吗?好啊,如你所愿。”季依笑着起身,离开,就似当年,自己给季一的那最后一个决绝的背影。“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驰炘不知道从图书馆的哪一个角落出来了。刚才的一切,都看见了。“哥,原来自欺欺人是这么的累啊,还会弄得自己一身伤。”落晴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傻瓜。有我在,不会再这样了。”驰炘坐在落晴对面的椅子上,伸手揉了揉女生的头发。哥,其实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所以啊,我会一辈子保守它,直至世界毁灭。季依是季一的同龄表妹,出生只相差了几分钟而已。从第一眼见到她时起,她的眉眼间便有季一的影子,至最后不小心翻看了她的钱包里的一张照片,便更加确信。只是姐妹俩,一个天真单纯无知,而另一个聪明狡诈。——TheEnd。初三:素小慢1200字以上 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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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读后感:红楼梦读后感4_3000字滚滚红尘,携着记忆的枷锁,永远地尘封了那场悲伤的爱恋。在那最后一抹余挥中,被风静静地吹散了,也吹淡了往日的思念。终于,消失在茫茫人海,留下世人的遗憾和指责······一次偶然的邂逅,让我看到了《红楼梦》,于是我认识了她——林黛玉。她,让我深深的震撼,宝黛空前绝后的爱恋,流传千古,被世人妄加褒贬。在红楼梦里要数这两个人的爱情最纯洁了.从两小无猜,青梅出马,到长大后的坠入爱河.曹公简直就是顺水推舟,让读者感到,世间又一份千古流芳的爱情故事诞生了.它的出现是那么的自然,几乎没有人怀疑过,它的出现是那么纯洁,纤尘不染.但是生不逢时的爱情就是痛苦的代名词.黛玉性格里独有的叛逆和孤僻,以及对世俗的不屑一顾,令她处处显得特立独行,卓尔不群.花前痴读西厢,毫无避讳;不喜巧言令色,言随心至;崇尚真情真意,淡泊名利??种种这般,都使得她象一朵幽然独放的荷花,始终执著着自己的那份清纯,质本洁来还洁去,一如碧玉般盈澈.用一个普通人的眼光看她,最欣赏的还是黛玉的诗情画意,灵秀慧黠.黛玉每每与姐妹们饮酒赏花吟诗作对,总是才气逼人,艺压群芳.无论是少年听雨歌楼上的诗情,清寒入骨我欲仙的画意;还是草木黄落雁南归的凄凉,花气温柔能解语的幽情;无不体现出她娟雅脱俗的诗人气质.最叹息的是黛玉的多愁善感,红颜薄命.黛玉的身世,注定了她的孤独无依,而她的性格,又注定了她的寥落忧伤.纵使大观园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可是这里没有她可以依靠的亲人,没有她可以倾诉的知己,只有风流多情的宝玉让她芳心暗许,却又总是患得患失.于是她无奈着"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悲哀着"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套无情",伤感着"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终落得"一缕香魂随风散,三更不曾入梦来"的凄凉结局.与其说林黛玉在贾府的地位和自身的懦弱是悲剧的起因,还不如把责任轨道万恶的封建社会以元春为首的封建集团无情的扼杀了宝玉和黛玉之间的爱情.如果红楼梦真的是曹雪芹亲身经历的描述,那么我可以感受到一个失去至爱的男人的痛苦.地狱的烈火在身边燃烧,苦不堪言,使我的思想静止不前,这不是切肤之痛,却是切肤之爱.当血泪撒尽的曹公转身面对不堪回首的历史怎能不发出"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感叹!还有要说的就是薛宝钗的爱情悲剧了.看到黛玉的郁郁而终,依然那么难过.可待到读完,听甄世隐说着什么"兰桂齐芳"我不由黯然.薛宝钗这样的人物,也要像李纨一样,将一生都葬在这片冷酷的园子里么面对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管他什么金玉良缘,她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呢其实根本不用问就知道,是包二奶奶的宝座.可是我又不禁反问,难道世上真的有喜欢孤独的女人我一直都觉得她是一个既冷酷又自私的人.可是现在,我竟然不由不同情她了.其实细想起来,她的悲剧也许比林黛玉的更令人叹惋.她最需要的不是什么爱情的灌溉,而是自由!薛宝钗家境富足,从小饱读诗书.接受的是极为全面而正统的教育.贾母总是夸她"沉静宽厚".没错,这正是她从小被教育过的为人方式,也是古代女子应有的美德.甚至悲喜都不应形于颜色,否则就是"不尊重."综观全书她的举止,几乎从未超出这些束缚.只有一次宝玉将她比做杨妃令她大怒,可也只是冷冷的用一句话反讽过去.其实她才是最可悲的人,一生都被别人的看法和所受的教育支配着.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只是按照理所当然的道路走下去.从未得到过全心全意的爱情,更不敢勇敢地追求爱情.也没有谁真正的关心过她.而她,也就认为世界本就如此.认为夫妻间有的不是真诚的感情而是"举案齐眉"的尊重.这样冷酷的纲常,竟是她遵守了一生的原则,而且还毫无知觉的麻木着.红楼梦读后感3000字她的作为,其实并没有多少是自由的选择.她只是一个典型的循规蹈矩的服从者.她是聪慧有才的,却被教育着认为女子读书也是无用,香菱和湘云谈诗她说道"一个女孩儿家,只管拿着诗作正经事讲起来,叫有学问的人听了,反笑话说不守本分的";她也熟悉剧作戏曲,却认为这些淫词巧句是不能为端庄淑女所知的,因而委婉的批评宝琴的咏古诗;她像任何人一样希望有美好的生活,但当母亲为了贾府的权势而把她嫁给痴痴傻傻的宝玉时,因为母亲告诉说她已经应承了,也就只有流泪接受.直到最后宝玉出家,她的悲剧达到高潮.即使在这时,她依然是不能由着本性而为的.王夫人说"看着宝钗虽是痛哭,他端庄样儿一点不走,却倒来劝我,这是真真难得的!"可想想宝钗如此人物,又这样年轻,此时想起自己的一生将如何结束,她的痛苦其实并不在黛玉焚稿之下呀!可她依然只能克制着,这是她的"尊重"!与林相比,她的一生也许更为可悲,林至少还追求了自己的幸福,而且得到了一份真诚的感情,最终一死解脱了所有的痛苦.而宝钗一生"愚昧而不自知"而且依她的性格,终其一生,也只能是任由生活这把钝刀一点一点割掉生命吧!"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这几句判词,注定了薛是红楼数场悲剧中的一个.对于她的一生,作者曹雪芹应该也是叹惋的吧!再有就是,妙玉,晴雯之类了.