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拆迁之市场转移1200字以上

城市拆迁之市场转移

1200字以上 高三 散文

当前, 拆迁成为中国的一个热词,几千几百万人就那么无家可归,他们的眼中,那是他们的家,世世代代的家,是一种不可磨灭的记忆。因为政府的拆迁工程,有强拆,有抗拆,有顺拆,不过,今天我要谈的是拆迁带来的——市场转移。

取材呢,就从我身边说起。伊滨区,诸葛镇,分布在320省道附近,镇政府依路而建,路北侧。路的两侧自然是商铺广布,是最繁华的区域。政府大楼以西至北,这一大片区域内分布着诸葛村的居民,再远,还有韩村等行政村,路的两侧依旧繁华。以东,先是菜市场,而后有个绿城超市,附近又有联通,移动等手机卖场,以及其他电子设备商店,绿城超市依托优越的地理位置在两年时间内成功完败开元,奠定着她强者的地位,今天就从这里说起。

绿城除了这些,距诸葛小学,一中,都只有大约五百米的距离,其次不管是距北侧居民区,还是东侧的,都是相当近。还有就是,处在十字路口,正前方的那条路正是人们通往山上一些行政村的要道,右侧又有一个农贸市场,这虽然对超市有一定的竞争压力,但毕竟各有所长,恰如其分的互补,到哪里去要看个人喜好了。

拆迁完成后,从韩村往东去至菜市场那条路,居民大部分迁走,留下的只有空荡荡的废墟,面对这些废墟,每个人又会有不同的感触。”那是我曾经的家““拆完规划成建设用地,又能增加经济效益了”“人都走了!”

曾经和华夏书店老板有过一次谈话,他这样说:“你看这附近的商铺,拆的拆了,就留下这么几个店,我这商铺左右的店都拆完了,剩我一家,我有时候也感觉怪不是滋味,挺孤独的,我这里也没啥人会来了,谁不想走啊,只是找不找合适的地方。看着这废墟,再想想曾经那繁华的日子,心里那种感觉啊……“

我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我是传奇》中的男主,独自一人守一座城,那是何等寂寞!毕竟,习惯了人多的日子,习惯了忙碌,忽的一下子,没了顾客,风雨飘摇。话外,华夏书店仍然在那里,不过他的左右以及后面都是一大片的废墟,一眼便能看见那新耸的高楼,这样的对比,只想,我的市场哪里去了?

几十栋高楼立了起来,大多数居民都已入住,几栋楼间更是多了一个大张,自然是方便了这些刚刚入住的居民。新开了一个超市,商品更加丰富,价格更优惠,由于新楼间只有这么一个大型超市,几十栋楼的顾客自然纳入他的”帐下“,试图发展着他的地盘。新秀一来,老手坐不住了,绿城作为为数不多的几个超市之一,顾客自然是急速骤减。大张的到来,怎能不提前做好准备呢,开业优惠,优惠过后便发现所有商品的价格都比绿城的低一毛,这不是明显的来砸场子的吗,其实,大可不必这样,新的居民区已经入住的少说也有几千甚至上万人,就算按户计算,那样的市场也是相当可观的。就这样,大张成功接手了绿城手中的接力棒,这样的市场转移仅仅是冰山一角,由于居民区的设施会不断完善,商铺也会越来越多,市场也会随之扩大。如果在原有居民区上的建设成功的话,市场会趋于均衡,不过,那只是微乎其微的,只是期待着随着建设,在这附近增加居民区,那样,绿城才得以挽救,毕竟,市场的主体是人。

刚才提到新的居民区正在建设,昨天去看过后,发现楼下寥寥的几家商铺有些是由原来的迁往那里的,就连广告牌也不甚雅观,毕竟刚开始,谁注意那么多呢,就连垃圾桶这些基础设施还未建设,其他的,和其他的新建设施相同,不是修整管道就是进行绿化。不过,惊奇的发现是原有的诸葛小学在这些居民区中间也修建了一个新的,那真是气派啊,羡慕起如今的小小学弟学妹了,不怕起得晚了,不过家访就更方便了。由于原来的韩村,诸葛等几个村子都拆了,村子没了,学校自然也要整合,这样就不显得奇怪了,由于学校,包括不远处原来的诸葛一中,一大批文具店应该也会遍地开花吧,华夏书店的老板,你是不是也该来了?

