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_3000字1200字以上

夕阳_3000字

1200字以上 初一 续写改写缩写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正在妈妈的房间里坐在蹭凉的飘窗上看街外风景,耳旁断续地传来妈妈和弟弟看电视时呵呵的大笑,戴上耳机断绝了整个世界的声音,一页页翻着手上那本厚厚的《围城》,偶尔咬咬指甲故作沉思状。

但是很明显我的衣服穿少了,一阵黑暗的禀冽的带滞点点忧伤的寒风吹过来,我不经意的缩了缩身子,逃也似的去客厅冲了杯蓝山,随意拿根筷子搅拌后便漫不经心的喝着,走到阳台上吹风。蓝山涩涩甜甜的味道让我痴迷,那风狠狠的灌进风衣里,我竟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觉得它伴着紊乱的感情线,将我吹乱,将我刮坏,是那样淋漓尽致的冷漠和淡然。

然后我眼前飞过了那些像是丝线衔连着的东西,我端着复印流氓兔的瓷杯站起,坐在栏杆上目光迷离的看着那些渐次融入空气的,仔细一看袖珍依依的花瓣。它们在小镇似乎永不黑暗的深红色天空上不伦不类的飞舞着,飘渺无尽头地飞舞,自由洒脱的飞舞;它们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飞来,带着一些我无法听懂却可以的暗示。眼里闪过四周居民楼里大瓦灯光映衬的精光,羡慕的伸出一只手,身形一翻坐在栏杆旁支撑这座楼宇的红砖柱头,后背依靠被工匠刷的粉白的墙上再喝了一口那温暖的液体,杨花瓣漫漫飘在我的手上肩头,交错凉丝丝的雨滴任性地把我浸湿。它们就这样匆匆地从枝头漱漱落下,毫无边际的游走,飘于世界。月光幽寂,落花也有了泛泛阴冷,它们绯红色的边缘像是拧上了反光条,刺得我撩眼。飘到了那街外渐次昏黄的路灯下被路灯照耀的仅剩一圈像渡满金子的光弧的马路,谷雨填满他坑坑洼洼的脸,一列汽车驶过,车灯从我脸上斑斓的照耀过去,投影到前面黑暗的地方仅打下点点碎片。撵开水洼里的水,就看到无边的凌利和因受不了雨线重量而粘在地上的花瓣,我想如果它就在那儿点掉红红的火星,燃烧起来,肯定有说不完的痛处和那闻不完的特殊气味,女人的胭脂织染了尘土,空气里冲斥了一丝血腥。那条路一直向前蔓延,路灯也跟着转换方向,俯下身子回头看也可知后边也是像打印好似得路灯悠转。眼神一直到暮光深处,那里的路灯却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这样不见,我突然想起韩寒的那座围墙,“贴满‘一针根治’,‘不孕不育’等小广告的墙,延绵无尽头似得消逝不见,翻也不过,走也不过,写满泥泞的路上流光滚滚,虚幻的好像不是这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各种颜色均衡交错,一齐弯向山的那一边。”于是便低头笑一笑接着朝那路途的尽头极目眺望,我想说那条路真是遥遥无途,毫无边际可言。

为何我觉得我将生命里一些最珍贵已经遗落到某个血色的黄昏里,而我却再也找不到那张翻黄的地图,我曾经记得那地图上回环曲折路途彼此交错,可现在摆在我眼前的,为什么只有一条不满荆棘的独木桥?