妙玉虽以"槛外人"自称,然而青春芳龄的她,却难做到出家人应有的置身红尘外,无情无欲清净无为.宝玉过生日,她会送上粉红信笺,上面写着"槛外人妙玉恭肃遥祝芳辰",宝玉则是经岫烟授意回帖"槛内人宝玉熏沐谨拜",这一"外"一"内",看似调侃,朦胧中也蕴涵着几许情意.可惜宝玉对妙玉即便有情也是敬重之情居多,偶有世俗之情一闪而过他也会当作是一种罪过,惟恐亵渎了圣洁高贵的俏丽女尼.这便是妙玉的悲哀了??"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惹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晴雯是不是真的不爱宝玉呢我个人意见,她是爱的.请看,她总是与袭人拌嘴,虽然这有很大一部分是她看不惯袭人,但是其中就没有一点嫉妒吗袭人说了句"我们",就被她抓住把柄大加讽刺.她还讽刺麝月,看不得麝月得了两件太太给的衣服就喜笑颜开,但是后几回,她却抢着送东西说也要去"显个好",宝玉给麝月梳头时,她躲在门口偷听,她其实很多时候都在注意这宝玉,注意着和宝玉接近的丫头,例如小红和宝玉略有交集,就被她粗暴打断.她曾笑着说"没什么我不知道的"就是因为她时时在注意!但是晴雯是有骨头的奴才,她不愿卑微的爱一个人,她总想要和宝玉站的平等一点,她不能象袭人那样谦卑的爱一个人,她有她的特点,有点象野蛮女友,漂亮却不温柔,袭人曾笑宝玉"每天不挨她两句硬话衬你,是再也过不去的",可见,晴雯这种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手段还是有用的.但是,她的人品难得,光明磊落,刚直不阿,在大观园的环境中,终是没有容身之处,说实话我非常喜欢晴雯这个角色的性格,不说喜欢她的原因是,爱情的吸引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类人,我想择偶是不是要找晴雯这样的人呢呵呵,考虑中??至于湘云与宝玉的关系,我一头雾水.说来史湘云,乃是周汝昌老先生的最爱.我想是因为湘云兼有黛玉的才气和宝钗的大度吧!"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湘云的结局到底如何,雪芹先生没有写完,"云散高唐,水涸湘江"一说,湘云因麒麟由妙玉周全,最终与宝玉结为连理.一说,湘云夫婿卫若兰死后,史府抄家,湘云沦落风尘.宝玉和湘云的感情是很微秒的,我这个凡夫俗子是不可妄自猜测的.纵观红楼梦,这块石头沾染的胭脂味还真不少.爱情的产生有一千种开始,但结局却只有两个,而是曹雪琴的高妙之处就在于,爱情的产生有一千种开始,结局去都是红颜易老,人去楼空.说老实话,我真有点幸灾乐祸了.但是反过来想一想,这又是一部悲剧,我细读一些中外文学名著,大凡流传下来的,几乎无一例外全是悲剧.《红楼梦》在思想内容和艺术技巧方面的卓越成就,不仅在国内成为"中国小说文学难以征服的顶峰"。而且在国际上也受到许多国家学者的重视和研究,有法国评论家称赞说:"曹雪芹具有普鲁斯特敏锐的目光,托尔斯泰的同情心,缪塞的才智和幽默,有巴尔扎克的洞察和再现整个社会的自上而下各阶层的能力。”1200字以上 高三 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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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暖微凉(4)_3000字(Chapter7)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完!林素涵,我星魅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大夏天的,知了都在不停地叫着,好像在说着夏天的炎热,开着夏天的盛会。我走在人群中,妄想找到一张熟悉的脸,可是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千篇一律的,都在盯着我,好像一张巨大的网正向我涌来,我哭着,叫着,却逃不开。这就是命吧,我浅浅的笑了一声,我终究是逃不掉的。站在那么多人里面,我的大脑竟是一片空白,恐惧感袭上我的心头。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痛苦的蹲下身子,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臂弯,大声哭了起来。是,我没用。我从来都不敢在未蓝,星魅以及所有认识我的人面前肆意的哭喊,我不会。那时候的未柠裳像个什么都不愿意分享的人,她只知道,她是天煞孤星,她要坚强。现在呢,我也只是敢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肆意的哭喊,发泄自己的情感。当苏城一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蹲了很久了。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问:“你怎么了?”我抬起头,露出满是泪痕的脸,来不及等他问一句,狠狠的抱住了苏城一,“求求你了,我会很听话,不要让我走,我不是不祥的……”苏城一愣了一下,在他的记忆中,未柠裳就是一只刺猬,她的坚强让他觉得恐惧。可是今天他才发现,她只是一个女孩,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她也需要有人疼,有人爱。只是,她只是把身边一切她所拥有的都推开了,孤军奋战,拒绝别人的帮助。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苏城一下意识的回搂住我,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我在。”天空很蓝,怀抱很温暖。有那么一个瞬间,我都想时间静止好了,只是当林素涵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我突然回到了现实。“城一,怎么了?”我慌忙推开苏城一,擦掉眼泪,故作坚强的笑道,“对不起,打扰了。”“要不要送你回去?”我根本来不及拒绝,星魅便从天而降,对着我笑道,“我终于找到你了,柠柠我们走。”“谢谢,不用了。我和星魅一起回家就好了。”看着未柠裳和星魅消失在人群中,林素涵担心的看着若有所思的苏城一,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没错,未柠裳,很有可能成为他们的障碍。不,不可以。那是她辛辛苦苦骗来的爱情,怎么可以被抢走!未柠裳这几天都过得很沉稳,因为我知道,林素涵不会放过我。果然,报应来了。午餐时间,我独自坐在教室里写作业,走进来四个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子。