市场转移已经初步完成,由于废墟的清理及在上面进行的土地建设,还有现有的新居民区居民的不断入住,商铺加盟,市场转移的程度会进一步加剧,恐怕绿城的老板已经焦头烂额,心在滴血了。政策对于市场分布的影响恐怕就见于此吧!

城市消失在诗里

1200字以上 初一 散文

我喜欢但丁、惠特曼、泰戈尔、埃利蒂斯、帕斯。其中最喜欢的还是洛尔迦和惠特曼。有一段我天天读他们的诗,把他们的诗带到梦里去,有些诗是一生读不尽的。

我喜欢外国诗有一个过程,很小的时候我就读普希金的童话诗《小飞马》。那时我不关心什么是诗,只想多知道些故事,另外再多翻到几页彩色插图。我发现惠特曼时笑了半天,我想他可真会胡言乱语。洛尔迎的诗,我们家也有,放在书柜的最下层,我把它抽出来时,看见封面上画着个死硬的大拳头,我想也没想就把它塞回去,那个大拳头实在太没趣了。

认真开始读外国诗是在十多年后,我先读了些浪漫派的诗,感触不深,我觉得他们有些姿态是作出来的。真正使我震惊的是西班牙和它的那个语系的文学——洛尔迦、阿尔贝蒂、阿莱桑德雷、聂鲁达。他们的声音里有一种白金和乌木的气概,一种混血的热情,一种绝对精神,这声音震动了我。

我是个偏执的人,喜欢绝对。朋友在给我做过心理测验后警告我:要小心发疯。朋友说我有种堂·吉河德式的意念,老向着一个莫明其妙的地方高喊前进。我想他是有道理的。我一直在走各种极端,一直在裁判自己。在我生命里总有锋利的剑,有变幻的长披风,有黑鸽子和圣女崇拜,我生怕学会宽恕自己。

我喜欢西班牙文学,喜欢洛尔迦,喜欢他诗中的安达露西亚,转着风旗的村庄,月亮和沙土。他的谣曲写得非常动人,他写哑孩子在露水中寻找他的声音,写得纯美之极。我喜欢洛尔迹,因为他的纯粹。

惠特曼和洛尔迦很不相同,他是开放型的,是广大博爱的诗人,他无所不在,所以不会在狭窄的道路上与人决斗。他怪样地看着人类,轻微地诅咒而更加巨大地爱着人类。他的诅咒和热爱如同阳光。对于他——惠特曼来说,对于他干草一样蓬松的胡须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解的,没有年龄,没有什么千万年的存在之谜。那些谜轻巧地像纸团,像移动杯子一样简单——灵魂和肉体是同一的,战绩和琐事、田野和人、步枪子弹和上帝是同一的,生和死是同一的,都是从本体上生长出来的草叶。

他像造物者一样驱动着它们,在其外又在其中,只要他愿意,随时能从繁杂的物象中走出来,从法规中走出来,向物化的生命显示彼岸。他说:那里是安全的。他说:宇宙自身就是一条大路,为旅行的灵魂安排的许多大路。他说:你一出生就在这条路上。他说:为了让灵魂前进,一切都让开路……一切具体的东西,艺术、宗教、政府。

惠特曼是个超验的人,他直接到达了本体,到达了那种“哲学不愿超过、也不能超过的境界”。他留给人类的不是一本诗,而是一个燃烧着无尽核能的爱的太阳。

我读惠特曼的诗很早,感应却很晚。我是个密封的人。一直到八三年的一个早上,痛苦的电流才熔化了那些铅皮,我才感到了那个更为巨大的本体——惠特曼。他的声音垂直从空中落下,敲击着我,敲击着我的每时每刻。一百年是不存在的,太平洋是不存在的,只有他——那个可望不可及的我,只有他——那个临近的清晰的永恒。我被震倒了,几乎想丢开自己,丢开那个在意象玻璃上磨花的工作。我被震动着,躺着,像琴箱上的木板。整整一天,我听着雨水滴落的声音。