我发现我正犯着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渐渐的将那些和我一样年纪的人称为年轻的孩子,好像如今的我已经显得年华早逝的样子。于是我不得不停下来俯下身子,直视着那条成长的曲线,看看它是否悄悄地向前延伸了许多。

我记得上一次小如从四川打电话过来,问长问短的说我今年回不回家,我却连说了三句我们这边下雨了,最后她气得在我说第四句的时候,‘砰’的一声挂了电话。我坐在被雨打得噼啪响的窗前听了三分钟‘嘟——嘟——’的忙音才将电话扣在做台上。其实我只是想说一句你们那下雨了吗,入秋了别着凉了。可惜就像流莺在烟雨巷里雨滴滴答不懂它们的歌声一样,似乎我也没法让别人听懂我在雨水中的破鸣。后来便总是伴随着洒脱的,自嘲的笑声而释然了自己。结果她的电话在十分钟后又打了过来,那些通俗的四川话在他的身旁低转的弥漫开来。她问我过得怎么样。我说好,她又问我表姑过得好不好,我也说好,她又气愤的说,你这人就是这样,麻木的要死。我又沉沉地挂了电话,接着才慢慢说,其实我觉得很累,但跟你说有什么用。

开学已经一个月了,我们的日子却也如平静的大河,宛转逐流,而且每日亦复如是。

窗外是一棵高大的杨树,挺拔,葱郁,阳光射进它苍翠的枝叶里,投射到地上散落成一块块很小很小的碎片,就像那些纷扰在我门前的吉他声音一样,手里一个个晶莹的茧疤犹如黑夜里闪烁着的苍苍岁月,不停诉说着那些峥嵘里不朽的故事。我想起了那天下午我们在课室里一个个颓废的站立坐倒,偶尔有老师路过诧异的看着我们又匆匆离去,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偶尔又说一些,然后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因为我们都知道不该说话。

后来我破门而入加入的他们沉默的行列,才知道小A和小B不顾公然对抗老师,互相。。。。。。喜欢上了对方。只是我笑了,我看《一座城池》的时候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们青年孩子都处在感情懵懂阶段,只不过是和对方玩得好罢了,为什么要那么迫切的加速一个最后不好的结局呢?于是我的大人细胞又一股脑的窜了起来,以指责和批评的口气说他们,那为什么最后一哄而散呢?又是因为我吧,课室里又有了一抹自嘲的微笑。

那些日子一如既定,只是老师对我的成绩只半有信心,我走在长满树木的校园里,偶尔有花瓣从草地的那边飞来,飞边整个校园,那些白色的寂寞飞行,是那么像我想过的日子,一去不回来。

一去不回来,这些上初中的日子里,那灰暗色的天空缱惓了我们一丝的忧愁,我还记得刚开学那时小A对我仇恨的眼神。她那天早上和我说前面小B在群里所发的那些自拍照,我看着她,想起那些照片。算不上奇丑无比,也算不上是怎样的可爱依人。她和我一路调侃着那些照片是怎样拍的不知耻,说的话是怎样的不要脸,我闭上眼睛嘴角留有15°阡陌的微笑。于是我忍不住说人家自拍关你什么事。她鄙夷的看着我,班里的女生早已分成了两系,一系支持小B,而另一系则相悖。我说你们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搀和。她说好啊,原来你是帮她是吧,帮她你就帮她去吧,别理我啦,接着就这么走了,我看着她有些愤愤不平而略显失态的背影心里想着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直支持你吗,难道你心里就是一直默默的以为着我会想帮助一个兄弟一样的扶将你么。我是那样的将一碗水轻轻地端平,最后还是会将你们惹恼吗?

于是我便整日背着崭新的双肩包,低调的穿行着这个校园。只不过最终看不到在阳台翻书时那金光刺进我墨色的瞳仁,看不到土灰的墙壁漫漫地洒下一撮细细的灰尘时,心里便有一丝涟漪转而翻涌得平静不了,是那样怅然若失了。那落花从树上被雨水漱漱打得凌乱散落,经过那窗帘窄窄的缝隙里看见它们在风中摇曳。消尘插了一嘴说,就像我们的青春一样摇摆。我们便在这雨中静默的房子里静默着,有时课不想上了,就眯着眼趁老师不注意朝外面或是与玩的好的女孩们眨眨眼。总之,就是开学了,我想祝福那些和我一样小心翼翼处事,低调的人快乐,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们。