我皱了皱眉,这是,要打架的节奏?“有事?”我抬起头,淡淡的问道。四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就直接给了我一巴掌,余下的,便是更为猛烈的拳头。我静静地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痛处,却不吭一声,没什么好疼的。也许,是我这么淡然的表现激怒了她们,其中一个直接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眼镜应声落地,四个人都愣住了。那老气横秋的眼镜后面,是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眸。咖啡色的眼眸里,溢出丝丝光彩,长而微翘的睫毛,眼眸里不是亮彩但又透出丝丝寒意。整个脸蛋被拂去了原来传统的风格,就连那丑陋的胎记都是一方风景,竟衬得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啧啧,居然是个大美女。你说我要是在这漂亮的脸蛋上划几刀,会不会你一辈子都要变成那个丑陋不堪的人呢?”放荡的笑声回响在教室里面。我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开口。但就是在这种极为平静而且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注视下,那个拿着刀的女子竟然有点心虚害怕。“你们在干什么?”温润的声音响起,极为好听的声音却显出丝丝怒意。四个女孩子却慌忙松开我,我就立刻戴上那老气横秋的眼镜。我看向门口,是世修泽。世修泽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粗略的打量了一下狼狈不堪的我,头发零落着,脸上的红印依旧清晰可见,嘴角溢出丝丝血丝,衣服有好处被撕破的痕迹。世修泽皱起好看的眉,丹凤眼里透出凌厉的光,“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你们很不幸触怒了我的底线。”我察觉到他的怒意,拉了拉他的衣服,“我没事。”他来不及说什么,星魅便从天而降,“天哪,柠柠,你怎么了?”她急急地跑过去,看着受伤的我,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生怕弄疼了我,“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了……”“你们这是?”林素涵睁着大大的眼睛,奇怪地看着眼前这奇怪的一幕。星魅的的眼光很快的便移到刚刚进来的林素涵和苏城一身上,想来聪明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林素涵,是你叫的对不对!”“星魅,你在说什么呢,我和柠裳那么要好……….”“下贱!”星魅一不高兴直接爆了粗口,两步一并肩便走了过去,想要抓起林素涵的衣领问个究竟,而苏城一却快一步抓住了星魅的手,声音冷的宛若冰窖里的冰块,“星魅,别逼我动手。”“好啊!你倒是动手看看!今天我怎么样都要为柠柠讨回一个公道!”星魅简直快疯了,她叫道。她怕苏城一的拳头,她怕苏城一那冷冷的语气,她什么都怕,但是,她知道,她现在不能怕,她的柠裳受伤了,她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星魅,别生气了。”我拉着她,微笑道,“我没事。”“你没事?”她回头诧异的看着我,叫到,“你没疯吧!未柠裳!你现在要呈什么坚强!我和你一起那么多年,我会不知道你,搞笑!未柠裳,你不要永远那么坚强好吗!”我看着她,依旧微笑,“没事。”坚强吗?我只有坚强了,不然,我还怎么活下去。“痛吗?”世修泽蹲下来,看着我,眼光里面皆是担心。我看着他,摇摇头,“不痛。”痛吗?这样的痛又不是没有受过,更羞辱的事情我也经历过。世界上很多人都说,只要努力,只要有勇气,没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可是,我未柠裳知道,有一些东西是我怎么努力,怎么有勇气,哪怕是我拼了命也拿不到的,比如亲情,比如爱情。我是天煞孤星,生来就是不祥的,所有,我更不应该奢望什么。“柠裳,你怎么样,严重吗?”林素涵像是良心大发,突然蹲下来问我怎么样,我抬起冷冷的眸,看着她,不冷不热道,“不需要你管。”“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喂,你们四个!说,是不是林素涵叫你们打她的!”星魅厉声问道。“那得问她自己啊!是她说林素涵抢了她男朋友,说要我们好好地修理她一顿,说办好了事情,就会把苏城一约出来聊天。”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紧张到让人窒息。星魅没有反应过来,张了张嘴硬是没有一句话出来,直到苏城一的声音想起,“你说,是她让你们打林素涵的?”面对苏城一的疑问,她们一致点了点头。“够了,都演够了吗?”我看着他们,脸上是一片平静,话语却冷得要命,我静静的目光扫向他们,“够了是吧,那好。未柠裳不奉陪了。”“啊,真是让人上火!”星魅拽了自己的头发,嘟囔到。“世修泽,你可以送我先回去吗?”我看向一边的世修泽,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世修泽点点头,小心地搀扶着我往外走。我还听见,星魅那抓狂的声音,“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完!林素涵,我星魅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轻笑一声,真的很好。这样真的很好。我望向身边的世修泽,原来他的侧脸也是那么的漂亮,好看的丹凤眼里皆是关心,我懒洋洋的问道,“世修泽,你怎么那么漂亮。漂亮的连我都嫉妒了。”他回给我一个妖惑众生的笑容,道,“是吗?那我这么漂亮的一面都被你给看见了,那你可要对我负责。”这么有意思,我在教室里的不高兴全部都烟消云散了,看着眼前这个妖惑众生的男子,勾起轻轻的一笑。未完待续未柠裳/文初二:顾玲珑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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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梦 第(4)章_3000字这时,一块黑沉沉的乌云遮住了太阳,树林里飞禽惊啼,走兽奔蹿,透露出一种山雨欲来的凄惶,荒凉的古河道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中。紫岚圆瞪着狼眼,逼视着大白狗,那野性毕露的眼光在明白无误地警告对方,瞧吧,我已经完成了整个分娩过程,我已经站起来了,为了我心爱的宝贝,我随时准备与你同归于尽!