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安好_3000字
(1)你不是我妈!
王安好从小就寄宿在舅舅家,据说是因为父母离异,母亲叶云看见安好会很闹心。
索性安好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无论同学们怎么嘲笑“王安好是个没妈的孩子!”“王安好她爸爸不要她,妈妈也不想养她咯!”安好都是回以一个白眼,从不追究,直到同学们感到无趣,不再讨论。
时光匆匆,转眼就过去了十三年。
在安好十四岁这一年,叶云却突然想起来要把安好接回身边。
对此,安好不做任何表示。她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想。因为对她来说,有没有母亲,都是一样的。
安好的妈妈是一名初中教师,安好也就理所当然地转进了母亲所教的那个班级。
安好突然多了个妈妈,叶云突然多了个女儿,两者都抱有不小的尴尬。
“今天是你转学的第一天,要和同学好好相处。”这原本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一句最普通的叮嘱,叶云却偏偏将这句话说得异常别扭,
安好点点头,答:“知道了。”
之后,两人相对无言……
“好了,我去上班了,你也去上学吧!”叶云摸了摸鼻子,转身钻入车内,扬长而去,留下安好在原地目瞪口呆。
安好并没有指望过她的母亲能够向她尽完从未尽过的义务,但起码……也不要这么……
安好心里已经想不到词语来形容了。
幸好昨日才去过新学校熟悉地形,这才没有忘记去学校的路。
安好抱着万分不好的心情上学去了。
那个正坐在车里的人,真的会是我安好的母亲吗?安好望着远方那地平线,忍不住地想到……
等安好走到学校时,她早就迟到了。她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那个“初一(7)班”。
安好不经思索,一脚踏入了这个班级,顿时引起了全班轻微的嘈杂。
“同学,你迟到了。”讲台上的母亲盯着安好。
明明是母亲,却偏要装得不认识我一样!安好闷闷地想着。
“同学,你迟到了!”见安好不回应,叶云又重复了一遍。
“妈,我……”安好急着想要辩解——分明就是你把我扔下走人的!现在你倒还怪起我来了?
“什么“妈”?”叶云装作没有听清,用犀利的眼神警告安好。
安好委屈地咬了咬唇,轻声答到:“没、没什么,老师,就是……就是我口误了。”好吧!你不是我妈!行了吧?在你眼里我不是女儿,在我眼里你还不是母亲呢!安好只敢在心底咆哮。
教室内“哄”的一声炸开了。在他们看来,安好实在是太呆太可爱了!
当然,所有的人都以为安好是真的口误了,没有人将她的“妈”字放在心上……
是夜:
“安好!吃晚饭了!”叶云的声音依旧带着些别扭,自楼下传来。
安好拿被子蒙住了头,一言不发。
“安好!安好!”那声音仍不依不挠地闯进安好的耳膜,安好终于妥协了。她决定,再怎么样也不能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她放下被子,穿上拖鞋,下楼。
一顿晚饭,二人皆是无话……
安好终于打破了沉寂,她抬起头,问:“你突然接我回来,是为什么?”
正盯着安好出神的叶云愣了愣,才认真地答道:“因为我是你妈啊!”
安好受不住叶云这种煽情的语气。她撇撇嘴,说:“别说笑了!我一定不是你女儿吧!”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还要让我受委屈?
“不!你是我的女儿,即使我已经和你的爸爸离了婚,但法律把你判给了我。”母亲一板一眼地说,神情万分认真。
“我说的是血缘。”安好难得耐心地说。
母亲思索良久,终于答道:“血缘是绝对不会错的,不信的话,明天我们就去做DNA亲子鉴定啊!”
安好没有如愿将母亲激怒,猛地放下筷子,吼道:“你怎么可能是我妈!”你根本就没有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觉性!
母亲?哼!你还好意思说?难道我有那么差吗?弄得你都不敢在你学生面前承认我是你的女儿!
当她得知叶云要接她到身边时,她的镇定都是假的!
当同学嘲笑她没有父母时,她的不在意也都是假的!
可是母亲!你能让我别失望吗?
安好以前经常梦见母亲,但梦中的母亲模模糊糊,看不清脸。现在母亲就坐在她的面前,她却更怀念梦中的母亲,还有那种在梦中享受被爱的可悲的幻觉!
(2)批评
第二天,安好才有些平静下来。
也许……母亲是因为从来没有疼爱过子女,所以才不懂怎样去疼爱我吧?安好在心底为母亲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即使她知道,母性是天生的,跟“熟能生巧”是无丝毫关系的。
安好一大早就起了床,洗了脸,漱了口,吸取昨日的教训,早早的上学去了。叶云站在门口,看着安好远去的背影,点点头……
安好到了教室,发现班里大半的同学都到了,全围在教室的一个小角落里。
爱凑热闹是人类的天性,安好不由自主地凑过去。
人群中,尹夕儿在不住地哭泣,好几个人在尹夕儿身旁安慰她。
安好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安好开口问:“怎么了?”
不知是人群中谁回答的:“尹夕儿补买校服的钱不见了,尹夕儿正伤心着呢!若是尹夕儿的父母知道了,尹夕儿又免不了一顿臭骂。尹夕儿的爸爸妈妈才不会相信钱是不见了,他们只会觉得是尹夕儿自己把钱用了。”
安好叹了口气,心道:尹夕儿的父母真是的,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相信。若是自己的孩子都不信了,那他们还能信谁呢?
安好想说话,又觉得自己插不上什么嘴,只好作罢,坐回座位。
“咦?我的桌肚里怎么会有50块钱?”安好低头找早读的课本,却摸出了50块钱!
尹夕儿止住了哭泣,将目光放在安好身上,说:“我就是不见了50块钱!”
众人眼里闪过一丝怀疑,直勾勾地盯着安好。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安好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辩驳到。
“我们也没说是你呀!倒是你自己……”一名女生打量着安好,这句话使安好如遭晴天霹雳!
众人怀疑的神色更加明显了。
安好咬咬唇,说:“如果真的是我,我还拿出来干什么?找死?”
“谁知道你是不是突然良心发现,觉得尹夕儿太可怜了,想找个借口把钱还回去呢?”那名女生紧紧相逼。
另一名女生也说:“而且你昨天才转来,也没结仇,谁还会陷害你不成?”
安好红了眼圈,硬是不掉一滴泪。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安好,正如他们所讲,你才来这个班级两天,没人会找理由陷害你!而且……你才来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也不知道你平时是什么样的人。再说,“赃物”无缘无故出现在你这里,任谁都会怀疑是你干的,这很正常。所以……安好!别伤心,别落泪!
安好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我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该怎么证明?”安好镇定自若。
其实,如果真的不是安好干的,同学们也不想为难她。尹夕儿擦掉泪痕,说:“那……交给老师去处理吧!”
“可以!”安好无所畏惧地答道。反正不是她,她怕什么?该害怕的,也是那个无缘无故陷害她的人才对!
放学后,办公室:
窗外,初一(7)班的同学们都在伸头缩颈,侧耳倾听。
“王安好,真的不是你做的吗?”叶云将安好盯得毛骨悚然。
很少有人会连名带姓地叫她!安好静了,抬起头来,眼中已一片湿润,只是那眼神仍是那么地坚定!她说:“不是我……”
没有人相信她,就连母亲……也不相信她!亏自己还说尹夕儿的父母怎样怎样,可是……自己的母亲,也是不相信自己!
母亲,你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因为你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你的女儿!你女儿一岁的时候你就不在她身边!
谁都可以不相信我,但唯独你,不行!
无论我小时候你有多么无视我,无论你在我小时候是不是曾经遗忘了我,但是,我终究是你女儿啊!我有多么想“惩罚”你,想要不理你,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在潜意识中原谅你!
安好有些悲伤地想着。
叶云看着安好的神情,心中绞痛。叶云开口:“那你总该解释一下那50块钱,是不是?”叶云真的不想批评她!
“你要我怎么解释?我说那钱是凭空出现在我桌肚里的,你难道会相信我吗?”安好定定地看着母亲的眸子。
叶云的目光稍稍躲闪,却一言不发。安好自嘲地笑了。母亲这种神情所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总之,绝对不会是相信!
安好肯定地说:“所以你是不会信我的!”
“王安好同学,”叶云叹了一口气,“我们不是在纠结相不相信的问题。”我怎么会不信你?我的女儿!
安好出离地愤怒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母亲一定又会用这种老师的口吻对她说话!
安好冷哼一声,答道:“是啊!我们不是在纠结相不相信的问题!我们是在讨论如何让我乖乖承认,钱是我“偷”的!”安好将“偷”字咬得特别重。
叶云听着安好讽刺的语气,脸色“唰”地变苍白了。
“叶老师,你没资格批评我!给同学乱安罪名?我就是这么倔!说不是我就不是我!怎么?要不要请家长来?”明明是大逆不道的话,安好却说得这么地苦涩。
她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她不在意请家长啊!反正叶老师就是她的家长!
(3)真相
“嘭!”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群学生涌了进来,吓了安好一大跳。
“叶老师!真的不是安好偷的钱!是我!是我看见尹夕儿的桌肚里面有50块钱,我就想搞恶作剧,把尹夕儿的钱随便塞在了不知哪个同学的桌肚里。看见事情闹到老师这里了,我又不敢承认是我……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您不要错怪王安好同学了!”“一个男生走出来,低头向叶老师认错。
叶云这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问:“真的只是个恶作剧?”
男生赶紧回答:“当然了!如果我是真的想偷钱的话,我又干什么要把钱放在王安好同学的桌肚里呢?如果我是想陷害王安好同学,现在又何苦站出来承认呢?”
叶云终于松了口气,说道:“那你为什么只跟老师道歉,不跟安好同学道歉?”
那男生马上反应了过来,对着安好说:“王安好,对不起,连累了你被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没有恶意的!你千万不要“凌迟”我啊!”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安好。
“好啦好啦!我不会怪你的!但是我觉得你不应该害怕被我“凌迟”,你最应该担心的,是被尹夕儿“凌迟”吧!”安好用那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人群中的尹夕儿这才反应过来。
“陆允阳!我尹夕儿跟你没完!”
办公室内,初一(7)班的同学们哈哈大笑。
安好趁乱看了母亲一眼。刚开始她还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王安好”,现在却又熟络地叫自己“安好”。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安好不满地撇撇嘴。
晚上:
“砰砰!安好!”安好房间外,敲门声突然响起。
安好怒气冲冲地放下手机,从床上跳下来,“咔嚓”一声把门打开。
叶云不理会安好发的小脾气,径直走进安好的房间,找了张凳子坐下,看着安好。
安好被看得有些发毛,打了个寒战,问:“干嘛?”
叶云挠挠头,问:“安好,你……生气了吗?”
“我干嘛要生气?”安好坐到床上,“叶老师做事谨慎、认真,大公无私。我该生什么气?”
叶云尴尬不已,说:“安好,我……”
“不用说了,不用说了,说什么也没用。”安好摆摆手。
“不,安好,”叶云抿了抿唇,开口:“我其实知道钱绝对不是你偷的。尹夕儿的钱是今天早上才带来的,她每天都很早到校,到了校之后又不喜欢呆在教室里。你今天虽然来得早,但还是比尹夕儿来得迟些,而尹夕儿的钱是在你到校钱丢的。同学们不知道你哪时来的,所以……这不怪同学们。但我是你的母亲,我知道你今天早上几点去上学的。”
“就这些原因?”安好嗤之以鼻。
“不,”叶云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你是我女儿,所以,我相信你!”
安好抿唇,她还是有些不信。她想了想,问:“既然你知道不是我,那为什么还这样质问我?”
“因为只有这样,“凶手”才会感到内疚,才会站出来承认错误。你才会因此摆脱同学们的误会。”叶云解释道。她并不希望女儿被同学们一直误会、歧视下去,所以她就算作为老师也不可以将这件事“低调处理”,一定要高调,要找出“凶手”!
安好马上反驳道:“那万一他不站出来呢?”
叶云想也没想就答道:“不可能,我对自己的学生很有信心!”
安好心里有些难受,酸溜溜地说:“是啊是啊,你就是对自己的学生有信心!对自己的女儿就没有信心了……”
叶云再迟钝也听出了点不对劲,忙问:“安好,你怎么了?”
“哼!昨天你亲口说你不是我妈!现在还想装蒜?”安好皱起眉头。
“我昨天?”叶云努力地回忆着,良久,才不确定地问:“没有吧?”
“有!你昨天当着全班的面说的!”安好微怒,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
叶云又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道:“哦!安好!你误会了!”
安好不信,说:“什么误会!这还有什么误会!你给我说清楚!”
“好好好!我解释!”叶云突然笑了,“你看,同学们若是知道你是我的女儿,那以后你真的有哪方面做得比较好,我想给你个一官半职,那马上就会有人说我偏心呀!”
安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马上问:“那你昨天上班时还不让我搭顺风车?”
“要是你坐我的车去上学,肯定会有有心人猜出我们俩的关系啦!”叶云点点安好的鼻尖,又笑着说了一句:“笨笨的。”
安好拍掉她的魔爪,吼:“我才不笨!”