那天刚好是星期三,我从及办公室旁那个贴满魔术玻璃的出来却在转角遇见了正在等人的娴姐,她向我挥挥手。接着和和和我同样从办公室里出来的那个不知是几班的女生拉拉手走去了转角那边的楼梯里。此时黄昏落幕,血红血红的夕阳已然坠落在学校边那座矮矮的小丘后面。几分光线零散的从它那远处看起来毛茸茸的边缘折射进紊乱的楼宇中。金灿灿的闪动着,照耀在人群攘攘的阶梯间,良久才娇羞着藏进无边的天界线里。那边矮小的护栏泛着不知多久就铧代着的刮痧似得锈铁,泯带着一股莫名的颓废,娴姐扶着那一条条黑色的废败的金属物质,斜着脑袋张望着那渐次凐灭在天边的夕阳,一条淡黄色的分界线彷若是在天上用斧子劈出的深深的沟塾,将这边的暗蓝色和那边炽色小心的隔开来,从里面折射出一股淡青的锋芒——辽远的,孤寂的,悲凉的,落寞的,虽和这里星空那里火云稍显不搭。她侧过脸来,几条青丝耷拉在她深邃的眼眸前,与她纤细的睫毛缱惓在一起,透过身后的繁星点点我竟在那一刻看不清她的脸。她晶莹闪烁陌白的光芒不经意间和她融为一体,轻轻地拉长她忧伤的影儿,那种如抽象画一样的形状在人群喧嚷里那么多的影子那么不同。慢慢化为渲染气氛的抹料的那些千篇一致的影子,在我看来就像毕加索所画的《亚威农少女》而形成的迷宫,让我毫无一点儿力气,那样妥协了。

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得每吸一口都有全新得质感,叫人舒服想要裸奔。

结果她转过头来,看见我还麻木的站在那儿,就幸福得露出那一排雪白的牙齿,用手捂住嘴展颜一笑,潮红的脸蛋上搁浅两朵像孩子般的酒窝,她说,还在那干嘛?

我便低头一笑一笑得背上书包,右手挎包左手捂头,悻悻的脸上略显尴尬的走过去,我说,一起走?她说:‘往哪走。’我说:‘你看,那么晚了,快回家吧。’她说:‘我听你的。’我们朝下面走了五六级。她说;“还是走上面吧,我去找一个同学。”我说:‘别去,上面有人打架。’她说;‘你真是胡说。’于是我们又回头朝上面又走了五六米,上面传来拳头相撞的砰砰声。她说:“你不是胡说的”我忙说:‘我是胡说的“她又问走哪,我说,回家。

我们走到校门口,遇见班主任,班主任问我们怎么还不走。我说有人打架,我们在看打架。结果被梨花带雨的教训了一顿。娴姐在一旁偷笑,我赠一个眼神过去,她就立刻不吱声了。我在门口目送她连喊带跑的追上前面那个早就走开的她的同学,夕阳此时在星空的面前再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力,被逐渐吞噬,解体,连那火烧云也被肢解的不留一点痕迹了。天空下了雨,我躲到保安亭低矮的屋檐下,那里有一个低倍瓦的单管的白矮色的电灯,在雨里寂寞的点亮,我又看向前面,娴姐撑起了伞,粉色的可爱型雨伞,我才想细看,就被屋檐上打下凝结的雨珠给遮蔽了视线。夜早就黑了,淡淡的霓虹灯在氤云的雾气里显得时近时远,各种颜色纵横交错,折射出一种色彩,顿时迷惘了我的视线。最后,在这萧瑟的季节里,在这孤单的学校里,在这悲伤地气氛里,前面的小姑娘又伸出手,回头向我再挥挥手,正式向我道别。

又是这种小雨,一个人在雨中奔跑着,彷若一场大梦,触摸了种种。这一刻,仿佛又是记忆中的自己,穿过了无数世纪留下的阴影滞留了还没做完的梦,将泪留在这漫漫里。我们错过了,也把故事听完。水打湿了一片天空,淡淡默许了。