大白狗是聪明的,它看出形势在朝自己不利的方向逆转。刚才恶狼在身心瘫软的分娩过程中自己尚无法置它于死地,此刻自己恐怕更难取胜了。护崽的母狼比豹子更凶残。唉,只怪自己觉醒得太晚,动手太迟,现在,后悔也晚了。山雨欲来,还是赶快回到养鹿场舒适安逸的狗棚里去吧。想到这里,大白狗转身去,悻悻地退出了古河道,很快消失在一片墨绿色的斑茅草丛中。狂风骤起,古河道上飞沙走石。远处一座山峰上落下一只球状闪电,随着惊天动地的霹雳声,一棵大树被一团烈焰吞没。刚出世的狼崽生命力很脆弱,被狂风吹得浑身颤栗,被雷电吓得吱吱惊叫。紫岚把五只狼崽护在自己的腹下,紧张地抬头观望天色。乌云越聚越厚,天越来越暗,看样子,非得落一场比魔鬼还恐怖的暴雨不可。待在古河道里太危险了,这儿地势低,万一山洪暴发,后果不堪设想。必须赶快转移地方,最好的去处当然是它栖身的石洞。那儿不怕雷电风雨,又隐蔽安全。想到这里,它毅然站起来,用狼嘴拱,用狼爪踢,把五只小狼崽统统驱赶到一块背风的岩石下,然后用牙轻轻叼住其中一只狼崽的后颈窝。剩下的四只狼崽失去了母体的庇护,惊慌地互相挤成一团,发出绝望的尖叫。听到狼崽这样的叫声,紫岚母性的心快要破碎了。但狼是具有高度理智的动物,它晓得,空洞的慈悲和怜悯无济于事,只有行动起来才能拯救自己和宝贝们。它狠起心肠,顶着狂风,箭也似的朝自己栖身的石洞跑去。它一次只能叼走一只狼崽。从古河道到它栖身的石洞,约有两华里远。紫岚几乎是一口气跑到的。把第一只狼崽送到石洞后,它来不及喘口气,又像接力赛跑似的奔回古河道,衔起第二只狼崽。当紫岚第三次从栖身的石洞里蹿出来时,山雨终于落下来了。这是日曲卡山麓今年第一场春雨,来势汹汹,狂风挟带着豆大的雨粒,像鞭子似的抽打着地面,树枝被抽弯了,斑茅草被抽断了,山峰也被抽变了形。紫岚后颈窝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痂,被暴雨一浇,又流出血来,火烧火燎般地疼。它在厚实的雨帘中穿行,好不容易赶到古河道,干涸的河床上已聚积起一洼洼雨水,剩下的两只狼崽半只身子泡在积水中,浑身裹着一层殷红的稀泥浆。它急忙趟着积水奔过去,叼起一只狼崽转移到古河道岸边一颗白桦树的树根下,这儿地势较高,不会被山洪淹没,然后,将第四只狼崽衔回石洞。古河道上还剩下最后一只狼崽了。紫岚虽说是身心强悍的野狼,但产后虚弱,又经过近一昼夜的奔波和厮斗,已快支持不住了,四条腿软得像棉花,几乎是一步一个趔趄,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这时,古河道两岸群山的沟沟壑壑,响起山洪倾泻的隆隆声,不一会,干涸的河床上出现一片浑浊的泥浆水,翻卷着浪花,滚动着旋涡。紫岚望着山洪暴发的恐怖景象,暗自庆幸自己已及时把第五只狼崽转移到了高处,不然的话……它正想着,冷不防踩在一块活动的卵石上,身体失去平衡,仄翻在地,从陡峭的河堤一直滑落浊浪翻滚的古河道,呛了两口泥浆水。狼是会泅水的陆上动物,它拼命划动四肢,想爬上只有两尺远的河岸,但山洪挟带着大量泥沙,水的浮力变得很小,身体一个劲往下沉,费了很大劲还是无法靠岸。一个浪头扑来,撞到石岸上,又反弹出来,一下把它推到河心。它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体就急遽地旋转起来,群山也在旋转,河岸也在旋转,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糟糕,自己被卷进旋涡了。它觉得自己变得像块铅一样沉,水底仿佛有一双巨手正在无情地把它拽向地狱。它无力挣扎,大口大口的泥浆水灌进肚子,水已淹没了它的头顶,水面只露出两只尖尖的狼耳。完了,它想,不但自己的末日到了,刚生下的五只狼崽也将变成五具饿殍。就在它彻底绝望时,它胡乱挣动的前肢突然钩住一根树枝,完全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它紧紧抱住树枝不放。这是一棵被山洪冲刷下来的龙血树,有两围多粗,旋涡也无法把大树吞噬掉。紫岚顺着树枝爬上了树干,终于露出了水面。龙血树被浪头冲撞着,靠到岸上来了。紫岚得救了。当它登上坚硬的石岸时,它甚至已没有力气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感到高兴,它太疲倦了,它想睡觉了。那强劲的山风,那如注的暴雨,那如雷的山洪倾泻声,仿佛都变成了奇妙的催眠曲。它疲乏地躺卧在冰凉的水汪汪的岩石上,立刻昏昏沉沉地阖上了眼。世界不再有恐怖的暴风雨,不再有高深莫测的古河道,也不再有讨厌透顶的大白狗,它恍然觉得自己正躺在娇艳的阳光下,睡在柔软如丝的草丛里,四只狼崽正活蹦乱跳地吮吸它丰满的乳房……不,不应该是四只狼崽,它一共生下五只狼崽呀,怎么会少了一只呢?它最敏感的母性的神经被梦幻触动了,惊醒过来。是的,还有最后一只狼崽正孤立无援地待在荒野,忍受着暴风雨的侵袭。想到这里,它睡意顿消,一骨碌翻爬起来,继续赶路。虽然白茫茫的雨帘模糊了视线,但凭着狼的灵敏的视觉,紫岚还是老远就看见心爱的狼崽还在白桦树下,它悬着的心放下来了。走到跟前,紫岚发现狼崽的姿势有点异常;雨水把狼崽黄褐色的体毛冲洗得干干净净,狼崽扒开四肢紧紧地搂抱着树干,小小的狼嘴咬住树皮上一颗乳头状的树瘤。紫岚忍不住一阵心酸,唔,宝贝失去了母体的庇护,把树干当做母亲的怀抱,把树瘤当做母亲的乳头了。宝贝,你受苦了,妈妈来了。它伸出舌头,带着歉意去舔狼崽;它的舌尖碰到狼崽的额角,吓了一跳,狼崽的额角滚烫滚烫,像舔在一块火炭上。狼崽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已经昏厥过去了。紫岚赶紧叼起狼崽,往石洞飞奔。暴雨越下越猛,狂烈的山风像一把把尖刀在无情地宰割着狼崽脆弱的生命,沉重的雨粒像一把把钉锤在狠命敲击着狼崽稚嫩的躯体。好不容易跑回了石洞。紫岚放下衔在嘴里的最后一只狼崽,咕咚,狼崽像截木头四脚朝天仰面栽倒在地。紫岚的心缩紧了。它试探着举起前爪摸摸狼崽的身体,狼崽全身冰凉冰凉,失去了生命的弹性,就像摸在一块石头上。不,宝贝没有死,它一定是被冻僵了。紫岚无法相信死神就这样轻易地攫走了自己宝贝狼崽的生命。它把狼崽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用舌头不停地舔着狼崽的眼皮、鼻翼和嘴唇。醒醒吧,宝贝,睁开你明亮而又淘气的眼睛,瞧,妈妈正守在你身边,我们已回到石洞,这里没有风雨,也不用害怕雷电,醒醒吧!但紫岚的一切努力均属徒劳,直到半夜,第五只狼崽也没能睁开眼睛。这是一只雄性狼崽。要不是石洞角隅传来狼崽们凄婉哀怨的叫声,紫岚也许就会失魂落魄地守在死去的狼崽身边度过漫漫长夜。是活着的四只狼崽的叫声使它从悲痛中惊醒过来。它瞪起蓝幽幽的眼睛,透过黑暗,看见四只小狼崽正在石板上扭成一团。它们既在靠对方的身体取暖,又张着小嘴在互相啃咬。有一只狼崽被咬疼了,发出绝望的吱吱的怪叫。