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黄龙旗——撰此文以祭关天培650字

燃烧的黄龙旗——撰此文以祭关天培

650字 初三 写人

多少次,多少次醉里挑灯看剑;多少次铁马冰河入梦;多少次感叹持节云中之苦;多少次体会废肉横生之痛?而如今天不负你,东南狼烟又起,英雄终有用武之地!鬓虽微霜,但又何妨?自古男儿老当益壮,当提携玉龙,策马疆场。

这是场备受瞩目的战争:御手点卯,集七省之精壮;朱笔横批,倾举国之骁骑;妙计连珠,尽朝野之心力;披坚执锐,穷坚船与利炮。此战必胜,定令他英夷片帆不归!

这又是场毫无悬念的战争:想大清二百年升平,顺治皇天威以臣西藏,康熙帝亲征以败沙俄,葛尔丹骄纵,终饮恨西北。沙俄狂妄,终不敢南牧。雍正皇平叛,二十万叛军霎时灰飞烟灭!普天之下,皆侧目而视!念如今区区万计英夷,不过盘中鱼肉耳。

号炮三声,的卢如飞,神威鼓起,弓如霹雳,你不禁想起那段佳句:“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长烟一空,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打破这寂静的,是英夷巨炮震耳的咆哮!

虎门炮台上,裂甲伏尸,戟断枪折,炮哑人空。

你蹒跚移步,嘴角颤抖着,阴霾的双眼充斥着疑惑。

是梦,没错,一定是梦!天朝不可能战败!这不过是一场久经压抑而成的荒唐无比的梦!

你张弓,近乎疯狂的射击,回答的,是爆豆般的枪声!

你醒了,枪声彻底唤醒了你,随之幻灭的,是华夏延续了五千年的自欺欺人的春秋大梦!

你平静的起身,燃炮,倾泻你的仇恨与哀怨,直至几十条洋枪对准你的双眸。

曾记否,南宋右丞文天祥绝命赋曰:“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今当杀身以成仁,捐躯以结义,不枉此生!你拔刀而立,清风扬起你的龙旗……

你倒下了,虎门的炮台坍塌了;你倒下了,广州的城门敞开了;你倒下了,琦善的头低下了;你倒下了,天朝的幻梦破灭了;你倒下了,大清的江山动摇了!

然而百年后的今天,再来到虎门的滩涂上:这里阳光明媚,碧浪涟漪,岸边还有孩子在无忧无虑的嬉戏。只有那折断的烟枪,陈旧的古炮,还在讲述着当年的故事,冥冥中映射着你的魂灵。

河北省定州市定州一中高一(1)班初三:田睿

燃起心中的桔灯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议论文

燃起心中的桔灯                       

                              ――冰心老人故乡感怀 

南方的调色板上,只有轻柔的月色与流水,铺陈在岁月的长河中,这是故乡的风景。一年的冬季,冰心就降生在这温暖的南国。故乡的记忆,加起来也许不足三年,可对根的依恋,已坚定地贯穿了她的一生。这座为宣扬冰心“爱的哲学”而兴建的冰心文学馆,就幸运地落到根上――冰心的祖籍地福建长乐的爱心公园里。

而在又一年的冬季,我走进冰心文学馆,也从此走进了冰心的世界。

1998年冬,我来到冰心文学馆。记得当时公园里正举办郁金香花展。一盆盆的郁金香伸延开去,将寒瑟的冬天,妆点得春意无限。冰心文学馆,就亭亭立于花丛之中,蓝天白云衬着灰瓦白墙,柔和清雅却不张扬。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不需表示什么,己将她平静的快乐传达给了我。是的,这就是冰心,乃至冰心文学馆,给我的最初又延至现在的感动――平静、从容。在那一刻,我深信,这就是缘份!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必将在冰心思想的引导下,同年轻的冰心文学馆,一起成长。

走进冰心文学馆,花岗岩与大理石的沉默让来者噤声,仿佛这里的石头,也让他们觉得蕴满了哲理。走过大厅,顺着楼梯迂回而上,便来到了二楼的展览厅。

“冰心大姐的存在就是一种巨大的力量。她是一盏明灯,照亮我前面的道路。她比我更乐观。灯亮着,我放心地大步向前。灯亮着,我不会感到孤独。”这是1994年时巴金老人对冰心的高度评价,宛若一缕扑面而来的春风,一下子暖了身体,也暖了心灵。

在无数盏璨如繁星明灯的照临下,走完了冰心平凡而又辉煌的一生,再回到起点,灵魂,已受过洗礼。冰心的一生,就这样从容地活着,从容地爱着。她是几代小读者心中的桔灯,在漫漫人生长途中,予以一丝温存,一丝感动。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她仍是斜倚在那张老沙发上,一封封来自四面八方的信音跃进她恬静的笑容里。那只叫咪咪的老猫,就蜷在冰心的膝前,娇慵地用爪子挠着时光这只小跳蚤。温暖的午后,一切似乎都不曾改变。

这就是冰心文学馆,近五年来,我忠诚守护的地方。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个天真的孩子,来到这座用爱垒起的殿堂。你可以从他们纯澈的眸子里知道,他们正从一个希望,走向另一个希望。对我而言,这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骄傲。我相信,不论世事如何变迁,这里平静依然,因为这里,已经拥有了冰心不灭的灵魂!