我希望有一天我不在听到的是,男孩口里粗糙的骂街声,女生口里和男孩争吵的八卦声。

我希望有一天我听到的是,男孩口里精致的口哨,女生口中断续传来的谰语。

我希望有一天我手里漂亮的茧疤可以重新记载一个年少的历史,一个意乱情迷。

我希望有一天我手里酒红色的吉他可以唱出一段峥嵘,一份无言胜有言的旋律

我希望有一天我肩头的花瓣可以让我想起我的青春,一场心的较量。

我希望有一天我脸上划过的湿润可以让我得到一阵释放,一下子顿悟的节奏。

幽怨的小雨淅沥沥的淋在咖啡杯里,却被我一口喝掉。那落花还是漱漱的落个不停,空里飞花,宛如未成年的羞涩的少女,婀娜的身姿小心的影藏在风里,脸上划过一抹俏皮的粉红,对着我轻抹淡淡的微笑。我笑着朝那个地方微微颔首,对她那个方向轻轻碰碰杯,璇晲消散。夜越来越深,被雨淋湿的城市渐渐地没有了灯光,没有了可以在雨里得意的光芒,没有了那种愈发模糊又清澈的火苗。雨下大,身体和咖啡也都凉了,我戴上了漆黑的帽子。

翻身回到阳台边,默默巨大的落地窗,呵一口淡淡的雾气,将淡蓝色的冰花涂抹的支离破碎,。回头看看那灯火深处,只见火绝路漫,给人淡淡的悲凉,不知道谁家幽里传来一段一段的吉他C大调,手指蹭蹭转变和铉,那边拨片狂扫钢弦,我听着那琴声蕴含的痛苦和发泄,暗叹世界的不值。放下杯子随着那大调低声吟唱,句末了,摘下帽子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才回房睡觉。我又一转身,看向那边仍是流光熠熠。关下灯,四周打下一片漆黑。

口中似还有那些幽怨的骊歌,低低翻吟:

你说彼岸灯火,

心之所向;

后来渔舟唱晚,

烟雨彷徨。

初一:顾庭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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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医帝妃(十一)2_3000字

1200字以上 初一 续写改写缩写

凤语汐刚喝一口茶,还未吞下去。

“碰!”凤语汐有些担忧的看着门,她希望这个门别突然倒在这个小人影上。凤语汐喉咙一甜,勉强喝下茶。门外的光有些晃眼,凤语汐用力眨了眨,才看清蓝羽萧所在的位子。只是黑乎乎的影子让凤语汐看不清他的脸色。

凤语汐没有说话,她也很想看看,这个仰光天才是什么样的,八岁就开始学念力,估计也就是前不久,现在也到了一级高阶。关键是他还未到十岁,还没有到修炼的最佳年龄,就能用这些时间到达高阶,已经很不错了。

凤语汐再为自己倒了杯茶,注视着蓝羽萧的一举一动。

蓝羽萧似乎很兴奋,凤语汐在他转身关门时,看清了他的一个侧脸,脸上满满的笑容,有些迫不及待,力道也把握得不准,门又在他的折磨中关上。只是有些可怜凤语汐的耳朵。震得嗡嗡直鸣。

凤语汐准备喝口茶,压压惊,再琢磨着怎么和蓝羽萧交谈。

茶水刚至唇畔,蓝羽萧一声已经把她雷得不像样了。

“娘亲!”

凤语汐心中一惊,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喉咙又是一甜,呛得她直咳嗽。

“咳咳……”凤语汐捂着胸口,无可奈何的咳嗽起来。蓝羽萧一见,赶紧跑来满是担忧的为凤语汐拍拍背。

待凤语汐咳嗽平息后,蓝羽萧才松了口气,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凤语汐,眨了又眨。

凤语汐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对这个八岁小弟了,干脆没有表情。放下那一杯茶水,心里万分庆幸还好刚刚没喝。

只是她没有表情也没有不下去,这她能坐视不管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死死的,盯着蓝羽萧,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不过她的手条件反射,抬起摸了摸自己的脸。

呼,好好还好,这还是她那光滑的脸蛋,也就说明,她现在也就真的还是十岁!她后怕的想了想,什么娘亲不娘亲的!为毛要对她说!如果不是自己还是十岁的脸蛋,她还真以为又穿越了呐!万一一穿穿成一个让人无语的三十多岁的人,自己还不找块豆腐撞死!一下子就老了二十岁,谁承受得住!