有一只狼崽蜷伏在地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是的,宝贝们都饿坏了,从生下来到现在,它们还没有吃到过一滴奶呢。自己真愚蠢,沉湎在悲痛中不晓得自拔。死去的已经死去了,重要的是要让还活着的能活下去。它终于理智地弃下第五只狼崽来到石洞角隅。四只还活着的狼崽闻到它的气味,都嗷嗷叫起来。它摸摸自己的乳房,挤不出一滴奶来。它已饿了一昼夜,没有食物充填肚子,是不可能分泌出乳汁来的。哪儿去弄食物呢?冒着风险从养鹿场窃来的鹿仔在和大白狗搏斗时不知遗落在那个山旮旯里了,也许早被山洪冲走了。雨还在下个不停,这样的鬼天气,又在深更半夜,所有的动物都躲藏起来了,即使冒着风雨到森林里去闯荡,也不可能猎获到食物的。唉,要是有两只老鼠充饥也好啊,虽然它不喜欢鼠肉那股怪味,但饥不择食,到少也能挤出几滴奶来,让它渡过这个难关。遗憾的是,连老鼠都被暴风雨吓得躲进鼠洞不出来了。等到天亮了再说吧,它想,但愿天亮后天能放晴,这样它就可以到尕玛尔草原去追逐岩羊了。可是,瞧这四只狼崽,都差不多饿得虚脱了,它们的生命都很脆弱,恐怕等不到天亮,就会像第五只狼崽那样被饥寒夺走生命的。怎么办呢?紫岚心急如焚,在石洞里焦躁地踱来踱去,突然,它的眼光落在第五只已经死去的狼崽身上,这是此刻石洞内唯一可以充饥的东西了。它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狼群中不乏同类相食的先例,在严寒的冬天,有时运气不佳时会一连几天猎不到食物,狼们个个饿得肚皮贴在脊梁骨上,这时,倘若有匹老狼病死,群狼就会呼啸着扑上去,争先恐后地把它撕成碎片吃进肚去。狼习惯于用这样的观念对待生与死:活着就是一匹狼,死了就是一堆肉。对死者废物利用,拯救众多的活着的生命,也许还是一种慈悲呢。紫岚这样想着,踱到死狼崽跟前,当它的牙齿触及狼崽僵硬的没有知觉的肉体时,它忍不住心里一阵悸动,失去了噬咬的勇气。狼崽虽然已经死了,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俗话说儿是娘的心头肉,对人类而言是这样,对狼来说亦是如此。它怎么能吃掉自己的狼儿呢?但除此而外,它又有什么办法能挽救四只还活着的狼崽呢?感情固然重要,生存比感情更重要啊。紫岚在死狼崽面前犹豫了很久,终于狠下心肠,闭起眼睛,开始啃咬已故宝贝的肉体。每咬一口,它就一阵心酸。它用飞快的速度把死狼崽吞进肚去。它不愿延长这痛苦的晚餐。它的味觉器官似乎已经麻木了,直到把整只狼崽都吃光咽进,也没尝出滋味来。它只觉得从嘴里到心里,都是一片苦涩。总算是吃进了食物,过了一会,它的乳房开始隐隐胀痛,挤出了些乳汁,虽说分到每只狼崽口中,只是有限的几滴,却使奄奄一息的狼崽们奇迹般地活转来了。黎明时分,肆虐的山雨终于停歇了。一抹玫瑰色的朝霞透过洞口茂密的藤萝,射进石洞。紫岚终于舒了口气,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在严酷的丛林法则的统辖下,生存是很不容易的。紫岚和它的狼崽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总算熬过了难关。初一:sorry2014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一 想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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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医帝妃(二)4_3000字“或许,是因为爱吧……”凤浩云搂着妻子,满足的说道。因为有爱,才有这滴泪。轩辕幻沉默。……远处八角亭里,琴老也从那个世界赶来。而药老也在小亭里喝着茶,想着凤语汐将会跌一个跟头,心里就不由的高兴。“老药,怎么笑得这么奸诈?”一声淡淡的声音响起。“噗……咳咳……”一个力道没把住,药老,不幸的悲催了……他今天不就是想整整凤语汐了吗?他招谁惹谁了。不过,他在无数年以后逍遥自在时,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惹死神也好,就是别惹凤语汐,因为,似乎什么都站在她身后,惹了她,你会后悔,她比死神更可怕……“没事没事……”忙忙提起念力疏通气管,药老说道,岔开话题,“老琴,你的宝贝徒弟经历了不少苦,不过,她的神识之境也太广了,一下容纳那么多痛苦都没死,容纳了那么多知识也没事,佩服啊。咱帝天的血脉之力就是强。现在,是毒都不会伤害到她了。”还懂兽语!不过他没说出去,怕雷着他。琴老还是一身白衣,似乎没有与一年前有过变化,不过脸上有着明显的欢喜,在药老的身边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呵呵,真是,你怎么喜欢一身白,而且还变得这么老的样子,的确,我们的岁月是数不清了,但是你可以是变回自己的本体呀……”突然,药老才发现好像失言了,便住口了。本是想不露出破绽,才临时找了个话题,可是,一不小心,戳了他的痛处。“对不起。”药老自觉地道歉。“没事,不就是自己的原来面貌毁容了嘛,这我还不在乎,只是你不觉得这样才像世外高人吗?反正也是自己看,你不也是这样的。”“嗯,同感同感,不过我是发了誓的,在我可爱的小清清醒来时,我才恢复原来面貌,毕竟这是虽然是世外高人的样子,可我还是喜欢我原来英俊潇洒的模样。”药老心中复杂,知道琴老这句话中有多少伤痛,可是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其实说起小清絮,我也很心痛耶。“呵呵,清絮你找到救醒她的药了吗?”自己怎么不明白药老的目的,毕竟是在一起称兄道弟那么多年。可是自己能放下吗?“记得云凌夜他娘的一粒种子吗?那就是了,亏你还说了我那么久,我会放弃救我的小清清?哈,够惊喜的吧。”药老兴奋地说道,并没有介意琴老的岔开话题。“那你还不救她,种子在你这躺了九年了吧。”琴老疑惑的说道。“说你不懂医术吧。这种子会开出一朵神花,可以说,这也是绝世都找不到的。而开花,就一定要有引子,要不然,我还不救?”药老神秘兮兮的说道,“知道引子是什么吗?就是语汐的血,不过,别误会,只需去浇点血,虽然次数是要五天一浇灌,直至花开,不过绝对威胁不到她的生命。”“哦,看来我需要恭喜你了?”琴老扬起微笑,他也知道药老这十年等得实在太苦了,看到自己深爱的人沉睡,一守就是十年,还不能像他那样逃避。“哈哈,好好,老琴,其实你的原面容是可以恢复的,那一次,我是没办法,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啦,有了语汐的血,一切都不是问题。哈哈,我们也是真有缘,失去爱人,忘了吧,不然只会让自己心更痛。”药老收回那欣喜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说道。想使他忘记,就要专门挑他痛处说。换言之,专踩他痛脚。“哦?我没有忘记吗?她在这活的好好的,我也没去惹她。”