冰心,您可知道,是您带来了雪圣洁的意志,在这里落下,又在这里融化;您又可知道,冰心文学馆前的那一碧清波,在某一个繁星烁烁的夜晚,浮起桔灯万盏……

             故乡看海

父亲说,我两岁便离开了故乡,住进城市。海,只在每年抽空回乡拜祭过爷爷奶奶之后,匆匆一瞥,从没有认认真真地看清它一次。

都市里霓虹闪烁,车来车往,路人眼神中的漠然潜滋暗长,揣度对方,心中却每每揣着隐忍的忧伤。钢筋水泥隔绝了那来自海的讯息,只在偶尔狂起的风,自故乡而来,穿过城市的罅隙,来到身边,突然变得轻柔:

“其实海,也很挂念。”

终于有一天,从都市人群中抽身而出,来到海边。

海在老家房子的后山,穿过几条仄仄的小巷,小巷古朴,两旁石砌的房子,刻着斑驳而久远的岁月。再越过几块耕作的农田,田地旁歇着一只老牛,悠闲地嚼动着,眼神温柔。而后再走几步山路,这总在梦里徘徊的海,便在眼前,豁然开朗。我已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只记得是欢呼着向海奔去。

这片海,临于东北方向,两旁被高耸而起的礁石群隔着呈葫芦状,外宽内渐窄,海水到了这里,必是汹涌。小船从不敢在此停靠,怕未等接近海滩,大浪已将它翻覆。

是正午时分,潮水正在一寸寸淹没沙滩,也让我们,一步步靠近对方,彼此都带着惊喜的神情。

沙滩上仍留着潮水来过的痕迹,昨夜,它们是怎样地亲密接触又依依不舍,午时的重逢,让潮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而礁石只是默默,身体里浸着沧海桑田的烙印,记忆很远很长,是用语言描绘都苍白的深沉。

一路同行的父亲突然丢下了我,在海边错落的礁石上走得飞快。我笑了,这可先是他的海后,才成为我的海呵,在海面前,父亲也变得年轻。父亲回身招呼着有些失神的我,我赶紧卖力地紧跟其后,不愿落下。最后,我们登临上最靠近大海的一座礁石上,才止了脚步。

看潮水一波一波从遥远的地平线上,翻卷而来,玩积木一般,一层层叠起,越垒越高,然后在近旁的峭壁上奋力一击,飞溅起万千细白的水珠,随风便扑了你一脸一身。

人在海的面前,便微弱得毫不起眼,这亘古而来的海水,一次次逼近了我,我只怔忡着,感觉有泪在眼中打转,它已积累了很多年,只为这一刻奔涌,忍不住要大声呐喊,声音却随即消逝在风中,唯有不绝的海潮声,此起彼伏。

峭石上的风越渐狂猛,而脚下,海潮澎湃,它积聚了力量攀爬而上,仿佛要将上面摇摇晃晃的我,吸卷了去。父亲在身后紧紧拽住我的衣角。他只知道,不能让他唯一心爱的女儿,突然便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他却又不得不佩服女儿的勇敢,不愧是海的孩子,即使此前相隔多远,时间多么长久,在这一刻,与海多么相融。她像一只羽翼渐丰的海燕,随时等待展翅高飞!

累了便与父亲靠在石壁上,各自看着,想着,一时间没有言语。

一只海鸟,欢呼着自浪峰上擦翅而过,翱翔于广漠的天宇,在它下面,一叶无帆的小船,颠簸在海波上,脆弱如浮萍,任海潮推拥,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吞波,却没有任何退缩,无尽的希望与财富就在这大海深处,不敢靠近,又怎会有收获。突然想到一句传唱的歌词: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此刻真正心领神会。

不知在峭石上呆了几点钟,直到看着那艘小船,缓缓靠向海岸,那是家的方向,收获的喜悦予以被分享的地方。

海浪越来越大,风里带着刺骨的寒意,而脚下的漩涡,也旋转得越来越急,不停地喷着白沫。岩上己不宜久留,父亲才带着我退回到海滩上。

沙滩,这一次次与浪花拥吻的平滑而湿润的沙滩,被童心复起的父亲和我,用树枝儿在上面涂涂写写,已年过半百的父亲写着“故乡的海”,在他心里,商海风风雨雨沉浮了几十载,从不敢让自己放松警惕,心早已疲倦,表情也渐渐变得僵硬,而在面对儿时相伴的海时,却不知不觉完全交付了自己。写到得意处,父亲唤我欣赏他漂亮的隶体字,像个孩子一般,柔情重现。

而我,只胡乱地涂鸦着,对着海说着一些憨痴的话,心中,却已有了决定。

走了,我们将重新回到那座充斥着喧嚣与尘灰的城市,心却不再惶惶,回头看看那走过的一排脚印,我相信,这一串串脚印,自生命的最初而来,也必将深深浅浅坚定地迈向未知的将来!

归程中,夜色正一寸寸沉淀,一弯细黄的月亮,伴着满天璨灿的星辰,在车前车后追随。我已经累了,便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心安定而坦然,再大再狂猛的风雨面前,这个肩膀,永远为我坚强。

我相信,在此后的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这海浪,这潮声,定会一次次侵进梦魂,予我以深情的呼唤和澎湃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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