凤语汐松了口气,恨恨的看着蓝羽萧,有些气闷,像一块大石压在她的胸口一般。明明她才十岁好不好!这小子乱喊什么喊!凤语汐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错了……不是听错了又是什么?她可不希望蓝羽萧转眼从天才变成了白痴,这点常识都不懂。如果真的让花淋柔听到,又不知都要出什么幺蛾子。

“什么啊?娘亲,你身上的气息弱了,难道听力也退了?”蓝羽萧歪着小小的脑袋,萌萌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打量着凤语汐,粉雕玉琢的脸上,眉间锁起,满是疑惑,小嘴嘟起,声音也萌萌的,不论是谁听到,都会有些心怜。

他抿抿嘴,一双无辜的眸子里,似乎有些泪光,开口:“娘亲,我是你的亲生孩子啊。你忘了你的孩子?”他似乎是要哭了。

凤语汐僵在那里,一副样子,已经被雷劈的不成样子,快要风化空中……

半响,凤语汐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看着蓝羽萧摇着自己的手臂,玩的不亦乐乎,可那只手臂,已经没有什么知觉可言。用另一只手,机械的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抽出。蓝羽萧低着头,一副做了坏事被大人抓到的摸样,委屈的不得了。

凤语汐很头痛,她刚刚认了爹娘,转眼就被别人当亲生母亲给认了。什么跟什么啊。

她轻吸了口气,极不自然地开口:“你、你认错人了。”语气淡淡的,隐着一丝尴尬,这让她说什么好?她只比他大上两岁!只是两岁!还亲生!这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嘛,谁说得通。凤语汐更加不自然,这根本是瞎扯淡!

“不对、不对!绝对没有认错,虽然你的气息弱了,但是还没有变,就算……就算我化成灰,也认得你!”闻着凤语汐身上的幽香,蓝羽萧眼里幽幽的,看着凤语汐的眼中多了无奈,也多了心痛。

娘亲,你会知道的。蓝羽萧心地默默的说。本来是他想说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可是一改口,便成了我化成灰也认识你……娘亲,你可知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让你受伤害,只是口中说说,也不行。

“……扑哧!”凤语汐先是无语,然后,就是哭笑不得,蓝羽萧的“我化成灰”也逗笑了她,也还只是一个孩子,话也会说错。

凤语汐吸吸鼻子,然后就是欲哭无泪。这个小混蛋从哪冒出来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蓝羽萧这是无疑的,这个小家伙是从哪冒出的!还是说蓝羽萧闲着胃疼来开玩笑?凤语汐看着蓝羽萧,她该做何表示?

凤语汐揉了揉太阳穴,忽然发现,自己的一个头,两个大。脑袋有些胀痛。早知道,来到蓝丞相府会有这个小家伙缠身,她就不会答应蓝羽离来了,现在倒好,什么也没做,包袱一来就两个。想到明天还要进宫,凤语汐已经发现脑袋不是她的了,完全麻木了。

“娘亲,怎么了。”蓝羽萧轻声问道,一脸关心,凑了过来。

“没事。”凤语汐有些艰难地开口,因为她这一说,是不是就说明,她认了娘亲这个称号?“娘亲”一词,叫的她鸡皮疙瘩起一身。她这是怕,万一在别人面前,这小家伙蹦出了这个词,估计所有人都会不相信,也都会吓一跳。她可不想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那感觉,肯定也不好受!

略略思索,她知道这个麻烦是甩也甩不掉了,估计她走到哪也会跟到哪,这又能怎么办,还是找个时间甩掉吧。只是现在恐怕甩不掉。

“这,蓝、蓝羽萧。以后,你要叫我姐姐,知道吗。”

“不行不行!”蓝羽萧头摇的比翻书还快,满脸幽怨,“这个称呼已经有人叫了,换一个!”