叶云点头:“嗯,安好一点都不笨。”
安好决定忽视掉母亲毫无诚意的话,接着说:“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嗯,你说。”叶云示意安好问。
“你……为什么这么久了才想起接我到你身边?嫌我是拖油瓶吗?”坚强的外表破裂,安好的内心其实非常脆弱。
叶云愣了,叹了口气,回答:“安好,当然不是。我不是嫌你,我只是……当时觉得我应该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却哪想一静就是十三年……但是!你要相信!我一直没有忘记我还有一个你!”
“真的?”安好问。
叶云肯定地说:“真的真的!安好!我以后一定会尽好作为妈妈的职责!我不会让安好伤心、委屈、难过的!安好,你……原谅妈妈,好吗?”
安好还是有些不信:“真的?”
“绝对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叶云的语气有些着急。
安好想了想。弱弱地又问了一句:“那……你能发誓吗?”
“能能能!我还可以发五!”叶云激动得语无伦次。
安好忍俊不禁,“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原来,“真相”就是这么简单!
叶云认真地看着安好,半响,才轻声问道:“呃……安好,你这算是原谅妈妈了吗?”
怎么可以不原谅?怎么忍心不原谅?即使母亲离开了那么久,母亲也还是母亲啊!
可是,安好眨眨眼,努力板起一张脸,说:“我会这么容易原谅你吗?你抛下我这么多年!原谅的事……再说吧!”
妈妈,不惩罚你一下怎么行?你可不要经受不住我的考验哦!哈哈!
安好在心中狂笑。
但是她知道,妈妈是一定会经受住“考验”的!
初一:苟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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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_1500字
常清收到了传音之后,就重新回到了房里,面对这不知来历的主仆二人,他只能说一声:“那么,姑娘,不管怎样,你现在仍然是亥殿的弟子。三天后的试炼大会,你也是代表着我们亥殿出战的。届时,希望你务必要为我们出一口气。额,这位器灵公子,能不出现就别出现吧,以防吓人。”
“嘿,吓人?你才吓人呢!你个才半仙的凡人,没有资格跟我说话!”昼延一脸气愤难当。他自己的主人说他那方面不行也就算了,难道连这个小小半仙都能爬到他头上!自己长得真的有那么差劲吗?平常自己都认为是风流倜傥的啊!
常清不知不觉就自己微微低下了头。他的心情有些低落。再怎么样,这个器灵的灵力也比他高,而且,他说的也没有错。自己如果不是资质愚钝,怎么可能修炼了十几年,都没有突破半仙呢?对于凡人来说已经算很好了。但是,他,不甘心啊!他不想要眼看着当初和他一起修炼的,现在都成了前三殿的师尊,而自己依然碌碌无为。
我看出了常清的心情,立刻屈指赏了昼延一个爆栗。
哪里知道这家伙身为器灵情商居然低到如此程度,和他的智商一样低!昼延不服地捂着脑袋,一脸不情不愿:“你作什么啊,无缘无故地打我!我就是没有说错嘛,这家伙不过是区区半仙。哎,你干嘛!好痛啊,干嘛又打我!喂!”
“你是不是傻啊?!你说,你除了一身灵力你还有啥?智商比不过普通人,一乘二等于一!情商还比智商低!你看不出来人家心里难过啊!我看不是你看不上别的器灵,分明就是你智商加情商根本都配不上人家!那还能配出来好的剑灵吗?你白痴啊你!”我骂了一大通犹自不解气。为了顾虑这一旁常清的心情,我特地用了传音入密。所以,现在这幅样子,在外人看来,就是突然抽风,脸还通红通红的。
昼延身为一个智商不怎么样的器灵,终于也是懂了我到底要让他做什么。我很佩服我之前的几个哥哥,他们是怎么做到和昼延这个白痴沟通的!
昼延虽然内心已经开始同情起常清,但表面上依然是面无表情。他对着常清挥了挥手:“那啥,我今天就和我主人住在这里了,你放心,我是不会乱走的,以免吓坏了你们满山修为低的弟子!”
常清见昼延的态度突然改变,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我这里看了看,然后就走出去:“看起来,今天我是要住厢房了。”
接着,他掩门而走。直到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我和昼延才大摇大摆地做到了室内的桌子旁。“昼延,你刚刚说你去调查了这座山?结果呢?”
昼延一脸计较的样子:“某人不是以为她可爱的小器灵去睡觉了吗?哼!我刚才还没有睡够!接着去睡去!”他就那样懒洋洋地从座位上起身,撩了撩袍摆,故作潇洒地躺倒在常清的那张榻上。再故作优雅地掩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片刻,鼾声大作。
嘿!可恶的昼延,偏偏要在我好奇的时候卖关子是吗?我要让他知道,惹怒他好奇的主人是有他好果子吃的!
于是乎,我堂而皇之地在室内设了一个结界。然后,我开始放声大号。
他开始还选择顽强抵抗,翻身用被子捂住耳朵。但是,他低估了我的音波杀伤力。我的声音直接穿透了被子,再次不屈不挠地在他耳边响起。他抬手设置了一个隔音屏障,又被我毫不费力地震碎。他几乎想哭了,干脆就不装睡了,在床上抱着被子直起身来用他的法力结成厚实的阻挡。呵呵,区区不才在下的音波果然强悍,毫不意外地又碎了。
“姑奶奶,我求你了好吗?饶过我吧,我告诉你还不成吗?哎呦,我是真的很想睡觉啊!求你了,别号了!”他终于哭丧着脸一脸的委屈。我收了音波和结界。
“说!”
初一:陆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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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安好“可怜一片无暇玉,误落风尘花草中。羡他村落无盐女,不宠无惊过一生。”不知什么时候,我爱上了我家的小树。它没什么奇特的,与其它树一样,它就是在那里伫立着。叶子是绿的,一年四季,静静地,绽开那一朵暗绿不显的光。鸟儿来到过这里,建过一个小巢。可没过几天便走了,它太低了,鸟儿攀高枝去了。可它好像也没怎么失落。我也曾不怎么去刻意关注它,凭它长吧,长成什么样是什么样。父亲曾为它施肥、剪枝,父亲说:“这是好树,长得高的,运气也好!”我却不这么认为,这是它自己的人生,应让它自己选择。三年过去了,这棵树长了不少,可远比其它树要低。父亲也不再管它了,嫌它长得太慢了。可它有自己的节奏,它也为我们乘过阴凉,也为鸟儿当过新家。只是,有点慢罢了……有什么不好呢?它与我们这个时代的节奏慢了不只半拍,可它也在进步啊!事实上,内心的沉静是决定人真正的速度的。它平淡无奇,无枝无蔓,不高耸入云,不粗壮有力。可它内心,也一直在用饱满的热情与精力去迎接每一天的生活。它活得很明白:生命是一个播种的历程,收获是不在里面的,它不希望从生活中去强求我们明明得不到的东西。心小了,所有的事就大了;心大了,所有的事就小了。看淡世事,内心也就无恙了。不乱于心,不困于人,不念过往,不畏将来,正如慢慢的它,慢慢的我。如此,安好……500字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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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_3000字子民岛上有一座天大的城堡。那里有一个善良的国王,整日日里万机。他一心一意为天下苍生着想,所以受尽爱戴。他最小、最善良的王子是11岁的丑丑。丑丑自小便失去母亲,虽然一直都活在无母的阴影里,却无比地快乐。他总是蹲在栀子花旁,对着他们友好的笑,下人一撞见这模样,便暗暗地在心里嘲笑他:居然和花谈话,疯子!每一天,他都会深情地抚摸着他们,陪他们谈笑风生,把他们视为自己的亲眷。一到小雨参观人间时,他就会飞跑在雨中,不顾雨淋地去花园看望他们。若他们安然无恙,丑丑就会爽朗一笑。一日,丑丑照常迫不及待地关顾花园。可是,这一次,惆怅、失落替代了他昔日的笑颜,因为他看见_____好些栀子花都枯萎了,失去了生命的活跃。炙热般的太阳却不屑一顾,枕在白云身上懒洋洋地睡大觉。“哇——”丑丑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这么一哭就惊动了整个皇城。半晌,国王和王子公主们遑遑赶到,那哭声却未减弱。“你们这是干什么,见王子哭成这样,还认为理所当然吗?你们为何不劝?”大公主对下人愤怒地斥责道。下人脸色一变,立即下跪,道:“下人罪该万死,请国王公主王子们息怒,饶了卑职吧!”“那么丑丑为何而哭?”国王问。“饶恕卑职该死的愚昧吧,真不知。”下人们恭敬道。国王再也不言,默默地来到丑丑跟前,伸出一双柔和的手来回拭去丑丑源源不断的泪。“孩子,为什么哭呢?”国王亲切地问道。“父皇,他们枯萎了,快死了,我不要他们死,不要!”丑丑指着命在垂危的栀子花伤心道。“傻子!”不待国王问起,他的兄弟姐妹们异口同声道。“胡闹,除了我和丑丑,其余都走!”“父皇,他是傻子,别跟他说话。”大公主在飞跑中抛下了一句,国王便皱起了眉。“丑丑,别哭了,他们不过是花……”“父皇,他们好比我的亲人!”“好孩子,你的兄弟姐妹会藐视你的。”“为什么,父皇?”“因为无人会为花而哭泣。”“所以,他们就鄙夷我吗?”“是的,孩子。”……“孩子,我有许多事要处理,莫哭了。”国王走后,丑丑忧心惙惙,竟跌次潸然泪下。“丑丑王子。”突然,传来一声微弱、苍老的喊叫。丑丑猛地回头,只见四下无人。那喊声又一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是其它声音附和着一起喊。“亲爱的朋友,是你们?”丑丑闪亮的目光投向了栀子花群。“是我们!是我们!”栀子花们微笑着点点头,丑丑黯淡的目光瞬间被划亮。“尊敬的丑丑王子,您那善良而纯洁的心灵感动了我们。自从您泪水下掉的那一刹那,居然启动了花之水晶,这说明您是花子国的神。“尊敬的花神,请受我们一拜吧!”那微弱、苍老的声音再一次在他的耳畔响起。“请受小的一拜!”栀子花群肃然起敬道。他们跪在树上,头垂下,双手抱拳。“请起吧!”丑丑茫然一笑。“谢花神!”栀子花民道。“花神,这个花之水晶既然被您开启,啊,5000年了……我终于找到了您。您的体内拥有着纯净无邪的力量,不信,您瞧瞧,奄奄一息的他们是否已经康复?”那位年老的栀子花前辈道。丑丑喜出望外,那些命在垂危的朋友们已经是青春年华,展现出勃勃生机。“善良的花神啊!现在花之国岌岌可危。由于恶魔花神入侵,恶化了花子民们的心,使他们便成了冷酷无情的恶魔。我们一直在这等待,终于找到了您。快,花子国的子民要抵挡不住了。请您快带着花之水晶去消灭恶魔花神吧,花之国一定会似从前。求您,拯救您的子民吧!拯救您的花之国吧!”丑丑虽然来不及明白,但突如其来的责任感重重地压着他:“我一定会拯救花之国的!”“花神万岁!花神万岁!”整个栀子花民齐声高呼,语气激昂。“这花之水晶就交给您了,用它进入花之国去吧!”栀子花前辈说完,立即拿出花之水晶,它便悬在空中,闪着亮闪闪的强烈光芒。仔细打量,它的外层有着力量波动,外型呈眼泪状,晶莹而剔透。丑丑伸出那双嫩嫩的小手,花之水晶像被磁力吸引了似的,飞奔于他的手里。“请带我进去吧!”丑丑此时像正直的英雄,花之水晶便服从于他。弹指间,他被强烈的光芒带到了花之国。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糕:“他的花之民们与恶魔花民在对抗,恶魔花民们的眸中带着幽黑的光与花子民互相用体的力量来对峙,花子民们就那么一个一个地变成恶魔花民,空气中产生了浓浓的杀戮之气。他正试着催动自己的力量,可是他不知如何启动,便求助于花之水晶:“求你,请唤醒我的力量吧!”花之水晶犹如失了力量的俗物,面对丑丑的哀求,并未回应,他也不知恼怒地一次又一次哀求。一个疑惑突然飞速般地从他脑海中闪过:莫不是花之水晶失灵了?丑丑的哀求一直未得到回应,终于啜泣了。他的腿脚开始不听使唤,软弱无力地跪了下去,头更无力地垂了下去。他张大被泪水搅得很模糊的双眸勉强地望着,他的花民通通被恶化了。那些恶魔花民缓缓地向他走来。我国完了!丑丑绝望的想。不!不!我不会放弃他们的,我一定要振作起来,拯救我的子民!拯救我的王国!!!他纠正了方才彻底的绝望。这一刻,他似乎开始变得成熟起来,帅气可爱的脸庞上的泪痕被他狠狠地拭干,咬紧牙,双手握拳。那一瞬间,他一定不知道自己一个充满稚气的小男孩而散发的俊气。国王取其名为丑丑,是希望他永带着纯洁的心灵去对待每个人。且“丑丑”这名又可爱又滑稽可笑,很自然。若用心去体会,仿佛就看到了丑丑纯洁的心灵永不会被自私无情这些怪物所盘踞。回眸,丑丑非常痛苦。他听见无比痛苦甚至可以吞噬全世界的呻吟声——那失心裂肺的叫声是花子民痛苦的呻吟。丑丑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千刀万剐,心如刀绞。泪无声无息地从他眼眶边滚落。他正欲与他们殊死搏斗,却不料一颗与花之水晶差不多大的泪也与之合为一体,整个花世界被正义与善良之光笼罩。在这束强烈的光茫四射下,恶魔花民居然变回来了!此时,他们的双眸变的闪亮而带着柔和之意。丑丑连哭带笑。花民开心一蹦三尺高,把手举得老高,最后拥簇着丑丑高声齐呼:“伟大花神万岁!”“丑丑,你为什么要到这来!这里是我的天下,是我的!”就在所有人像打了兴奋剂的时候,黑暗的角落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丑丑的心被一震,他觉得这声音如此熟悉。当那个人影在所有人视线下暴露时,竟造成了花子民极度的惶恐。“啊!恶魔花王来了!”不知谁惊叫了一声。丑丑端详着这被称为恶魔花王的人,个子一米七左右,双眸放射着黑光,邪恶之力占据了他全身。“哥哥!是你,真的是你,哥哥!”丑丑一时间辨认出这是他失踪多年的大哥。“丑丑!”恶魔花王向他瞪着那双邪恶的双眸。“哥哥,你……”“怎么,就你能来这?我恨你!连花之国这个小小地方都跟我抢,为什么?难道你又做国王又当花神吗?!“当国王?”“少装了,父皇那么爱你,而不怎么喜欢我,肯定会将皇位传给你的!”“啊?你知道你失踪后父皇是怎样为寻你而废寝忘食吗?有很多次,父皇都流着泪对我说:“你大哥一身文辞之气,人又讲义气,是皇位的继承人啊!可是……我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关心他,如今人也踏破脚鞋无觅处,我真不该对他那么严格,我罪该万死,我……”只要父皇说到这里,就会昏过去。