那天我没有吃饭,我想;在诗的世界里,有许多不同的种族,许多伟大的行星和恒星,有不同的波,有不同的火焰。因为宿命,我们不能接近他们。我们困在一个狭小的身体里,困在时间中间。我们相信习惯的眼睛,我们视而不见,我们常常忘记要用心去观看,去注视那些只有心灵才能看到的本体。日日、月月、年年,不管你看到没有,那个你,那个人类的你都在运行,都在和那些伟大的星宿一起烧灼着宇宙的暗夜。

我喜欢古诗、刻满花纹的古建筑,殷商时代的铜器;我喜欢屈原、李白、李贺、李煜,喜欢《庄子》的气度、《三国》的恢宏无情、《红楼梦》中恍若隔世的泪水人生。

我就活在这样的空气里,我不仅喜欢读古诗,而且喜欢摹一些画送给朋友;我不仅喜欢古诗,而且喜欢在落叶中走,去默想它们那种魂天归一的境界;我常闭起眼睛,好像面对着十个太阳,让他们晒热我的血液。那风始终吹着——在萧萧落木中,在我的呼吸里,那横贯先秦、西汉、魏晋、唐宋的万里诗风;那风始终吹着,我常常变换位置来感知他们。

学习古诗,历来就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悟其神;一种是摹其形。我以为前者是大道。穿越物象才能到达本体,忘其形才能得其魂。这个道理非常简单,可惜许多死于章句的人都不这样想。他们喜欢研究服装上的纽扣,把外衣当贵宾,他们迷信古律古声,似乎唐诗是靠平仄对仗作出来的,他们的这种偏见造就了明清以来的大批诗匠,直到现在还有遗风。殊不知至人无法、大象无形,李白屈原又有多大程度上仰仗了格律呢?形式本身只应当是道路,而不应当是墙。伟大灵魂的前进本身就创造了最好的诗的形式。

我以为创新本身就是最好的继承,创新是传统精髓,就是传统生命力最好的证明。传统在我们身上生长、挣扎、变得弯曲,最后将层层叠叠开放出来,如同花朵。

我有些相信艾略特的说法。传统不是一个单向的过程,一个对象,而是一种关系,一种能动的结构,不仅古人使今人存在,而且今人也使古人存在,他们相互吸引、排斥、印证,如同化学中的可逆式反应或天宇旋转双星。

诗人首先要具备的条件是灵魂,一个永远醒着微笑而痛苦的灵魂,一个注视着酒杯、万物的反光和自身的灵魂,一个在河岸上注视着血液、思想、情感的灵魂,一片为爱驱动、光的灵魂,在一层又一层物象的幻影中前进。

他无所知又全知,他无所求又尽求,他全知所以微笑,他尽求所以痛苦。

人类的电流都聚集在他身上,使他永远临近那个聚变、那个可能的工作,用一个词把生命从有限中释放出来,趋向无限。使生命永远自由地生活在它主宰的万物之中。他具有造物的力量。

除了这个最重要的条件外,无疑还需要许多其他条件,使灵魂生长和显示。需要土壤、音乐、历史、道路、浓烈而纯美的民族之酒,需要语言,没有一种在大峡谷中发出许多回声的语言,成功是不可能的。

最后,我想还有些纯客观的条件不仅对于大诗人,而且对于小诗人也适用,就是要有食物、要有安静的空间和时间来进行他们的工作。

我习惯了农村,习惯了那个粘土作成的小村子,周围是大地,像轮盘一样转动。我习惯了,我是在那里塑造成型的。我习惯了一个人向东方走、向东南方走、向西方走,我习惯了一个人随意走向任何方向。候鸟在我的头顶鸣叫、大雁在河岸上睡去,我可以想象道路,可以直接面对着太阳、风,面对着海湾一样干净的颜色。

在城里就不能这样。城里的路是规定好的,城里的一切都是规定好的。城里有许多好东西,有食物,博物馆、书,有信息,可就是没有那种感觉,没有大平原棕色的注视,没有气流变幻的《生命幻想曲》。城里人很注意别人的看法,常用时装把自己包裹起来。

我不习惯城市,可是我在其中生活着,并且写作。有时一面面墙不可避免地挤进我的诗里,使我变得沉重起来。我不能回避那些含光的小盒子和溶化古老人类的坩埚,我只有负载着他们前进,希望尽快能走出去。我很累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河岸的幻影、我少年时代放猪的河岸。我老在想港口不远了,我会把一切放在船上。

我相信在我的诗中,城市将消失,最后出现的是一片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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