琴老淡淡的说,“没事就早点和语汐说说这件事,能救清絮的话。她或许表面上是会冰冷点,但她的内心是善良的,你说的话,她就一定会答应。我的容貌,真的很重要吗?我还是这样好点。”唉,他能真的忘了吗?如果真的打开了这心结,怎么会逃到异世?说是专门去照顾语汐,还真不信。可是又能怎样呢?药老至少是杨清絮爱着的。可他呢?却深深被伤透了。“帝天有消息吗?”岔开话题,药老问道。“你好好保护语汐吧,说来也奇怪,世上竟有帝天看不清的人,而且还是他的继承人。我问了帝天语汐的命运,可是他也回答不了,他只是说他看到语汐的命运一片光明。只是看不清。”琴老道。“看不清?不是说人界的一切都是他掌管的吗?虽然他也是任其自主发展。”药老也没想到,思索了一会,才又开口,“或许她本身又是一个超越帝天的存在吧。啊?你现在走?”琴老缓缓站起,等药老差不多说完时,走出小亭。听到药老的最后一句话,微笑的道,“我来就是看看语汐的情况,既然她没事,我也就该走了。”“哦,你可以随时来看她……喂!等我说完啊,真是的,每次都这样。”可惜琴老早跑了,“其实,我是想问问为什么语汐没有起疑心,明明她是那么聪明,还相信我这个人,相识不到一天,便把自己交给我掌控生死,甚至都没有问我的来历。”药老小声嘟囔。不过他又像是想到了为什么,“对哦,你都说了,她的直觉很准,也对自己的直觉很信任,还有,她也知道进退,既然我不说,她就也会不问,问了我会说?哎呀,脑子真的被驴踢了。”他在这自顾自的说着,殊不知凤语汐正在房间里拼命修炼。凤语汐没有弹琴,她在用心交流,试着能把自己的心疏通。半天,边修炼念力的她终于想到了把琴声修炼《龙凤逆踪》的方法了。就如爷爷教她的琴技一般,琴声是由自己的心控制的,把《龙凤逆踪》融入琴声,也完全是看自己的心。随心所欲,便能把《龙凤逆踪》的威力发挥出来。想到这里,凤语汐不觉勾起了嘴角,慢慢摊开《龙凤逆踪》,记住了上面的心诀,手便抚上了琴。“叮叮咚咚……”悠扬悦耳的琴声仿佛迈着神秘的脚步走来,轻快地跳着舞步,充分地显示出此时凤语汐的愉快。不过,这琴声似乎少了点什么。但没有人能否定,这琴声足以让人沉醉。第二天早上,凤语汐还是保持着弹琴的模样,不过她的周身还散发出浓厚的念力所影响的使人压抑的气息。毫无疑问,她突破了第一重,霞影无痕。不愧是绝世神才,虽没有怎么练习,以音杀人,还是她的强项。她的父母,也是天才般的人物,两人双双修炼也用了好几天。凤语汐睁开了眼,灵动的美感出现在她的脸庞,她有些惊讶,这《龙凤逆踪》的好处实在太大了,一天一夜的修炼,竟没有一丝疲倦,反而全身都有着使不完的劲。念力似乎又提升了一个层次。二级低阶,已经到了二级。普通念力修炼者到十岁,才是刚刚开始有一级念力,十岁到三十岁,才是修炼速度最快的时候,然后才慢慢减弱速度。而她,才六岁。这速度,是人吗?要知道,天才也都是从十岁开始起步,顶多在二十岁的时候,达到五级。还有,武技也随念力提高了一个层次。这一世,凤语汐是没有怎么练自己的武艺,但是,别忘了,她还有上一世。上一世她已经是高手了,不过,这个“高手”是对于上一世来说的。这个世界有着一定的特殊性,所以这里的人也比那个世界的人要厉害得多。松了一口气,凤语汐便听到一阵敲门声。起身,开门。“师父。”“语汐,感觉怎么样?”药老走进房中,边走边说道。其实昨天他早就感受到了凤语汐在修炼,不过也没怎么注意,往常她也是这么修炼的。只是他后来才感到是琴声和神念一起修炼,便知道这个小丫头又想到一种新的修炼方法,是琴和武的结合。突然,他心中一动,琴武,那么琴医呢?他的身形停下,凤语汐于是就被……“碰!”“哎呦!”凤语汐摸着被撞的头,怨恨的说,“师父,干嘛啊?你故意的?”本来凤语汐是不可能被撞的,可是她跟在药老后面也思考着问题。其实她也想到了琴医的结合,也在思考。呵,这师徒真是心有灵犀……“对不住,呵呵,我在思考着问题呢。”他发誓,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哦。”凤语汐揉了揉额头,她并不是心胸狭小的人,既然道了歉,那就算了呗,“在思考什么?”她也在考虑,要不要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语汐,你是不是会弹琴吗,如果,琴与医也可结合呢?”药老问了出来,虽然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只有六岁,但绝对比问外面那些自称智者的人好多了。与药老在屋里椅子上坐了下来,凤语汐皱了皱眉,酝酿了一会,才道,“我刚刚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其实我发现什么都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即使是两个极端。只是,琴和医并没有相同之处,转化结合会有些困难。”药老听了,也是一脸为难,一阵沉默。不过凤语汐很快就打破了这个僵局。“对!我想到了!”,一种可行的方法在她脑海里出现,“琴,可控制人心,练到极致,控制的或许还不只是这些,不过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而医,则是为了救人,但却医不了人心,这两者,共同修炼的话,或许能以长补短,真正的达到极致。救人无形,杀人无形。”“貌似真的是这样,你是可以尝试一下,或许,用不了多久,这射月大陆要出一个神才了,比天才还要了不起啊。”药老也不是笨蛋,一点就通,望着这还一脸兴奋的小徒弟,不禁感叹。药老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还把正事忘了,你今天可以到林里了去找神兽了,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虽然毒素绝对伤不到你,但它们也不是吃素的,咬一口也会剧痛的。一切小心为妙。我让净月把所有神兽都赶回林子里了,这附近暂时没有。净月在森林正中间的地方。”“嗯。”看着药老的笑意,这绝对不止是因为自己想到琴医结合方法这么简单,准确来说,凤语汐自己还看到了一丝……顽皮。和药老又聊了几句,自己便带着玄水琴上路。初一:凌清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一 续写改写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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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医帝妃(六)4_3000字仿佛眨眼般,一年之后的春天到来。凤语汐九岁了。可凤语汐得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师父!”药老房间内,凤语汐跪坐在床边,看着气息微弱的药老。“师父,这么会这样?你……”凤语汐脸上满是焦急。她查了好几次,却怎么也看不出药老到底是什么病。