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500字

永恒

500字 初三 散文

如果你去过悉尼大学,走进这座澳大利亚历史最悠久的大学,站在大楼前仰望,便会看到悉尼大学的校训,以拉丁文铭刻在浮雕上:“繁星纵变,智慧永恒。”

让我们走出悉尼大学,继续游览。现在,我们又来到了悉尼市政厅,一栋19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建筑,和悉尼大学一样古老。走下市政厅,便看到一个小广场,上面有一个喷泉,喷泉旁边的地上,铭刻着两个金属字:“永恒”。

一个疑问会立即浮起:这个“永恒”和悉尼大学的校训有什么联系?是悉尼大学的公关结果,抑或是悉尼人特别喜欢这两个字,像我们喜欢“到此一游”一样,把它刻得哪儿都是?

都不是,这两个字和悉尼大学没有任何关系。原来,当年有一个人,连续30年在地上用粉笔写“永恒”这两个字。他的举动起初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但他并不在意,每天都会准时来到喷泉旁,写完就走。有细心的人曾给他掐过表,发现误差不超过30秒。

时间一天天过去,慢慢地,他的举动打动了悉尼人,人们开始小心翼翼地绕着这两个字走,如果这两个字不小心被人踩着了,还会有人立即用粉笔将模糊的部分描清。终于,30年过去了,他的执着征服了悉尼人,人们索性将这两个字刻到了地上。

把这两个字刻下后,那人也消失了。但每当人们走过这两个金属字旁,便会不经意地想起那个传奇般的陌生人,这时,人们才慢慢品味出:“永恒”即代表一切,在它面前,任何修饰、注解都显得多余,即使是智慧也是无力的,连看似永恒的繁星都敌不过它。

难题

1000字 初一 叙事

夜未央,月正浓。

惨暗的灯光在那块桌子上斑驳,白纸黑格的作文纸上,淡淡的笔迹影射着一腔愁闷。

《第三种心跳》。老师给我的作文题目。墙上的钟慵懒地蹒跚前行。这的确是道难题,我喃喃自语着,手中的中性水笔在纸上蠕动着。砰!铁门发出低沉的怒吼,脑子里刚整理好的思绪瞬间凌乱了。我极不情愿地从椅子上挪开温热,托仄地走向外头,拧开门把。

一刹那,嘈杂撞击着我的耳膜。一群孩子,就这样闯入我的视线。四个。最后出现的是外婆佝偻的背影。

我忿忿地回到房间,趴在桌子上,没有一点儿的思绪。我隐约看见,四周,是极其黑暗的,无助的我,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噪音。

回想。

只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8点。我起身,走出房间,坐在泛着热气的椅子上。桌上摆着三碗面,一碗有一个鸡蛋,一碗有两个鸡蛋,一碗,没有鸡蛋。外婆把那一碗有着一个鸡蛋的面条推到我面前,而另一手,把那一碗有着两个鸡蛋的面条,很顺手地放在弟弟面前。并起身拿了汤匙,放进弟弟碗里。她又起了身,旋开了风扇——这一连串的举动就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划过穹窿。

心底燃灼着热气,而餐桌另一头,弟弟的头发曳舞着。我望向窗外,漫长的夜像块冰,月色轻柔地抚摸着桎梏的城市,阴暗的角落里,爬山虎孤独无助地颤抖着,月光至始至终都无法落到哪个角落里,这将是一道永远的难题,横亘在城市里,亦横亘在我心底。

我愤懑地甩下笔,扯开了嗓子,你们吵够了没!眸子里尽是挥不散的怒气。我瞪着这四个孩子,踢倒身旁的椅子,甩门而出。

我颓唐地坐在楼梯上,瞄了眼手上刚刚被椅子碎片刮到的伤口,血珠凝结,像月光下的血珊瑚。外婆也跟了出来。

真是的,干嘛每次都跟孩子较劲!

每次都是这样子,每次都是我的错,既然如此,当初有何必生下我!男尊女卑!

前尘往事,如潮水,淹没。过去的辛酸在我心底生成一整个梅雨季节。

我满面春风地高举着奖杯,眸底尽是冰封的冷漠。那么重要的时刻,所谓的父母竟然可以不出现。可笑至极。

回忆,倒带。

残阳如血。

房间里我正秉笔行云流水,一度厚重的门外,弟弟的哭闹声清晰入耳,父亲的哄骗声随之沓入耳畔:“乖,别闹,明天带你去sm。”话音一落,我立马撂下笔,快步冲了出去,火急火燎。

明天我要去领奖啊!

你自己去领就行了,我们带弟弟去sm。

一瞬间,我怔住了。一张苍白的脸扭曲着,写满了惊诧。

夕阳像成熟的橘子,云层稀薄艳丽,只可惜,终归都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道亲情的难题,始终都在我的心底张狂着。

呆立在撒满掌声的领奖台上,我苦涩地牵动嘴角,眸底,尽是褪不去的一泓冷漠。

或许,是我不够优秀,又或许,我根本不该降生到这个家庭。可笑,可笑,我活得如此悲哀。

我瘫坐在冰冷的楼梯上,脚下是只有寥寥数字的《第三种心跳》。

这个难题,或许,会永远牵制着,再难解开了。

初一:尤蓓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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