迄今为止,他还没放弃你,他每次都默默不言地处理国事,无一丝笑容,如今,他老了许多,还生了那么多重病,药也无法医治……哥,你为什么不回去!”“丑丑,这是真的吗?”恶魔花神的脸颊已经湿润了,眸子含着无比的怜悯。“是真的!是真的!世上再无这样的好父皇啊,哥……”丑丑看到的不再是邪恶之力缠身的哥哥,它们瞬间破灭;而看到的是哥哥纯蓝纯蓝的眸子。“我错了!我的欲望太恶毒了,一心只想做王,父皇如今还……我真不配做未来之皇,真不配!”哥哥猛得抽了自己好几巴掌。丑丑竭力拉住他的手说:“哥哥,你没错,你能知错就改,是很多人未具备的高尚品质。上天会给哥哥一次改过的机会,如今我的花民们也无大碍。哥哥,我们带这些哈花民带回皇宫吧,让两个国变成一个国。”“我?哥哥一脸惭愧,丑丑重重地点了点头。他们回到了皇宫,从此子民岛被改为兄弟岛,大家相亲相爱地幸福在一起。初一:冉迪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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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_3000字“呵呵,小易呀,我就是来看看你睡的怎么样,可没想到小特,小啼,小应,小程也来看你,我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人,就跟他们打起来,可他们也以为我是坏人也打起来了,就两败俱伤。”外婆说。路易看向4人,他们点头:“呵,是啊,是啊。”“哦,是这样啊,那你们以后就不要来看我了,你们伤的怎么样?”“没事,休息一伙就好了,小易呀,能不说出去吗?”“哎呀,我也没打算要说出去呀。”在场的除路易外,都叹了口气。路易打了个哈欠,说:“要不你们也回去吧,我困了,要睡了……”说完立刻睡下了。其他人走了。“外婆怎么样?”维加特用意念对外婆说。“不对呀,按以前来说应该封印好了的呀,可是我还是感觉的封印在慢慢减弱。”外婆用意念回他。“那怎么办?”柳啼意念说。“走一步算一步吧,对了,明天保护好路易。”“是!”4人叫出了声。“喂,你们小声点啊!”外婆小声说。外婆心想:不对,我的封印能力没有差太多吧,又加上了他们4人的能力。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小易比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更高阶。夜晚“起床了。”路易早早地起了床。当路易打开门要出去时,外婆突然出现。“外婆,你干什么?”路易吓了一跳。“小易呀,这是附身符,带上,有好处的。”外婆递给路易一个类似香包的东西。“噢,好的外婆。”路易收下了,“我去吃早餐了。”外婆点点头,心想:小易呀,附身符可以暂时抑制你体内血的气味。你们在学校住宿,一星期不回来,祝你们好运。通往学院的路上。10位兄弟同行。“五弟,在学校要看着点小易。他和其他吸血鬼不一样,还有不能让他碰到血,更不能让别人吸他的血。”维加特用意念对身旁的齐哲说。齐哲用意念说了和米程一样的话。“小心点总是好的,告诉六弟,七弟和八弟。”“不告诉九弟吗?”“也可以告诉,你也知道,九弟他总会说漏嘴,性格还大大咧咧的。”“的确。”“哎,五哥,大哥,你们怎么没声呀?”大大咧咧的拉莫说。“就这样吧。”维加特用意念对齐哲说的最后的话。“呵呵,九弟呀,”喂加特勾住了拉莫的脖子,为的是不人他看见齐哲和凯伦(六弟)、图交(七弟)、任徵(八弟)的意念通讯。“你要学的还多呢,”说着对路易说:“路易呀,别离开熟人的视线啊,别跟陌生人说话呀……”“扑哧——”拉莫笑出来“大哥,你是闹哪样啊,路易又不是小孩子。”“可他的大脑偏偏停留在小孩子的时候。”大哥用意念开玩笑的告诉拉莫,拉莫也不笑了。到了**高中学院。10人也分开走了,维加斯和米程在3年级1班,柳啼和昹应在3年级2班。齐哲和路易在1年级1班,凯伦和拉莫在1年级2班,图交和任徵在1年级3班。下了第一节课,维加特去看路易,看见一群人和路易在聊天,男男女女都有,而且都是陌生人。维加特惊呆了,他来刚到学校,不,现在也没有这么多朋友呀,几乎是一个班的人。维加特赶紧在人群中拉出来,“不是叫你不要理陌生人吗?有些吸血鬼可不是为了和你做朋友那么简单!”“不是我要和他们聊天的,是他们主动和我聊天的,我看他们挺友好的。”路易看向“陌生人”们。“啧啧,你好好学习吧。”维加特扔下一句话就走了。路易又和朋友们聊天了。白天,10人回宿舍。“哇,这宿舍的区别也太大了吧。”拉莫说着,他看向10人的宿舍,简直就是城堡,不过比外婆的城堡小很多,他再看看另一个学生宿舍,是几个人一房间的那种。”平时就是你四人住吗?““是啊,可寂寞了。”柳啼说。“这…吸血鬼们不得羡慕死啊。”任徵说。拉莫在旁边点点头。“没办法,谁叫我们是纯种吸血鬼呢,校长可会拍马屁了。”米程说。“快进去吧。”维加特说。路易打着哈欠,他只想睡觉,所以没有听哥哥们在谈什么。路易走到城堡客厅,在沙发旁倒身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这路易也太容易睡着了吧,我们纯种吸血鬼不怕白天耶,每天都是他睡的最早。”拉莫说着看向齐哲。“嗯。”齐哲点点头,发现拉莫在看他,“别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拉莫坐下来,说:“在路易旁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什么烦恼都忘了,而且现在是7月、8月,天气这么热,在路易身旁却很凉快。”其他人点点头。“五哥,我也不是要怪你什么,只是路易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早了,有没有发现。”拉莫说。“哎呀,你也够无聊的。”图交说完,其他人对拉莫摇摇头。“你们…不管了,我去睡觉了。”拉莫刚要走,发现路易腰前挎着一个像香包的东西。“这是什么?”拉莫伸手去拿的同时,维加特想起外婆单独对自己说会给路易一个附身符,压抑住血的气味的。“别动!”维加特急忙说,可是已经晚了。“啊?”拉莫,拿起后看了一下说。突然9人闻到一股血的芳香。“捂着鼻子!”维加特告诉他们。他拿过附身符,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把附身符丢给路易,可是附身符不管用。怎么会这样?维加特看着兄弟们,五弟、六弟、七弟、八弟、九弟没经得起血的诱惑,纷纷露出了獠牙,并且眼眸的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维加特心想:不好,等一伙大家都会坚持不住而失控的,还会引来更多的吸血鬼。“坚持住,齐哲,凯伦,图交,任徵,拉莫别吸路易的血!还有柳啼,昹应,米程,我们来设结界!“维加特说着,施起了魔力。其他三人也尽自己的所能设结界。剩下五人正努力的控制自己。结界设好了。“这结界怎么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啊。”维加特说。“对呀,我们还能问闻到气味。“柳啼说。“不好,我们在结界里!”四人异口同声说。他们看向五人,拉莫已经控制不住了。“我们来拦住他们。”维加特说。“好!”三人回答。维加特拦住拉莫和任徵,柳啼拦住齐哲,昹应拦住凯伦,米程拦住图交。巨大的说话声朝醒了路易,他打了个哈欠,说:”怎么了,哥哥们在干什么?要我帮忙吗?”“路易不要过来,你拿起附身符!”昹应抽出空隙跟路易说。路易摸着腰上,没有,“我的附身符呢?”他小声说,发现在沙发上,他拿了起来。给昹应看,“怎么了?”附身符没有发挥作用。“看来附身符没有作用了,大家千万别被他们咬到!”维加特用意念说。“我先上楼了。”路易困了。“不行。”维加特说。路易看到了露出獠牙的拉莫他们,”这是什么情况?“路易眼睛里发出淡蓝色的光。终于,米程、昹应、柳啼也受不住诱惑了,纷纷露出獠牙转向路易。结界也越来越弱。“哥哥?你们怎么了?”路易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路易快逃!”维加特撑不下去了,对路易说。大家手都用上了,指甲也不是一般的长。“哥哥们?”危急时刻,外婆赶到,把手一挥,为路易造了个结界,自己的嘴角却流出了血。外婆捂着胸口心的位置,把血擦干净。其他人都没事了。“外婆你没事吧?”路易关心背过面的外婆。外婆没有说话,用意念对维加特说:“把我用瞬间转移扶到楼上!我有内伤。”维加特明白,扶着外婆瞬间转移到了楼上。“大家都没事吧,怎么没人理我?”路易不管怎么叫,他们都背过身去没理路易。“弟弟们,我们不能让路易看见血。”柳啼用意念说。“二哥,为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都会留血呀?”拉莫用意念说。“不知道,我感觉自己的内力少了些,不过瞬间转移还是可以做的。大家一起吧。”柳啼说用意念回答。大家都瞬间转移了。初一:霰玖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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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_3000字听说,影是个坏孩子。 她逃课,打架,抽烟,她狂妄嚣张,做一切坏孩子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听说,影是个好孩子。 她沉默,专注,细致,她不处一世,得到一切好孩子应该得到的荣誉。 影就是烟巷的小镇上一个矛盾的存在。 ——红:光终不可能成为影的,只是一线之差。 盛夏的烟巷是最为灿烂的。整个烟巷都浸透在嫣红的余晖中,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花香,香得似乎要印入你的骨髓。树梢的叶子被无情地摆弄着,一次又一次地飘起又落下。淡白的炊烟被风散落到烟巷的每个角落,整个烟巷便仿佛被笼罩在一层薄烟之中,美得令人想用一世的幸福来换一霎享受。 所以,影喜欢一个人伫立于山头,花一天的时间沉浸在烟巷的美中,这个亦天堂亦地狱的地方,困住了她的心,即使她的肉体再怎么自由,她也知道,她终是逃不开烟巷的束缚。金色的阳光一下子被乌云挡住了,世界突然暗了。 光找到了影,在那轮暮日还未被山色完全掩埋之前。宽大的白色衬衫包裹着影瘦小的身体,黑色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肩头,轻轻地随着风的步伐舞动出最单调的弧线。她的眼中只有一片红色的瑰丽,却又显得几分落寞,什么都无法消除她身上黏稠的忧伤。即使她的是她姐姐,她是她妹妹。 等到光和影回到家中时,天色早已一片墨黑,连平日里甚少出现的繁星也像被打翻的豆子,点缀着夜空。家中只有一个女人,她是光的母亲——晚,烟巷中现在最美的女人。餐桌上的晚饭早已在等待中把最后一抹温度殆尽,但晚的脸显然比这一切要更冷一点。晚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示意光和影坐下吃饭。影喜欢看晚脸上隐忍的表情,心中莫名的一阵欣喜。 “这次考试怎么样?”晚用不温不火的语气问道,眼神却灼灼地盯着光。 “第二。”光刚说完这两个字,晚的脸瞬间又黑一度。 第二,全校第二,这个名词任哪个孩子得到都会欣喜若狂,可此时的光只想快点结束这顿晚餐,然后回房。第二对她来说是羞耻,不,是对晚来说这是羞耻。晚是知道的,全校第一的宝座永远被一个人占着,而那个人却是令老师又爱又恨的问题学生,慕影,就是此时在光的身旁,专注于碗中米饭的女孩。 女人不明白,为什么从不上课的影总是能获得如此大的荣誉,不明白的不仅是她,是除光外,烟巷所有的人。只有光看到影半夜奋笔疾书的身影,那时的影是烟巷上从没有人看过的另一个好的影。 影是习惯了这个把自己当做空气的虚假的家,或许对影来说,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家吧! 最后还是影打破了屋内的沉默,她再一次走出了家门,然后任由自己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光的目光也随之一点点涣散。光终不可能成为影的,只是一线之差。 ——橙:既然影只能是影,那就做影吧! 光总是第一个到达教室,只不过今天,当她出现在教室时,影却一反常态地坐在教室里的一个角落里。透过光的折射,光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影的课桌上一层厚实的灰。影原本在窗外游离的目光停留在光的身上。光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仍是为把想说的话告诉影。她其实想问影:妹,为什么你明明是好孩子,却要用坏孩子的外表来伪装自己。 教室里每多一个人,窃窃私语变更大一度。即使光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对影不利的语言深深刺痛了光的心,光是很在意的。而影的神情却未动摇半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如一个不谙处事的少女,走在长满荆棘的花丛中,把一切好的坏的都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就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半天忙碌地过去了。中午时分,学生们都慵懒地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同学们又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只剩下光,影和几个娇生惯养的女生。当影还处在放空状态时,一本英语字典那么厚的书砸到了她的头上,发出的沉闷的声响引来了邻班的一些学生。杂乱的议论声如潮水汹涌地扑向影,在影的眼中,那些学生就像是在街边嚼舌根的泼妇,而自己竟如同毫无招架之力的囚犯,在等待审判者的死亡命令。但是,他们都低估了,一个坏孩子的力量远不止如此。在那个女生还插着腰笑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一块石头已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头上,所有的声音一下子被上帝收回,学生们的眼中只有一片红色,属于青春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久久无法消散的血腥味。