凤语汐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然后,她就把所有对着人体有用的丹药一股脑向药老嘴里塞去!“咳咳……”就在丹药快到嘴边时,药老传来微弱的咳嗽。凤语汐疑惑地停下手中动作,这也太巧了吧?不管了!反正师父都醒了!“师父!告诉我,你是什么病?我会想办法救你的!”凤语汐精致绝美的脸上,焦急毫不做假。看着凤语汐,药老忽然有一种他错了的感觉,不管了,做都做了……“语汐,别浪费丹药了,我,咳咳……我可能熬不过去了……”药老面无血色,微弱地说道。“师父,师娘快醒了,你总要熬到见到师娘的那一刻吧?”凤语汐担心的说道。就是因为她要醒了,我才走……“等等……”药老沙哑的声音传来。不过凤语汐可没有心思听,退了几步,拿出了玄水琴。不过琴因心而变,这时的凤语汐心中满是焦急,又有什么心情?所以弹出来的琴声暗藏杀机。这些年,其实凤语汐一直没有停下对琴医结合的研究,她的琴声,能医人心,病情不大,或许弹一首曲子,再吃点药什么的,就能痊愈。所以,她的琴声能勾起人的求生欲望。只是现在弹的这首曲子……“咳咳……”药老的咳嗽声更大了。他虚弱的抬抬眼皮,这根本不是在救他,就算他不会死或许也会被弹死……“师父……”凤语汐满是慌乱,“为什么我弹不出那时的曲意?”“语汐,琴由心生,心要平静……”药老似乎随时都要晕过去。“语汐……按照那本书的方法,救醒你师娘,别告诉她我是一个老头,我希望……我还是在她心里那完美的那个人。告诉她……尹智风在外面等她……还有如果你师兄回来了……不要为难他,让他在这里生活吧……终究还是我欠了他……对了!”想要闭眼,药老似乎还想到什么,“语汐……为我建座墓……不过别把我埋在那里,为我另找一处地方……”唉!他可记得,那混小子走时还说说如果他死了还要刨了他的坟……这太可怕了,他可不想真被刨了……凤语汐吸了吸鼻子,平静了心神,又弹奏了一曲。这一曲悦耳动听,勾起了人的最大求生欲望。可药老却欲哭无泪,他本来就只求一死,可现在听着听着,还真有点舍不得死了。不行,让我去死吧……于是,一个古朴典雅的房间内,一个绝色女孩闭着双眼,双手在古琴上不停的翻飞,其琴声悦耳动听,让人难以忘却,床上,一个老头脸色苍白,没有了呼吸。一曲终了,凤语汐缓缓睁开眼,看着床上雪白的身影,想哭,可是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这样一个时时刻刻想整她的老头,反而被她整的老头,死了……“师父,你放心,我会的。”几天后,药老下葬,凤语汐用藏宝库里的翡翠玉为他建了一座碑,反正藏宝库里,东西不用说,多得要命而都是顶级的,师娘喜欢青绿色,所以她就用翡翠为他建了一座碑。不过药老可不在这里面,依他的要求,凤语汐把他葬在林里。然后,又过了几天。凤语汐拿着那朵黑莲磨成的粉,按照书上的要求,配合着各种药材,熬成了一碗药汁。端着药,凤语汐走向了水晶室。黑莲根被她小心地收起来了,现在只要她的师娘一醒,便万事大吉了。凤语汐看着棺中温柔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药放下,这可是药老等了多年才等来的,就这么一碗,绝对不能出差错,否则前功尽弃。扶起柳清絮,凤语汐有些奇怪,这柳清絮的体温和常人无异,可她也昏睡了这么多年,这一点从药老的外貌便可看出,要不然药老怎么可能这么老?如果药老在,肯定会大喊冤枉,他只是为了不让别的女子喜欢上,才这样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老去?不过他这外貌倒也符合这年龄……一点点喂着柳清絮,看着药一点点被灌进去。凤语汐有种松气的感觉。之后,凤语汐便在一旁等着柳清絮的反应,准确来说,是在一边神游太虚,思绪不知飘到那里去了。看着柳清絮,凤语汐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娘亲,她和这棺中女子一般温柔,却为了他们的爱情,为了她,被轩辕幻追杀。然后,死亡。又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莫箫绝。他那惊艳的身姿,谪仙的面庞出现在凤语汐脑海里,久久无法散去,还有的是他的清香,是那么好闻。凤语汐慢慢回味,忽然被自己吓了一跳,自己怎么想到他?凤语汐自嘲的笑笑,他根本不是谁都能配的上的,他那般的人,如何看得上比他还要长的差的人?再说,自己对他也没有什么意思。想着,她又想到,谷中的三兽。净月被药老卖了,所以没有在谷里。而那两只她的守护神兽,现在都已到了八级,可以说都很难敌了。只是以后的修炼,只会越来越慢,越来越难。但是,称为帝级兽,修炼速度岂能是外界的神兽可以相提的?凤语汐也开始冲击五级初阶,或许不久,她就能到了五级初阶。其实如果不是一年前,凤语汐发现了身体强度的重要性,现在就已经在冲击六级了,但她执意要练身体强度,所以也就这样了。这一年中,完全都是在练身体强度,不过她也够变态了,一年之内,就能把身体硬度练到四级!不过一旦冲击到了五级初阶,就能像以前一样的速度修炼。她已经够变态了,虽然不如莫箫绝,但这第二变态的位子,绝对没人和她抢。她才七岁不到一半,便到了四级高阶,这可是别的天才都要十多岁才能达到呢!至于莫箫绝,早就被她忽略了,那家伙,根本称不上是人……察觉到柳清絮传来呼吸,凤语汐连忙回过神来,观察着柳清絮的变化。她也想知道,黑莲到底有什么妙用。柳清絮现在就像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当她被这暖暖的黑色流过心间时,她发现,自己受的伤已完全好了。这是哪?她明明为他挡了剑,必死无疑,连她也这么认为。可是,自己还有思想,难道,她没死?力量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内冒出,她不禁疑惑,看着自己的双手。怎么会这样?她为了提升实力,服用了许多丹药,许多还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可这力量远远超过自己原来的力量,直至……超越神级……不行!柳清絮忙忙提起自己的念力,隐藏了这慢慢发出的力量。她虽然不知道,这力量哪来的,但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实力,有时不是一个好事。一不小心,便会招来强者围攻。“师娘,师娘……”凤语汐蹲下,靠在冰棺上,轻轻喊道。柳清絮听到的是这样的喊声,是谁在喊?莫非喊的是她?什么跟什么的师娘?努力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如千斤重,怎么怎这也睁不开,柳清絮急了,使出全身力气,睁开眼睛。“师——”凤语汐的声音戛然而止,扑闪的大眼睛望着柳清絮。柳清絮睁开眼,便看到了望着她,大约七岁的女孩,背景还是水波粼粼的湖面,和嬉戏的小鱼,透过湖面,还是蓝天白云。脑袋有些痛,柳清絮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抬起手揉了揉头发,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一口冰棺内,她茫然的坐了起来,看着四周光滑的碧水晶,清晰地照出她的身影。