谁、谁叫了?凤语汐吞了口口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你喊我妈妈总可以了吧?”凤语汐没好气,抬手抓了额前碎发,把它别到耳鬓。“妈妈”这个词,也让她动容。前世,她有多少次在梦中模糊喊出,每次叫起,也会不禁颤抖。只是当下,也不能让蓝羽萧用这个时空的称呼,只有这个才是最好的。

前世已成为过去。她承认有失必有得,现代的科技发达,却乌烟瘴气,这里估计发展的脚步只会停滞不前,但是这里人鲜少生病,空气优良,人的身体强度,不知比现代高了多少倍。

“妈妈,是什么意思?”蓝羽萧晶亮的眼中,蛮有兴味。

“是娘亲的代称。”凤语汐摸摸蓝羽萧的头。

“哦?”蓝羽萧笑容满开。只是马上苦了脸,有些不舍,眼中闪着泪光:“妈妈,妈妈,我真舍不得你啊,可是我不得不走了。”

“怎么了。”凤语汐心中一跳。

不过没有声音回应她。蓝羽萧小小的身体已经慢慢拿倒下。凤语汐赶紧扶住蓝羽萧。心里有些慌了,这是什么了?凤语汐把了把脉,只是发现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怎么会无缘无故晕过去?

凤语汐扶着蓝羽萧躺在蓝羽离的床上,对于睡觉的地方,她没有多大概念。蓝羽萧没有睡多久,便忽忽悠悠转醒。凤语汐惊讶的发现,蓝羽萧的眼眸很清澈,不像刚刚的蓝羽萧。

“你醒了,怎么样?”凤语汐心里起了疑,有些试探的意味。

“当然没事,姐姐。”蓝羽萧摸了摸脑袋,笑着看凤语汐。

“你是谁?”凤语汐确信这个已经不是刚刚的蓝羽萧了,虽然她没有认识蓝羽萧多久,但是他绝对不会安稳的叫她一声姐姐。但是这也太神奇了吧?明明蓝羽萧从没有离开她的视线。

“果然,你不是我那个喜欢旅游的姐姐了,反正不管你是谁,我知道你去见了爹娘,他们还让你回来,那就是我的姐姐。”蓝羽萧温和的说道,让凤语汐有种感觉,现在看到的蓝羽萧才是真正的蓝羽萧,刚刚那个只是一个冒牌货,“姐姐,估计你也猜到了吧。”

蓝羽萧看凤语汐惊讶的样子,也猜到了个大概。

“你就是羽萧。那刚刚那个是谁?”凤语汐真的迷糊了,精神分裂症?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对,姐姐,你很聪明。”不知比他那个只爱旅游的模糊姐姐聪明了多少倍。蓝羽萧满意地看着凤语汐,“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凤语汐。”说完,等着蓝羽萧的回答。

“哦,姐姐。我知道你很奇怪,其实连我也觉得神奇。”蓝羽萧从床上下来,慢慢走到凤语汐身边坐下。

“从一出生开始,我便开了灵智,不过那段时间真是难熬,既不能表现得太过聪明,否则让人起疑,又不能表现得太过笨蛋,不然自己会受不了。”

蓝羽萧晃了晃头,有些无奈,这些话他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今天说出也好像不错,反正那个灵魂已经答应了他,可以向凤语汐说出一切,还不可以有事瞒着她,必须尽自己一切保护凤语汐。

“和我的灵智一块出现的,还有一个灵魂。”蓝羽萧一笑,“那时,他控制我的身体,在我爹娘面前,写下一个萧字,于是,我的名字也定下来。只是那个灵魂还嘟嘟嚷嚷,他说他本是想写潇字的,但是那时我的身体还很难控制,所以那纸上的三个点被认成了是涂鸦。他也叫‘羽萧’,不过此雨非彼羽,此潇非彼萧。他是叫雨潇。下雨的雨,潇洒的潇。那时,我便确信,这个灵魂想住在我的身体里。”

初一: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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