那块不知从何而来的石头上刺眼的红也在嘲笑,嘲笑着这个混乱的世界。 烟巷的码头停靠着几只小船,因为被一根绳束缚着,而无法顺海而流。影在中午就离开了学校,然后来到了烟巷的码头。没有任何理由,她就是想来这,她要在这等两个人,只有那两个人回来了,属于影的家才能回来。影坐在码头,未穿鞋的脚浸在碧澄的海水中,那冰凉的触感,总能使影的心归于沉静。她似乎看到了在遥远的海的那边,出现了一艘轮船,船上就载着那两个她朝朝暮暮想念的人,那艘船叫做希望。 无际的碧海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浪花,那么美丽,却仅仅持续了一秒就又要面临破碎的命运。有些时候,无论你多么想改变什么也无济于事,那些早就注定了的我们又能如何去改变? ——黄:影向往的光的世界。 影一直相信他们会回来的。 不过,听说,他们早在海难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影的父母是在十五年前的一天离开的。那时影还没有学会说话,那时影的母亲——临,还是烟巷最美的女人,那时他们还是一个幸福的家。影还清楚地记得,临在离开前笑得那么灿烂,灿烂到影觉得临要把整个夏天的阳光都送给自己。临说,她和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然后带她到烟巷外面的世界。影很乖,不哭也不闹,安静地看着他们登上了一所叫做希望的轮船。一年,影守着他们。两年,影守着他们。三年,影守着他们……可到现在,影也没有等到他们,但她从没想过放弃。即使光的爸爸也就是影的叔叔一年一年地出去寻找他们,也毫无结果,她依然守着。可现在,叔叔也不见了。影想,他又少了一个亲人,不,他们都会回来,在某一天的清晨他们一定会回来。 影在烟巷一天天地长大,她长得越来越像临了,那个曾经最美的女人。可影从来都不说话,即使是那些在烟巷中见证影一天天成长的百岁老人也没有听过,他们总是叹息,也不知道是在叹息影的悲惨遭遇,还是在叹息影是个坏孩子。 也许他们没有注意到,影每次面对他们的时候,并不是麻木不仁的,她的眼中的色彩又有谁读懂了? ——绿:光会保护影。 光总是想,如果我是在十五年前就遇见影,那现在的影是不是就不会与烟巷格格不入。她明明知道关于影的一切,却仍是看不透影灵魂最深处散发出来的带着沉重岁月所特有的腐烂的惆怅。影的世界从不曾出现春天,她没有看到过萌芽破土而出,纷乱地拥护春天的样子,在影的眼中只是不断重复白色变为黑色,黑色变为白色,影吝啬到不肯把任何一点黑白分给其他颜色。 略带几分疲惫的阳光一泻而下,光像一尊雕像一般,面无表情地站在办公室里,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让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几个小时前,光承认了,于诺是她砸伤的,那个被砸伤的女孩于诺却一口咬定是慕影砸了她,可光只是反复地说一句话:“是我砸伤的!” “慕光,我知道慕影是你妹妹,可你也不能那么偏袒她。” “是我砸的,我说过,是我砸的!”仍然是最初的坚定的语气,光突然抬起头问道,“老师难道你想让影退学吗?影可是烟巷的希望,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老师竟站在那儿哑口无言,光说的一点也没错。烟巷这种小镇能出现像影这样天资极高的学生简直是百世一遇,他们怎么会舍得应退学,影可是将来要替他们考到城市里去的“好学生”。 于诺那么拼命地嘶吼也没有让这件事有任何转机,纵令她是大小姐,可她那听说在城市里经商的父亲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谁又知道他是否已经在城市沦为人人唾弃的乞丐,还是什么呢。这件事草草结束了,那些在场的学生也对此只字不提,好像他们商量好让这件事淹没在大海的哭泣中。谁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依旧平淡地度过烟巷的每一天。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于诺的母亲还是找上了学校。 女人坐在校长室里,室内立刻充斥着刺鼻的香水味。听说,这香水是于诺的父亲两年前寄回来的,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香奈儿,可惜的是,烟巷的人并不知道什么是香奈儿。女人足足在烟巷炫耀了好几天,没想到现在都没有用完。 “为什么小诺被砸伤了你们置之不理,你们是在瞧不起我们吗?”极具不满的语言从女人嘴里迸溅而出。 “是于诺同学先出手伤人的。如果你想为她辩解什么,请你离开,顺便把你的女儿也领回家,学校不欢迎没有素质的学生。”校长轻而易举地回击了女人。 “哼,难道慕影就是贵校教出的有素质的学生吗?”女人的脸扭曲到了极点。 “至少她是烟巷的希望。”胜利正在向校长招手。 女人住了口,最后瞪了一眼校长,摔门而出。 影是烟巷的希望,唯一的希望。 ——蓝:光有时候就在影的后面,只是影一直倔强地不肯回头。 天气格外得阴沉,明明雨水快要落下,却被残忍地锁在云层中,只能看着向往的世界。这天本该就这样平静地过去的,可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在不该出现的时间,那么突兀地站在这块叫做烟巷的土地上。 黑色的西装西裤,黑色的手提包,黑色的眼镜框,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只有黑色。他的身旁站着两个人,于诺和于诺的母亲,男人便是于诺多年未归的父亲,现在俗称的有钱人家。他们此刻正站在光家的门口,晚一脸严肃的表情,光刚回家看到这场景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雨突然一下子倾泻下来,湿了衣服,更湿了心。男人很嫌弃地拿出了一张纸巾,把凳子反反复复擦了好几遍,直到他认为凳子不像最初那样脏。晚冷眼看着这一切,最终也只能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关于昨天昨天慕影砸伤小女的事件,我认为很有必要谈一谈。不知道晚小姐怎么看待的?”官方的格式化语言让光有种作呕的感觉。她看向窗外,雨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影呢?她还没回来。 “对不起,于先生,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 “这些是我从一些学生那里录下的口供,我有足够的证据和能力可以把慕影告到牢房里,不知道晚小姐意下如何?”光突然抬头看向了男人,她有些搞不懂,难道是城市把这个原本憨厚的小伙子变成了这样一个咄咄逼人的恶魔。她想,影去了城市是不是也会这样?她突然很自私地不想让影离开,她希望影孤孤单单地只做烟巷的“坏孩子”就够了。 正当玩哑口无言的时候,屋外的声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是于诺的声音。“你算老几?你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哑巴,是个被人嫌弃的混混,你为什么不去死呢?我告诉你,即使你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影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的情绪的,或者说她已经无法用理性思考,于诺的话像一条毒蛇把她的心一下子吞了。同样的人,同样的猩红,同样的纷乱。影像一头发狂的母狮,为了捍卫某些东西而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绑在于诺头上的纱布又一次被血染成了藏红,并且在不断地加深变为血红。 女人的尖叫声让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影又砸人了,她是个坏孩子。男人护宝似的用手帕不断擦拭着于诺头上的血迹,但并没有因此让鲜血停止滴落,这是最有力的证据。光想走上去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雨完全没有要停下的形势。老天是在哭吗? “疯子,一群疯女人,你跟你妈一样都是疯女人!”于诺破口大骂,全然不顾头上的伤。 原本走上前作势又要砸上去的影突然被晚的一个巴掌制止了,那巴掌想必是用尽了晚所有的力气,影被打趴在地上,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吐了出来。她的目光那样的呆滞,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木偶,无人问津。那一巴掌的影想对影来说太大了,晚打断的不仅是影的尊严,更是影对烟巷唯一的不舍。 以前影一直问自己,为什么自己总不能摆脱烟巷的束缚,原来她还是把影和光当作亲人看待的,可现在呢?这一瞬间,该哭泣的不该哭泣的,该存在的不该存在的,该幸福的不该幸福的,都不重要了。影目目地站了起来,跑向了远方。 然而,影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后为她流泪的光。光有时候就在影的后面,只是影一直倔强地不肯回头。 ——靛:明明只有光才有影,只有影才能证明光。 光不想回忆男人和女人是如何嘲笑着离开的,她只是守在家里,那个傻女孩不会不回来了吧?晚也毕竟不是童话故事里狠毒的皇后,不可能对影的彻夜不归视而不见,毕竟她们是亲人。不吃不喝的一天一夜让两人都累趴了。 光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了谁在唱歌,尽管从没有听过影说话,可光非常笃信那是影的声音,只有她拥有最厚重的忧伤,光想睁开眼寻找影,可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了,影没事吧? “感谢你们一路上对我的照顾,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想去上海,听说那里是我父母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们别为我担心了。阿姨,慕光,好好保重!影留。”无言的离开换来的是晚低声的哭泣,这孩子承受的东西太多,这本不是她的错,她从不曾是个坏孩子。 影在轮船上看着大海,大海很美,却在听说中带走了她最亲的人。临和晚是孪生姐妹,光影的父亲也是双胞胎,晚是先认识并爱上影的父亲的,可影的父亲只爱临,那个烟巷最美的女人。可临遗传了家族病,有时会疯言疯语,但这并没有阻止两人相爱,晚不得不放弃,自然也便不喜欢两人爱情的结晶,影。不过现在都真的过去了。 影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回到烟巷。所以,影用沙哑的声音大喊:“再见!烟巷!”这是第一次这样呐喊,但也是最后一次。 光听到了,她听到影的那声再见,心中感受到了影的难过,她的影再也不会回来了。 明明只有光才有影,只有影才能证明光。 如果晚没有打影,那么影就不会离开。 如果男人不回来,那么影就不会离开。 如果于诺不告状,那么影就不会离开。 如果影没砸于诺,那么影就不会离开。 难道,这才是影一开始的打算?难道这就是命运? ——紫:光和影的结局只有错过吗? 一年不长也不短,却足够让影在烟巷人们中的形象淡化。可影仍是烟巷人们的禁题。每天晚上,光和晚总会在码头眺望,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忏悔。她们总是想:也许这样,影就会回来了吧! 直到那一天,光被镇长请到了方圆只有20平米的村委会。简陋的房间里只有一台破旧的黑白电视机,电视机正在循环播放着一则新闻。光看完后出奇地平静,只是一个人缓缓地走到了码头,蹲下身子,无声地哭泣。 听说,上海有个女孩自杀了,那个身影好像你,影,是你吗?初一:曹语铭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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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蒙特利尔_3000字【二】 来到蒙特利尔后大约一个月,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听到她的声音时我很意外,她第一句就是问我:“最近好吗?” 窗外刮起了小风,夹带着树叶,刮到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好。”我说。 “还赌博吗?” 我心一狠,说道:“不了。” “那就好。”妈妈轻声叹了口气,又说:“初夏,你一定要好好学习。” 这下,我彻底呆住了。 也许这句话对其他学生来说再正常不过,但我却是第一次听到。 从小我就一直以为父母希望我是一个会赚钱的人,能够早早的独立,早早的赚钱,早早的能接管父母的生意。曾经父母的生意做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可这次,他们的生意还没做到蒙特利尔,却把我先送到了蒙特利尔。 也许我沉默了太久,妈妈又说:“初夏,你听了没有?爸爸妈妈都希望你能好好学习,考上当地的大学,能有个安安稳稳的工作。蒙特利尔多好啊,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在那定居吧。但只有好好学习你才能留在那里,知道了吗?” 我刚想问妈妈“你们难道不是想让我接受你们的生意”时,曾经的一幕幕突然像卡带太久了的电影,突然间有了声音,有了影像。 初一那年,父母把我送到了市重点,临走前,他们笑着对我挥手告别,刚想开口,我却自认为理解了他们的意思,抢在他们前面说:“我会早点学成回来接手你们的生意的。”突然想起了那时僵在他们脸上的笑容。 高一那年,我没考上理想的高中,父母的生意做到了重庆,把我也带到了重庆。从北京到重庆的路上,他们对我满是内疚,不断地对我说:“都是爸妈不好,你要是觉得重庆不好随时跟爸妈说,我们带你回北京。”