然后,她的目光锁定凤语汐。“呵呵。”凤语汐干干的笑了,任谁看见了躺在棺材里的人醒来,还盯着自己看,都会不自然吧,“这个,师娘,我——”“师娘?你师父是谁?”柳清絮柔柔的声音响起。她很疑惑,莫非是谁趁她昏睡把她给抢来了吧?刚醒来如果不是看到自己还穿着自己最喜欢的衣服,估计她会认为她借尸还魂了。只是,他呢?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柳清絮不禁失望了,如果真的是那个人,那么他一定会守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却不在。可是自己现在在哪呢?她的记忆还定格在死亡那一刻,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喊他师娘,可是周围却没有他的影子,难不成是以前的朋友?可是也不能喊她师娘啊!“我师父——”凤语汐歪着头想了想,可是连她都不知道师父叫什么,说起来还真有点搞笑,和她的师父在一起两三年,她和师父见面次数还真的不多,而且,她还真的连他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还从未问过。“师娘,我师父说,她不想让你知道他的名字,所以,还是别问了吧,她希望在你心里,他还是个完美的他,不想在你心里留下瑕疵。”凤语汐想来想去,这个回答还是最合适的,反正她也不知道药老的名字,这样说也只是把药老临终前的话转述出来,也不算骗了她,“师父在几天前,去世了。”凤语汐说到这,明显有些失落。柳清絮本对师娘这个称呼大为不满,但听了凤语汐的话后,柳清絮也有丝对凤语汐口中师父的感激和愧疚,在她心里,这个师父,肯定是当年喜欢她的人,只是自己心有所属,但这个人是真心爱着她的,为她付出,她可清楚的明白,当年她一定会死,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她又活过来了。在她心里,即使做不成夫妻,她现在也愿真心待这个朋友。这是可惜,他死了。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要伤心了,估计他也不希望你伤心吧,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应该活出自己的快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是无忧无虑的玩耍?”柳清絮柔美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让凤语汐感到温暖。让凤语汐本有些难受,却哭不出来的感觉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而是那一份依恋。这种感觉,真的很像她的娘……凤语汐微闭了眸子,脸上浮起了一丝满足,现在的她,很安心。“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柳清絮。”丝毫没有长辈完备之分,柳清絮像是对一个与她平等的人一般,友好的说着。凤语汐清醒了过来,望着眼前离开冰棺的温柔女子,笑着说:“我是凤语汐,师娘,你真的好漂亮啊。”凤语汐发出由衷的赞叹,这种温柔气质,也是她不可能具备的。“呵呵。”柳清絮笑了,为她温柔气质,又添了一笔奇异的美感,“还说,我再漂亮,也已经年纪大了,哪像你这样绝美,未到十岁,就有了这样美丽的容颜,估计,以后的各色男儿终要为你倾狂。”虽然说,她死前的年龄才二十多,可是谁又知道她昏睡了多少年呢?她对凤语汐也没有嫉妒,甚至连羡慕也没有,自己就是自己,也不用看着别人怎样,做好自己就足够了。她也知道,如果她可以有孩子,也会像她一样可爱,只是做就做了,她也不会后悔。能陪在他的身边,就已经足够,或许他也会恨她吧,因为自己,夺了他的心,却连孩子也不会有。现在,他还是否活着都是个未知数。凤语汐眨着大眼睛,看着柳清絮,这种温柔的美感,让她打心里的舒服。“对了,师娘,师父临终前还说,好像有个叫尹智风的会在外面等你,尹智风是谁啊?”凤语汐好奇地问。“尹智风?”柳清絮寂灭的心开始复燃,抑制着心中激动,有些不知做出什么表情的意味,“他、他在哪?”那个混蛋,活在这个世上,却不来找她,这又是什么意思?她知道,她不能给他带来孩子,但是,她毕竟深爱着他啊,自己复活,第一个看到的,却不是他。可是这也好,他活着就好了。“我也不知道,师父没说。哎呀,师娘,你还没有告诉我呢,尹智风是谁?”凤语汐开始为自己的师父抱不平,明明都说了,师父爱着师娘,师娘也爱着师父,可为毛师娘这么深情的呼唤一个人的名字?难不成师父是尹智风?别吓死人了哈,她可是亲自给师父送终。“他是我丈夫。”柳清絮平静了心神,但也掩饰不住激动。啊?凤语汐睁大眼睛,这是什毛?丈夫?如果不是凤语汐心脏够强,估计也会晕了过去。丈夫……师父,难道你强抢人妻?凤语汐翻了翻白眼,想象力丰富的她,做出了一个假设。她认为药老所讲述的完全是瞎编的,或许讲的是师娘和尹智风的故事,而师父暗恋师娘,可师娘又成了别人的妻子,所以,在柳清絮死后,尹智风走后,他就想尽一切办法复活师娘,可不幸的是,他死了。……药老在这,绝对会吐血而亡……“哦,原来师娘你有丈夫啦。”凤语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不能说不赞同药老的做法,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再说师父死都死了,她也知道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也是药老最想看到的。“嗯,语汐,虽然我不喜欢你师父,但是他最少也是我的朋友。”柳清絮对这个神秘的师父,还是有愧疚的。“清姨,你是要现在出谷么?”知道柳清絮有丈夫,凤语汐换了种称呼。“嗯,我想现在出谷。”柳清絮充满复杂的情绪,但还是想要立刻见着他,虽然在她记忆中,才是昨天见过,可是自己昏睡多久都不知道,他又等了多久呢?而且自己的力量,似乎已不是神级。“哦,好吧,那现在就跟我出去吧。”凤语汐起身向外走去。柳清絮的步伐有些紊乱,似乎已不是自己的了,但她没有停下,跌跌撞撞地跟着凤语汐。凤语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扶着柳清絮。与凤语汐辞别,也是在第二天上午,因为柳清絮才刚刚醒来,身体上有许多不便之处,甚至走路都有些难走,休养了将近一天,才有些好转,至少动作也不再那么不自然。初一:凌清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一 续写改写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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