我却毫不在意地说:“重庆有很多商机啊。”此时却突然想起那时他们满眼的茫然。 我强忍着哽咽,对电话那边说:“我会的。” 我又翻出了赌来的钱,这间屋子里只有钱摆的是最整齐的,认认真真地数了一遍,认认真真地记住了数目,又认认真真地告诉自己说:“我赌博得来的钱,只能有这么多了。” 还记得同是来自中国的嘉凌来我的房间看到杂乱的屋子时候抱怨的一句:“你说你除了赌博还会做什么!” 想到他的话,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正躺在床上对着镜子画着妆的当地女生艾莉森听到了,问我道:“你在笑什么?难道是恋爱了?” 艾莉森是传统的西方女孩,热情奔放,心直口快又不失理智,爱打扮,谈过几个男朋友,也总是喜欢好心地告诉我哪个班来了个很帅的男生。她总在我周五写作业的时候撇着嘴跟我说:“为什么要周五写作业呢?”然后她会潇洒地回家,直到周日晚上才回来,然后在周日的最后几个小时把作业写完。她是本地人,很少在宿舍住,在宿舍的时间大部分就是睡个午觉,或者把宿舍当成更衣室,在里面化妆换衣服准备舞会。 我看着她,笑笑说:“没有,只是觉得我的地方太乱了,该收拾了。” “是该收拾了。”说着她跳下床,收好化妆品,对我说:“我这就走,你好好收拾。” 说着她就背起包走了出去,留我一个人看着杂乱的屋子不知无从下手。 这时我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和我一样从中国来留学的嘉凌,便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听到要帮我收拾屋子,爽快地答应了我,顺带着说:“要是我住在你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早就疯了。” 嘉凌来得很快,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该怎么收拾,他就拿起东西开始归位了,麻利地让我无法插手,他边归位还边告诉我说:“你的课本都放在了右边的第一个抽屉里,课外书都在柜子的第三层,打印纸都放在了第二层抽屉里,还有笔记本,都在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里。对了,这些照片……” 看到他拿起了我最宝贵的照片,忙对他说:“别动,这个给我好了。” 他抬起头,手里拿着我拍的照片,问我:“你准备放哪里?” 我想都没想,就说:“枕头底下。” 他大笑了起来,问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放在哪里的东西,都放在枕头底下啊?” “当然不是。”我对他说:“只有我最珍贵的东西才会放到枕头底下。” 他低下头,仔细地翻看着照片,又抬起头,认真地对我说:“这么好的照片,为什么不弄些相框挂起来呢?” 我从初中就开始喜爱摄影了,我的单反相机是我攒了很多年的五千多块钱自己买的。摄影很花钱,为了摄影,我也很努力地赚钱,而我赚钱的方式,只有赌。 我是从父母那里学会的赌。小时候在家里每天都能看见父母和一桌人坐着赌博,开始我只是看着,之后,父母有时候出去,就会让我去应付。他们告诉我赌是有原则的,那就是不能输太多,也不能赢太多。不知不觉,我爱上了赌博的刺激,赌博也就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有段时间,我因为赌博忘记了摄影,也就在那时,父母把我送到了蒙特利尔。 我不爱出门,但是在学校里却总能欣赏到让我心动的景色,拿出我很久没有用过的相机,把景色用心记录了下来,这才发现,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这些简单的照片的。 自从和妈妈打完电话,我便决定,我该循着妈妈给我的理想走下去。 放学后,我不再和蒙特利尔当地一群喜欢赌博的男生在一起赌了,而是沿着树林慢慢走回宿舍,顺带拍上几张照片。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突然觉得有凉凉的东西掉在脸上。仰头一看,竟是飘洒的漫天雪花。 雪花缓缓飘落,落在了脸上,落在了枯树枝上,落在了远处的屋顶和我宿舍的窗户上。圣诞节快到了,艾莉森在窗户上挂起了雪花的装饰,淡淡的亮光从宿舍圣诞树的彩灯上透过窗户和雪花的折射映到眼里,绚烂多彩。我边向宿舍走近,边举起相机准备拍下来。 我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感觉脚下一滑,我感觉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我下意识的举高相机,却因为相机的重量让我沿着地上的冰滑了出去。 当我确定了相机完好无损后,觉得身子一阵疼痛,接着就传来一阵凉意。 我转头一看,发现镜头盖竟沿着小坡滑了好远。我刚想站起身来捡,却发现我稍稍一动便会疼痛难耐。 我往四周望望,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能帮我走回宿舍。可是放学后,学生们一般都会参加学校的活动,很晚才回宿舍,此时宿舍这边人迹罕至。 离宿舍不远了,我抱着艾莉森会在宿舍里换衣服准备参加舞会的希望,拨通了她的电话,但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我望了望宿舍楼,已经没有几步路了,我便强忍着痛试着爬起来,可每次总是刚一动就被疼痛弄得没了希望。 “初夏?” 嘉凌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像是风刮来的一样。 我回过头对他笑,他却黑着脸说我:“你怎么那么笨,平地走路都会摔跤。” “这地上不是有冰吗,我没看到。”我给辩解道,还没等说话,我就抢先问他:“你怎么会在这?” 他低下头,边扶着我的胳膊把我往上提,边说:“上次看到你那么好的照片散放着觉得挺可惜的,就给你买了几个相框,都是能粘在墙上的,把照片挂起来欣赏多方便。本来想课间或者放学给你的,结果你跑得太快没追上。” 他的话说完了,我也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的确看见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相框。 我突然那时我也是如此爱摄影的时候,妈妈总会给我买相框,她会先看看我的照片,然后每次买回来的相框都能和我的相片相映成趣。 腿依旧很疼,我低着头认真地走,生怕一不小心再摔倒。他也认真地扶着我,目光却总在我脸上徘徊,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变了。” 回到宿舍,他拿出几个相框,又从我枕头底下翻出一摞照片,找出那张我在学校枫树林里拍的照片。照片里满是红叶,他便拿出了一个树干颜色的透明相框装了进去,挂在我床对面的墙上,想着每天早上睁眼就能看到它,便是一道风景了。 晚上艾莉森回来,先是看见了挂在墙上的照片,惊叫道:“Summer,这是你照的?天哪!简直太漂亮了。” 看着艾莉森浓妆背后的脸已经透出了疲倦,卷发也有些凌乱了,却仍一脸充沛的笑意看着我,便对她说:“多谢夸奖。你今天真好看,不过太晚了,你早点睡吧。” 也许她发觉了我今天一直呆在床上没动,就问我:“你怎么一直没动?” 我告诉她说:“今天摔倒了,一动就疼。” 她听了我的话,惊叫着跑过来掀开我的被子,看看我的腿,又摁又捏,疼的我一阵乱叫。她还不断地问我疼不疼,我只得一直点头。 她站起来,对我说道:“应该没有骨折,不过肯定有扭伤,怎么不用绷带?” 我对她说:“我没有绷带啊。” 她听了就打开衣柜,把头伸进去翻了好一阵,嘴里还念叨着:“我有绷带。”不一会儿,她就笑着举起了一卷淡粉色绷带,对我说:“我爸是医生,他总让我备着些应急用品。你看,它多可爱。”说着就走到我床前,在我脚踝上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我看着她还未洗净的妆容认真地帮我缠绷带,突然觉得鼻子一酸。 因为受伤,有了这个理由我请了很多天假,每天在宿舍里除了睡觉就是看电影。最近又是最冷的时候,我也不愿出门,有时甚至会一天不离床。 圣诞快到了,艾莉森也很少回宿舍,偶尔回来只是看看我的伤势如何,顺带在那棵送我的圣诞树上补些装饰,然后说“每年圣诞事最多了”然后就风风火火地穿上修身大衣跑出去。 我受伤的这段时间,嘉凌成了我的常客。因为圣诞会有长假,马上就会考试,他便把每天的笔记借给我抄。嘉凌用左手写字,而且写得龙飞凤舞的,我就经常对他说他的字跟我用左手写的一样。 这几天,他的字还是很潦草,但是却显得格外用心。他说怕我看不懂,就在几个长单词下面写着中文标注,还总是提醒我别忘记记单词。 有时,他也会给我带来些圣诞树上的挂饰,对我说:“快过圣诞了,外面可好看了,等你伤好了咱们一起去外面玩。” 我对他点头,想起来蒙特利尔前就总是听说这里有多么美的风景,多么独特的哥特式建筑,多么宏伟的教堂。可来了之后,却发现这里总是空空的,就连学校也总是走不到边,学校里总有好看的景色,便也不再那么想去外面了。 在国内时一直觉得圣诞是个美丽的节日。想想如果圣诞前夜漫天飘雪,城市到处亮着五颜六色的灯和雪花相映成趣,高楼大厦被温暖的灯光点缀,还有圣诞老人在路上和陌生人说着圣诞快乐,礼物都被红色和绿色的纸包裹着,圣诞树下是满满的祝福……这将会是个多么浪漫的事啊。 圣诞节越来越近,我们也快期末考试了。因为伤好了许多,便在一个阳光清亮的早上上学去了。 一进教室,班里同学竟又是一阵欢呼,许多人跑过来问我伤情,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即使来到蒙特利尔已经很久了,我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这里同学的异常热情,目光无意间扫向了嘉凌,看见他正从书包里往外拿课本,还冲我淡淡的笑着。这个笑容极浅极淡,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亲切感。 我发现我的确是变了,不过这改变确实是我刻意的。我开始认真记笔记,认真听课,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主动回答老师提的问题。每次不管我回答的怎么样,老师都会带头鼓掌,然后全班就跟着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种时候,我也不会尴尬,只是在坐下后会不自觉地笑好一阵,心想着如果期末考试考了个好成绩,爸爸妈妈会多么开心啊。 圣诞放假时,校园里格外冷清。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空旷的校园几乎没有人打理。唯一的圣诞的印记就是我宿舍里的那棵圣诞树,上面的彩灯总会发着淡淡的光。 一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就接到了嘉凌的电话。他说:“今天天气很不错,要不要出去玩?” 我眼睛还没睁开,就能在朦胧中感到冬日里温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能想象到窗外定是晴空万里。想到这,我一下子来了兴趣,对嘉凌说:“好啊,你等会我。” 今天是平安夜了。挂了电话,我就开始准备各种摄影用具,我带了三个镜头,就连沉重的三脚架也被我装进了包里。 走下楼时,嘉凌已经在等我了,一见我,就笑了起来,说道:“你说你跟个美女住在一起,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学着点,天天还这么邋遢。” 我这才想起刚刚只顾准备相机无暇顾及我的着装,低头看看刚刚随便穿上的衣服,竟是一件很久没洗的羽绒服,上面还有牙膏的痕迹,一下子竟不好意思起来。 嘉凌又笑笑我,说:“你应该有好衣服吧,赶快去换一件吧。” 我转身上楼,打开衣柜却无从下手。我突然想到艾莉森对我说过:“你什么时候想打扮了就用我的东西吧。我的衣服和化妆品你随便用。”我打开她的柜子,里面满满的都是衣服,我随便找了一件,又穿上了她最喜欢的那件修身大衣,下了楼。 嘉凌一见到我,竟是满脸惊讶地说:“天哪初夏,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子。” 我在心里笑他和西方人越来越像,嘴上却也和他打趣道:“我就喜欢你没见识的。” 虽然在蒙特利尔已经很久了,却从未仔细欣赏过这座城市的美景。走在街道上,望着四周的灰顶建筑上还落着未融化的白雪,感觉到蒙特利尔比我想象中的要美丽得多。 这里的建筑还保留着古典气息,也经常能看到现代化的高楼穿梭其间,极目远眺,还能看见一片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金光。 每每遇到好景色,我便会拿起相机拍下来,嘉凌会不厌其烦地帮我拿遮光板。 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我一路举着相机,随走随拍。 远处是一间很大的教堂,门口熙熙攘攘。我举起相机想要拍下这景象,突然发下镜头上有了水珠,再抬头一看,清凉的雪花竟飘到了我的脸上。 虽然在蒙特利尔已见惯了雪,可是平安夜的雪让我异常激动起来,叫着嘉凌说:“快看!下雪了!平安夜下雪了!” 他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对我温暖地笑着。他走到我身前,小声问道:“开心吗?” 我对他点点头,然后想转身向教堂跑去,嘉凌却一把拉住我,用漫不经心的口气对我说道:“咱们都是从异国他乡来,不如互相做个伴吧,我也很喜欢你,咱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尽力让自己用眼神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他还拉着我,目光直视着我的脸,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也许一个月前的我,遇见这样的场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但是这一个月,我们都能觉出,我的确变了。 嘉凌对我来说像梦一样,但是这梦太真实了,而且仍会持续很久。从不认识我时就在我赌博输钱没钱时毫不犹豫地帮我出了50加元,从我不自觉地记住他随口说的喜欢吃杏仁饼又特地让父母从澳门寄给我,从他埋怨我屋子乱又认真地帮我收拾,便觉得也许他对我,对这段蒙特利尔的生活来说早已成了必需品。嘉凌的聪明,认真学习的基础,一定能让他轻松地留在蒙特利尔这个梦一般的地方,而我,从初中起就没再好好学习过,对我来说,留住这个梦很难。 我的这些想法,都告诉了他。他却没有像我想象的一样沮丧,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他沉思的时候是最吸引人的。 雪越下越大,地上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教堂上也落了一层白雪,美不胜收。 他抬起头,笑着对我说道:“我居然也有迷茫的时候。” 我们都没有迷茫,而是这异国的生活太过美好,美好到不真实,让我们在这不真实中有了丝丝惧怕。 我们都要向前。 开学后,学校一如既往地热闹了起来。 那次和嘉凌出去以后,我又洗出了许多很喜欢的照片,放在相框里挂在了墙上,每次一看到相片,心情都会异常舒畅。 生活还在继续,一不小心,又过了一年。 早安,蒙特利尔。 每天早上一觉醒来,看见挂在墙上照片,感受到透过窗帘照进来的阳光,觉得这一切异常亲切,异常熟悉,一时间竟突然忘了,我身在遥远的蒙特利尔。高二:高子新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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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就好夏七月要上高中了。这是她第一天去上课,结果还迟到了,她站在教室门口,看到几十双眼睛一齐盯着她,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她抬起头微微冲着老师一笑,那副严肃的面孔终于变得和蔼了:“欢迎你,你自己找个位置坐吧,以后不许迟到了哦。”夏七月点了点头走进了教室。她抬起头看,教室里已经挤满了人,哪还有她的容身之地啊,她无奈的伸长了脖子,发现在靠窗户的最后一排,有一个位置是空的,她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坐下,旁边是一个女生,她仔细地看了那个女生的脸,长得不错,还蛮清秀的,那个女生冲夏七月笑了笑:“你好,我叫伍佳,多多关照。”:“额,你好,我叫夏七月。”夏七月无奈的揪了揪她的头发。高中的生活的确挺好的,夏七月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生,很快就结交了好多朋友,但那个伍佳,夏七月觉得她有点怪,她下课从来不出去,很少说话,放学总是最后一个走,上学又比别人来得早,不过这些夏七月也只是没事的时候想想罢了,这些无聊的事情她很少去关心。她依旧过自己的生活,认真的学习,快乐的和朋友在一起玩,她觉得很开心。树上枯黄的叶子落了下来,在地上打了一个圈,秋天到了。学校要举办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同学们都做好了准备,而那个伍佳却什么也没有参加,每天就会坐在板凳上看着窗外,夏七月偶尔会调戏一下她,尽管充满了疑问,夏七月却始终没有提及一个字,其实他有和别的同学偷偷的讨论过伍佳,可是她们每次讨论的时候,班长都会叫她们闭嘴,所以她们也就对伍佳没有了兴趣,又开始讨论什么哪个老师好啊,哪个男生帅啊……那天放学,夏七月和往常一样,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伍佳突然拉住了夏七月:“七月,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没问题,去哪啊。”七月笑着回答。那天,伍佳拉着夏七月去了操场,她们没有说话,夏七月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伍佳走路的费力,可是她并没有提及一字,因为她都懂,她已不再是小孩子。:“怎麽,不觉得有点怪麽?”伍佳低着头突然说道,打破了两个人的沉寂。夏七月抬起了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先天性小儿麻痹症,所以我才会那么的孤僻,不喜欢和别人在一起,因为总是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你们可以开心快乐的在操场上跑来跑去,而我却不能,我害怕别人知道这一切,但是明天是运动会,我不晓得自己要怎麽躲过去了……”伍佳终于落下了一滴泪,仅一滴而已,夏七月替她擦干了眼泪,:“不哭,我们要坚强的。”:“我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妈妈嫌我是一个残疾人,就抛弃了我和爸爸,她就走了,这些年都是爸爸一个人带着我过来的,他带着我四处求医,有时候我都在想,是因为我的存在,才给爸爸增添了这麽多的负担,本来,他也可以是一个幸福的男人,拥有他自己的家庭,可是都是因为我,他舍去了一切来陪伴着我,而我又这样,又不能给他回报些什麽,我真的,对不起爸爸!”伍佳这一次真的哭了,秋天的凉风颤颤的吹干着她的眼泪,可是她却没有看到,背对着她的夏七月,也哭了。谁都不知道,夏七月也是一个单亲家庭里的孩子,她从小跟着爸爸,她妈妈在她刚懂事的时候就去世了,得的是白血病,她到现在都忘不了妈妈死前看着她留下的泪水,她想,如果妈妈还在,她应该也是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孩子吧!可是一切就是这样,总是和想象的不一样,那些美好的事情总是会随风飘散……夏七月擦干了眼泪,用力的拍了拍伍佳的肩膀:“不怕,我们都要好好的。”:“对,不能向命运屈服,绝不!”伍佳铿锵有力的说道。那天,虽已到下午,可是天空却超出往常的明朗,就像被清水洗过了一样的,阳光洒在了这两个小女生的身上……第二天,运动会。夏七月和伍佳都没有来,夏七月决定陪这个女生度过不一样的运动会,她带着伍佳去了运动广场,当起了老师,她教伍佳骑车、跳绳、滑冰等她从没有碰过的东西,他就是想让伍佳知道,她不是异类,她也可以和大家一样,刚开始伍佳还有点不自信,但是在夏七月的带领下她玩了好多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她们玩得很开心,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痛,操场上,两个女孩的笑声,可以听出她们是有多么的快乐…十年后夏七月悠闲地逛着街,她走进了一家卖衣服的店里,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最重要的是,那只并不灵活的脚,她又想起了十年前,两个女生在操场的快乐,那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眼前…1200字以上 高一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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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公主殿下(一)_3000字如果不曾相逢 也许 心永远不会痛如果失之交臂 也许 一生不会轻松一个眼神 便足以让心海掠过飓风在贫瘠的土地上 更深的懂的风景刺眼的晨光透过窗帘,顿时柔和了许多,洒在房间内一张粉色的大床上。床上一位美丽的女生正在熟睡,精致的瓜子脸,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般盖住了眼睛,皮肤如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白皙,齐膝的棕色头发凌散的被压在背后,有几丝竟调皮地粘在樱桃小嘴上,为恬静的美增添了几许生气。“嘭嘭”敲门声响起,床上的人没有理会。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帅气的男生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欧阳棋枫看着床上的欧阳语,嘴角微微翘起,眼里闪过一丝宠溺。“小懒虫,起床了!”欧阳棋枫坐到床边,手成喇叭状,向自己的妹妹轻喊道。欧阳语听着魅惑的声音,不耐烦地生了个懒腰,揉了揉忪醒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一倍的帅哥脸,“哥,人家还没睡醒呢!”欧阳语撒娇道。欧阳棋枫捏捏她的小脸,“好啦,快起来。今天报道可不能迟到,哥抱你去吃早餐。”“嗯。”餐桌上,各式各样的美食让欧阳语顿时食欲大开。“哥,今天怎么这么多种,平时不都吃定量吗?”欧阳语好奇的看向欧阳棋枫,“仅此一天。”欧阳棋枫笑笑,故作神秘。一辆白色的跑车驶出紫藤庄园,向安晴学院驶去......偌大的学院此时空无一人,欧阳棋枫带着欧阳语去了校长办公室。“嘭嘭”欧阳棋枫敲了敲门,“请进。”一道苍老而庄严的声音响起。欧阳棋枫拉着一脸好奇的欧阳语推门而入。“夏爷爷!”欧阳语看清校长的容貌后,惊喜的叫到。“小语?”夏启看着欧阳棋枫身旁的少女有些迟疑,“夏爷爷。”欧阳棋枫微微点头。“你小子总算来了,怎么,你说的那个新生不会是小语吧?”夏启眯眼打量着欧阳棋枫。“是的。小语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对国内还不太熟,所以先让她熟悉熟悉环境。”欧阳棋枫解释道。“哦,是这样啊。小语,想不想夏爷爷啊?”夏启点点头,转身去问欧阳语。“想!”欧阳语眨着大眼睛,甜甜的说。“好,先让小语一年级一班适应一下吧。”夏启拿出一个校徽交给欧阳棋枫,“你们先去上课吧,有事告诉我。”“好。”“哥,你在哪个班呀?”欧阳语戴上校徽,“二年级一班。”欧阳棋枫摸摸欧阳语的头,“现在我送你去你的班。”“哦。”欧阳语被哥哥送到一年一班后,敲了敲门。为她开门的是一个娇俏可爱的女生,“你就是新生吧,快进来。”“哦,好。”欧阳语被这个女生拉进教室,“请大家静一静,我叫上官玲,是你们的新班主任。”欧阳语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这个“小女生”。“这位是你们的新同学,欧阳语。大家欢迎。”上官玲并没有听见预想中的掌声,只能尴尬的笑一笑,对欧阳语小声说:“你就坐在那个位置吧,这个班都是些怪人,你别介意。”欧阳语看向讲台下,讲话的讲话,睡觉的睡觉,没有一个人像是准备上课的。于是轻轻走向自己的那个位置,是一个正靠窗的地方。她感受着窗外射来的阳光,微眯着眼看向讲台。她既然来了,就得听哥哥的话,好好上课。她打开屉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和纸,轻轻翻开,一边听一边做笔记。许时,下课了。欧阳语伸了伸懒腰,好久没这样听课了。“诶,你叫欧阳语是吧。我是这个班女生的老大,慕清。”一群女生气势汹汹地走到欧阳语的桌前,领头的女生开口。“老大?抱歉,这是学校,不是黑社会。”欧阳语仰起头轻声说。“噗”欧阳语身后坐着的男生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很好,不要以为有点姿色就可以目中无人,你是第一个敢在我们班顶我嘴的女生了。我记住你了。”慕清恶狠狠地看着欧阳语。随即又娇滴滴地看向那个男生,“任王子,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滚。”男生听到后只觉得反胃。等女生们离开,刚刚的男生戳了戳欧阳语,想引起她的注意。“我叫任齐铭,你胆子真大,谁不知道慕清就一母老虎啊。你居然敢跟她顶嘴。”任齐铭朝欧阳语笑笑,欧阳语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生。灰色的头发有些翘起,细长的眉毛下一双精明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下是薄薄的嘴唇,右耳上有一个小小的墨钻耳钉,白色的衬衫配上黑色的领结宛如童话中的王子。“你好,我只是不喜欢这种自恋的人而已。”欧阳语会意一笑。任齐铭看见她天使般的笑容,不由得一怔。“中午一起去吃饭怎么样?”任齐铭开口挽留住准备离开的女生,“好!”欧阳语微微一笑。中午,“小语,走吧。”任齐铭看着收拾书本的欧阳语,眼里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嗯。”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诶,你们看。那不是任王子吗,他旁边的女生是谁啊?”刚到餐厅外,欧阳语和任齐铭就听见一个女生的话,“那不是一班的新生吗?”另一个女生接上,“什么?看她长得那么漂亮,还以为是哪位学姐呢。没想到是位狐狸精啊。”“......”“小语,别理她们。”任齐铭生怕这个天使般的女孩,被她们恶毒的话给沾染。“嗯。”欧阳语其实也不想理这些人。餐厅内,“小语,想吃什么?”任齐铭看着眼前犯迷糊的女生,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唔,牛肉咖喱饭吧!”“两份牛肉咖喱饭。”任齐铭端着两人的午餐走向欧阳语,“喏。”“谢谢。”欧阳语习惯地道谢,“跟我还用道谢啊。”任齐铭勾了勾唇。从餐厅出来,两人已经被议论许多次了,但碍于任齐铭在场,不想给这位王子留下不好的影响,女生们只得忍耐。“诶,她们为什么叫你任王子啊?”欧阳语翻翻白眼,她可不信这年头还有皇室贵族。“那是因为学院每年有一次公主王子选拔赛,前四名便会获得这个称号。在下一次的选拔前这个称号都可以用。”任齐铭眼带笑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如去年,入围王子是欧阳棋枫,偌羽邢,秦溯源,还有我啦,公主是夏安雅,骆琪灵,施玢(fen)悠,玖染沁。今年是在十月份。还有,不可以叫我诶,要叫铭。”“哦。”欧阳语点点头。任齐铭看着她哑然失笑。“去教室吧!”“好。”下午的第一节课刚上完,全班同学便蜂涌出教室。“铭,他们干什么去啊?”欧阳语不解地问任齐铭,“他们去观看一年一次的校园球赛。”任齐铭被一声甜甜的铭,乐得合不拢嘴,对欧阳语自是有问必答。“球赛?我们也去吧。”欧阳语拉起任齐铭就像操场跑去。任齐铭看着拉自己的手,嘴角弯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你知道在哪儿吗?”“不知道。”欧阳语诚实的回答让任齐铭“晕倒”。于是任齐铭反手抓住欧阳语朝另一边飞奔而去。“哇,好多人啊!”欧阳语看着人山人海的篮球场感叹。“已经开始了,我们去那边吧。”“偌王子,加油!偌王子,加油!”观众席上的女生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和尖叫声,巨大的声响刺破偌大的篮球场,久久回荡在操场上。观众席上,座无虚席,连走道上都挤满了人,,一旁的啦啦队大声地呼喊着。篮球场上红队和蓝队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比赛,红队里有一个人,格外引人注目。大概一米八的身高,手上带着一个白色的护腕,俊秀的容颜上汗水不断下坠,却为他倨傲的脸增添了些许冷酷的感觉。“他是谁啊?”欧阳语拉拉任齐铭的衣袖。“偌羽邢。”任齐铭轻轻答道。“她们为什么叫得那么厉害?我看他的球技也就一般般嘛。”欧阳语从小就跟各国大师玩各种运动,偌羽邢的球技自是入不了她的眼。“一般般?你也会玩篮球?”任齐铭看着欧阳语,他可不信她一个娇俏的女生会玩球。“我从小就玩啊。”欧阳语倒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看不出来嘛。”“哼。”从球场出来,任齐铭一直跟在欧阳语后面跟她道歉。谁让他小瞧我们欧阳大小姐呢。“哟,这不是我们任王子吗?”一个男生迎面而来,欧阳语看着他,红色的头发显示出张扬的个性,墨绿色的眼睛似乎散发着幽光,高挺的鼻梁配上性感的嘴唇,蓝色的衬衫搭黑色休闲裤,一只手插在裤袋中,有股痞痞的气息。“他是?”欧阳语转身问任齐铭。“秦溯源,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做啊,整天到处转悠。”任齐铭并未回答,而是向秦溯源说道。“我可是大忙人,那么,任大王子是在跟美女搭讪吗?”秦溯源丝毫不在意他调侃的语气,而是移目看向任齐铭身旁的欧阳语。“你好,我叫欧阳语。很高兴认识你。”欧阳语礼貌的笑笑。任齐铭看着笑容满面的欧阳语,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耳旁轻声道:“小语,这个人别理他。”“嗯?”欧阳语不解,抬起头正好看见任齐铭眼里的闪烁。秦溯源看见他的动作,勾起嘴角,有趣。深深地看了欧阳语一眼,“我们还会再见的。”然后朝任齐铭眨眨眼,转身走了。“铭,我想我们该去上课了吧!”欧阳语笑笑。“嗯……啊?”于是只看见阳光下,操场上两道狂奔的身影……当两人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已经上课五分钟了。欧阳语用手在发红的脸前扇了扇,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敲了敲教室门。门开了。欧阳语看着上官玲紧皱的脸,一时语塞。“上官老师,抱歉来晚了。”任齐铭好听的声音响起。“进来吧。”上官玲的脸色稍微好了些。欧阳语被任齐铭拉着走进教室,却发现多数同学都是各干各的,丝毫没有上课迹象,而黑板上却是满满的板书。好奇怪哦!当他俩走进去时,所有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到他俩身上。“嘶!”众人看见任齐铭拉着欧阳语的手,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瞬间教室炸开了锅,“我没看错吧,任王子居然牵着她的手。”“我的心碎了,任王子有女朋友了。Oh,no!”一个女生一脸心痛。“……”上官玲翻了翻白眼,走上讲台继续板书,视众人为空气。任齐铭不安地看了一眼欧阳语,没有看到她有什么异样,松了一口气。果然,像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子,应该不会有那些想法吧。任齐铭默默地想,却又泛起一丝苦涩,那……什么时候……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欧阳语被周围的声音打扰,不由得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任齐铭奇怪的表情及同学们注视的目光,不安地捏了一下任齐铭的手。任齐铭一下子反应过来,拉着她走向座位。欧阳语依旧认真听课,虽然一切对于她来说那样容易。任齐铭看着女孩时而埋头做笔记,时而皱眉思索问题,不由得跟着她的气氛,认真上起了课,若是秦溯源看到这一幕定会大吃一惊,一向上课走神却从来都是满分的任王子也会认真听课。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初二:羽寂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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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000字故事写到这里我还是不想给他起个名字。K就挺好的,我这样对他说。然而他一边浏览着页面一边笑我,写这般幼稚的文字。我却没有心情和他斗嘴,窝在床上喝奶茶。“别滴在叶儿床上。”K淡淡的说,“不然她会来骂你。”“说得好像你看得到她一样。”“我本来就看得到。”叶儿的房间没有窗户,是个封闭的空间,因为K说,有了窗户怕叶儿的那些物件受了潮气。“可是这样没有光啊,她会不高兴的。”许久没有答复,我索性眯起眼睛,只听得耳畔传来“喀拉啦”的打字声音。“为什么我的名字叫做K。”他看到我写他砍手的文章,有点不服。“没有为什么。”因为初见你时,那般扑克脸的模样,让我想起纸牌上,方形的冰冷的脸。拿着剑的冷漠的K。他用剑保护自己,也刺伤自己,不准任何人靠近。我住在他家里,一个星期,就在叶儿这个房间里。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过了,此刻我的生活,干净得像迎着曦光的白瓷。但是我又怕它碎掉。兴许我已经习惯了K的保护,毕竟我是个兄控,有这样一个长得不丑并且自称哥哥的人,他对我很好,所以我就接受了。每天放学就九点多钟,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走没有路灯的那些夜路,总会想起儿时听过的恐怖传说,在暗夜里,像落地玉珠,发出叮铃的脆响,惑人心魄。但是自从清明节过后,便不再怕,因为我总觉得,我爷爷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总归是打不过他的。我小的时候喜欢在饭席间与旁人闲聊,饭沫子乱飞,他“亢”地一个爆栗敲来,从此这类事情再没发生过,吃饭时间,我静得连吧唧嘴的声音都不敢有。这还没过头七,我爷爷是一直跟着我,看着我的。所以想到这里,又没有那么怕。可是K执意来接我。而且……是步行。我淡定的说,如果不开车和我一起走路,接我有什么意义。“虽然你长得这么安全,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万一有哪个眼瞎的呢。”我:……大我十六岁的K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星座是天蝎。不知怎的他找到了我的繁花落尽,然后杀我个措手不及。“哦,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啊。”这种鬼畜的语气……“哦~白莲花是什么鬼啊,你啊?”好吧我有点不能忍了。“恩?”恩什么恩。“阿欢,我可以抱抱你吗。”我:……啥?“我总觉得,你独自承受的有点多。而且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眼底特别悲伤,怎么笑都掩不住。”我听到这句话,本是应当感动到不行的,但是这还有下文。“毕竟你是一个未成年人啊,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会变成智障的啊。”我:……=-=我早前便怀疑,K和我家里人是认识的,只把我一人蒙在鼓里。而我,因为这个新搬来的邻居,多了很多新鲜感,并且有种莫名的喜悦。我会把一些对月见都说不出去的秘密告诉他,然而自己却发现不了。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揭了底,我还能怎么样呢。好在,他总归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乱说。但是只有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总是会……尴尬一些。一般来说我都不怎么喜欢说话,尤其是他知道了徐源白是谁以后。某一日我坐在叶儿床上,搬个小桌子放着,就那么随意的做作业。然后K在我边上打小说码字。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我们都没有说话。突然他淡淡的嗓音传来,很魔音的,让我突然安宁。“我说,为什么这么安静啊。今天是心情不好?”因为我不想理你啊,你知道得太多了你个猪。“不然我们出去遛狗吧。”“可是你根本没有养狗啊。”“没事我们可以去借。”我:……“阿欢你喜欢什么样的狗。”“柴犬。”“那么贱的狗啊我不喜欢,我们去借哈士奇吧。”我:……“我不我就要柴犬。”“恩,好,柴犬最可爱了我们就借柴犬。”你是个变态吗…然后他就出去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我瞥了一眼他的电脑,右下角滴滴滴的声音,他还欠着十万稿子,编辑都已经骂开了。他却还有空陪我出门浪。十分钟后,他真的牵着一只表情很贱的柴犬回来。我:……“你偷来的?”有一天晚上我梦魇了,看到爷爷浑身是血坐在一个坟墓前,有几只野猫在撕咬他的身体,他只是笑,诡异的笑着,毫不反抗。我看到那样血肉淋漓的场景,就再也不能醒转。我想扑过去。可是我不能。他那样一个厉害的人,怎会沦落到被野猫欺负的境地。我哭丧着脸,却完全没有泪水,只有一轮一轮的痛苦割破心间。朦朦胧胧间我听到K的声音。“阿欢,醒醒。”醒来我就看到K放大的脸,甚至看到他的睫毛,清晰得像是什么高清数码相机拍出来的画面,慢慢聚焦,再聚焦,再聚焦,但是莫名地没有被吓一跳。还有什么能比刚刚梦中那一幕更可怕?我只是双眼无神的愣了很久,才忽然发现自己满脸泪痕。他担忧的看着我,露出少有的严肃神情。“阿欢,明天和我去给爷爷烧纸吧。”“恩。”我们到殡仪馆去。说起来,那天气温二十六度,正是最舒服的天气,我还穿着件长袖。然而一入殡仪馆,顿时凉气嗖嗖,竟像是冬天。不禁便想起来某些可怕的传言,我不敢再往前一步。听我妈说,殡仪馆里暂时存放尸体的大冰柜,就像层层叠叠的抽屉,推出来之后,全是形形色色苍白的脸,是永远也活不过来的封存的阴惨。“阿欢。”他突然唤我,我倒是被吓了一跳。“需要手吗?”低头一看,他把左手递了过来,示意我拉着他。可是我这样一个女汉子,怎么可能这么窝囊,于是我淡定的拒绝了。我跪在一个蒲团前,也不知道爷爷在哪里。那个工作人员很冷淡的告诉我们,烧纸钱只能在这个地方烧,也不能更入内一步。我说,可是这样我怎么能知道我给谁烧呢。他撇我一眼,带着唯物无神主义的傲慢和轻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来烧纸钱就别乱叫了。我刚想再说几句,K却抓住我的小臂,力道很大。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有再继续。我就默默的烧了那些纸钱和元宝,都是K和我一起折的,一个个都坑坑洼洼非常的丑,我极为怀疑这样的东西到底怎么在天地银行流通。其实我也是不大信的,只是有点怕。况且,纸钱也只是表达一种哀思罢了。可是烧纸有什么用呢,他是被野猫撕咬的,我要怎么才能救他?K淡定的说:“烧肉吧那。”我:……“阿欢。”“什么事。”“你还记得有机物被高温加热生成的产物及其化学方程式吗。”我:“滚!”(ノ`Д)ノ看得出来其实K有当学霸的资质,但是他就是不学啊,哪能有什么办法。他当年要是能把这打人的心思放在学习上,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碌碌无为。他现在要是能把这损人的心思放在小说上,绝对是一个成名作者。不过我还能说什么呢。K长得很帅。K说他不喜欢徐源白,因为徐源白会把我抢走。因为我重色轻友。K是我的哥哥。他大了我十六岁。1200字以上 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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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相携,一世安(一)_3000字紫峒历九三九七二年,正是天地同庆,百废俱兴的好年头。因今年开春,历时三千年之久的九清宫——九天之上最尊贵的门派动乱终于被平复,而平复这场动乱的,便是天帝的第三子,紫渊。而这年又正巧赶上三殿下的两万岁生辰,可谓双喜临门。天帝龙颜大悦,当即下令隆重举办庆典,封紫渊为太子。新上任的九清宫主死里逃生,眼见紫渊一步登天,圣眷正隆,当机立断,奉上九清宫最尊贵的公主与紫渊联姻,且九清宫从此归顺天庭,再不反抗。天帝欣然应允,下令三殿下生辰庆典当日同时大婚,迎娶九清宫的公主。这位公主,便是当今九清宫主最小最疼爱的女儿,九龙瑰。“紫渊——”有声音由远及近地唤他的名,听着那欢喜的声音,眼里染出一丝暖意。直至那清脆笑声传至身后,他才敛了笑意回头。有轻盈的身影从外面匆匆地冲进殿内,一袭红衣如火如霞,玫瑰般热烈华美的颜色,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那身影径直冲到紫渊身后,刚要凑上去,却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硬生生刹住车,保持了一尺的距离。那是个女孩,穿着红衣,眸子闪着轻快灵巧的光。女子微喘着气,青丝因飞奔而有些凌乱。他的脸仍是面无表情,唇角浮起一抹淡薄的笑意:“龙瑰,什么事?”“给你看样东西。”女孩笑靥如花,伸出右手。紫渊的目光滑过她的掌心,微微一楞。摊开的掌心里是一枚雕刻成龙的戒指,那环上镶的竟是万年才出产一次的血玉。在阳光下折射出流转潋滟的光影,深邃里透着鲜血一般的妖艳摄魂。他只是看着,脸色淡漠不辨喜怒。“送给你的,我自己……我自己托了工匠师傅做的。”紫渊看着那条小小的龙,其实挺想笑。说那是条龙,是给她面子了,其实那“龙”更像一条虫子,弯弯曲曲,歪歪扭扭,手工笨拙粗糙。可他没有笑,只是板着脸淡淡道:“宫里的工匠现在越来越懒怠了,手艺竟这样差,好好的一块血玉就这样糟蹋了。”龙瑰一窒,本打算出口的邀功之词硬生生咽下,顿时有些着急:“不是的,宫里的工匠师傅手艺很好,真的!你看上次送给我父皇的那尊肇桐玉白虎像,做得多漂亮,父皇喜欢得不得了啊!这个戒指……这个戒指其实是我做的,很难看对吧……”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做错事待罚的孩子。紫渊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女孩,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竟不自主地想要伸手去摸摸她柔软的发顶。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需要安慰的小动物。然而手伸到半空,他却猛地醒悟过来,顿时将手缩回。最终他只是沉默,没有说一句话。他想,她这样的性子,能难过多久呢?怕是一下子就忘了吧。果然,不出一会儿,龙瑰又抬起头来,眼睛里漾满星光般璀璨的笑意。她掏出一根红绳,穿过指环,然后递到紫渊的面前,笑眯眯地说:“紫渊,我帮你戴到脖子上好不好,这个太难看了,你把它放到衣襟里,下次我再做个更好看的让你戴在手上。”他犹豫了下,微笑着默许了。龙瑰甜甜地笑了起来,踮起脚尖,双手绕到他的脖子后面,开始认真地打起结来。红绳很是精细,不好打结,她身形太小,得踮足了脚尖才能勉强够到,身子便不稳,微微颤着,柔软的青丝正抵着紫渊的下巴,温润的呼吸轻巧地拂在他的脖颈上。他连忙退后一步。龙瑰不察,顿时失去重心,倒在他怀里。她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正对上紫渊淡笑的双眸。他伸手按住龙瑰双手,笑容淡然疏离:“让我自己来吧。”龙瑰一楞,这才想起他不喜欢被别人近身,忙直起身来,与他保持了一尺的距离。她永远都会记得,大婚之夜,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公主,请恕紫渊有个小恶习,不喜别人近身一尺之内,还望见谅。”那时窗户敞着,他穿着紫色的喜服站在清辉的月光里,身姿卓然,俊朗飘逸,笑容温和有礼。她楞楞地看着他,却觉得他比那月光还要清冷遥远,像是个可望不可即的影子。如今,她看着他站在金色的阳光里,紫衫上荡漾着灿烂的暖意,在空气里泛起波澜,明明是触手可及的温暖,然而再一抬头,他的眸子却淡然疏离,让她不敢靠近。他微微垂着头,自己将红绳打好结,然后对她微笑道:“我还有些事,改日再来看你。”她绽开一个甜美依旧的笑容:“好。”然后目送着他走出殿门。他离去的方向是北边,心渊阁。她站在门边,手扶着门框,看着他越走越远,唇边的笑意依旧,然而那双清亮璀璨如星辰的眼眸,却一点一点黯淡下来,最终如同燃尽的火苗,只余下寂寥的灰烬,随着风消逝而尽。自被封为太子,紫渊便迁出了原来的圣辕宫,搬入了更宏大壮丽的重华宫,这才符合太子应有的礼制。重华宫并非只是单纯意义上的一座宫殿,而是一座建筑群,上有玉宇琼楼,下有亭台轩榭,其富丽堂皇宏伟大气令人砸舌。宫中多有神兵把守,小仙娥则负责洒扫除尘等杂事,而近身伺候各位上神的自有品阶高的宫娥负责,可谓是各司其职,等级森严。青兰是刚从低等仙子中调上来的小仙娥,负责宫中的花花草草。虽然仙娥的品阶依然不高,然而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华丽优美的宫殿,总是做事做着做着就楞了神。“青兰!青兰!”正出神间,与她一同做事的水黎突然狠狠地拽她的袖子,“发什么呆,太子殿下来了!”她猛地回过神来,赶紧与水黎俯着身快步走到路边,欠身道:“太子殿下圣安。”太子似乎有些走神,并没有注意到青兰片刻的怠工,漠着一张脸“嗯”了一声,步伐平稳地走了过去。青兰暗地里长出一口气,抚着胸口心有余悸:“真是吓死我了,太子殿下果然不是一般人,生得那般好看,可是往那儿一站,眼神一扫,硬是压得我大气不敢喘。”“那可不是,太子殿下是什么人,哪是我们这些小仙能比拟的。要说这重华殿里唯一能顶得住太子的威压的,也就瑰华殿和心渊阁里的那二位了。”水黎是自小便在太子宫中的,对宫里的事长事短颇为熟悉。“是了,听说瑰华殿里住着太子新娶的太子妃,是个娇艳讨喜的可人儿呢。”青兰轻声道,眼里满是羡慕,“我若能生得她那样的容貌,嫁得太子殿下那样的郎君,便是死也值了。”水黎笑着摇头:“这就是鼠目寸光了。”青兰不服,待要争辩,却只见水黎微抬手示意稍安勿躁,先是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确认四周无人后,才一脸神秘兮兮地道:“你只知那太子妃面上风光,内里却是宠眷衰微,不得君心!”青兰惊得水袖掩嘴:“怎么会?殿下可是天天都往瑰华殿跑,赏赐流水一般地送进去。”“这些都是虚的,什么赏赐都没有殿下的心重要!而殿下的心,全系在了……”水黎没再说下去,只是往一个方向扬扬下巴,“那儿呢!”青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北面,方才太子走去的方向。重华宫里位于北面的殿宇多不胜数,然而唯一能让太子殿下上心的,除了心渊阁还有哪里?青兰一脸的惊羡。“心渊阁里那位才是厉害的,虽说相貌不及太子妃,却是出尘脱俗清傲孤高的,那气质和派头,真是天下再寻不出第二个了。”“那”青兰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于心不忍,“太子妃岂不是挺可怜的。”“宫中便是这样,得不到殿下的宠爱,就什么也没有。殿下心善,虽然不宠爱太子妃,却也没让她吃一点苦,荣华富贵照样享受,还每天都去看她一次,太子妃已算是幸运了。”“也是,我听瑰华殿里的墨柒说,这太子妃也是个心宽的人,纵然不得宠爱,每天的日子也过得开开心心有滋有味的,成天不是摆弄花草就是琢磨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他的小事倒是很少在意,对下人也体恤。”水黎有些惊奇:“不想这太子妃还有这样的气度,不愧是九清宫里出来的。不过这样来看,难道太子妃也对太子并不上心吗?”“倒也不是,”青兰皱着眉思索,“我记得前几天墨柒还说,太子妃为了给太子殿下做一枚戒指,亲自选材雕琢,好好的一双手被刻刀伤得连茶杯都端不起来,后来还是翻出了从九清宫里带来的圣药才在短时间内消去了伤疤。”“太子妃是个好人,”水黎叹口气,“好人一生平安,只愿她能幸福吧。”两人沉默了一阵子,似乎都心有感慨。不多时,水黎忽然“啊”了一声:“糟了,眉七姐姐刚刚让我立刻把那株墨缇兰浇了玉露之后移到桐曦殿去的,一会儿就要送去心渊阁,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青兰猛地一回神,急急忙忙地推她:“那还不快走,误了时辰可是要挨罚的,快走快走!”两人匆匆忙忙地走远了,青石板上脚步声轻响,轻风微冷。她们走后不久,一个身影慢慢从一棵古树后踱出来,略停片刻,最终向北方离去。“娘娘,太子殿下往这边来了。”大宫娥眉清本在烹煮去年冬天埋下的雪水,远远地看到一抹紫色身影,轻步走进内间里禀报。这位太子殿下生性喜清净,不爱大费周章,总不愿意让一大票人跟着,一个人闲暇时就到处走,常常教人摸不到踪迹。“知道了。”内间里的女子正倚在窗边插花,闻言只是淡淡地应了声,随手拈了朵墨缇兰别在耳边,声音如冰凌般清清令令,“他从哪个方向过来的。”内间里伺候的是亦鸢,闻言看向眉清。眉清一楞,只是垂下目光,敛了笑意,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亦鸢见状,神色上也不敢露出什么端倪,只是恭声道:“娘娘,是东南方向。”那女子手中动作一顿,指尖上的绸昭花顿时被长长的指甲掐住,然而只是一瞬,女子的神色便已如常,“嗯,去把那玉佩拿来。”亦鸢道了声“是”便退下了。女子端详着花瓶中的花许久,突然狠狠地将手中的花掷到地上,神色冰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女子一楞,紫渊已走到她身边,俯身拾起那朵绸昭花,“这绸昭花八百年才开一次,取神渊土滋养,以瑶池水日夜浇灌,集天地之灵秀才得一株花苞,花开者瓣若丝绸,神光莹润,傲骨天成,是最衬你的花了。”那女子并无动容,只是冷冷道:“那又如何,我就是爱墨缇兰。”紫渊却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笑了笑:“漪诺,你又在发什么脾气?这性子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受得了就够了。”漪诺淡淡一笑,风华顿生,“再者,论到脾气不好,九州八荒,谁不知道太子紫渊的性子最是拒人千里,我都受不了你那凉薄的性子,更何况别人?”“凉薄?”紫渊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细细回味这两个字,“你这么认为?”漪诺只是懒懒一笑,不置可否,纤手牵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坐榻上。紫渊淡淡笑着,脑中却突然闪过一道红色的身影,蹦蹦跳跳地闯进他的世界里。他微微一楞。“漪诺,”他淡笑着覆上她的手,“你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跟你相处总是轻松自在。”不像那个不知进退的丫头,愚笨得很,什么也做不好。“承蒙渊郎夸奖。”不咸不淡地说着,她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神色冷淡,“渊郎既喜欢聪明的女子,那么想必太子妃娘娘定是个七窍玲珑慧心巧思的妙人儿了,既有手段又有美貌,难怪将渊郎哄得心花怒放,必要日日探望赏赐不断才行。”紫渊轻笑出声:“漪诺,你这是吃味了。这世间的女子哪个有你聪慧,更别提那个小丫头了。她心机全无,哪比得上你。”她讥讽一笑:“她既如此蠢笨,都能凭着美貌得了你的欢心,将来哪天开了窍,岂不是要将我这心渊阁都拆了去!”紫渊闻言笑容一敛,俊眉微蹙:“漪诺,你应当知道我对谁最用心,也应当知道我为何要日日去瑰华殿。九龙瑰是九清宫宫主最疼爱的女儿,身份尊贵不同常人,我既身为太子,就有责任去维持天庭与九清宫的良好关系。我不过是每日去看她一眼以此安抚,那些赏赐不过身外之物,除此之外,我几乎夜夜宿在你这里,你还有何不满?”漪诺见他的神色不似玩笑,似乎真动了怒,心中委屈,眼眶便红了,却硬咬着牙不愿落泪,赌气地一声不吭。紫渊这回也不似往日般好言哄她,只是神色淡漠地看着窗外。一室僵冷。正是春天,重华宫里阳光正好,春意正浓。明媚温暖的春日烘得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像是躺在棉花堆里般暖暖柔柔。可是墨柒却没有心情欣赏这大好春色,脚步匆匆地追在一道火焰般的身影后,苦不堪言。“娘娘!娘娘您慢点!”她提着裙摆勉强不被那轻盈得可怕的身影甩开,哭丧着脸喊着。可是龙瑰没有听到,她笑开了花儿,心里满满暖暖的,好像要飞到天上一样。墨柒姐姐说紫渊很喜欢那枚戒指,对着它爱不释手。他喜欢,他居然喜欢!她自己也知道,那枚戒指真的能算是惨不忍睹,当时指导她的工匠师傅是宫里最有耐心脾气最好的,结果两日之后就气得昏了过去被抬出瑰华殿。她看着那枚戒指,自己都几乎放弃,最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拿了出来,没想到紫渊居然会喜欢。她抑制不住地笑起来,脚下飞快地奔跑。她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只是想要一直跑,一直跑,仿佛这样才能稍微释放自己心中满胀得快要炸开的喜悦。紫渊。紫渊。紫渊。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大眼睛弯成了甜甜的月牙儿。这两个字有着最强大的魔力,一丝一缕,一牵一扯,就连唤他的名字时微微上扬的尾音,都会让她的心微微颤栗。出嫁前,母后还担心她会不会后悔。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她笑得眼睛亮亮的。她这样喜欢他,这样这样喜欢她,喜欢到甚至只要听到他唤她的名字,就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墨柒远远地跟在后面都能听到女孩清亮的笑声,渐渐地,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弯起嘴角笑起来。太子妃娘娘,真的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呢。不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对娘娘根本不上心,整个重华宫里的人都看得出来,独独她好像不知道,天天笑得没心没肺,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于是渐渐地,渐渐地,一开始冷眼旁观看笑话的自己也仿佛被那笑容感染,变得鲜活起来,情感丰富起来。今日,她亲眼看到娘娘的目光随着殿下的离去一点一点黯淡下来,唇角的笑意凄凉,让在宫中多年的她竟微微心酸。于是她对娘娘说,“您别看太子殿下淡淡的,他那人就是这样,其实心里可喜欢那枚戒指了。”她当然相信了,开心得午膳时吃了两大碗饭。看着娘娘眼里重新燃起的光亮,她麻木许久的心仿佛也开始有了知觉,会酸涩,会欢欣,会温暖。娘娘是这天底下最美好的人,太子殿下,请你不要辜负了她。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着,突然发现娘娘已经停住了脚步,正蹲在一棵古树下看着些什么。她摇头失笑。怕是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罢了,自己也别去打扰她了,只盼望着她这笑容能维持多久是多久。娘娘这样的人,应当得到幸福。初二:聞人愁作文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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